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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你的主人真是好人。”那女奴隶总算明白了我的好心,不再颤抖挣扎,渐渐安静下来,接受莫想云的照顾。
我从后视镜看到莫想云动作轻柔地为那女奴隶擦了头发,解开她那已经被雨水淋湿的破披肩,拿了止血剂却不知从何下手。
女奴隶的上身衣物已经被撕扯的成为一条一块,露出了大片肌肤,肌肤上全是掐痕夹杂有一些淤青与鞭痕,她没有穿内衣,也可能她的主人不允许她穿更多的衣物。被莫想云注视着,她略有些羞涩地试图用手臂遮挡重点部位。她的这些动作似乎让莫想云更加为难。
“小莫,游戏里演员的伤势是真的么?若只是化妆就不用浪费止血剂了吧。”我调侃了一句,“那些药你留着救急更有用吧。”
莫想云的眸子一黯,轻轻叹息道:“如果他们的伤不是化妆,殿下会允许下奴使用药物救治他们么?”
我则直言不讳道:“那要看你和别人相比谁更需要这些药。如果你的疼痛封闭针失效,伤口不断渗血,而我只有一瓶止血剂,我当然会优先留给你。”
“殿下为何对下奴这么关照?”
你是男主好不好?再说,陪我玩游戏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不在乎车内还有别的什么人,顺嘴冲动地宣告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
第046章 所谓高级技术培训
046所谓高级技术培训
莫想云很想假装听不到女王殿下那充满暧昧与温柔的话语,就像他刚才完全无视女奴隶发出的自由同盟会秘密联络信号一样。不去看不去听,就不会信,不会产生妄念。
可惜,他能骗得了女奴隶,却无法自欺欺人骗过自己的心。
他是爱听,爱听女王殿下对他说那样的话,哪怕明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逗他玩。
女王殿下一定是在宣告对他的所有权和使用权,告诫陌生的女奴隶远离她的宠物。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莫想云真的希望时间停止,他不会想那么多,而女王殿下这句话也永远不要结束。他就单纯的当成她对他的表白,那样去听,那样去享受,会否就是幸福呢?
然而这是在游戏世界中,女王殿下扮演的是普通的少女,她享受着角色的新鲜感,肆意妄为放松身心,她什么都不会当真,他只是她的消耗品。
就像是为了印证莫想云的推测一样,女王殿下心血来潮说完了那些貌似“表白”的话就没了下文,车内恢复到有些诡异的安静。这让莫想云悸动的心也渐渐冷却。
果然是逗他玩,见他没反应,女王殿下就会觉得无趣了吧。就像那些喜欢虐打他的公子哥们,见他只会蜷缩在地上挨着不招架不反抗,也会觉得无趣,是一样的道理。
莫想云让自己的心思从妄念中迅速回归,转向他该想的事情。
进入游戏世界之前,莫想云就感觉到腿上摩斯码的信号变为了重复的几个数字。然后在车下,女奴隶假装晕倒瘫软在他怀中,却偷偷在碰触他的时候打摩斯码,也敲出了同样的数字。女奴隶是游戏世界的员工,也同样可以是自由同盟会派来的秘密联络员。
自由同盟会的人找他做什么?
他那时无暇多想,就察觉到女王殿下的不满,他心虚地几乎是下意识跪在地上。他以为女王殿下发现了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辩解说自由同盟会与自己无关么?莫想云不傻,早年间梦幻星上有许多竞争对手,一些棘手的大人物不可能那么快被搞定,却几乎都是死于非命发生意外提前撤离。这里有主人家做的黑幕,也有一些恐怕就是自由同盟会在向他示好了。自由同盟会的人在他身上投资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决定要收割利益了么?
为什么这样凑巧选在女王殿下莅临梦幻星的时候?
关于自由同盟会的那些事,女王殿下是否早就知道,早就察觉了蛛丝马迹,这一次明面上只带他一人近身服侍,实际上就是为了考验他的忠诚?
自由同盟会宣扬的理念是那么诱人,推翻奴隶制解放所有受压迫者,如此大胆激进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被帝国打压,也因此死了不少人。他们走的路真的是正确的么?为什么不能寻求一种更平稳的方式,牺牲更少的人慢慢改变社会观念,借用主人赋予的权利为更多奴隶争取相对更公平的待遇?并不是所有的主人都那么短视那么变态以折磨奴隶为乐,更多的主人还是需要自己的奴隶好好活着为他们努力做事;更多的奴隶离开了主人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生存。
纵观历史,奴隶制存在了千万年,自有道理。这世上有许多人,即使不是奴隶的身份,也从来都习惯于被人摆布被人控制,习惯于臣服在更强势的人脚下,用自由和尊严换取温饱和金钱。相对于皇族,那些贵族大臣么何尝不是家奴?那些脱离了贱籍成为了平民的人,也还是世代为原来的主子服务效忠。
忽然,莫想云又记起了女王殿下提到的奇怪的梦。女王殿下说,她的那个梦中世界奴隶制已经被废除了,是真的有那样的世界存在么?还是她的某种试探?
“下奴没事的,无需浪费止血剂。”女奴隶虚弱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短暂的沉默和我的尴尬。
她似乎听懂了我之前说的话,迟疑地望着莫想云,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对莫想云说道:“这些药原本是你要用的?你哪里受伤了,请让我帮你敷药吧。”
“我打了疼痛封闭针,暂时也不用那些药。”莫想云淡淡解释了一下,扶着女奴隶在后排座位上坐好,他也不着痕迹地拉了拉绒衣的袖子遮住手腕上的捆绑淤痕,快速恢复到奴隶标准坐姿。
我注意到他的后背并不贴着靠椅。
我猜是因为他背上的鞭伤又裂开了。他之前在飞行球内承认过,他只是局部打了疼痛封闭针,他现在除了肋骨断茬那里暂时感觉不到痛,其他的伤口一定还在叫嚣。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耐心陪着我胡闹,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他并不一定喜欢和赞同的事。
而我无来由地吃着陌生女奴隶的飞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不正确的场合不正确的时机,用那种开玩笑似的口吻宣告表白,潜意识里怀着满满独占欲的愚蠢做法,真的是太不合时宜了。怪不得莫想云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我的疯言疯语。
在他心中,我的形象分和智商估计又降低了不少,也许已经接近零。
这样一想,我的好心情与我洋洋得意的自信呼啦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莫想云真的很能忍。所以他想要隐藏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轻易就迫他说出来呢?
藏在我耳内的联络器传出雪飏的声音,雪飏告知我莫想云身上那个摩斯码联络器接收到的信号内容变成了几个重复的数字。雪飏怀疑这些数字是自由同盟会与莫想云的接头信号,他还怀疑在游戏世界中我们会遇到自由同盟会的人。
遇到了又如何?自由同盟会的人那么急切要联系到莫想云,就不会轻易让我知晓,免得被我阻挠。我便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去自寻烦恼。
所谓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欢乐多,我本来就不聪明,费脑子想太多的事会带来更多的焦虑,不如不去想,顺其自然。
不得不说,虽然我们偷的这辆车外观很朴素低调,内涵却很丰富给力,除了油足够支撑到达安全点的需求,后备箱内还自带了半箱瓶装矿泉水。按照游戏介绍,末日病毒大爆发后,干净的水源是可遇不可求的物资。
接受了刚才大意的教训,我收了胡思乱想,集中精神开车,竟没再出现什么事故,终于安全到达奴隶高级技术培训学校大门口。
校门紧闭,高墙耸立,电网布置严密有点监狱的架势,门口竖着牌子写着外部车辆一律不得入内。我们这种小车子脆弱的筋骨不像是能直接闯进去的样子,而安全点坐标就在院子里主楼一侧的大型多功能体育馆,看起来弃车徒步往里面走也不算太远。
我将车子停在校门外的空场,尽量距离校门进人口更近一些,拎着小行李包率先走出车子。莫想云则迅速背好了装满食物的大包,一只手臂夹着瓶装矿泉水的箱子,紧跟着下车,另一只手为我撑开了唯一的那把雨伞。
我们没有明确的命令,女奴隶却乖巧地也跟着下了车,尽管步履蹒跚,她还是对莫想云主动恳求道:“请允许下奴帮忙拿着东西或者为你的主人打伞,可以么?”
我当然不想莫想云那么累,不等他回话,就吩咐道:“矿泉水箱子估计你也拿不动,你来打伞吧。”
女奴隶急忙接下雨伞,毕恭毕敬跟在我身后撑好,她自己裹了那潮湿的披肩,大半身子都露在伞外,却时不时回头,眼神忧虑地看着淋在雨中背着大行李包抱着矿泉水箱子的莫想云。
我也注意到,莫想云的手臂总是下意识地捂在腹部。是肋骨的疼痛封闭针提前失效了么?还是说他的胃病又发作了?明明之前督着他吃了东西,难道是穿的太少淋雨着凉,又刺激的胃痛了么?
学校的门卫看到我们一行三人徒步靠近,例行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别看现在我衣着普通,但多年当女王练出的威严气势丝毫不减,理直气壮煞有介事道:“我替朋友送个奴隶进去受训,这个奴隶的主人身份特殊,不方便自己出面,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你放我们进去就行。”
那门卫估计是见多了这种藏头露尾的神秘人物,又被我的气势震慑没胆子与我叽歪,秉承着宽进严出的原则,只问了我要去的地点确认并不是什么涉密禁区,便做了简单登记放我们进去。如果我们不是背着大包小包进去而是拎着东西带着奴隶从里面出来,估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院子内的建筑布局,与我印象中现实世界的学校差不多,就是楼房破旧一些,外装的涂料饰面剥落的厉害。我注意到主楼大多数窗户都没有防护栏黑漆漆的,估计正常教室这会儿都结束了教学活动。
而有些房间现在灯火通明人影晃晃,最关键还在外边加了防护网罩。一般情况这种房间不是财务室么?难道奴隶学校效益这么好,财务要加班工作?
(真神口口吐槽道:愚蠢的李某某不要假装清纯了,你怎么会想的如此正经呢?奴隶学校里在加装防护网罩的房间里深夜上的课,那所谓高级技术培训暗示的口口口口口的内容,明明是邪恶女王殿下的最爱啊。)
第047章 殿下请您赌下奴输
047殿下请您赌下奴输
“喂,你弟弟在哪里?你自己去找他行不行?如果没找到或者遇到什么事,就到那边多功能体育馆找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先记下来,我姓雪,暂时假装是你的主人吧,免得你又被其他人盘问不好应对。”
“下奴叫小舞,感谢雪小姐的照顾。可是这个时间,或许弟弟还在上课。”小舞的眼睛愣愣地望向主楼有防护网罩的那几间教室,“以前下奴得主人允许,曾经来过学校看弟弟,弟弟学的几项高级技术课程要上到深夜才结束,下奴不敢贸然去打扰。上次好像就是那间教室……”
“你们没有其他联络方式么?给你弟弟发短信,约好时间什么的。”我随口说了一句,内心深处总是想着要将小舞早点打发了。难道我独占欲这么强烈,看不得莫想云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弟弟身上有主人给他的移动电话,只是他上课的时候通常都不让带进教室。”小舞有些犹豫,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对她的排斥,咬了咬牙,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主动提出独自留在主教学楼门口一个能避雨的告示牌下面等待,指望弟弟下课后会从这里经过。
莫想云接过伞,沉默地跟着我去往安全点,对我任性的言辞和决定不再评论,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丢下小舞,恢复到我与莫想云二人世界,我便懒得装样子,试图让莫想云与我聊天,哪怕是他讥讽我也好。于是我没话找话道:“小莫,你说万一小舞的弟弟没在上课,而是在宿舍或其他什么地方,小舞那样傻等着不是办法(这是典型的废话,明知道这样还狠心将小舞独自留下的我,良心小小地抗议了一下)。话说那么晚上的是什么课啊?高级技术培训听起来很有含金量呢。”
莫想云看出我是无聊,想听他说话,无奈地笑了笑,有意无意避开与小舞有关的,只捡着他认为我一定更感兴趣的答疑解惑道:“殿下,这么晚给奴隶开的课一般都是特殊调、教课程。据说开设了这种课程的学校,以前发生过当教具的奴隶受不了使用,挣脱束缚冲出窗外自杀的事件。所以为了避免导致类似的财产损失,才在窗外加装了防护网罩。”
我有些疑惑地顺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十年前,在殿下厌倦了下奴的服侍之后,主人多半是认为下奴伺候人的技术太差惹殿下不喜,让主人家错失了讨好殿下的良机,所以主人将下奴从大少爷身边调离,专门送到了这种奴隶学校参加高强度短期培训。那时除了常规服侍人的课程之外,下奴还被指定必须修满特殊调、教课程的学分并取得最优。那种课,的确……很……难熬。不过,教奴隶如何从疼痛中体会到快、感,对下奴而言真的很实用。”
莫想云这样平淡地陈述鲜血淋漓的过往,那些因为我而加诸在他身上的残酷折磨,就像在说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却让我的心丝丝抽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抚平他刻意隐藏起来的那么深的伤痛和阴影。
原来他竟以为十年前是我厌倦了他。如果那个时候我已经升级为女主,我又怎么可能放手,让他从我身边离开?
现在,我唯有继续向前走,避开有可能触及到他往日阴影的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前面就是安全点,多功能体育馆的门好像还开着,不用我们费力气弄,这应该算是我们提前完成任务了吧,会不会有奖励呢?”
莫想云并没有我这般乐观,他凝神望向敞开了一道缝的门内,在嘈杂雨声中努力分辨里面的声音,眉头渐渐皱起。
“殿下,多功能体育馆内好像有活动。”莫想云将双扇门轻轻推开了一点,亲眼看清里面的情况后,补充道,“像是私斗赌博。殿下,我们是否伪装成普通来参加的观众,低调一点混进去?”
我点点头,开弓没有回头箭,走到门口还犹豫什么?我收敛了一下外露的霸气,率先进入体育馆内。
这个多功能体育馆面积不算小,四面是逐层升高的简易座椅,中间围出的场地像是一个拳击场的大小,场内正有两个少年奴隶在打斗。围观的人不多,也就十几个,分散坐在台子周围,显然都将精神集中在了场上,似乎暂时没人注意我们。
我思量着是不是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落脚,再找找还有没有干燥的毛巾或者替换的衣服,让莫想云处理一下被雨水淋透的绒衣。
莫想云却引着我走向一个不起眼的小桌子,那里有个穿保安制服的人正将目光投向我们。
抢在那个保安发问前,莫想云说道:“下奴的主人想看比赛,请问怎么下注?”
那个保安的眼神越过莫想云扫了我一眼,见我只是个衣着普通的生面孔女人,也不问我从哪里来,便例行公事地说道:“现在是10元下一注,进场看最低买10注,这局就可以买,你们压哪个?”
莫想云知道我身上的现金在小超市购买物资时已经消耗殆尽,显然是没有100元光明正大进入安全点,神情略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我脑子里思量着是不是找点值钱的东西先压上,或者干脆把银行卡塞给这个保安。
那保安却见多识广,看我面色迟疑,就补充道:“压东西不行,只收现金。你们也懂这种比赛见不得光,我们可不想留下把柄。你们若不想下注免费看是不行的,哪凉快哪待着别来这里添乱。”
“场上那两个都是这学校的奴隶学员么?别的奴隶可以参赛么?”莫想云忽然问了一句。
“一般都是,外人很少搀和。那些奴隶学员通过比赛也能分到一点积分,兑换特需品。下注的多数是校内教职工。看你们面生,新来的么,在什么部门?”保安见莫想云像是懂行的,絮絮叨叨介绍了一通,发现我们还在犹豫,不免眼中多了一丝戒备。
我急忙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保安,陪着笑脸讨好道:“我是替一个大人物跑腿的,送点礼物给校长。事情办完了听说这里有热闹看,想来消遣一下。大哥帮帮忙,你看这场已经打的差不多了,我们此时下注没什么意思,先让我们进去看看情况吧。”
我之所以这般低三下四,一来是手里没钱人穷志短,二来是意识到至今系统还没有提示说我完成了任务,我强烈怀疑是必须在坐标点很近范围内才能被判定到达,而那个坐标点就戳在比赛场地正中。nnd,也不知道他们这种私斗几点才结束。我若一直傻等下去,万一不是坐标点范围的事,而是因为我的物资收集进度条未满,那不是亏大了。
话说回来,我偷了车子顺手牵走了车上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