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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疼,还有无穷无尽的恐惧,金发男孩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对大大的蓝眼珠渐渐光芒涣散,眼皮顿时沉如铅铁。随后华雨就在自己鲜血汩汩淌出的声音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随着血液被放干,原本鲜活又漂亮的男孩子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肌肤全部坍陷,皮肤下的经脉逐渐凸起,脸色也逐渐变成了死尸的青灰。华雨就在一群黑衣人的注视下,一点点变成了一具薄皮包着骨头的人干。
直到再也挤不出最后最后一滴血,伍月这才从他颈侧抽出了银光闪闪的尖锥。一旁的男子将那个巨大的血袋举到女人面前,伍月检视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便点了点头:“很好,这包血带去给宗主,你们九个这次要跟随宗主一齐出国,宗主目前的身份定要守口如瓶!”
“明白!”周身的黑衣人顿时异口同声道。
卢临,卢兵,卢斗,卢者,卢皆,卢阵,卢列,卢在,卢前!用的宁心和尚俗家的姓,根据天分及术法高低,按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句话排序。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年纪最小的才十八岁,这九个人是从数百个孤儿中脱颖而出,从而成为宁心和尚直接培养和控制的九柄刀。
而宁心磨出的刀,即使不敢称神兵利器,那也绝对是吹毛断发,锋锐异常!
这九个人就算是放在任何一个玄门小派,都绝对是门派的顶梁柱。他们不仅仅修习道法,还从小就被送到国外学习忍术,暗杀,兵器等多项技能,就凭拳脚身手那是放到任何一个国家的野战部队,都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
如今宁心已经换了躯壳算是脱胎换骨,索性也让这股秘密力量随之浮出了水面。
伍月满意的点点头,队伍士气高昂,也是她这个做大姐的功劳。
“大姐,那您呢,我们都走了,您一个人留在北京,要多加小心?”年纪最大的卢临面露担忧之色。
伍月淡淡的目光从左至右在九名男子的脸上一一扫过,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次同去吸血鬼的地界,是宗主对你们莫大的信任,你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宗主的安危,至于其他的事情,勿须操心!”
“是!”九人齐声答道。
“那大姐,这具吸血鬼的身体也同以前一样处理吗?”排行最小的卢前也是九人中年龄最小的,清秀的脸上不免还带着一丝稚气,他道法一般,身手也只是排在中下,然而若论伪装和易容术,其他八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伍月沉吟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华雨是菲尔德的贴身跟班,菲尔德从梵蒂冈一直将他带来中国,可见两人之间也算感情深厚,如果菲尔德这次能够被顺利封印,那这小子自然留之无用,可若是菲尔德侥幸逃过一劫,那么为这小子得罪一个吸血鬼始祖并不划算。
思来想去,女人的嘴角突然绽开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她这一笑,原本寡淡如水的那张脸顿时像是有了无穷的生气,刹那灵动万分。
“上次王总家保险柜剩下的那颗如意珠似乎忘了收回呀!”伍月抬眸向一个黑衣男子问道。
“之前宗主答应过要帮王总找出害他儿子的人,但因为宗主后来有些别的事情缠身,这件事情就押后了!”之前负责和权贵王北虎联系的卢兵垂头答道。
“很好,那就把它送过去吧!顺便让王总交出剩下的那颗酬劳,这样正好两清了!”
“可,这是吸血鬼的尸体,能放在普通人家里吗?”
“收不收是他的事,若是他不收,这具尸体就地焚毁。如意珠一定要带回来,这次宗主出发前一定要拿给他!”
“是!”黑衣男子们异口同声的整齐答道。
随后这一群黑衣人连同伍月在内就像来时那般无声无息,很快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宁心留的一手~~~!
第五十三章 守护你
是夜北京天气骤变,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乌云滚滚如狂龙摆尾,将一方天空遮的一丝月光也无。
姬玉回到灯草胡同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她前脚刚踏入四合院,后脚暴雨便像盆泼一样从天而降。
豆大的雨滴连绵不断的打在黄瓦屋檐和水磨青砖的石板地上,哗啦啦响个不停。自己居住的主屋还亮着,看来徐画倒还挺细心,还知道为她留灯。
这样一想,原本因为没有找到菲尔德失落情绪顿时就去了不少。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却在贵妃榻上意外的看到了一个身影。竟然不止是留灯?还特意在家里等她了吗?
姬玉诧异的看向那个已然靠在榻上睡着了的男人。
徐画身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式睡衣侧身躺在贵妃榻上,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美好的锁骨和引人遐思的一小片雪白胸膛。他一手撑在额角,一手垂在身前,一本泛黄的古书被半抓在手里,已是快要坠到地上。
贵妃榻太小了,勉强只够塞下他大半个身子,因此男人一双笔直的长腿有一半都悬在榻外。
男人没穿袜子,因此一对白皙的脚就很坦然的暴露在空中,他的脚保养的很好,十个脚趾头圆润晶莹,指甲修理的整洁而干净。修习天师道术法的弟子一般皮肤都会越来越好,因为他们对饮食十分控制,而且自有一套吐纳呼吸的修身之法。姬玉原本只知徐画有一双好看的大手,手指修长皮肤晶莹,没想到这次灯下细看,竟连这双脚也漂亮的有如上等白瓷。
其实不止是脚,此刻这个男人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的模样,便像是一件散发着纯白光芒的人体艺术。榻边小几上琉璃灯的黄光洒在他的脸上,原本白日里那张太过清冷和傲气俊颜,在睡着的时候却显得格外安静而完美。
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射出根根分明的阴影,又高又直的鼻梁下薄唇微抿着,然而就算睡着了,他的眉心正中却依旧微微拧着一个弧度,仿佛在梦中还在思虑着那些心中放不下的师门重任。
这眉心一缕微拧的弧度不仅没有破坏掉整张脸完美无缺的气势,反倒让观看的人平添了一丝莫名的柔肠百结。
就好像,心也要化开了,姬玉定定的看着他,莫名就想着如果可以化身为他梦里的田螺姑娘,那么一定要进入他的梦境,帮他抚平眉间这一缕愁绪。
此刻男人的模样是如此高贵,圣洁,不容侵犯!
然而他越是这幅模样,还真是越让人,想要侵犯!
心念一动间她已俯□子,伸出一只大拇指轻轻压上了男人的浓黑的眉,大拇指顺着那眉毛生长的方向一点点擦过,指腹下的男人的眉毛硬硬的,颇为桀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顺服。就像是徐画这个人,有时候你觉得他和蔼可亲,其实那些笑意却并未直达眼底,温和的笑容反而透着疏离。然而有时候你觉得他傲然冷对,奸猾算计,但其实那时他偏偏才是真正揭下了面具,允许你走近内心。
“徐画,其实你也会怕死对不对?就这样死了,多不值呀!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想要好好的帮帮他,救他的命,哪怕他这次没有如意珠来交换,她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让他能活下去。
毕竟他确实是她见过的,几百年才出一个的道法天才,何况他又年轻,又帅绝人寰,就像这样一直帅下去,也还能帅个几十年,就算以后老了,那也是会是个不输给纳兰教授的帅老头,就这么死了真真可惜!
好半天,姬玉才幽幽叹息了一声,她将脸凑到徐画脸庞,红唇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碰,随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睡的还真香!”她这偷香一吻竟然没有将男人弄醒,那么再去刻意的弄醒他做一些想入非非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厚道。
长夜如此漫漫,可惜美男在侧,只能看,不能吃,还真是让她更觉饥渴!
不过看在他给她留了灯还亲自在她房间等她回家的份上,姬玉也只能将这份不甘藏在心底了。
撇了撇嘴,姬玉小心翼翼的在男人悬空的长腿下加了个凳子,然后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紧接着又为他拿开摊在手边的书,盖上被子,关了灯。
这一系列动作都做得轻手轻脚,许是因为睡得姿势被调整的舒服了一些,徐画还在榻上轻轻哼了一声,让伺候完男人刚准备躺上床的姬玉吓了一跳。
“我弄醒你了?”她转过身小声问道,却见榻上的男人依旧阖目而卧,只是眉心中原本拧着的那条弧线倒是渐渐放松了。
窗外噼里啪啦的大雨声连绵不绝,窗内却静谧异常,姬玉躺回床上,耳中能听到的竟只有他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
听着他呼吸的声音,女人不知不觉也安然入睡。
徐画是睡到半夜被一阵强烈的刺痛给疼醒的,他紧紧捏着拳头缩在榻上,随后又因那疼痛而一下滚落到塌下。砰的一声响动,自然将原本睡在床上的姬玉给惊醒了。
“你怎么了?”姬玉飞快的拉开灯来到徐画身旁,但见男人蜷在地上,满额大汗不说,那原本嵌着罗盘的手掌竟然整个都成了深黑色,上面符文大动,竟是如同活了一般向手臂蔓延开来。
“是符咒发作了!”徐画强忍着痛喑哑道,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中这符咒之人为何最长时间都只能熬上三个月,现在他的整个手掌感觉就是那里有个人拿了一把小尖锤一点点的将每一个指骨给捣烂,不仅如此,还有无数尖锐的钢针从掌心穿过去又穿过来,每一次穿梭,就仿佛能看见手掌血肉横飞被捣毁的同一瘫烂肉,然而偏偏事实上手掌又是完好的,这种被生生一刀一刀剁烂的就只是他的感觉。
原本徐画觉得自己就算无解应该也不止能熬三个月,而现在在地上痛的几乎连呼吸都忘记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能熬上三个月简直就是奇迹!
嘴唇瞬间全都咬破了,血腥味在口中四溢开来,然而这种程度的痛楚他已经感觉不到,浑身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在了那只满布符文的手掌,并且那感官还一再被放大,让他能够清醒又切实的体味那种血肉被反复捣碎的刑罚。
看他这么痛苦,姬玉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没有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扶起他,从身后抱紧他,期望这样能够带给他一点力量,熬过这场发作的疼痛。徐画疼得恍惚中只觉自己被搂入了一个温香又安全的怀抱,他在她的怀内瑟瑟颤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然而那些超出承受的刺痛越来越密集,强烈。
随后男人脑中的那根弦终于啪的一声,崩断了!
徐画再次醒来时,是在浴室的大木桶里,热热的水流包裹着他,幽幽的睁开眼睛,身后竟还紧贴着一个温热的身体,他的腋下从后穿过两只白玉凝脂的手臂,正以一个搀扶的姿势将他圈在怀内。
刚睁开眼还有些懵懂,不明白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刹那就清醒了!
熬过那一阵发作之后,徐画自然恢复如常,他定了定心神,这才在木桶中缓缓转过身,一回头便正迎上姬玉的目光。
“你醒了?”她眼中满是忧色,探究的看着他的眼睛。
徐画莫名就觉得那样的目光很刺眼:“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如果只是昏迷倒还好了!”一说起这话姬玉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才男人受符文所控,不仅刹那化身黑暗斗士,还是力大无穷的那种,搞得她不得不在房间里和他大战了三百回合,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才堪堪把狂性大发的男人给打晕了过去。
随料男人晕了之后,身体的体温却骤然下降,不一会儿整个人都成了一个人肉冰棍,浑身被寒霜覆盖不说,竟连呼吸都越来越微弱了。
眼看着他就快要变成一只冷库里的冻猪,姬玉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赶紧放一锅热水给这动猪解冻,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真的让他给缓了过来。
徐画默默的在水里听完了女人说的前因后果,等她翻滚的红唇终于停止了,这才轻声问道:“你受伤了吗?刚才我弄伤你了吗?”
“你看这里,再看这里……”自然是受伤了,姬玉拉高袖子,拉低衣领,掀起衣服露出窄腰,向男人展示那白玉肌肤上的一块块青紫痕迹,嘟着嘴抱怨道:“都是你打的和挠的,娘的,主人你狂性大发起来真不是人!”
果然姬玉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犹如开了酱油铺子,青紫遍布,还有红色的抓痕,看起来之前那一架非常之激烈,徐画不由有些内疚:“对不起!”
姬玉横了他一眼,随后一副大度的模样道:“算了,你刚才神智不清,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倒是你,刚才发作的样子倒是真的吓坏我了,真的很疼吗?”她拉过徐画的右手,那上面的符文已经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已经破开了掌心罗盘的控制范围,遍布了他的整个手掌,如今徐画的手掌就像是画面了黑色的纹身一般,和手背呈泾渭分明的两种颜色。
“很疼对不对?”垂头看着那扩散至男人整个掌心的符文,姬玉不禁心中一沉。如果每发作一次这些东西就扩散一次,那么用不了多久这些符文就会遍布徐画的全身,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是他的死期?
“是很疼,不过这种程度,我还受的了!”徐画有些僵硬的从女人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姬玉恰于此时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整个浴室刹那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到。
木桶里的水还在热腾腾的冒着蒸汽,但他们靠的太近了,就算隔着一层烟雾似的水汽,彼此也能看到对方瞳仁里的自己。
同样都是挑着完美微弧的清灵凤眼,黑不见底的瞳仁,在水汽的氤氲下波光粼粼,而彼此的脸就倒映在那眼波里……
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火热,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人喘不过气,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息开始在不大的木桶中四处流窜。
两个人几乎同时飞快的移开了视线。一个望天,一个望地,都觉得此时实在不是一个该将心思用到别处的时刻。
姬玉老脸微热,但却仗着一张修行了千年的厚脸皮,率先打破沉默:“主人你放心,以后你若是再发作,我都会在你身旁守护你,你不会死的,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咒之法!”
“守护我?”徐画微微错愕,姬玉并不是一个喜欢承诺的人,但只要承诺,基本就是言出必行,她说了要守护他,那就是真的会守护他,这点却是让徐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样一次次利用如意珠诱她效力,她却还愿意守护这样的主人吗?
“没错,上次回北京时我在火车上不是说过吗,我会保护你的,我可没忘!”毕竟追根溯源起来,徐画中了这莫名的符咒还都是因为她,所以那次在火车上的承诺是出自真心,这次在木桶里的亦是相同。
两次承诺,一曰保护,一曰守护,一字之差,却已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再内,只是姬玉自己尚未意识到此点,却是徐画率先听出了玄机。
保护只是一时的,而守护的话,却能是长久的!
他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个说要保护他,守护他的女人!
他定定的看着姬玉的眼睛,瞬间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这般态度真挚诚恳,他就算出于礼貌也应该表示感谢,然而谢谢两个字,却在张了张嘴后,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似乎,对她好像一直都没讲过礼貌……
“怎么了?感动的要哭了?哑巴了?”姬玉看到男人一副被震撼到的模样,不禁好笑道。
然而笑容还未完全绽开,她的脸就被两只火热的大手给钳住了。
姬玉尚未反应过来,男人完美的俊脸就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紧接着唇上一热,已是被他狠狠的吻住了!
什么也不想了,什么是生是死,什么师门使命,都忘了,全都抛在脑后!
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她,狠狠的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还不到互诉衷肠的时候,小画画只是有些感动了而已……
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姑娘你听,你的胸在唱歌”
“什么歌?”
“我不想不想不想长大~~~不想……”
第五十四章 取悦
仿佛武汉那夜植物馆斗法后回酒店的情景再现,只不过上次是在大浴缸,而这次则换成了木浴桶里。
他唇上的血随着激吻被她吮/入口中的瞬间,就像是给着火的干柴上泼了一瓢滚油,女人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刹那欲/火中烧。
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含着他的唇,她用力的吮吸了两口上面的血珠。他的味道很是清甜可口,带有这个男人独特的气息,当他的血滑入她的咽喉时,她忍不住喟叹一声,刹那嘴里的两颗獠牙都止不住痒痒的快要冒头。
因为两个人干这件事情已是不止一次了,所以这次的配合格外驾轻就熟。他们彼此都已熟悉对方的身体,她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臣服在身下,他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完全抛开技巧,只是被/干/到全凭本能的求饶和呻/吟。
反正,不过是肉/体交易!所以可以没有负担,既然彼此都想要,那又何必虚伪的隐藏欲望?
就像是一场针锋相对的角逐,当她占上风时他不肯撤退,而当他占上风时她也不甘落后,所以这一次,旗鼓相当的两边先锋全都不肯示弱,开头的这个热吻自然是如同火星撞地球那般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