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在问我吗?”嘻嘻一笑,男人边说着话,突然举起枪;直直对着六道的脑袋,“叔叔我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灵技绚丽,万千少女都抵挡不住的古币•;李,人称古大神。”
“古币•;李?”六道冰冷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圣灵导师。”
古币笑眯了眼:“难得魔界的少主也认识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呐,不过,按亲戚关系来算,你该叫我……呃……叔叔?舅舅?算了,小子,把你死神召唤回去吧,这样对着美丽的小妹妹,实在太失礼了,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六道冰冷地站着,身上肃杀之气更甚。
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六道身上浓烈的杀意,古币好心建议道:“六道少主?您的军团长是这样叫您的吧,我觉得您还是同意我的建议比较好,毕竟这一发子弹虽然不能杀了您,但是要让您受伤,我自认还是办得到的,您觉得呢?”
两人对峙着,一个阴鸷肃杀,一个笑容满面。
所有的动作只在一瞬间,死神放开雪衣,巨大的镰刀转而斩向古币,六道影如鬼魅,一瞬间脱离古币射击的范围,而古币,仿佛知道了死神和六道的动作,另一只手又具现化出一把枪,两手齐发,朝六道和死神各射了一发子弹,趁着死神和六道反应的空当,抱住掉落的雪衣。
半魔半人
强烈的银光笼罩着他们两个,传送的法阵已经发动。
古币看着面色不善的六道,叹了口气,道:“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对小妹妹要亲切点,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你的亲妹妹……”
六道深眸一眯,冷冷地看着两人消失在传送法阵里。
*
“啊,凤稜又赢了。”凌樱撅着一张小嘴,显然十分不满,“明明才是刚学的,小樱居然一直输。辂”
“……”
莎妮想了想,“大概是圣兽比较聪明吧。”说着瞥了一眼敞着肚皮睡觉的玄墨,要是这小狐狸也学着一起玩,铁定输得毛都得拔光了。
雪衣不在,他们几个人都没有事情做,玄墨继续补眠,凌枫和白狂出去训练,白狂的风可以让他的千本樱更具威力,莎妮凌樱凤稜三个人于是开始打牌,凤稜作为四圣兽之一,从来没有玩过纸牌,莎妮和凌樱简单说了一下,几轮下来,凤稜就由输变成赢,然后一直赢到了现在骣。
又要开始进行下一轮的时候,玄墨突然睁开眼睛,警惕地往天花板望去,凌樱见玄墨醒了十分高兴,却又奇怪他的行为:“小白,要一起玩牌吗?……怎么了?”
“有人来了。”红光一闪,玄墨幻成了少年人形。
见玄墨如此紧张,莎妮凤稜凌樱放下手中的牌,也跟着戒备起来,没有人会质疑玄墨说的话,虽然玄墨是个外表十四五岁的娃娃脸小孩,但他是九尾妖狐,他们这群人中最强的存在,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雪白的天花板上出现一个银色的魔法阵,就在他们几个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男子突然抱着雪衣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
“呼!下次再也不揽这种活了,明明怀里抱着小萝莉,却只能看不能吃。”
男子嘟囔着,长长吐了一口气,随即又发现不对劲,房间里的人一副要揍他的样子,面皮抖了抖,古币干笑着解释道,“别动手别动手!自己人!”
“小姐……”莎妮看见古币手里抱着的雪衣,惊呼一声,赶紧跑了过去,“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受了刺激晕了。”古币大大咧咧一笑,看见莎妮忽然眼前一亮,“小妹妹,你有没有对象啊,没有的话到叔叔碗里来吧。”
“小姐。”莎妮从古币手里小心翼翼的抱过雪衣,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凌樱也赶紧靠了过去,召唤出玩具修理者替雪衣检查身体。
古币一见又来一个小萝莉,一张脸都快笑开花了,还是那句话:“小妹妹啊,你有没有对象啊,没有的话快到叔叔碗里来吧。”典型的一个拐骗萝莉的猥琐犯。
莎妮和凌樱担心雪衣,对古币的话充耳不闻,古币觉得无趣,讪讪的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怎么回事?”玄墨看了看雪衣,确认了她没有事情,转而问古币道,“夜北战吗?”
“十二年没见就这个态度?”古币哀叹道,“不仅人心薄凉,连你们这些兽也是这样。哎,小尾狐你好像没什么变化嘛,还是这水水嫩嫩的样子,可是我只对小萝莉感兴趣,正太没兴趣;凤稜你倒是长大了啊,小鸟变成大鸟了,嗯!不错!”
古币一副自来熟模样的念叨着,玄墨一脸黑线,差点没忍住想一狐尾抽死他。
“小衣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晕了。”
“去哪的时候?”
“皇宫。”
“废话,谁不知道小衣衣今天早上去了皇宫。”玄墨怒了,这老小子无牙在凌樱和莎妮面前装幼齿装矜持,擦,问一个问题拖拖拉拉。
反而是凤稜脾气比较好,他微笑着,笑得如沐春风,笑得温柔似水,柔声问道:“请问古大神,今天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那里有什么人,您做了什么事!”
看看!这才是问别人问题的态度!
“呃……”被凤稜这样笑着,古币后脊背冷汗都出来了,圣灵导师大人老实了,他清了清喉咙,“今天早上十点五十分,离火皇宫书房,那里有六道,我,蓝小子的未婚妻,六道要杀蓝小子的未婚妻,我救了她,就这样。”
玄墨狠狠瞪着他,古币一脸无辜:“我可全招了啊,要不是蓝小子拜托我他离开时好好照顾他的未婚妻,我也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啊。”
“要是小衣衣有什么事,我就找你算账。”玄墨咬牙切齿道。
古币大呼冤枉:“叔叔这年头做好人也不行啊,哎……”
雪衣浑浑噩噩昏迷了几天,凌樱的玩具修理者检查了雪衣好几遍的身体也没看出异样。
望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雪衣,除了还有呼吸以外,整个人就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差别,玄墨以尾狐的姿态一直趴在雪衣的床边,见凌樱检查完了雪衣的身体,问道:“怎么样了。”
凌樱摇了摇头,小脸上满是羞愧和懊恼:“小樱的玩具修理者只能修补肉体,如果主人的身体有其他什么原因,小樱是看不出来的。”
莎妮拍了拍凌樱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小樱已经很努力了,小姐很快就会醒来的。”
玄墨望着雪衣,漆黑的眸底划过一丝异色。
六道到底想做什么?他已经是魔界的主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得对小衣衣斩尽杀绝!玄墨想起灵士考试的时候,对付小衣衣一个还未成长完全的魔体,他竟然派出了两个军团长,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小衣衣突然魔化,应该已经被杀了。
六道!
眼底泛起一抹杀意,玄墨浑身散发出冰冷的骇然气息,连一边的凌樱和莎妮都感觉到了。
“小白……”
“小鬼……”
“你,别叫老子小白,你,老子三百多岁了,比你大……”玄墨恶狠狠地瞪了凌樱和莎妮一眼,旋即又像没了力气一样,静静地趴在雪衣的身边。
“来来来,叔叔买了些蛋糕,有没有人要吃的。”古币饱含热情地推门而入,手里的东西举得高高的,献宝似要把东西递给莎妮和凌樱。
凤稜微笑地看着古币,继续上次如沐春风的笑。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古币的手一时僵硬在那里,干笑了两声,“呵呵;呃……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人要吃这个糕点,味道还是不错的。”
凌樱红了眼眶,泫然欲泣:“主人都好几天没醒了,主人不吃东西,小樱也吃不下。”
“这可不行,狐狸和小鸟就算了,你和莎妮还在长身体,怎么能饿肚子呢?”古币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教育道,“想当年叔叔我还是美少年的时候,就是拼命吃东西,餐餐不落,所以现在才当上了圣灵导师。”
凌樱瞪大了眼睛水盈盈地看着眼前的怪蜀黍:“……”
“很佩服吧!”
众人鄙夷的目光齐刷刷往古币身上招呼。
“……小樱对圣灵导师完全失望了。”
“……”
古币风中凌乱了。
“哎!”古币重重叹了口气,“现在的小萝莉真不好搞,非得喜欢蓝小子那一款的,叔叔我这成熟稳重的不好吗?叔叔我这款成熟稳重的才是王道!”
自问自答后,古币又叹了口气,没辙道,“好了,你们吃吧,我来帮你们看看。”
古币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雪衣身上,雪白的长发散落在枕头四周,眉若远山,卷而长的睫毛搭盖在眼睑上,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小巧的红唇没有半点血色,皮肤苍白如纸,几乎和身下的白色床单融成同一种颜色。
魔族吗?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啊,半魔半人,四海大陆容得下她吗?
古币无言地苦笑了一声,暗叹他什么时候会这么多管闲事,她是蓝小子的人,有蓝小子护着自然会没事!
但,前提是,蓝小子是真心要护着她的。
银色的光芒在古币手中集聚,古币手上出现一把精巧的手枪,开了保险栓,古币把手枪对着雪衣的额头。
“你干嘛。”莎妮见古币的这般动作,立马扑了上去要夺走他手里的枪,“你是治疗还是杀人。”〖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古币的表情颇为无辜,眨了眨眼睛:“当然是治疗了,这么可爱的小萝莉,我可不会害她。”
“莎妮,放开他。”玄墨淡淡地开口了,“这老家伙虽然好色了点,无耻了点,猥琐了点,喜欢装幼齿,但还是有点实力的。”
“……”古币翻了翻白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谢谢你的夸奖。”
“砰……”
银色的子弹从雪衣的额头射入,子弹像一道银光隐入雪衣的身体,莎妮和凌樱都紧张地看着雪衣,期待她能醒过来。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谁胜谁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子弹进入雪衣的身体已经长达半个小时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古币的眉头也越皱越紧,没了一开始嬉笑的神情。
房间里几个人的心随着他紧皱的眉头,也跟着吊了起来。
“主人到底怎么样了?”凌樱忍不住出声问道。
又过了几分钟,古币的眉头总算松开了些许,但还是一脸严峻,斟酌了几秒,他扫视房内众人膈。
“她需要大天使的呼吸。”
房间突然陷入绝对的安静,半响,古币面色凝重地解释道:“她受了六道死神的审判,大天使,才能把她唤回来。”
大天使的呼吸蜘!
莎妮听了一喜:“小姐有大天使的呼吸,在哈特菲亚拍卖会上拍买下来的。”小姐有救了,莎妮清秀的小脸染上了兴奋的神彩。
下一秒,她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眸底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不对,大天使的呼吸在小姐的魔咒书里,没有小姐召唤魔咒书又没有密码,怎么把大天使的呼吸拿出来。”
一句话,房间里又陷入了窒息般的沉默之中。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凤稜突然道:“龙天啸!”
**
监狱里阴暗潮湿,地上是泥土的地板,散发着阴寒的冷气,不足十米的牢房只有在一个墙角有一块小小的木板,上面一床薄薄的被子,散发着经久不散的霉烂味道。
去监狱里见龙天啸的人只有夜霜塬和玄墨,夜霜塬身为皇子,狱卒一见他连忙行了大礼,赶紧就把人放进去了,玄墨站在夜霜塬的肩膀上,到了监狱处红光一闪,才幻成了人形。
玄墨和夜霜塬两人见到龙天啸的时候他正坐在那小小的木板上,在监狱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变了一个模样,曾经的英俊威严的气势不见了,脸色发黄,整个人显得十分颓废,眼神游移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没有用刑,没有苛责虐待。
皇上夜北战没有什么特别的旨意,狱卒也不敢亏待或者对他用刑罚,他们都知道这龙天啸可不是一好惹的主,睚眦必报,最是心狠手辣。且他是离火国前任世家家主,曾经势力滔天,指不定明天就放出去,万一到时候真又得势了,他们这些小小狱卒真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龙天啸听到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见是夜霜塬,面皮扭曲了起来:“十二皇子,现在得意了,来看我笑话吗?”
夜霜塬嘲讽笑了笑,淡淡道:“你认为我是那么无聊的人?”
龙天啸猛地一怔,点点头,颓然道:“确实不是,你早已知道当年是我杀了你母妃,竟然忍了那么久,这一份心性,夜霜明怎么比得过你,亏他还妄想娶了星月就能登上皇位,是夜北战让你来杀我吗?也是,我这么多年的野心,他也看在眼里了吧,能忍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不是父皇。”夜霜塬轻轻一笑,“是我自己。”
“爹爹,爹爹,我不想死……”龙星月的牢房在龙天啸隔壁,她听到夜霜塬和龙天啸的谈话,蠕动着爬到栏杆处,惨厉地喊道,“我不想死,雪衣•;舒卡勒托那个贱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还不能死……霜明呢,霜明怎么还不来救我?”
“六王嫂。”夜霜塬随意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龙星月,轻轻道,“和六哥成亲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他吗?你猜猜,六哥现在有多恨你呢?因为你,他可是彻底和皇位……无缘了啊。”
自己的王妃传出和亲哥哥***,夜霜明丢了那个脸,夜北战可丢不起那个脸,势必不会让一个有这样耻辱的皇子登上皇位的。
龙星月脸色一变,双目圆瞪,凄厉如厉鬼:“是雪衣那个贱人,是她,我没有和哥哥……没有,明明就是她陷害我的,我要杀了她,剥她的皮,拆她的骨,喝她的血,我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雪衣•;舒卡勒托,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自作孽不可活。”夜霜塬轻轻叹了一声,似淡淡的讥笑,“你知道雪衣为什么不杀你吗?”
龙星月脸色微微发白,蓦地想到一种可能,忍不住道:“她要……她要我永远被她踩在脚底,永远让世人知道她打败了我……让别人知道我和自己的哥哥***……要我背着这样的污名过一辈子……”
夜霜塬却不再说话。
这样的报复,直捣黄龙,直击龙星月心里最脆弱也是她最在意的地方,她龙星月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不是高高在上,什么时候不是高人一等,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一辈子活在她最痛恨的人的阴影中,想着自己败在雪衣的手下,被人所诟骂……
并不是死亡才是最好的复仇!
这样的报复,太狠、太狠了……
“哈哈哈哈……”龙星月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声音如厉鬼哭号,干哑如呕血的老妇人,竟然像是困兽濒临死亡的悲啼。
龙星月披头散发,月光透过高墙小小的窗口照进来,那癫狂之态,面孔狰狞得像个凄厉的女鬼,指甲抠着地上的泥土,血从她的十指流出来:“雪衣•;舒卡勒托,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刻,龙星月深深感受雪衣对她刻骨的恨意,那种恨意,恨到她明明可以杀了她,却硬生生忍下来了。
一直站在一边的玄墨娃娃脸上是冰冷到蚀骨的表情,就那样神情冰冷地看着龙星月,如果不是小衣衣吩咐,他会杀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她害死了龙星辰,小衣衣最爱的人,而小衣衣报复的手段也一点也没有比她善良,那个白•;伽罗族曾经被践踏,被羞辱,被辱骂的废材,在龙星辰的陪伴下,虽然冷漠,但是仍然有一颗水晶一般单纯的心。
她会在见到别人有难的时候出手相救,会对着周围的对她好的人柔和地笑,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手足无措,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般,羞涩得熏红了双颊。
但是,那样的小衣衣已经不在了……玄墨想哭,那精致漂亮的娃娃脸上还面无表情,甚至连一丝动容都没有,对他来说,只要是小衣衣,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小衣衣。
曾经算是姐妹的两个人,一个半疯入狱,一个名震离火,却失了自己的恋人,说不上谁胜谁败!
夜霜塬不再看疯狂的龙星月,这种女人,自作自受,完全没有必要同情,目光再次落在龙天啸身上,龙天啸对龙星月的疯癫没有半点的反应,自身都难保,哪里还管得上龙星月。
亲情,对他来说不过是用来夺权的东西,而现在败了,龙星月对他来说就什么也不是了。
“十二皇子,你今天来不会只是要说这些话吧。”龙天啸虽然精神不济,却没有坐牢坐到老糊涂,夜霜塬会来找他,一定是有事求他,只是他现在是赢家,还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夜霜塬淡淡一笑:“我要大天使的呼吸。”
闻言龙天啸心里一喜,只要夜霜塬有求于他,他就有可能利用他离开这个监狱,只要离开了监狱,要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上不动声色,龙天啸抬起眼皮看着夜霜塬,道:“我确实有大天使的呼吸,也可以给你,但是我要离开这里。”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