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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忙躬身应下,招呼几个身强力壮的粗使丫鬟把乌雅氏和雪衣给拖了下去,见乌雅氏还想张口呼唤,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把乌雅氏的嘴给堵住了,乌雅氏目光凄绝,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众人噤若寒蝉,整个场面仿佛静止住了一般,却见太医出来禀报:“贝勒爷,武格格的血止住了,只是伤了元气,需要卧床静养才是。”
听闻太医的话,李氏眼里闪过几不可见的失望,面上还是应景的松了口气。
一直盯着李氏的宁馨见李氏的样子,嘴角微微扭了扭,你放心的太早了,李格格。
“阿玛,这雨灵先关押起来吧,好歹是武格格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鬟,武格格才生出了小弟弟,不宜见血,该如何处置,也好告诉武格格一声。”宁馨走到四阿哥身边,语气轻快的说道:“这么长时间,您也累了,不若先休息一番,反正这些人都在呢,随时都可以审问。”
四阿哥确实觉得有些疲惫,有些无力地摆摆手,淡淡的说:“都散了,苏培盛,好好的看着那婢女,若是有个差错,那你就滚吧。”
苏培盛头上的冷汗滴了下来,忙应声道:“奴才一定好好的看着。”
院子中站立的其他人都知晓四阿哥的手段,待四阿哥握着宋芷岚的手离开之后,才擦擦冷汗,各自散去。
回到如意居,宁馨半躺在矮榻上,双眼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四阿哥坐在一旁,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宋芷岚端了杯热茶凑到四阿哥唇边,四阿哥就着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仿佛让人都暖洋洋的。
“阿玛,那乌雅格格也太笨了吧,让身边的丫鬟就这么换了荷包?”宁馨突然开口,看着四阿哥,眨巴这清亮的双眼。
“宁宁怎么看?”宋芷岚懒懒的靠在四阿哥身上,不错,会使绊子了,看来宁宁待回房才告诉四阿哥是为了二格格的那一丝姐妹情谊吧。
“阿玛,不若把那个叫雨灵的丫鬟好好的审审,若没有主子的吩咐,那这些个丫鬟不能随意走动的,女儿记得,自打武格格怀孕之后,便一直安心待在屋子里养胎,出门的次数极少,若是有什么人接触了那丫鬟,应当还记得罢。”宁馨用略微商量的口气看着四阿哥,目光里满是期盼的样子。
“你倒是个聪明的,这事儿就交予你如何?”四阿哥略一思索,想到宁馨日后要嫁到蒙古,怎么也得有些手段,便把这事儿交给她,好好的磨练磨练才是,便没有反对。
“宁宁年纪小小的,管家都还不周全,哪会审问啊什么的,爷这是看宁宁笑话呢。”宋芷岚看着宁馨跃跃欲试的样子,若有所思的开口,用意在提醒宁宁莫要风头太过。
“你便放下心来,我自会派两个行事老练的陪着宁宁。”四阿哥轻拍着宋芷岚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这是为宁宁日后打算呢。”
“额娘你就放心吧。”宁馨面带得意的笑了起来,颇有几分摩拳擦掌的架势。
自乌雅氏被关起来之后,四贝勒府里似乎风平浪静起来,只不过武氏身边的伺候的丫鬟雨灵再也没有出现过,小阿哥满月之后,康熙赐名弘时,至于乌拉那拉氏的女儿,也颇得四阿哥的喜欢,满月礼倒比小阿哥的热闹了两分。
至于被禁足的乌雅氏,只听说才几日功夫便病的不能见人,管家的两个格格倒也大方,送去了不少好药材,只是乌雅氏的病儿却愈发的沉重,待满月礼之后不久,乌雅氏病重不治,四阿哥便吩咐一口棺材葬了。
这件事儿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原本还算有些脸面的李氏突然遭了四阿哥的厌弃,被四阿哥禁足在院子中,罚抄佛经。二格格端淑哭的仿佛泪人一般,也没能为自己的额娘求情。
“看来阿玛到底还是念着妹妹,没让李氏也病故了。”宁馨没意思的喝了口茶,她不怎么喜欢李氏,不过若是四贝勒府里接连病故两个格格,怕有人说闲话呢。
宋芷岚手里捏着小剪刀小心的修剪着盆景的枝杈,却没有说话,李氏算是废了,日后不过是个隐形人罢了,倒是武氏出了月子,特地来她这儿道谢了一番。
“不过,额娘,嫡额娘倒是有些奇怪,虽说生了女儿吧,但有大阿哥在的话,她没必要如此的心烦意乱吧?若说是为了选秀,这些年贝勒府里进新人也没见她如此不安,甚至是有些失态。”宁馨捻了颗果子,突然想起来乌拉那拉氏的反常,有些纳闷的说道。
“确实,福晋这些日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宋芷岚偏头想了一想,肯定的说道,说句实话,宋芷岚是对乌拉那拉氏有些佩服的,能把贝勒府给管的服服帖帖井井有条,还能得了四阿哥的青睐,康熙赞叹一句贤惠,这在皇子福晋中可是独一份。
“既然福晋出了月子,那你便把管家的权力给交还福晋吧。”宋芷岚笑吟吟的说道。
“也是,不然该有人说闲话了。”宁馨耸耸肩道。
“过些日子弘昐也到了去书房的年纪,倒是贝勒府里显得冷清了些。”宋芷岚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弘昐简直就是弘昀的小尾巴,没事儿就喜欢跟着弘昀玩耍,说句实在话,四阿哥的几个孩子感情还不错。
宋芷岚这儿端是悠闲,而乌拉那拉氏就显得烦躁许多,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目光阴郁,一旁的徐嬷嬷急的嘴里发苦,却不知晓该劝说些什么。
乌拉那拉氏当然心急了,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除了钮钴禄氏和耿氏会进府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弘晖,若是弘晖能够熬过今年,也就罢了,若是……想到前世的时候,弘晖便是殇在这一年,乌拉那拉氏整颗心就好似被火烤一般煎熬。
“徐嬷嬷,把伺候弘晖的人在好好的梳理一遍,只要有一点儿不对劲的,立刻就把人给换了。”乌拉那拉氏仿佛困兽一般,有些颓然的坐下,老半天了,才开口。
“是,老奴这就去办。”徐嬷嬷虽然觉得乌拉那拉氏有些过度紧张了,却是坚定的去办了。
若是可以,其实乌拉那拉氏真想把弘晖接回府里,拘在自己身边才是,只是四阿哥极为看重弘晖,就算怎么政务繁忙,四阿哥都会抽出空来考校弘晖的功课,若是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以四阿哥一板一眼的性子,怎么都不会同意弘晖不去书房。要找理由除非弘晖生病了,但是乌拉那拉氏到底舍不得。
不过比起其他的皇子府,四阿哥的府邸却是带着几分诡异的平静,乌拉那拉氏是能沉住气的,现在除了她的心尖子弘晖,其他事儿都不放在心上。
宋芷岚一贯的云淡风轻,其实她希望康熙能指两个美女来解解馋,毕竟贝勒府里好久没进新人了,在怎么漂亮的丫鬟她都看腻了,不过想想康熙的审美,宋芷岚立刻颓了,康熙自己后宫的贵人妃嫔倒是个顶个的漂亮,而指给儿子的秀女却是一贯的以好生养为主。其实宋芷岚也纳闷,为了挣脱束缚,对着四阿哥那张冷硬死板的老脸居然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他塔拉氏是一贯的随遇而安,不过这次倒是有几分亢奋,乾隆这败家玩意儿的娘哎,那有那荒唐王爷的娘,简直想瞅瞅长啥样。
被禁足的李氏却是心灰意冷,跟了四阿哥这么些年,只有了一个女儿,现在又遭了厌弃,被幽禁起来,新人进府,对她还有威胁吗?该担心的怕是受宠的那些吧。
而生下小阿哥的武氏则是一副有子万事足的姿态,她现在有了孩子,自然把孩子养大才是,其他的,就算新进门了,也不能动了她的地位。
四月底的选秀之后,即使德妃被蝴蝶了,钮钴禄氏和耿氏仍然进了贝勒府。
两人的家世都不算显赫,不过起码钮钴禄氏是满人,倒是压了耿氏一头。乌拉那拉氏为两人安排的院子,不过四阿哥却开了口,钮钴禄氏住进了他塔拉氏的院子,耿氏却是进了武氏的院子,宋芷岚的院子仍然只住了她一人。
宋芷岚得了消息,不屑的撇撇嘴,这在四阿哥看来算是恩宠了吧。她想找个合心的美人住一块儿怎么这么难?
“不知道那新来的格格长什么样?”宋芷岚做在梳妆台面前,任由丫鬟伺候着梳妆。
乐琴仔细的挑挑拣拣,挑出个宝石四福星象牙白指甲套小心的套在宋芷岚葱管一般的手指上,笑着插了句嘴:“在怎么好看,也比不上主子。”
“你倒是嘴甜。”宋芷岚轻笑起来。
夏花从妆奁中挑了一支米珠如意云头流苏为宋芷岚簪上,细细的三串珍珠垂落下来,越发衬得宋芷岚眉眼如画,顾盼流转间双目生辉,让人怦然心动。
“长得漂亮又能怎么样,主子才是爷心中的第一人呢。”夏花仔细端详,满意的点点头。
“时辰差不多了,走罢,不晓得他塔拉妹妹到时候见了两个格格会是什么样子呢。”宋芷岚双眼含笑。
敬茶的时候,宋芷岚打量了两个新进门的格格,都长的还算可人,钮钴禄氏是个眉清目秀的佳人,样貌在四贝勒府里算不得出彩,只是举止间有一股子清雅秀美,倒显出几分出尘的气质,顿时让整个人多了些吸引人的光彩。
而耿氏在宋芷岚看来却是一个蛮可爱的小丫头,脸上还有着肉嘟嘟的婴儿肥,不过整个人低眉顺目的低着头,仿佛希望别人看不见她一般。
看来比起耿氏,钮钴禄氏倒是显得要得四阿哥的欢心。
敬完茶,乌拉那拉氏便让人散了,宋芷岚感觉乌拉那拉氏比起以前的从容,现在仿佛慌了手脚一般,到底乌拉那拉氏在害怕什么?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宋芷岚便放下了。
“宋姐姐,咱们一起走吧,今儿晴朗,不若到花园走在。”他塔拉氏亲亲热热的叫住宋芷岚,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的挽着宋芷岚的手臂。
“也好,秋月去准备些吃食,到时候在八角亭里坐坐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宋芷岚不在意他塔拉氏的唐突,轻笑着吩咐。
这时候钮钴禄氏与耿氏慢宋芷岚等人一步出来,见到宋芷岚和他塔拉氏,便福身告退。
他塔拉氏有些沉默的看着踩着花盆底不疾不徐走远的钮钴禄氏,总觉的这看似赏心悦目的姿态有些别扭和不自然,略带点疑惑的说道:“总觉的这钮钴禄格格的言行举止似曾相识,细想却想不起来,难道我记错了。”
“奴婢也这么觉的。”乐琴看了看,满是肯定的附和他塔拉氏。
“果然我不是一个人。”他塔拉氏笑的开怀,宋芷岚只是略微摇摇头,宠溺的一笑,目光瞟了一眼快要出院子的钮钴禄氏的背影,露出了两分兴味,真是有意思。
花园里,一片花团锦簇美不胜收的景色,湖水泛着粼粼波光,湖面上三对洁白的天鹅悠闲的划水,湖畔边种植着垂柳,淡绿的柳条垂落下来,湖边一座琉璃瓦八角亭,亭角悬挂着一串精致的银铃,春风拂面,几声清脆的叮咚声,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宋芷岚和他塔拉氏坐在八角亭里,笑脸盈盈的说着话,一旁的秋月早已麻利的摆上各色点心和零嘴,三层玉带糕、藕粉桂花糖糕,松瓤鹅油卷、豌豆黄、各色蜜饯。
还有一整套的茶具,宋芷岚亲自挽起袖子烹茶,纤纤素手捏着精致的邢窑白瓷茶壶,那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让他塔拉氏看得心醉,仿佛想到什么,瞳孔微微一缩,她终于想起钮钴禄氏的言行举止像谁了,原来古代也有山寨,不过在正版面前却是少了许多的优雅飘逸赏心悦目。
难怪觉得有些不自然,原来是模仿宋芷岚,这钮钴禄氏倒是打的好算盘,果然是历史上笑到最后的女人,这般费尽心思包装自己。
接过宋芷岚递给自己的茶,他塔拉氏一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没喝出什么滋味来,不都是茶味。宋芷岚不由得扶额,笑骂道:“看你这牛嚼牡丹的样子,下次还是别浪费我的好茶好水了。”
他塔拉氏厚着脸皮给自己再倒了一杯,一本正经的端坐着,捧着茶小口小口的品,面上还露出享受的样子。让宋芷岚哭笑不得,就随她去了。
倒是四阿哥的到来让宋芷岚略微有些惊讶,看看天色,离就寝是时候还有几个时辰。
“爷怎么来了?”宋芷岚把四阿哥迎了进去,四阿哥坐在软榻上,略微有些不高兴的瞪着宋芷岚。
“没什么,来看看你。”四阿哥老早就收到自己的手下传来的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他塔拉氏的详细生平,看的四阿哥略有些惊疑不定。
“你说,若是有人大病一场,突然性情大变,聪慧了许多,会不会是移了魂。”四阿哥摩挲着宋芷岚软玉的手背,若他塔拉氏真的是鬼上身的话,那可就难办了,尤其还有两个孩子,想到孩子,四阿哥眼神一凝,显出了两分杀伐决断的味道。
“妾身看的那些杂书中,若真的是移魂,怕是那人该会犯血腥才是,这个妾身也不敢妄语,爷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宋芷岚嘴角漾起温柔的笑,戳了戳四阿哥硬邦邦的肩膀,略带点好奇的看着四阿哥。
原本四阿哥并不打算让宋芷岚伤心,毕竟宋芷岚与他塔拉氏关系极好,略一思索,沉声道:“是他塔拉氏。”
“噗嗤。”宋芷岚突然笑倒在四阿哥身上,眼角都溢出了泪花,见四阿哥满脸阴沉的看着自己。宋芷岚忙讨好的笑笑,揉着四阿哥的肩膀说道:“若他塔拉妹妹真是鬼上身,那也是一只笨鬼。”
四阿哥听到宋芷岚的话,嘴角不可抑止的微微扭曲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他塔拉氏那些个不着调的做派,若真是鬼上身,还真是个笨鬼。
“其实他塔拉妹妹倒是与我说过她的事儿,她说三年前她高烧之后,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些东西,依妾身看来,他塔拉妹妹会不会是开窍了,不然哪来的那么些个聪慧的主意。”宋芷岚轻轻巧巧的为他塔拉氏开脱,这女子虽说也是异世之魂,却挺讨人喜欢,至于原本的他塔拉氏,宋芷岚曾用神识细心的探查过,确实已经不在他塔拉氏身体里了,怕是转世投胎了吧。
难怪四阿哥会把钮钴禄氏放在他塔拉氏的院子里,想必四阿哥也能看出钮钴禄氏不是个如外表一般真的淡然的,打着相互牵制的算盘呢。
四阿哥听了宋芷岚的一番话,若有所思,确实他塔拉氏虽说有些不着调,但是那些心思想法并不是一个后宅女子能有的,若真是开窍的话,倒也说得通。他塔拉氏有些主意倒是挺得四阿哥的心意,不过,还是得好好的紧盯着才是,若有个不能掌控的意外,那便病逝吧。四阿哥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妞儿们没有抛弃二呆吧?
二呆呼唤你们!!
这章字数破纪录了,二呆得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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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氏站在窗户前;柔柔的月光洒了下来;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颇有两分欲乘风归去的娉婷之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微微的蹙眉道:“爷今儿去了耿妹妹的屋子?也是;我俩个一同进府;昨儿歇在我这儿,今儿就该轮着耿妹妹了。”
“主子,爷回府是直径的去了宋侧福晋那儿,直到快盏灯时候;才去的耿格格的屋子。”贴身丫鬟忙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钮钴禄氏。
宋芷岚,钮钴禄氏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股挫败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袭上心头。她现在的言行举止都带着三分她的影子,不然昨天侍寝的时候,爷也不会那么满意。
这些个女人争宠的手段都是乔嬷嬷教导的,那可是孝懿仁皇后生前的贴身嬷嬷,若不是自己的额娘与这乔嬷嬷颇有两分情谊的话,轻易不能请动她教导自己。她的容貌在姐妹中并不出彩,庶出的姐妹都极为貌美,但是在乔嬷嬷的调~教下,家中阿玛额娘最看重的便是自己。
尤其被指给四阿哥之后,乔嬷嬷更是夜以继日的纠正着自己的言谈举止,越到后来她都快忘记了自己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特别是看着那些庶妹望向自己的嫉妒眼神,她知晓,她纵使容貌不过清秀,只气质便足够出彩。
乔嬷嬷只说这气质模仿的是四贝勒府上最受宠的宋侧福晋,得到四阿哥一星半点的宠爱已是足够,若是想要同宋侧福晋那般荣宠的话,却是不能。当时她听的颇为不服气,但只在敬茶的时候一个照面,她已然知晓,珠玉在前,自己不过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不过,只要能得到宠爱,拙劣又如何,她只要生下一个孩子便足够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宋侧福晋可是年纪大了,她胜在足够的鲜嫩,年华老去,美人迟暮,真是悲哀。钮钴禄氏轻轻的摸了摸自己幼滑柔嫩的脸颊,这全身摸着便叫人爱不释手的腻滑肌肤可是每日用牛乳浸泡出来的。钮钴禄氏勾唇一笑,眸子里是灼灼的自信。
她现在还有的便是时间,而宋侧福晋可敌不过时间。当然她自是不晓得,宋芷岚最不在乎的便是时间。
钮钴禄氏或许同耿氏确实有些缘分,两人一同进府,倒也要好,时不时的凑在一块儿,就连拜访他塔拉氏或者宋芷岚都是一块儿的,言语间一派安分守己的样子,只不过他塔拉氏不待见钮钴禄氏,总觉的钮钴禄氏做作矫情,常常不过盏茶时间便把人打发走。
本来就住一个院子,还拉着耿氏来走动,真是好人面子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