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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忆起来,或许是那时他的答案,与今日凌不凡的阴谋之间有着什么奇怪的联系。天才与疯子往往只有一念之差,变态的人的思维尤其难以捉摸。
实在无法想象,凌不凡当时的心态如何抓狂,去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个一丝、不挂的卑微奴隶跪在卧室地板上,只用酒店里配送的那种一次性的笔和几页便签纸,在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内,用如此巧妙简捷的方法,解出了正确答案。
这是正常情况下一个数学博士需要借助电脑和辅助材料工作三五天才得出的答案啊。是他的科研团队里的数学博士太不称职么?不对,这个叫莫想云的奴隶绝对是罕见的天才,凌不凡几乎对此再无质疑。
一个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的奴隶,反而不会被那些因循守旧的科研思维模式固化,在庞杂的理论体系内慧眼辨识最有用的公式,仿佛信手拈来地使用其实早已将神髓融会贯通,才会产生这等美妙的应用转化。
如果莫想云不是奴隶,凌不凡几乎会当场就通知高层,无论用怎样的手段也要将莫想云弄到他的科研课题组来。可惜,奴隶就是奴隶,那个极为秘密的科研项目不可能随便让别家的奴隶以科研人员身份进入的。那个基地只有服务人员和实验材料是奴隶,这些奴隶终身不能够离开基地,每当项目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时候为了保密,奴隶们几乎都难逃被灭口的命运。
凌不凡一忍再忍,才压抑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不符合身份的疯狂举动。他假装出一种很蔑视的表情烧掉了莫想云答题的纸,但高傲地同意了莫想云的恳求。接下来像每个接受奴隶公关服务的客户一样,将莫想云拉上了自己的床,打开了酒店内的成人频道,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大。
然后他在床上做了几组俯卧撑,又去洗了澡,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眼假寐。
“公子需要下奴如何服侍?”莫想云卑微地请示了一句。
“不用做其他的,你只需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凌不凡忽然转过身,盯着莫想云的双眼,很认真地问道,“根据科学研究,男人会对第一个与之发生xing关系的人产生与之后所有伴侣不太一样的感情。像你这样服侍过很多人的奴隶,是不是有类似的感觉,你会忘不了第一个享用你身体的人?”
“是的。”
“那个人是谁?”
“是女王殿下。”
我此时正努力回忆着原文中凌不凡与女王殿下为数不多的交集,隐约记得凌不凡这个人并不是自由同盟会的,也与韩小柔没有直接的瓜葛。凌不凡能与女王殿下订婚,完全是出自大皇子的阴谋手笔。算算时日,那所谓大操大办豪华的订婚仪式应该是未来某个月,而非现在。
凌不凡提前出现,究竟想要做什么?
莫想云与凌不凡之间的对话,是不是透露出了什么关键信息,能够帮助我解读凌不凡的秘密?
我凝神思索着莫想云说过的话,异化奴隶这个词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进入游戏世界之前,莫想云还特意为我讲过。在刚才那短短的对话中,莫想云特别提到了购买20个异化奴隶,关于究竟他买了几个奴隶似乎并非是必要说的数。他却强调出来而且好像停顿了一下,是故意要让我注意到这些事?
他想强调的是数字,还是异化奴隶本身与凌不凡的联系?
凌不凡从事的秘密研究再一次引发了我的神经紧张。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应该多下点功夫关注凌不凡才对。
“小莫,你再去洗一洗,穿上衣服过来,顺便把锅刷了。”我吩咐了一句,伸出手,主动拉住了凌不凡。
我感觉到凌不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不会是害羞吧?总归不该是我的主动让他感动到全身战栗。
凌不凡转头向我,眼神含情脉脉,再不理会旁人,顺着我的手,揽住了我的腰,拉我躺在了厚垫子上。就那样抱着我,让我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大号玩偶。
他在我耳畔吹着热气,用轻柔的声音对我说道:“殿下,我好喜欢你。”
我只能把他想象成莫想云,才能够暂时忍住不去殴打他的冲动。我像哄小孩一样,尽量耐心地问他:“凌不凡,本王所在的游戏世界会发生变化对不对?那些收集的枪支还有用么?你说要本王听你的,那你有什么计划不如早点告诉本王,免得本王会错了意思,影响了游戏的乐趣。”
“叫我凌,好不好?”
他的大脑显然没有与我在同一个频段。
“凌,告诉我。”
他假装没听见,盯着我发呆。看得我毛骨悚然。
就在我的耐心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点丧失殆尽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
“亲我一下,我就说。”撒娇的语气,漂亮的脸蛋上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期盼,与他的年龄和智商完全不符的萌态,亮瞎了我的双眼。
如果是莫想云,突然用这样的语气神情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把持不住狠狠亲,亲到窒息。可是眼前的漂亮脸蛋属于心如蛇蝎的凌不凡,让我立刻倒了胃口,生生憋了一口气才算没将刚吃的面条吐出来。
他这是人格分裂么?还是我紧张过度已经产生严重幻觉了?
“殿下,就亲一下,一下嘛。”
“你先说,满足本王的好奇,本王就勉为其难亲你一下。你功夫那么好,若本王先亲了你,你不说秘密,本王岂不是吃亏?”其实他功夫那么好,强吻我也不是难事,关键在于他能轻而易举得到的就没乐趣了,他的变态心思是想我主动亲他,这反而给了我拿捏他的机会。
他的唇角往上翘了翘,丝毫不介意我的无耻,得意地说道:“那么殿下仔细听好了。其实,我在您的游戏世界里释放了一种病毒。我刚才给殿下和莫助理吃的是还在试验阶段的对抗那种病毒的临时疫苗,需要每隔72小时口服一次。等到黎明,真正大规模的异变才会开始。就像游戏世界里的说明一样,我就叫它末日病毒吧,它会伤病的人死的更快一些,让死人变成行尸吞食活人,估计异化奴隶在病毒的作用之下也将变得更加强大而疯狂,他们已经失去了中央系统的桎梏,只能用物理方法才可以杀死。”
我瞠目结舌手脚冰凉冷汗淋漓。我丝毫不怀疑凌不凡的话,这才符合他的邪恶角色定位。我只是不太懂,他为什么要亲自进入这个即将变得十分危险的世界,难道仅仅是为了好玩,他一定有完善的自保的方法才对。
“我等了很久,才等到有人包了这么一大片符合我理想的区域和这么多天的游戏时间。机会实在难得,我忍不住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殿下和莫助理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所以我只能现身,设法保护殿下的安全了。”
凌不凡说完这段话,讨赏一样盯着我,是期待着我兑现褒奖么?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满足他的变态心思,我冷冷一笑,不满道:“就这些么?根本不值本王的一吻。你都没有回答本王,那些枪支是否有用。游戏世界里的枪原本不是实弹对不对?那如何能杀死异化奴隶或者被病毒感染的真行尸呢?”
“物理方法有很多种,比如尖锐器物刺入行尸的头颅,或者是刺入异化奴隶的弱点,诸如此类啊,又不是非要真枪支。”凌不凡说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我们与他一样拥有变态的思维和变态的武力。
那么,我姑且认为他的出现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吧。反正这会儿,我也靠不上别人。等等,自由同盟会之前联系过莫想云,小舞姐弟或许也是自由同盟会的成员,他们是否有别的途径能够联系到外面的人来支援呢?莫想云的大腿上能藏下摩斯码的联络器,身体里说不定还有别的通讯设备,我放他单独离开过那么多次,他会否趁机联络了什么人?
“殿下岂能说话不算数?”凌不凡撅起嘴唇,卖萌道,“殿下,快来,我准备好了,来嘛殿下。”
他坐回到厚垫子上,分开双腿,张开怀抱,仰着头,盯着我,眼中闪动着情=欲的痕迹忽明忽灭。他对我有感觉,至少他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一个武力值和智商高到爆表,又处于发情期的变态,真的是很危险很难应付。
我唯恐继续矜持傲娇的后果,是被他强制索吻外加其他骚扰,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他却忽然将我圈入他的怀中,力气大到让我失了重心扑倒在他身上。
这让我想到了一种美艳而危险的热带花卉——猪笼草,漂亮的皮相贪婪的胃口吞噬了无数不明真相的昆虫和小动物。也许我不是最后一个,却可能是最傻的那个,居然主动投怀,还幻想着能控制他。
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很疲惫像是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是莫想云再次洗漱之后回来了吧?他正好看到我“主动”吻上凌不凡的唇,还将他推倒在厚垫子上的少儿不宜场面。
我知道,凌不凡绝对是故意的,想让所有人尤其是莫想云,看到我与其亲密到难舍难分的暧昧姿态。
可惜凌不凡一定不会想到,莫想云根本不在乎我。
我也只剩下这点自以为是,能用来安慰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读者留言说小莫不值得牺牲自己去换3个异化奴隶啥米的,其实不是小莫自己能选择的,用怎样的方式是否着装在什么时间场合被安排去见竞争对手,都是高层强制给他的命令。他只有接受并尽量圆满达成任务。社会大环境就是那样,大多数时候,客户们更喜欢送上门的不着装的奴隶公关。
第059章 真正的异变开始了
059真正的异变开始了
莫想云再次清洗头脸;将口唇之间面汤的味道彻底消除;穿好了衣物,胃里因面汤带来的热气仿佛还在;除了被灌着喝有点呛之外,其实很舒服。很久没有喝过热水了,在胃痛发烧的时候,能喝到热水,真的是他的幸运,连带着身上的伤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小心翼翼洗干净神器;走回女王殿□边的时候;看到殿下将凌不凡推倒正吻的起劲;莫想云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殿□边男宠如云;每一晚估计都需要有人服侍,凌不凡长的那么漂亮又对殿下示好,殿下与其亲密又有什么不对?可为什么,近距离地亲眼看到殿下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亲昵的场面,他会难受。那不是伤痛发作的难受,是一种很难适应,无法控制的不舒服。
不舒服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忍着,面无表情或者是按照主子们明确吩咐的样子去做,放空大脑将自己当成死物什么都不去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于是他在不远处跪下,安静而温顺地垂着头,努力不去听不去看。
对付变态要用更变态的方式。
我狠狠在凌不凡的舌尖咬了一下,他果然疼的松口,我舔舔牙尖上的血迹,奚落道:“接吻技术这么烂,还这么怕痛啊?十年前小莫的技术就比你好的多。小莫,快过来。”
我很高兴看到凌不凡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凌不凡对于接吻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他甚至是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羞涩的颤抖着睫毛。难道,他的初吻是刚刚喂药的时候给了我么?天啊,他活这么大,不会是从没有与人做过亲密运动吧?
那么,他与莫想云的愉快夜晚究竟做了什么?并不是我这种邪恶女王以为的那样肮脏龌龊么?
莫想云为什么没有解释?他不认为我还会想到纯洁的事情么?
莫想云安静地爬到我和凌不凡地脚边,轻声请示道:“殿下,需要下奴脱去衣物再服侍么?”
他很爱惜这套从小公寓内搜刮出来的衣物,他是怕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不健康运动损毁了衣物吧。
我却努力地从凌不凡的怀里挣脱出来,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用手臂圈上莫想云的腰,将他拉入厚垫子,他配合着侧身躺好,面向着我,表情淡然无波,宛如一个漂亮的没有生命的偶人。
我仅仅贴着他的身体,腿缠上他的腿,没有圈住他的腰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柔声命令道:“来,笑一个。”
他依言做出了微笑的表情,很标准的久经训练的妩媚微笑,眸子里依然深沉如墨,漆黑地掩藏着他真实的感觉念想,那些强忍的痛,那些说不出的难受,看得我心里酸涩。
我圈在他腰间的手臂难免碰到他绽裂的伤口,他眉头也不眨一下,笑的更甜美。我知道只要我发出准确的命令,他就会严格按照奴隶守则或者是过去被残酷调=教过的技术,迎合我的需求服侍我开心,一丝不苟去做任何我让他去做的高难度的体位和动作。
我不忍再看他的脸,扭头瞟了一眼好像是在发呆的凌不凡,以过尽千帆的口吻说道:“凌,本王喜欢的是可以让本王为所欲为的玩物,你控制欲那么强,技术又不够好,本王实在对你无法产生‘性’趣。你长的不错,只要你想就应该不愁床伴,再练些时日,就会明白讨好本王的诀窍了。”
凌不凡的脸一阵青白交替。
我以为他会发怒,对我下狠手了。是男人就受不了我这样的嘲讽吧?如果他刚才说为了保护才进入我的游戏世界,那么他再怎么气也会克制。否则,他现在就该是忍不住发作的时候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若目的不纯,早点和我撕破脸也省的我被蒙蔽的太久不安地乱猜。
我听到凌不凡握拳的手骨节噼啪响,寻思着怪兽要变身了吧?我偷偷摸了摸腰间的枪,就算不是实弹,好歹能射出什么东东,抵挡一下下吧。
然后,凌不凡居然走开了。
从厚垫子上霍的一下站起身,飞奔两步重重出拳,打在一旁的看台座椅上。座椅顿时四分五裂,灰飞烟灭。
我猜他的手应该是啥事都没有,目测他的武力值想杀我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他竟忍了,生生忍下我的嘲讽。
在他如法炮制“销毁”整整三排座椅,再次回到我身旁的时候,他脸上的狰狞完全退去,恢复为温文尔雅的大家公子模样,和和气气对我说道:“殿下,距离天亮还有不到4个小时,好好睡一觉吧。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说完这句,他贴着我躺下,伸手圈住我的腰,继续搂着大号玩偶的睡姿,完全无视我还搂着莫想云的事实。
从别的角度看过来,我就像是左拥右抱地被两个美男子夹在中间,相当的**啊。
可是被凌不凡这样的变态圈着,我怎么睡得着?
凌不凡也从我僵硬的身体姿势中了解了我的想法,在我脖子上轻轻掐了一下,我顿时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四下里依然灰蒙蒙的。我感觉自己被人背在背上,那人在奔跑,颠簸的滋味让我很不舒服。我的小行李包就在我的背上,那个锅一样的神器,隔着包随着起伏一下下敲打着我的脊梁骨。我就是这样被拍醒的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是搂着莫想云睡在多功能体育馆里的厚垫子上么?
我的头有点晕,口干舌燥四肢酸软无力,不会是没盖被子睡觉着凉了吧?还是说睡梦中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被真神口口附体对美男们做了什么不健康的事,才导致我现在这样疲惫?
“先去那里休整一下。”凌不凡轻声说了一句,率先进入奴隶宿舍区外围的一处岗哨。
我这才完全看清,背着我的是黑子,小强与小舞一人拿着一个大包,像是之前我们搜集到的物资和武器。莫想云手里拿着那把水果刀,凌不凡端着一把枪,警惕地从岗哨的小窄窗向四外望。
岗哨的门在我们都进入之后,迅速被关的严严实实。
我抓重点,精简地问道:“几点了?为什么来奴隶宿舍区?”
凌不凡走到我身边,打开一瓶矿泉水递到我嘴边,妩媚笑着:“殿下渴了吧,发烧的时候喝点水会舒服许多。现在是早上9点半。至于为何来奴隶宿舍区,是隐藏任务。殿下失去意识的时候,系统发布的,您可以自己查一查。”
“我为何发烧?”我喝了几口水,迟疑地继续问。
“可能是殿下的身体对疫苗的抗拒比较强烈。”凌不凡在我耳边低语,“也可能是口服疫苗之后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只不过莫助理对痛苦的忍耐度比较高而已。”
“你难道没有吃疫苗,为什么看起来好好的?”
“人和人是有区别的。疫苗的开发一直是基于我这样优秀人才的身体指标数据,我自然适应的很快。”凌不凡的笑容更加美艳,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宠溺,温柔询问,“早上7点已经有一大波行尸光顾过体育馆,被我们干掉了,还好没有吵醒殿下。现在奴隶宿舍区内应该没有活人了,殿下是想先吃早饭还是等处理完了那些恶心的行尸之后再吃早饭?脑浆迸裂血肉横飞什么的,或许会影响到殿下的胃口呢。”
我下意识地吞了几下口水,嗓子火烧一般,胃里却仿佛翻腾着昨晚的方便面,实在懒得说话。我再次觉得凌不凡真讨厌,哪怕他的询问里略带着那么一点点善意的提醒,我对他的反感依然是有增无减。不过,杀僵尸的那种恶心场面的确会影响食欲。
我从黑子的背上下来,扶着墙站直,深呼吸,活动腿脚的同时,查阅了一下系统发布的任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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