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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探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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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买卖丫环找谁去?提高奴婢的地位,触犯了贵族的权益,这国本也就动了。”

刘璘脸色变了变。

李衍见状,安慰道:“日后有条件了,殿下真有心,可以颁布一些法例,慢慢来便是。”

刘璘叹道:“只能如此了。”

李衍点点头,望向前方:“殿下还想去哪里?微臣陪你去。”

刘璘想了想,道:“去安熙园听戏吧。”

李衍道:“也好。”

两人一同去了安熙园。

安熙园是贵族人家听戏的地方,戏台大,常有名角登台,台下上下,各有茶座包厢,十分清雅。

今日听戏的人不多,李衍和刘璘进了一个贵宾厢。

台下戏台在唱《游园》,嗓音极好,听着清亮,细细感觉又有喜媚之意。花旦唱的精彩,又有一极其出色的样貌,面若秋月,眉目秀丽如女儿,小嘴可人,腰肢纤细,唱戏摆动之间袅袅娜娜,比之女子都要叫人心动。

“陈老爷贺五十两。”

“朱员外贺八十两。”

……

“贾大老爷贺五百两。”

李衍皱眉,怎么碰到这么一回事了。

“他们在做什么?打赏怎么如此之高了?”刘璘好奇的问。

李衍想着刘璘一直住在宫里,这戏园子的潜规矩不知道也不奇怪。不过往日这事是发生在会春园,今日在安熙园也看到,李衍觉得十分扫兴。此刻听刘璘问,李衍只得解释:“这是戏园子不公开的玩乐事,每逢旦角出台,便有贺仪。或才竞,或富竞,谁竞得了,这旦角这一晚上就属于谁的。”

刘璘面色微红,却还是忍不住问:“何为才竞,何为富竞?”

李衍有些不想说了,刘璘丝毫未查,表现十分有兴趣的模样。

“才竞是有才之士贺文,哪篇出色便可得,至于富竞,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价高者得。一般而言,都是富竞,上不了台面的,太子不要有多关注。”

刘璘看向那戏子,道:“李衍你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也参与过?”

李衍面色薄怒,在刘璘眼中显得格外动人,那戏子不及其万一。

“未曾,知道原因是几个同窗一起聚会,在会春园里听戏经常遇到这事,打听一会儿便知道。”

刘璘不知是欢喜还是失望,道:“原来如此。”

李衍盯着贾赦搂着这戏子离开,若有所思道:“这安熙园不参与这事,今日怎会出现?”

刘璘好奇道:“难道安熙园以前从未有过这事?”

李衍点点头,道:“安熙园一向规规矩矩唱戏,若有这风月之事,也是这里面的戏子在会春园登上几回台。”

刘璘这么一听,也好奇起来。

“安熙园的东家是谁?”

李衍道:“是林家的。”

“林家?”

李衍点头:“是巡盐御史林如海的产业。”

刘璘和太上皇一块,自然知道林如海,林如海清正,又是孤臣,刘璘对他的印象不错,不过却也是挡着父皇掌控江南的拦路石。

李衍思忖,林如海的性子,是不会做这事的,除非这园子易了主。

这么一想,李衍留了个心眼,以备他日查探。

“殿下,天色已晚,该回了。”

刘璘看了看天,心有不舍。

“是该回去了,明日孤在寻你。”

李衍笑道:“太子还小,现在不宜过多出宫,当好好学习才是。”

刘璘道:“孤清楚,自不会因小失大。”

李衍轻轻点头:“明日和后日都十分繁忙,宴客拜会同僚抽不出时间。”而且,现在他是臣子了,不能再和以前一眼和他玩了。

刘璘失望之极:“孤知道了。”

李衍道:“臣送殿下。”

刘璘点点头。

两人出了安熙园,然后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皇城跟脚,李衍停了下来,目送十几个侍卫护着刘璘进了宫。

转身往回走,李衍望着天上月色,希望日后刘璘为君之时还能如此信任他。这样平静出游的日子,李衍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皇室,是最反复无常的,不管刘璘以后变得如何,他和他总有一段君臣相合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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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是此章,已经替换了。

同时又会设置一个70章防盗章节,大家不要去买,日后的更新便是70章的前一章……不过不小心买了也没关系,写到了70章还是会有替换的,内容会增多现在买的字数。

注注注注注:以后更新的章节在70章的前面一章

此外:还请大家在订阅的时候选择“订阅此文章更新提醒”选项,以免大家收不到更新提醒而误认为没有更新。

痴缠,始为官

深夜。李衍回到府里。

李纨没睡;甄英莲也是如此。

已经梳洗干净换了衣服的甄英莲说要来拜见他,李衍笑了笑,知道甄英莲若不拜谢,她便不敢安心睡了,于是他叫人将她带上来。

此时甄英莲虽怯弱,不过却漂亮多了;干净的衣服,细心的打扮,已经像一大家姑娘。

“好了;你好好歇着;有什么尽管找姐姐。”甄英莲感激之极;李家姐姐真的很温柔,待她非常好。甄英莲离开;李纨却没走。

“姐,你还有事?”李纨道:“她便是小时候你说的英莲?”

李衍笑道:“是的,姐你放心,我应该不会认错的。

”李纨道:“非我多心,这事情还是多打听打听,万一等到甄伯父来了,英莲不是……那反而坏了两家关系。”

李衍一听,饶是心中肯定,此时也免不了慎重。正如姐姐所说,这事情必须查,这是一个心态问题,他陷入知道原著的思维,认为薛蟠为了抢人而和他人打起,就该是甄英莲。

李衍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他太高高在上了,就算真是甄英莲又如何?他已经着手改变原著,难道还要对以前原著进行思维?这样长久下去,可能会陷于不复之地吧。

“姐姐,说的对,我这就着手去查。”李纨点点头:“你好好安排,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若是她不是,就当李家多一个妹子便是。”

李衍道:“姐姐仁善。”

李纨笑了笑:“你早点休息。”李衍起身,亲自送李纨出门。

待李纨走后,李衍唤来安柱,嘱咐几句,便让他出去查探。然后坐在书桌前,写了一百大字才作罢。

接下来的三日,便是宴客拜会同僚的喜日子,春风满面,宴席歌舞,好不得意。

也许是因为那一日想清楚,沉下心思,他都未丝毫得意高傲之举。这也相应的为李衍赢得一个少年稳重的名声。第四日,李衍被授予正七品翰林编修之位。

翰林院多为学者,算来,李衍是最年轻了,李衍是书香之家出身,这些人里面大都和父亲是同僚,对李衍颇为赞誉,还有些还是在父亲主事乡试时出身的。

这样一来,让李衍在翰林很快适应了。曲榜眼也是如此,至于状元赵廷初,李衍心一叹,清贵之人对豪门世家出生的子弟是无差别排挤,若是没有本事证明自己,那么就被隔在这圈子之外。对于此事,李衍也爱莫能助了。他虽说好适应,不过在众多的学士下,也是极其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这里面的状元、榜眼、探花可有不少。

熟悉了事物,安柱也将甄英莲被拐卖的种种事情都得了个通透,令李衍心惊的是,甄英莲之所以被拐子弄到京城,是因为那拐子遇见一个高人算了一卦,若是不将英莲卖进京城,终身无望富贵。

李衍已经怀疑这所谓的高人是否就是那和尚道士中的一人。

虽做如此想,李衍也只能慢慢怀疑。

一个月后,韩奕也被送进来了,如赵廷初一样,备受排挤。好在两人有才,又是玉山书院的学生,历经一月也开始融合起来。

翰林院编修主要是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李衍经过一月的熟悉,就被太上皇召见开始实习。这番际遇,叫人称羡不已,多少状元榜眼探花在翰林院混了半生都没得此机会。现在,才一个月,还越过了榜眼状元。这下,连赵廷初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很快,皇上将曲瑞文、赵廷初也召了过去。另外,考入翰林的庶吉士也为两皇看重。顿时,翰林院不禁羡慕起这一届的进士来。

李衍呆在太上皇身边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起草观政,朝廷派系,各种流程,都叫李衍紧紧记在心中。

每天归家,脑子你都充斥着种种公文。“大爷,甄老爷来信,明日午时前就能到京了。”李衍白日不是在翰林就是太上皇身边听候差遣,偶尔还要应付太子对他的请教,根本没有时间招待人。

“我知道了,等到人来,安伯你好生招待,叫大姐姐和甄夫人说话,明日我尽早回来。”

安伯点点头,送上一碗鸡汤。

“大姑奶奶嘱咐大爷一定得用下。”

李衍手和眼不停,道:“我知道了。”安伯叹了一声,翰林不是很轻松的位置,怎么大爷这般繁忙?

第二日,李衍从太上皇身边退下,也不会翰林准备回去,却被太子给拦住了。

“李大人,孤有问题请教。”李衍不禁扶额,太子你那么多老师,怎么还来找他请教?于是,李衍只好站住,随着刘璘去了东宫。

一如以前,喝最好的茶,最舒服的座椅,还有最美味的点心。

李衍安坐下来,刘璘浅笑奉上一篇文章。李衍看了看,这文章谁都可以讲,为什么找上他?李衍心中小人不断在怨念,人家今天有事有木有。

终于耐着性子给刘璘讲完,刘璘似有未尽之感。

“太子殿下,此文与国治并无大干系,了解即可,不需太过深究。朝中百事自有百用之才,太子殿下大概了解,然后用人尽之以才即可。

”刘璘心中点头,话却道:“孤记下了。”李衍一听便要坐起,道:“既然如此,微臣告退。”刘璘立刻道:“多呆一会儿,陪孤说说话吧。”

李衍转过身,道:“甄伯父到了,微臣需要早些回府待客。”

刘璘道:“原来如此,孤不多留了。”李衍连忙称谢。

刘璘目送李衍离去的背影,怎么又走了,怎么也看不够,如果能时刻看到就好了。刘璘依依不舍的回去寝殿,这一进殿,就发现宫女在收拾他的桌子,又有人在轻擦座椅,当擦到李衍所座的地方,刘璘大喝:“谁叫你们进来的?”

宫女大骇,立即跪了下来:“殿下恕罪。”马上就有太监过来,是东宫太监总管全禄。

“殿下恕罪,是奴才安排清扫的。”刘璘想要发火,却想到什么,生生忍下而不耐道:“以后孤所用的笔墨,不得孤允许,不许人靠近。”

全禄连忙躬身应道:“喏。”

刘璘心情烦闷,道:“成了,都给孤退下去。”

全禄根本不敢抬起身子,弓着腰走了出去,其余的宫女也跟着退下。

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刘璘一人,刘璘张望过去,然后坐在那位置上。就这么好一会儿,余温已经散去。

靠在椅子上,头枕在扶手上,闭上眼睛轻轻呼吸,看来是想吸取什么。

李衍出了宫门直奔府上。

甄士隐早就到了,甄封氏也早已经和英莲相聚,母女两人哭成了一个泪人。

甄士隐对李衍谢了又谢。

两人相对而坐,李衍问道:“甄伯父不必如此,说来这么多年来,还多亏您给师父扫墓,英莲世妹的事,是李衍应该做的。”

甄士隐叹道:“天意弄人,我甄家也不知遭了什么孽。”

李衍一听,道:“甄伯父为何做此感叹。”

甄士隐道:“这么多年,我总是梦到一处仙境,梦了这么多年,我觉得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

李衍惊道:“伯父这是看破红尘了?”

甄士隐道:“若不是修贤常常警示男儿需要承担家里责任,我也撑不到现在,早就离开这世间纷扰之地。”

李衍淡淡道:“伯父想如何做?”

甄士隐也不隐瞒,道:“只等英莲嫁个好人家,我便出家去。”

李衍心道果然如此,应该说那和尚妖道祸乱人心的本事强大。

“那伯母呢?此外,女儿出嫁,若无娘家,总是叫人欺辱的,伯父既有如此心思,侄儿不敢反对。只是希望伯父能够为伯母挣下个后世安稳,英莲世妹安乐无忧。”

甄士隐一怔,李衍看着他,道:“甄家再无子嗣,伯父就未曾感到遗憾?”

甄士隐心中微痛,道:“是某无儿缘分。”

李衍舒心,总归有念头,并不是百念俱灰,拉不回头了。

“既无儿,但有孙传世也可。”

甄士隐心思活络下来,问道:“贤侄的意思是……”

李衍笑道:“世妹才貌双全,甄家家资风评俱佳,才有人愿舍一子过继不是?”

甄士隐沉下眉头,是出家?还是传承甄家血脉?他需要好好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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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木有留言的寂寞。。。。

江南行(一)

甄士隐和李衍相谈一晚;李衍瞧着甄士隐意动,不过也不敢肯定甄士隐真正的决定。

不过;若是甄士隐真的看破红尘;李衍也是无法。

歇息了一晚上。

甄士隐特意赶在李衍上朝前的时辰过来相见。

“伯父;你意下如何?”

甄士隐对李衍作揖答谢;沉声道:“我若走了,妻女便无依靠;谢修贤指点之恩。”

李衍安下心,道:“伯父既然做此决定,就要坚持下去。”

甄士隐点点头。

李衍又道:“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

甄士隐还是有些迷茫。

李衍慢慢道:“无病□而已。”

甄士隐睁大眼睛。

李衍笑道:“好了与否全在于自身,有志者皆有责,好便是好,了便是了,若是好便是了,若要好须是了,这万千江山皆是空白一片,如水一般毫无起伏,胡人也好,南蛮也好,这样毫无斗志毫无思想的如何能抵挡他们入侵。说到低,那些个借着看破之名行那狐狸之事,得不到世间名利,躲避现实困苦,自话看破。”

甄士隐捂住头。

李衍道:“历经世间千万之苦甜,从中了悟,最终成仙成佛。”

甄士隐低喃起来。

李衍道:“伯父,侄儿去上朝了。”

甄士隐还在念叨李衍说的最后两句话。

李衍人虽然上了朝,但是在路上一直挂心着事情,到有些魂魄不舍。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说话的是刑部尚书严法惟,他立刻递上一本奏折。

皇帝打开奏折,冷笑一声:“扬州知府奏报,盐商为争夺盐路在海岸口械斗,死伤上百,扬州知府将此案上报刑部,请裁,众位卿家有何想法?”

“皇上,此为巡盐御史和扬州守备之失,请皇上重责。”辅相吴新会立即出列义正言辞。

吴新会是皇帝一党的老人,虽称为辅相,终究权利远不如王师济这个宰辅。吴新会说出此话,立刻就有人符合,不少人偷偷望向宰辅王师济和另外几位内阁宰辅。

各部尚书,都面做高深之样,未表露丝毫情绪。

李衍不动声色,要知道现在太上皇都未发话。

“皇上,此事尚有很多疑点,还请皇上细加查看。而且,盐运之事事关重大,为今之计不宜临阵换将,致使盐运不可收拾。”说话的是另一辅相李允墉

果然,皇帝要收拾林如海,太上皇自然会派人相保。

当下,又有人复议。

“李大人,盐运之事事关重大,更应该换上妥帖之人,严肃盐纪,怎可维护巡盐御史和扬州守备之失。”

“盐运之事复杂迷离,这临时换将,非有两三月功夫,这两三月功夫出了差错,谁去承担?”

“李大人……”

两个大臣就这样相互吵起来。

李衍垂下头,说来要不是太上皇看重,他还没资格进入朝会。上朝以来快一个月了,这还是李衍第一次看到朝堂的吵斗。

唾沫横飞,各执一词,轻易不退让。

上首的两皇叫人摸不出心思,大都数百官面容沉静做高深之状。

这两辅相吵着要动手时,皇帝道:“够了。”

两人立刻转身,对着皇帝躬身行礼。

“王相,你有何主意?”

王师济此人狡猾,道:“恭请皇上圣裁。”

皇帝见王师济没有表态,反到舒心。

太上皇突然道:“赵学士,你怎说。”

李衍看了过去,赵学士赵自畴是皇帝在王府的主薄,在今上第一次科举就是二甲进士,历经三年多,赵自畴已经是中枢要员,内阁学士了。

虽没什么实权,但是确是实打实的天子近臣,可以说是变样的谋臣,连宰辅和辅相都会给他面子。

赵自畴一直不语,表情在之前也是一成不变的。

可是现在,赵自畴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却被太上皇点名,这不得不让思虑。

但凡此时赵自畴有一丝不如皇上的意,或许明日就会让皇上生出怀疑。当然,如果完全不如太上皇的意,太上皇突然想找茬,赵自畴少说也得被斥几句。

赵自畴还是老神在外,似乎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危险。

“恭请皇上、太上皇圣裁。”

当真是不给太上皇面子,王师济说皇上圣裁是很官方的语言,叫人挑不出错。可是如今,赵自畴说请太上皇、皇上圣裁,就暴露的不是一点两点。

两个恭请圣裁,可是两个人都请皇上,只有赵自畴还请了太上皇。

这明面上听来,王师济似乎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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