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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一阵欢呼之声。
“不要,不要,不要……”无数肮脏和散发着臭气的男人的手朝她抓来,女子四下躲避,然而刚刚被狠狠摔过的内脏几乎都要错位,稍微一动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她哆嗦而不甘心的朝首领继续伸着修长的手指:“饶了我儿子,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求求您,求求您!”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黑甲首领在无数错落的人影后桀桀冷笑,透过那些身影,她看到她才刚刚七岁的儿子,哭喊着被人一脚踢倒在首领身前,雪亮的刀芒一闪,一蓬热热的猩红就劈头盖脸的溅了她一脸。
“伯服!”女人凄参的嘶嚎仿如来自地狱的厉鬼。
再然后,整个世界都成了一片血红,再也看不见其他的颜色,心就好像被活生生的给剜了出来,在儿子死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灵魂也随之死去了。
女人呆呆的,再没有叫唤,任凭那些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有腥臭的舌头舔上她的脸,下裳被撤掉了,整个后背一凉,顿时身无寸缕。
然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脑子都已经成了麻木一片,呆呆的任由那些男人们摆布。
身体被随意弯折成各种姿势,不知多少男人围着她,一根又一根肮脏的凶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无数的脏手和舌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揉搓猥亵。
这样的羞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像个破布娃娃,为了最大限度的被利用,她的大腿腿骨咔喳一声,竟被野蛮的掰断了。
然而,都不疼,为什么,就连这样也不会疼呢?
身前和身后,进进出出的肮脏器官,她惨笑一声,牙齿猛地用力,咬断了一根深入口腔的舌头。
一声男人的惨叫声响起,头发被人狠狠揪着就朝地上摔去,一下,两下,她听到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
然而他们还是不放过她,那些肮脏的东西,还在继续,哪怕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哪怕她的眼睑和整张脸被淤血充满的不辨容颜,只要她还顶着王的女人的头衔,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无法停止这被施加在身上的仿佛永无止尽的凌虐。
是罪吧,因为她确实有罪,所以临死前还要受到这样的羞辱和折磨。
一开始就是她骗了宫湦,他们短暂的相守,竟然连儿子,其实都不是他亲生的。他实在太昏聩,她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然而他对她太好了,不但废后立她为后,还废了太子立了伯服为太子。他实在太昏聩,明明伯服长的根本和他一点儿也不像,他却每天喜滋滋的向臣下们宣扬,那是最像他的小儿子。
她开始越来越担心,担心儿子的身世哪一天会被人戳破,所以整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他却一无所知,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为了博她一笑,他甚至做下了烽火戏诸侯这般的荒唐事。
最后被申侯和猃狁的军队一路追杀,临死前却连一只诸侯的军队都没有来救。
自作孽,不可活!
是她害了他,害了儿子,真正的罪人,其实就是她!
一滴血红的泪从女人眼角流下,洁白的身体躺在泥泞之中,周围围满了肮脏又饥渴的欲望。那些丑陋的欲望叫嚣着不断的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她的身体被残忍的打开到最大,断裂的双腿软软的被压到不能再开。
然而,都不会再痛了。
呆滞的目光转向自己的□,那里有肮脏的东西来来回回,以及男人们爬在她身上时哼哧哼哧如同野猪般的喘息。
丑陋又恶心!
王的女人都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这种刺激让那些男人们发出激动的狂叫。然而光是这种刺激还不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最后一个黑甲人也狂笑着系上了自己的裤子,那些男人们牵了一匹马来到她的身边。
一双双雪亮的眼睛中满藏着肮脏又凶残的欲/火!
女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那里,她的身体被好几个男人举着大开,朝那匹公马的□一下又一下剧烈的撞击!
最后的记忆,怎么样也洗涮不干净的肮脏身体,死的凄惨又肮脏!
姬玉脸色惨白一片,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两腿一软,霎时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太可怕了,小金也忍不住捂住眼睛才写完,姬玉mm生前被虐杀的画面,真是很惨烈!写完这章小金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四十二章 斗法(下)
彻底被激怒的徐画,一扬手便甩出数十张黑色的符箓,那十来张符箓上濛濛的黑光散发着不祥而邪恶的气息,正是之前取自古墓中活动骸骨的骨灰所制。原本是准备留到挑战盟主之位时再用,然而此刻他实在是太愤怒,因此一出手便是这最穷凶极恶的杀手锏。
整个幻境空间都因为那十来张凶煞黑符所散发的戾气而颤抖了一下,然而徐画的咒语还没有念完,整个幻境突然猛的从外向内如同被打碎的玻璃杯一样寸寸碎裂,砰的一下,眼前重现出满是青绿植物的场馆。
徐画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竟是一旁的雪珂率先破了幻境,她气喘吁吁的双指捏着一个法诀,眼睛死死的盯着某一处的虚空大喝道:“画哥哥,我用精神力定住了那东西,在那里,快!”
女孩话音一落,徐画便猛然出手,晶莹的手指朝女孩视线所落之处刷的一指,那些原本悬在空中的恶符便如同利剑一般冲了过去。刚一触到那蔓藤植物的边缘,便见原本透明的虚空扭曲出一阵滚滚的浓烟,一声惨叫响起,一个黑影被那些符箓定在了半空,不断有滋滋的黑烟从它周围冒起,那黑影痛苦的翻滚,发出求饶之声:“饶命啊仙师,饶命啊!”
“饶命?”徐画眼神阴沉冰冷,嘴角勾起一丝狞笑,晶莹如玉的修长手指在空中如急速开放的莲花一般捏出各种繁复的法诀,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空中的黑色符文中爆出一阵又一阵噼里啪啦的黑火,随着那个黑影的扭动而发出一阵阵皮开肉绽之声。起先那个黑影还能挣扎,到后来那些符箓便将它缠的越来越紧,黑影一点点收缩,逐渐变成了鸡蛋的大小。
徐画手指一勾,那被符箓包裹住的东西就直接飞到了他的手心。里面隐隐出现了一张模糊的团子脸,此刻那张团子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却又苦于说不出一句话。徐画伸手剥掉了一张符,总算给那个影子留下了一线生机。
“我问你答,否则……”徐画五指一收,那些符箓再次紧贴黑影,滋的一声冒出一阵青烟,里面的人脸顿时叽叽乱叫,大喊道:“仙师但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什么东西?前天晚上死在这个场馆的少年是不是你下的手,他的头去了哪里?”眼前的人脸虽然被恶符所控,但是奇怪的是,徐画竟没有从这黑影身上感到一丝邪气,故而也不确定手中这团乱扭的团子脸到底是什么。
性命精魄全被人捏在手心,团子脸又怎么会不配合,它飞快的向二人道出了自己的来历。原来这一团黑影竟是器物成精,而是而是一块千年暖玉中逐渐滋养形成的玉灵。
徐画对于这话半信半疑,不过他又确实没有从手中的团子脸身上感受到任何的邪气,那些黑符缠绕着它,里面的团子脸嗷嗷惨呼:“仙师,求求你撤了这恶符,里面邪气太重,我受不了了,我从没有害过人,我成精不易,还请仙师大发慈悲!”
徐画沉吟片刻,见那些符文已经消耗了这货大半的精魂,料它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因此修长的手指一轮,那些黑符便全都被他收了回去。手心中原本模糊的黑影顿时如临大赦,随即幻化成一个三尺来长的粉面小人,一身红衣古装,仿佛年画上的散财童子,可爱软糯,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他的脸。
没成想手里的东西竟化作这么一个可爱小人,徐画不禁和雪珂对视了一眼,小女孩更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叹:“好卡哇伊的小东西呀!”说罢还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小人的脑袋。
小人变成了人形,果如徐画所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画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老实的不得了。
首先它当然是否认害了那名叫陈立言的研究生,用它的话来说:“我跟他一无仇,二无怨,何况我本就是一灵体初成的小小玉精,又怎么可能能害的了人?”
随后它又向两人描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小人说话颠三倒四,但徐画大致也听明白了。原来那名叫陈立言的男生,似乎是某个神秘组织的外门人员,因为无意中获悉了组织的机密,为了灭口,被组织的人杀人毁尸。
本来那些杀手是准备将他整个人都通过特殊的液体给溶掉的,然后造成一种此人失踪的假象。随料那些人只刚刚溶掉了陈立言的一个头,清早交班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提前到了场馆,因此这才留下了这么个大破绽。
“什么样的组织?”徐画蹙眉,黑黝黝的眼睛死盯着手中的小人,被那样冷如刀锋的目光一看,小人不禁双腿一软跪倒在他手心:“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但那个领头的是个女的,我听其他人好像称呼她,五姐!”
“五姐,五姐……伍姐!”徐画的目光豁的一跳,被电光火石间窜入脑中的那个名字给吓到了。
伍月?会是她吗?难道这个玉灵口中的组织,竟是天道盟?如果真的是天道盟,那个人又想要玩什么花样?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需要他们杀人灭口?
“仙师,仙师,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了,您可以放了我吗?毕竟我一直在这里修行,也是无意间被卷入这场凶案的,我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仙师您高抬贵手!”粉面小人在他手心又是作揖又是求情,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放了你可不行,毕竟千年的王八常见,器灵成精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你也算是奇货可居。怎么样,若是你认我为主,待我百年归老后,就放你自由,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在这里,灰飞烟灭吧!”徐画说完,五指一收,作势欲捏。
小人吓坏了,忙道:“愿意愿意,只要留我一命,小人愿意跟随仙师,任凭驱策!”
一旁的雪珂也十分兴奋:“恭喜画哥哥,收了这么个好玩的小东西!”
对于查案竟收了一个玉灵做跟班也是徐画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不过在挑战盟主之位前,多一分助力就是多一分胜算,因此待玉灵点头之后,他便让那玉灵放开心神,向它身体内打入了一个师门特有的魂契,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谓的主仆契约。这样就算玉灵以后生出反叛的念头,也会在他动念之间便烟消云散。
虽然这个条约对于玉灵而言十分不平等,可眼下不签是死,签了也就是受到多一重的束缚,于性命无害,挨过百年徐画死后,这契约也就自动作废了,因此也只能低头俯就,以器灵之身成为了一个凡人的奴仆。
随后那玉灵又向二人指出了自己的真身所在之处,雪珂一只手掌深入大王花中,好半天还真掏出了一枚火红的暖玉,这就是那玉灵的真身了,见到真身,玉灵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暖玉里一扑就缩进了自己巢穴。
徐画从雪珂手里接过火红的暖玉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半天都是他和雪珂在忙乎,姬玉呢?
那个女人,这么半天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姬玉!”徐画心念一动,回眸四望,然而傩大的印尼植物馆里,除了他和雪珂,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心中刹那有种不祥的感觉划过心头,急忙将那枚暖玉往荷包里一揣,扭头便往场馆外冲去。
“姬玉,姬玉!”一边快步的四下找寻,一边小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画哥哥,等等我!”雪珂也急忙跟在男人的身后追了出去。
好在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场馆多远,徐画刚刚跑出场馆,就在不远处的一排灌木后看到了女人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提起的一颗心瞬间放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女人身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备:“我说人肉罗盘小姐,关键时刻怎么都没见着你的影子?即想要琉璃珠又半点不出力,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咦?”
徐画浓眉一蹙,很快发现了女人的状态很不好,她双手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本就莹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更显得惨白如霜,女人双目呆呆的望着前方,眼中空洞洞一片,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也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人。
再仔细一看,她整个人分明都在抖,浑身,如同一只细细的筛子那般颤栗着。
“姬玉,姬玉,你,没事吧?”徐画小心翼翼的蹲下,一只手掌安慰似的轻轻覆盖在了女人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然而就是这轻轻的一触,却让女人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应,她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呼喊,随后尖叫着对眼前的男人拳打脚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滚,全都给我滚……”
“姬玉,姬玉,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女人霎时的动静让徐画也吃了一惊,她的分贝太高了,这样无疑绝对会惊动植物园的看门人。徐画忙扑上去想要按住她发狂的身体和手脚,将她尽快带离此地。
然而这样的举动无疑更是捅了马蜂窝,姬玉的反抗更加激烈,尖叫和嘶喊如同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她双目全都血红一片,浑身都在颤,仿佛已经陷入了一个极度癫狂的状态,不但极具攻击性,口中更是莫名的胡言乱语。
一会儿:“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一会儿:“别杀我儿子,别杀我儿子,伯服,啊,啊!”
一会儿:“滚开,滚开,你们这些恶心肮脏的猪,畜生……”
一会儿更是:“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女人一边狂乱的胡言乱语,一边却是长长的指甲没头没脑的朝他身上和脸上抓来,若是被挠上一爪子,指甲里的尸毒就够徐画再喝一壶的。
男人的眸色一暗,在那些极具攻击性的长甲抓上脸面之前,已经一个凶狠的手刀笔直的落向了女人雪白的后颈。
所有的癫狂和凄厉的惨叫顿时戛然而止。
“谁在那里?”明晃晃的手电筒已经照到了他们这边,是植物园的看门人已经发现了这边的骚动。
“快走!”徐画一把抱起女人,对跟在身后的雪珂一声招呼。
就像来时一样迅速,三人撤退的动作也堪称干净利落。等到守门人赶到骚动之地时,徐画和雪珂已经坐上了停在园外阴影处的卡宴。
忘了一眼后座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徐画眼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担忧,男人脚下用力一踩,卡宴瞬间穿透黑夜,急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键时刻,小姬同学没出上力呀,还多了一个跟她争宠滴小东西,这小东西又跟她有什么渊源捏?嘿嘿下一章,想看粉红咩?还是直接大红,毕竟女人虚弱的时候,不是应该乘虚而入才对吗?
呸呸,我们家小画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正人君子?
真的吗?真的吗?
亲妈表示,对小画画的节操深深深怀疑~~!
第四十三章 趁虚而入
将雪珂送回了家,不及和纳兰教授碰面,徐画便匆匆一踩油门载着姬玉飞快离开。
从后视镜里看去,姬玉侧躺在后座上,浓密乌黑的梨花卷里包着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看起来情况并不太妙。
然而回酒店的路似乎并不太顺畅,沿路红灯,等红灯就等的让人莫名心烦,徐画蹙着眉头,正要紧跟前面的一辆车快速冲过路过,却不防眼前的路灯猛然又变了颜色。
来不及反应,男人一个急刹,便听到后座上咚的一声巨响。
急刹的瞬间,徐画只听到女人微微嘤咛一声,随后又再没了声息。他慌忙转头,就看到姬玉已经摔在了座位下面,一只苍白的小手软软的搭在前面的座椅下,就在他眼皮下,刺目惊心的白。
没有任何犹豫,徐画一把握住了那只手,冰冷的寒气从她的手背传到他的手心,她原本就不热乎的体温竟正在急剧的消失。
“姬玉,姬玉,你醒醒,别睡了!”他死死一掐女人手掌虎口,昏迷中的女人似乎微微动了动,却仍旧是闭着眼睛。
“醒醒!”他又扭头俯过身去急切的拍了拍她的脸:“别睡了,给我睁开眼睛!”自然毫无任何回应,没来由的,男人竟莫名一阵心慌。
她就这样苍白着一张小脸,浑身都是冰冷的,徐画知道她平时体温就比正常人低,可是现在他触手所及的皮肤却是冷如寒铁,就像是直接从冰柜里拖出来的尸体,眼前的女人,没有一丝儿活气,完完全全的,就像一具已经死了很久的躯壳。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若是此刻不尽快将她唤醒,不让她的体温快速回升,她可能就会这样一直沉睡下去。就像之前听她说过有关于她的沉睡过往,一觉就是几百年。
一想到有肯能是因为刚才被幻境中的记忆刺激的从此陷入沉睡,男人的眼眸中不禁透出焦急之色。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她就这样睡过去!他好不容易才收服的强大助力,怎么可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损失掉,这是他绝对不能承受的损失!
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唤醒她?
车屁股后喇叭声突然此起彼伏的响起,将正在蹙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