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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月销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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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明理解地笑笑:“佛曰:不可说。”

花夫人苍白地点头,没向慧明告别就脚底飘忽地走出了禅院。

“夫人!”青衣正在院外候着,见花夫人如此也不忍心再问,忙上前扶住。

花夫人茫然地由青衣牵着走出了灵隐寺。

“青衣。”花夫人忽然开口唤道。

“夫人,青衣在呢。”

“你说我们花家这次是福是祸?”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青衣一愣,随即道:“夫人,我们花家正是福祉临门的时候,柳老爷又高中在望,怎会有祸?花夫人就莫要多想了。”

花夫人叹气,轻拍青衣的手。

云居寺前,马车正候着他们。

春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青石板上,从远处只有能看见朦胧柔软的金光。

花夫人和青衣顺着台阶走下来。

忽然,一群从学堂放课的学童从他们面前欢快地跑过,齐念的正是唐寅的那首《桃花坞》:桃花坞里桃花庵,

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

又摘桃花卖酒钱。

花夫人一个趔趄险些滑倒。

青衣急忙扶住,陷入深深的沉思。

花几肆。

一夕桃花尽芳菲,独立朱门香几肆。

则名我……桃花几肆。

一家客栈前,一队华丽的队伍有序排开,从队伍后走出一个紫衣男子,正是国舅尉迟偃。尉迟偃在大门的正前方站定,从袖口里拿出卷明黄色的布卷。

而后清了清嗓子拉长声音道:“新进进士临安人氏柳暮然接旨!”

泪奔;泪奔ing~~

二张机 第十二章 新科御笔提状元

“奉天承谕,皇帝诏曰……”尉迟偃顿了顿。

众人屏息,集中了精神听尉迟偃的话。

反而是柳暮然气定神闲,仿佛将要接旨的不是他一般。

“新科进士柳暮然,才华横溢,见高识广。实为难得人才,朕甚为欣喜。现提名柳暮然为新科状元,钦此……”

柳暮然接过尉迟偃手中的圣旨,道:“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尉迟偃伸手去扶柳暮然道:“恭喜柳状元了。”

柳暮然客套地回礼:“暮然只是承圣上恩德而已。”

尉迟偃摆手,呵呵一笑:“柳状元莫要过谦了,我可是拜读过你的佳作,深感折服啊。”

柳暮然亦笑:“大人夸奖了。”

“哎……”尉迟偃佯装沉脸,“柳状元再谦虚,我可是要翻脸了。”

柳暮然不语,只微微点头。

“不如今晚我就为柳状元设宴洗尘吧。”尉迟偃自顾自地说着。

“暮然……”柳暮然刚想拒绝,却被尉迟偃打断。

“就这么说定了。”尉迟偃也不顾柳暮然的意愿,“唰”的一声展开纸扇,在胸前扇了几下,“就与柳状元去天香院吧,到时我派人来此处接你。”

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柳暮然暗叹,官场就是如此,怎能由你自己奈何的了?

尉迟偃上了软轿,华丽的队伍随之撤去。

“柳公子?”掌柜见尉迟偃的队伍走远了才前哈腰对柳暮然道。

“嗯?”柳暮然看着尉迟偃离开的方向,一时心情复杂难安。

“公子可知那大人是谁?”

“这个……”柳暮然回过神,“暮然还真是不知。”

掌柜直了直背:“他呀,可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国舅尉迟偃!”

“国舅?”柳暮然愣了愣,他不是梁相的死对头么?而花家又属梁相的势力,那不是“看来柳公子当真是深受皇上重视。”掌柜继续说着,并没注意到柳暮然的神色微变,“宣旨可不是国舅爷该做的事呀。”

这次,恐怕不仅仅是赴宴这么简单了吧。

“掌柜的,你可知天香院是什么地方?”

掌柜一听,更来了精神:“柳公子不知了吧,天香院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啊。啧啧,尤其是那四大当家清倌,普通人哪,都可是见不着的!”

柳暮然转身走回客栈,想用酒色钱财来引他?那他们还真是高估了他们自己。

几肆醒来时临安城已经入了夜,之前也曾朦朦胧胧地听见照顾她的几个婢女说什么桃花仙的。难道朱颜竟是桃花仙子么?

她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坐起来只记得当时那朵桃花进了自己的身体,而红衣少女说她叫朱颜,其他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朱颜说以后在她胸口就有了朵桃花。几肆急忙解开中衣,一朵桃花纹身赫然印在她左胸口上。随着呼吸的起伏更加逼真,信佛那欲开的花瓣随时都可以开放吐芳。几肆盯着那花看了许久,才合上中衣。

兴许也是躺久了闷地慌,几肆穿了衣服到阁外透气。

天空中还飘着雨丝,四周寂静无人,海棠阁旁的长廊曲曲折折地通向东院。

荷花池中的荷长出新嫩的叶子,虽是雨夜也可朦胧地看清形状。

不远拐角处青光弥漫,几肆驻足,这莫名的光线使她想起了朱颜。

“啊!”突然,一声惊叫穿透耳膜。

几肆一惊,这声音却分外耳熟。

黑夜,绿光,惊叫。无疑构筑了无限的诡异,但在好奇心的使下;几肆还是小心地迈开步子,悄悄地走了过去。

可在好快要到的时候,绿光却突然消失了。几肆探出脑袋只看见王二站在池边,直直地盯着池水。

“嘶……嘶……”奇怪的声音在脚边响起。

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里弥漫开来。

几肆低头,见一条拇指大小的青蛇正吐着鲜红的蛇信紧盯着她。

“啊!”几肆大叫。

“谁?!”听见叫声的王二冲过来,见这副场面,便俯身利落一捞,掐住青蛇的头往池里丢去。

“王……王管家。”几肆惊魂未定地看着王二。

“大小姐,你没事吧。”王二转身关心道。

“没事。”几肆深吸口气,“刚才的光,还有你的叫声是怎么回事?”

“哦。”王二温和地笑道,“刚刚和下人们闹着玩呢,让大小姐担心了。”

几肆被青蛇一吓,也没再多问,只道:“那我便先回房了。”

“小姐走好。”王二在身后不温不火道。

“怎么样?柳状元以前没来过这里吧。”尉迟偃拉着柳暮然走到天香院门前。

“确是没有……”柳暮然抬头,把脸上的尴尬隐藏起来。

“天香院”这三个镀金大字龙飞凤舞地嵌在牌匾上,楼上层层粉纱随风飞舞,香粉味道四溢,如梦似幻。

“柳状元愣着做什么?”尉迟偃一脸笑意地唤柳暮然,“里面还有各位大人在等我们呢!”

“那就请国舅带路吧。”柳暮然回过神,匆匆跟上尉迟偃的脚步。

尉迟偃和柳暮然走进天香院就有一个妆容妖冶的女子迎过来,水蛇般缠上尉迟偃的腰,娇嗔道:“国舅爷可是好久没来我们天香院了呀。”

“杨老板几日不见真是越来越美了。”尉迟偃笑道,看得出他的淡定。

“国舅爷还是这么会说话。”女子轻捶了下尉迟偃的胸膛,放开尉迟偃笑,“菲菲可是越来越抓不住您的心了。”

而在这片刻,柳暮然身边已围了许多招揽客人的女子,一时间卫边纷杂无比,连衣服也都扯得微乱。

柳暮然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

“散了,散了!”杨菲菲挥着香厌烦地叫着,赶苍蝇般驱赶了这群杂乱,“平时是怎么教的?!”

尉迟偃嬉笑:“杨老板,我们柳状元对这些胭脂俗粉可不感兴趣呢。”

杨菲菲闻言立马换上笑脸:“原来是状元爷,失敬,失敬了。”

尉迟偃靠近了杨菲菲,对她耳语道:“四大清倌可在?”

杨菲菲眯了眯眼道:“只有一人得闲。”

“替我留着,我叫了便来。”

尉迟偃临走前还不忘刮刮杨菲菲小巧的鼻子,两人相视一笑,便转身领着柳暮然上楼去了。

朱颜懒懒地在楼上看走上楼梯的两个,今日她披散的头发用同样鲜红的丝带随意系在身后,让她原本就姣好的脸更加清丽诱人。

忽然,一只手搭上朱颜的肩,朱颜回头看到一个醉得一蹋糊涂的胖子。

“美人,今晚就陪大爷……”胖子打着饱嗝,就要抱过来,浓郁的酒气直扑朱颜面上。

朱颜厌恶地皱住眉头,眼里闪过一丝红光:“现在你是舞姬,去楼下的台上做你该做的。”

胖子的眼睛刹时失了神,而后飞速跑下楼去,也不础撞翻了两个人。

“杨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楼下的客人正看着舞娘在台上翩翩起舞,那胖子却冲了上来,把舞娘们都惊散了。

“来了,来了!”杨菲菲走过来,叫了几个护院把胖子拉了出去,“官人们莫怒,菲菲让我们院里跳的最好的姑娘给各位助兴,可好?”

嫖客们的脸色终于平和下来,杨菲菲一边向管事安排事情,一边看向二楼。只见一个红色身影走开,杨菲菲若有所思的站了片刻,才又到各处视察去了。

这不是新进的姑娘,朱颜吗?

二张机 第十三章 宴里何处教吹箫

柳暮然和尉迟偃走进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已摆了满满一桌的山珍海味,饭菜香味站进鼻腔里,让人不信垂涎。

在烛光的映照下,各色菜肴透着诱人的色彩。看来,这一桌饭可费了尉迟偃不少心思。

见二人进来,等候了许久的三人站起来,满脸堆着客套的笑容,纷纷抱拳道:“国舅,柳状元。”

尉迟偃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示意他们坐下。

“尉迟让诸位同僚久等了。”

柳暮然也只礼节性地笑:“各位大人,初次见面暮然失礼了。”

“哪里……哪里……以后就要和柳状元同奉圣上,何必如此客套?“说着尉迟偃便向柳暮然介绍起了三人:“玄衣的是吏部尚书何廉何大人,青衣的是刘文德刘将军,较手长的便是右相卓安。”

柳暮然端着酒杯站起来:“暮然敬几位大人一杯,以后若有无意冒犯,还请各位海涵。”

吏部尚书,将军,右相。这些不都是尉迟偃的势力么?柳暮然看似融恰地与他们谈笑。

倒是卓安先开了口:“久闻柳状元才华横溢,不知状元对近来事情有何看法?”

柳暮然知道卓安指的是梁相和国舅两股势力对抗的事情,但官场深险,对方如此询问,又怎会没有意图?

柳暮然也不正面回答,只推脱:“暮然初涉官场尽是孤陋寡闻,真不知出了何事。让右相见笑。”

而卓安本是邀请柳暮然加入尉迟偃的阵营,无奈被他这么一挡,也不好再问,只有作罢。

“哎……”尉迟偃见状笑道,“右相可是尽职之至啊,但今天我们可是说好了是为柳状元摆的洗尘宴,就别谈政事了。”

卓安叹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众人道:“看我都忙糊涂了,柳状元莫要介意。”

柳暮然微微点头:“右相言重了。”

官场往往比战场更需要深谋远虑,步步为营,一不小心就可能丢了性命,顺带留个千古罪名。

其实,柳暮然的意向是不加入任何一方的斗争。为官只不过是他的谋生手段,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搅进他们任何一方,而是明哲保身。更何况,他还有飞儿等着他去照顾。

谈笑间,一桌酒菜已吃了大半。

尉迟偃唤了门童进来,道:“告诉你们妈妈,让姑娘来我们房里。”

“是。”门童恭敬地行礼,退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国舅爷叫的是谁?”刘文德疑惑。

“这天香院最红的是谁?”

“莫非国舅爷请来了四大清倌?”刘文德两眼放光。

尉迟偃摇头道:“四个我可请不起,只来了其中一个。”

“客官,姑娘请来了。”正说着,门外响起门童的报门声。

五人闻声看向门外,从柳暮然的位置只能看见门缝里露出的一抹淡黄。

可惜了自古才貌双全的女子大都出在青楼里。柳暮然暗叹,忽而想起那夜那个叫司棋的女子,恐怕此后也无缘相见了。

淡黄色的身影轻移莲步,走到他们桌前。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只有柳暮然依然陷在沉思里。

子先开了口,声音银铃清脆。

“司棋见过各位大人。”

司棋?柳暮然猛地抬头,却对上一双无波的眼睛。

竟是她?柳暮然惊讶,也难怪她不肯告诉他家住何处。

若要说天香院,叫人如何开口?

尉迟偃的眼神经过柳暮然身上,最终看着司棋道:“司棋姑娘有何才能?”

司棋收回停在柳暮然身上的目光,浅笑着回答尉迟偃:“妈妈取名时,是看中了司棋的棋艺。但司棋最善长的却不是棋,而箫。”

“哦?”国舅饶有兴致道,“那我们可要见识见识了。”

司棋道:“还请各位大人移步后花苑。”

“也好。”尉迟偃环顾四周,不禁点头,“现在这环境却是有损雅兴。”

众人跟着司棋到了后花苑,此时明月当空,月下的一切被月光镀上一层柔软的银白色。

找到一处石凳坐定,酌着已经备好的美酒。

司棋拿了箫,站在一座立在花丛间的小拱桥上,桥底一条小溪穿桥而过,泛着粼粼的月光。

未有报幕,萧声凭空而起。司棋侧对柳暮然,微微颚首。眉见没了初见时的红莲,全身笼罩在一片曼妙的月色之中,仿佛吹xiao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小心流落在凡间。

晚见习习,仙子如云的衣袖在风里飘扬。

箫声动人,缠mian在耳间让人如闻仙乐。

“各位可知,这桥也叫二十四桥。”何廉看着司棋语含赞赏。

“取名的人好生雅兴。”尉迟偃也不住地点头。

话说司棋的箫声尉迟偃他也是前所未闻,此番吹奏定不是为他,更不可能是卓安,何廉和刘文德,莫不是为了柳暮然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

如此才情,应是天下难寻。

一曲罢,司棋睁开微闭的双眼,对五人行了礼,道:“此曲到此便终了。”

柳暮然上前一步问道:“司棋姑娘吹的是什么曲?”

司棋笑笑:“信手掂来,还未有名。”

“不如就作凤箫吟。”

司棋脸上有了欣喜:“如公子所言。”

“噔,噔,噔……”院外响起了打更声,沙哑的声音喊道:”夜已三更……”

尉迟偃抬头看了看天色对柳暮然道:“时候不早了,柳状元是留在天香院,还是回客栈歇下?”

“暮然还是回客栈就寝。”柳暮然转身。

“柳状元果然是清净之人。”尉迟偃称道:“如此我便派人送状元回客栈吧。”

柳暮然抱拳向众人告别,便转身离去。

“哼,柳暮然那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刘文德冷哼,“右相出言欲要请他来我们这方,居然在这充傻。”

尉迟偃闲闲地摇扇:“柳暮然这招高明,是个人才。呵呵,他想要明哲保身么?”

何廉道:“只怕他去梁相那里。”

“国舅,看来柳暮然那小子对司棋有意啊。”卓安看着柳暮然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电子书:。电子书'

尉迟偃迈开步子带头走出后花苑,神色轻蔑:“可惜欲盖弥彰了。”

“不如我们就将他一计……美人计。”刘文德目光藏奸。

尉迟偃看着他民:“不然我就不会请司棋来了。”

“呵呵,”刘文德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还不忘奉承,“国舅爷真是深谋远虑,人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国舅想要将司棋送给柳暮然?”卓安疑惑,“看他的样子,风尘女子是无法轻易取得他的心,国舅可考虑替司棋赎身?”

何廉惊叹:“右相不知,这四大清倌的赎身价,可是天价啊!”

“谁说我要替司棋赎身了?”尉迟偃几乎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

“那国舅有何高见?”卓安不解地问。

“四王爷祁镇不是对司棋垂涎已久么?”

卓安恍然大悟:“高计,高计!

二张机 第十四章 墨冉痕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随风而来的桃花瓣飘零在花府各处,遍地桃花红,一池*浓。

临安城的传言渐渐平息,一切又恢复到平平淡淡的状态。花老爷和花夫已和好如初,青衣依旧忙碌于照顾几肆母女。管家王二还是游手好闲,不同的却是他已将花府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

花老爷和花夫人在书房里品着茶,淡淡的茶香钻进鼻腔,轻泯一口就已经可以泌人心脾。

花老爷惬意地合上眼睛,这段时间他已经从那莫须有的罪名的愤慨中脱离出来。其实,不当巡抚也好,梁相和国舅的纷争定是用不到他这个小角色了。再说,如此斗下去也不知是谁赢谁输,但他敢肯定办输的一方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具体的代价是什么,他也无法猜测,削官?罢免?抄角?抑或是杀身之祸“老爷。”花夫人放下茶杯,忧心忡忡,“你如何看待肆儿的事?”

“肆儿?”花老爷睁开眼睛悠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罢。”

耳边传来叹息声。

“夫人何必想那么多。”花老爷拿起书案上的一本书,细细翻阅起来。

花夫人眉头紧锁:“只是天亟子和慧明方丈的话令我难安。”

花老爷依旧沉缅书中,缓缓道:“肆儿是我们的女儿。”

尤在“女儿”两字上咬的极重。

花夫人低头不再言语,幡然醒悟。也不知最近是怎的,总疑神疑鬼。直觉告诉她将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这感觉异常强烈。

“老爷,夫人!”青衣从门外走进来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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