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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貌美女子与上一个有几分相似,听到了松音那话,顿时就一噎,没能说出其他的什么话,松音挖了挖耳朵道:“行了,我可不是那些修士,别废话了,速速让开,不然我就要把阵法破开了,到时候你可就再也不能出现了。”这话可没错,小龟已经找到了这个阵法的名字了,美人迷障。
说是阵法的设定者将自己一部分灵力注入这个阵法中,再稍微加以设定,每当有陌生的气息出现在阵法中的时候,阵法就会自动启动,出现一个与入侵者修为差不多的修士,如果入侵者的修为大大超过设定者,那么这个阵法就会自动崩塌。松音的修士虽然不比那个叫做秀器的修士高,可是这个阵法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必须依靠灵气进行运转,秀器当初注入了灵气,来提供这个阵法运转,可是且不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那灵气还残存多少,再者,现在在方楚衡那里已经耗费了不少灵气,现在再幻化出一个,这阵法恐怕剩下的灵气不多了。不然也不会让小龟发现这么多的破绽,松音的开门见山,那貌美女子顿时朝着松音施了一礼,居然就化作了一片星光,消失在松音的视线中了,阵法再次安静下来,等待着下一个入侵者。
上古的阵法就是这点好,幻化出来的人都是有一定的思考能力的,懂得如何保住阵法,所以松音才能这么轻易地结束。
在屋舍的门口,还有一道禁制,松音单手覆上那禁制,片刻后,掌心顿时就起了一阵乱窜的银光,那禁制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走了进去,果然又在墙壁上发现了几张美人图,而且她也发现了,刚刚出现的两个冒昧女子,与这张图上的修士都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也不知道这遗迹的主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走进了这个房间,这里可能是当初他储存材料的地方,而且被施展了空间拓展之术,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但是一进入里面,松音简直都要被那高入云霄的阁台给惊呆了,所有的材料都被按照不同的功效给分成了若干个区域,而且松音看到了一些十分珍贵的灵植,打开一看,居然是空的,难免有些失落,不过想想也是,这主人既然都不在这里面了,肯定会把一些珍贵的东西带走,现在就是要看他到底剩下了什么东西。
最高的几层几乎都被搬空了,而且松音瞪大了眼睛,都找不到一丝的遗留,只能一点一点往下检查,终于找到了一些已经处理好的灵植,虽然说这遗迹的主人是一个炼丹师,对于灵植与灵丹的处理保存能力肯定不凡,但是时光终究是时光,松音一个个照下来,只找到了数十种可以使用的,剩下几千种灵气几乎都跑光了,成了废物,不能入药。但是松音安慰自己,能够找到剩下的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能贪心。
小龟在里面四处乱飞,居然还被它摸出了几个暗格,松音兴致盎然地凑过去,发现想要解开这个暗格居然还不容易,这里有一个圆球,但是圆球是镂空的,里面有一个十六面体的东西,而每一面上都有十种不同的图案,交错纵横,缠绕到了一起,而想要打开这个暗格,就要在这数千种的图案中找出相对应的图案,并且将它与那十六面体相匹配,这种东西她曾经听小龟说过,只要出现错误,整个暗格就会被摧毁,里面的东西谁都得不到,是一种比较安全的方法。
但是用脚趾头想,松音都知道这暗格中肯定没有东西了,就算是有,她也拿不到,只不过是为古人的智慧所惊叹。绕了几圈,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东西了,松音也只能悻悻离开,不过好歹也得到了几十种的材料,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但是刚出这屋舍,松音就感觉到了一股十分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在外界发出,有人在打斗!
松音连忙用神识查看,发现方楚衡居然回来了,而且那个貌美女子也在她的旁边,只不过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是发生变化,不再平静,而是充满了战斗。
“哼,速速离去,不然就不要怪我了。”方楚衡全身充满了戾气,对着那女子怒目而视。
“哼,应该离去的是你才对,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说完全身居然爆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红光,方楚衡感觉到一阵危险,连忙连连后退。松音也连忙退回了屋中,那女子周身的灵力变化多端,而且灵气隐隐有狂暴之意,看样子,这女子应该是准备自爆了,想要阻挡方楚衡的前进的道路。
448四四八 动手
方楚衡连连后退;并且在身前建立起了厚实的防御罩;并且抛出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防御法器,而那女子则是全身顿时就一阵恐怖的气压所压住,头发凌乱;如针刺一般根根竖起,神色恐怖,七窍已经有鲜血流出,十分骇人。
娇喝一声;以那女子为中心顿时就掀起了一阵灵气风暴;距离她最近的方楚衡首当其冲;几乎是立刻就受到了最为强盛的冲击,巨大的冲击气流几乎时间就朝着方楚衡迎面扑来;将他逼退了数步,而在这个时候那防御的法器也有了动静,一层蒙蒙的亮光终于开始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有了法器的帮助,方楚衡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压力的骤减,而且手中的灵力也加快了灵力的汇聚。
“叱!”那女子的自爆还在继续,方楚衡已经做好了准备反击,手中法决掐动,冰蓝色的水珠在手中迅速分离又融合,在几息后,就变成了一种极具攻击力的水系攻击法术,那女子自爆后最为强劲的冲击已经在刚刚那几息中过去了,
方楚衡的反击也来了,他的水珠在空中迅速变幻成了一只只正在张牙舞爪的水龙,呲牙朝着那些灵力球飞去,相互撞在一起,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威压,而那女子最为猛烈的自爆阶段已经过去了,现在对上了更为猛烈的方楚衡的攻击,自然是讨不了什么好。
点点碎末在空中飞洒,地上甚至还有一大滩血迹在蔓延,松音就算是与人打斗,都极少出现这种血腥的画面,难免有些难受,不由得偏过头去,但是那女子的攻击最终还是被放出的法器挡下了大半,而这个美人迷障的阵法也失去了一股灵气的支持,松音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同样是幻化出来的人,怎么就差了这么多呢,如果刚刚那女子能够像先前那女子般识时务,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了。
“你真以为那女子是傻的么?”小龟嗤笑了一声,让松音侧目了一下,“那阵法幻化出来的女子都是有一定的神智的,如果存在一个,就会不断消耗阵法中的灵力,那么越是晚幻化出来的人,生存的几率越是小,所以刚刚你遇上的那个女子,自然是不会傻乎乎地出来提醒,不过也算是方楚衡背,碰上了这么一个幻化的女子,死脑筋不说,还傻。”小龟最后下了判词。
松音不由得默然,这么说来,这阵法中幻化出来的女子与普通的人类修士有什么分别呢?除了不是从母体中出来的,她们个性不一,都拥有足够的神智,甚至还懂得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看来这上古的阵法还真的是神奇莫测,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
方楚衡看着一地的血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突然沉声道:“在暗中的道友,出来吧,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
松音一惊,但是又淡定下来了,这方楚衡应该是不会发现她的,可是这周围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修士了,如果说的不是她,那么方楚衡是不是又在用疑兵之计了呢?
但是方楚衡接下来的动作则是让她顿时就惊讶了,因为方楚衡转过头来,看向了松音藏身的这个角落,而且目光十分幽深,似乎万分确定这里肯定有一个人的存在。小龟暗道了一声不妙,肯定是刚刚那女子自爆的时候出了问题,这里有洞府的阵法保护,将所有的灵力波动都固定在了一个极小的空间里,所以一旦出现了灵力波动就会被无数倍地放大。刚刚那女子自爆之时,松音就在后方,而且躲避的空间不大,所以只能在身前架起了灵力的防御罩,虽然说小,放在平时肯定不会有人发现,可是这里是遗迹洞府,方楚衡发现了。
没有办法,松音也就只能出来了,都已经被发现了,再藏着掖着也不是什么爽快的行为。见到了松音的面孔,方楚衡眼底猛地一缩,几乎是惊讶的表情毫不掩饰,似乎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见到松音,数百年的时光在两人见已经匆匆溜走,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方楚衡,而眼前的这个松音,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面容依旧,甚至找不到一丝岁月的痕迹,如果不是专门驻颜有术,那么就说明松音在这些年修炼有成。
神识扫过,方楚衡原本的惊讶顿时就被一阵严肃代替,看来松音没变的也就只有面容了,在修为上,昔年的这位同阶修士,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他必须仰视的地步了,还神期。
当松音的修为暴露出来后,他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将松音这个昔年的旧有变成了前辈,而且面色一正,对着松音施了一礼,道:“见过松音前辈,多年不见,前辈已修炼至还神期,真是恭喜。”
“……”松音没有说话,但是也知道应该是不会再有从前的那般共患难情谊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方楚衡见松音站的位置,就知道松音应该是早就在这里了,这么说来,松音有可能已经将里面的东西翻找过了,那么他岂不是什么都找不到了,而且刚刚那女子将他骗走,幸好他一直心有怀疑,所以才没有被完全骗住,但是还是浪费了不少时间,这这段时间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过多疑的他顿时就在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刚刚那个阵法会不会就是松音的手笔呢?
但是片刻后,他有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还神期的修士确实厉害,但是应该也没有厉害到能够虚拟出一个元婴期的修士,而且还自爆了,如果说是傀儡一类的,那还能解释得过来。可是傀儡一术在下界早就已经失传已久,下界各个门派里的研究都只不过是皮毛而已,根本级达不到刚刚的那个效果。
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疑问中,方楚衡已经完全将松音变成了对手来对待,就算当初真有什么交情,现在也不能再如从前一般。
松音刚准备开口说什么,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还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摇晃,一旁的树木都开始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谁居然在这遗迹中开始大规模动起手来,而且看着灵气的波动,应该是两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动手才会造成这样的效果。但是这遗迹中阵法繁多,一个不小心就会牵扯到阵法,若是阵法一旦启动,那么打斗的两人肯定会被卷入其中,所以很少会有人这么大胆,居然在遗迹中大动干戈。
在松音的神识扫射下,很快就发现了灵力波动的来源,乃是松音往东再过去十数里,两人现在也顾不上什么了,这里松音已经转悠过一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留下,方楚衡也十分干脆,直接转头离开,而且看着方向,就是那灵力波动发出的方向。
思索了片刻,松音也跟了上去,这里已经十分靠近丹房了,说不一定那两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就是找到了丹房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才会大打出手,无论如何,松音都要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当松音到达的时候,那些毒蛇全数纠缠在一起,各色的花纹与颜色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不断蠕动的身躯,简直就是令人一阵发麻,而且松音还看见了不少修真界少有的毒蛇,此刻都在那深坑中挣扎着,仔细一看,那些毒蛇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在深坑中粘稠的红色枝叶好像是某种强力的胶水,将那些毒蛇扭曲的身体全都黏住了。
。。。
松音一愣,没想到数个大坑中居然全都是这种毒蛇,而且这一团巨大蓝色的云雾中,隐隐可见两个人正在纠缠不休,而且不远处,一座十分宏伟的建筑赫然在目,而且上面还用上古文字写了几个字,松音看过去,竟然就是丹房,而且外面还有数个神兽石像镇压,每个石像中似乎还有精魄在闪动,只要阵法一旦启动,就会从石像中扑腾而出。
连忙将自己周身的灵气隐去,而且附近已经引来了不少的修士,见两个后期修士在搏斗,一些金丹期的修士居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暗中,似乎准备来个浑水摸鱼。很快,第一个试探者就出现了,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见那两个修士暂时顾不上自己,隐去了身形,慢慢朝着那洞府靠近,但是还没靠近那洞府十丈以内,那团蓝雾中顿时就飞射出了一道绿色的光芒,那金丹期修士惨叫了一声,从半空中掉落了下来,用手捂住喉咙,血花四溅,一条浑身冒着绿光的小蛇从他的指缝中钻了出来,那细嫩的鳞片上甚至还有滑落的血液,而且那弟子的血液正在不断地变成黑紫色,可见这绿色的小蛇肯定是剧毒无比。
449四四九 奇怪的画像
方楚衡微微皱眉;刚想有些动作,但是旁边的人还在虎视眈眈,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尤其是松音还在身边,这么大的一个威胁,如果松音一旦发作;这场上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有反手之力,这刚刚发现的洞府只会便宜了松音。
但是场上的情况又有变化了;那团蓝色的烟雾的内部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压力;那些烟雾开始迅速流转,而且有一些溃散的迹象;这应该是那两个修士的战斗到了尾声了;而一旁的方楚衡似乎反应有些奇怪,他有一些焦虑,但是又不是对着那个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个洞府,而是对着那还在打斗的两人。
一声巨大的响声,蓝色的烟雾猛然就崩塌,迅速化作了一道道毒烟朝着四周扩散,周围的人躲避不及,连忙四处闪躲,一些金丹期的修士速度不够快,面对元婴后期修士的攻击来不及躲开,就被那蓝色的毒烟给烧了个正着,整个人顿时就从隐身的状态中出来了,而且身上被毒烟侵蚀到的地方几乎都出现了一种奇特的蓝色波纹,但是没过多久,那些蓝色的波纹就迅速化作了一道道灵活的游蛇,似乎马上就要钻透那修士的皮肤,朝着更为内部的地方去了。
没过多久,那个金丹期修士便只剩下了一具干瘪的尸体,而其他人也有一定不同程度的受伤,不由得对那个正在操控着蓝色毒烟的女修恨毒了。但是形势比人强,这元婴后期的修士出手,他们也只能吞下这个苦果,但是场上的情况却是好不到哪里去。松音将那朝着自己飞射而来的毒烟弹到一边去,就看见方楚衡已经站到了那个女修的身边,而且看两人的姿态,似乎颇有关系。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方楚衡微微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悦,而且还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实在不是他预想中的场景。
那女子眉目十分英气,在刚刚那一战中,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但是她最后的这一招毒烟可是让在场的不少人都记恨上她了,但是她也不怎么在意,道:“这有什么,我担心你,就来了。”
“你不在门中待着,跑到这里来,何留英那家伙都没有劝阻你么?”不知怎么的,松音总觉得这两个人似乎眉目间有些相像,而且看那女子的神态,似乎也不是什么道侣的关系,方楚衡似乎还有个妹妹吧……
果不其然,那女子虽然说修为比方楚衡高,但是从小大,这个哥哥都是站在自己身前的,她如小女儿一般的姿态还是改不过来,连忙拉着方楚衡的手臂连忙赔罪,方楚衡一向拿这个方楚惠这个妹妹没辙,只能无法,让她在这里留下,但是必须不能离开他。
松音偷偷瞥了一眼那女子,虽然所是方楚衡的妹妹,但是两人天赋灵根都相差无几,但是这方楚惠却能够超出方楚衡一个阶段,看来要么就是有奇遇,要么就是功法有其过人之处。但是这两个兄妹说话的这会儿子时间,刚刚与方楚惠交手的修士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了,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迹,刚刚最后一击,终究还是方楚惠占了便宜,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就算她有了帮手,他一样不会放弃。
“别废话了,这地方是我发现的,如果还想接着来的话,我肯定会奉陪的。”那男子的气血有些不畅,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颗丹药丢入了嘴中,而且以十分快的速度恢复着自己的身体。
见到那颗丹药,松音顿时就激灵了,若是普通的丹药,她或许还没那么激动,但是这里可是下界,居然在这个陌生的修士身上发现了瑶池的丹药,这就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了。松音立刻就开动脑筋,这个家伙会不会是瑶池哪个没见过的弟子呢,还是说是下界分支的长老,毕竟在这里见到瑶池的丹药,总会有些激动。
“方楚惠,上次你那没用的丈夫居然在我管辖下的地方出了那种事情,你居然还不赶紧回去好好管教他,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怕你那夫婿又被勾了魂了?”那男子的嘴巴也够毒的,一下子就戳中了方楚惠内心的痛处,而且还一副嘲笑的模样,让方楚惠顿时就怒火中烧。
但是方楚衡立刻就捉住了她的手,脸色凝重道:“惠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何留英做了什么事情?”对于自己唯一的妹妹,方楚衡还是十分在意的,尤其是关系到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