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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留斯侧头看向斗篷男,“对了,我们可以飞到那个地方去接一下迪卢木多吗?”
“当然可以,不过……”他顿了下,视线瞥向那边的战斗场景,“想要拉他上来一定要分开他们两人才行。”
“archer?”想都没想,西留斯就将求救般的话语问向肩上的闪闪。
archer斜睨了西留斯一眼,“你在说笑吗?本王才不会为了那种杂种而出动王之财宝。”
西留斯没说话,继而将目光落到斗篷男身上。
“这个……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话,我也不会再动用我的使令。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用你手中的剑。”
西留斯暂时先忽略掉万分熟悉的“使令”一词,而将重点落在手中的大剑上面,“你说隐嗣。”
那人点头,“嗯,隐嗣的本体其实并非剑,甚至连武器也称不上……”
“你知道隐嗣?”
“嗯,你先听我说,隐嗣本体是供奉西王母的莲花座,但由于第一代王将它与无形同化,自那以后,隐嗣皆可通过拥有者的念想幻化成各种东西,包括武器。”
西留斯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又觉得似乎被自己忽略了什么。她垂眸扫了眼手中的剑,问道:“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只要将隐嗣按照你的想法幻化成投掷类的武器,比如弓箭什么的,只要引开那家伙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哦,可是,我没有用过弓箭耶。”话是这么说,但西留斯好歹是按照记忆中有关弓箭的样子幻化出了弓箭,张弓,搭箭……自动出现弓箭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她侧着脑袋,蓦地发问,“那……万一射到迪卢木多怎么办?”
“算他自己倒霉呗。”依旧待在西留斯肩上的archer摊手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西留斯抿了抿嘴,深吸了口气说道,“好吧,只能祈求不要射中他了。”
她用力张开弓,将箭尖瞄准芬克斯……至少她看过去已经和芬克斯一直线了,然后,毫不犹豫地放手。
嗖——箭矢朝着下方急速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好久没更新了==
于是就这样【遁逃……】
☆、chapter 5
随着箭矢不断靠近目标物;西留斯也不免紧张了一回。她想,就算没成功射到芬克斯吧;至少也不能让迪卢木多白白躺箭;毕竟自己也是出于好意。若是好心办了坏事;那也太悲摧了点。
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事实如何,多半还是听天由命的。假设天意想要开个玩笑;完全会箭矢射中迪卢木多的膝盖;反之,箭矢应该能进入芬克斯的膝盖中。而最后;或许也算是应了西留斯的意;尽管箭矢并没有射中芬克斯;好歹也没射中迪卢木多,顶多……也只是擦破一层皮罢了。且由于箭矢的突然插入,也算是顺利将迪卢木多从那样尴尬的境况中拯救了出来。
“喂喂,战斗还没结束呢?这么就逃……”眼看着到嘴的猎物飞掉了,芬克斯不满地嚷嚷起来,甚至还摆出了准备追击的架势来。但不管如何,西留斯都不可能让他逞心如意了,咻咻咻——的几下,一排箭矢便横隔在了芬克斯的脚前。
“哼,虽然胚子差了点,进步得倒是挺快的嘛。”archer侧眸扫了眼西留斯,万分不屑地冷哼了声。
西留斯眼角抽了下,倒也没主动去理会archer,只要当他是在自言自语。她垂眸瞥了眼距离越来越远的地面,确定他们终于彻底远离那些家伙后,这才松开手,下一瞬,原本还在手中的弓如同融入了空气般,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舒了口气,西留斯刚要回身去看迪卢木多,却冷不防被archer揪住了头发。闷哼了声,侧眸,正好对上某人异常不爽的眼神。
这到底又是怎么啦?她心里嘀咕了句,还未等她开口,耳际便传来某人一如既往的傲娇声。
“你这家伙……”他咬着牙,在额上蹦蹦蹦地跳出无数个“井”号后,豁然从她的肩膀上站了起来,“你这家伙,谁让你无视我的话了。”
西留斯抿着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又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一边拨弄着,她一边语气平缓地问道:“那你要我说些什么?”
难不成要她承认自己的废柴?亦或是接受他后半句不像样的夸奖?貌似都不怎么好吧。
“好了好了,既然都变得这么小了,脾气也改小一点不好吗?大家和和气气地过下去,放心,我会找到法子让你变大的。”西留斯想要拍拍archer那极小的脑袋,但实在怕自己一用力把他拍没了,索性缩回手,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做。
“哼。”又是一道傲慢的冷哼,但好歹他是真的安分了下来。
搞定了archer,西留斯这才得空回身去看迪卢木多的情况,确定没什么大碍,又转身面向始终坐在后方的斗篷男。
在西留斯的印象中,并没有这样的一号人物,可对方的确是救了自己,更甚至于还知晓莫名出现在她手中的【隐嗣】的能力。注视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吧。”
西留斯用得是肯定句,因为不管是她的记忆也好,亦或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直觉也罢,都告诉她眼前坐着的是一个陌生人。不过,与此同时,她旋即又想起了还被他们落在下面后来与飞坦缠斗的白色身影,显然还没有回来的样子。
“对了,那个人呢?就是后来交接过去的那个……人?”应该是人吧?西留斯有些不确定,但想来也至少算是人形吧。
听到西留斯问话,斗篷男将视线落到她的脸上,缓慢地回道:“如果你问的是黎涛的话,她已经全身而退了,此刻正在回来的途中。”
“哦。”西留斯似模似样的点着头,沉默了片刻,她目光一转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来了,“你……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西留斯,”又指了指肩上的闪闪,“他叫……吉尔伽美什,那边的是迪卢木多,不过,那个你是……”
到了这会儿,斗篷男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西留斯的面前,并毫无预警地跪了下来,向她深深叩首。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行如此大的礼,西留斯显然有些手足无措了,更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向她下跪叩首。
“等……等等,你……”
“臣来此迎接主上,此后,不离君侧,不违诏命,誓约忠诚,就此立誓。”
温润而又坚定的声音从斗篷下倾泻而出,由于是太过突然的事情,西留斯甚至完全不能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对方抬起头来,以即便是在阴影中也透出纯净光芒的琥珀色眸子凝视着她。
“可是……”她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沉默了片刻,到最后却只能吐出极为简短的三个字,“我……拒绝。”
话语落下的瞬间,那双眼眸瞬间黯淡了不少,他低下头,轻声叹道:“我就知道。”
“不过……”他猛地抬起头来,这次,那双纯净的眸中还带上了丝丝的笑意,很温和,却同样坚定不移,“我会等的,直到你同意为止。”
西留斯抽了下嘴角,直觉自己有种被橡皮糖粘到的错觉,而且还是死活撕扯不掉的那种。况且都这么说了,即是说她不同意也不行……反正早晚也一定会被逼着同意的。她揉着额角,一屁股坐了下来,紧接着又坐直了身子面向斗篷男。
“嗯……”西留斯歪了歪脑袋,简单地问道,“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呃?忘记了。”吃惊的声音足以证明他的确是忘记了。
西留斯又抽了下嘴角,面上却也没表现出任何的不耐或是不满。
“我叫徇麒……”他顿了下,沉思着又说道,“这个……或许不是很能让人理解,但我并不是人类,我其实是兽,是麒麟。”
听到徇麒的说辞,西留斯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抿着嘴,沉默地望着对方。片刻,她呼出一口气,抬了抬手说道:“徇麒……是吧,你可以把你的斗篷拿掉吗?”
徇麒晃了晃脑袋,下一秒,他没有任何迟疑地褪去了身上的深色斗篷,露出他原本的样子。是一个相当年轻的金发少年,光看外表来判断年龄的话,估计和西留斯差不多大小,反正外表年龄是绝不会超过二十岁的。
西留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脑海几乎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了。
——谁能告诉她,目前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尽管她很想这样提问,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摆明着的,好比说眼前的少年来自十二国,又好比说眼前的少年本体是麒麟,还好死不死地选择了她作为他所属国的王……等等,仔细想想的话,也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清楚,至少她不是十二国的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还是说她也是那啥的胎果?
西留斯又不可抑制地抽了下嘴角。冷静了两秒,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道:“我还是觉得你搞错了,肯定是找错人了,或许你要找的是这家伙也说不定。”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一把将金闪闪抓在手里送到徇麒的面前,“你再仔细看看,他很有王相的,真的。”
徇麒瞥了眼闪闪,“或许吧……但我非常确定,我所要寻找的王只有你。”
西留斯无视于满头“井”号的闪闪,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
徇麒执拗的否定了西留斯的说话,并以绝对肯定地口气回答:“你是。不管是以前也好,亦或是将来,你都是舜国的人。而将来你还会是舜国的王——徇王。”
西留斯猛地垂下了脑袋,此刻,她总有种自己被赶鸭子上架的赶脚。
见她不说话,徇麒又说道:“你不用马上回复我,但你要知道,你身上还肩负着舜国五十万的百姓。”
“额……”西留斯汗了下,总觉得压力突然变大了不少。
正当她还处在犹豫不决的档口,总算挣脱了她禁锢的archer傲慢地开了口。
他说:“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个什么劲,只要把他们当时送到你面前的玩具不就行了。你所要做的仅仅只是把他们打理好罢了,让他们各司其职而不至于荒废掉就行了。”
——说得倒简单。
西留斯丧气地将头扭到一边,可下一秒,她又即刻捧起自己面前的金闪闪,难得亮起了眸子盯着他。
如果是传说中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话……
她充满期待地问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吧。”
archer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冷哼了声:“现在才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西留斯并没有点头,但那双愈加闪亮的眸子,却清楚地告诉眼前的人她的意思。
“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同意一直在你身边。”
“什么事情?”西留斯问得警惕。尽管是有求于人,但她也不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分青红皂白地一起应答下来。
“以后……”说着他的声音骤然降了一个高度,隐隐还含着些许痛恨的意味,“以后不准你随便把我提来提去。”
“噗……”西留斯闷笑出声,但她很快就收敛住了。她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回答,“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只是这种小事……”
“小事?”充满了警告意思的话语。
“呃?不是……不是小事,但不管如何,我都会遵守的啦。”她依旧手捧着archer,继续说道,“我一定会像这样一直把你捧在手心里,就像优乐美一样,这样没问题了吧。”
“优乐美?”archer拧着眉提问。
可惜的是这样的问题除了提出来的本人外,还真没人能回答他,以至于最终在西留斯顾左右而言他的举措下石沉大海。作为这世上最伟大的英雄王,同时也是世上第一个王者,吉尔伽美什终于也没能知道优乐美其实不过是个被(吸管)插着的杯子→v→。
被archer这么一点醒,西留斯总算能直视方才的问题了,她再度面向徇麒,“你是让我去当舜国的王……”
“是的。”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先申明一件事情,我的目标是复活,所以如果有这种契机我很有可能会选择先复活。”
“……”徇麒抿着嘴并没有应答,但他所做出的举动却已然告诉了西留斯他的答案。他又一次向她深深叩首,并念出极为郑重的誓言,“不离君侧,不违诏命,誓约忠诚,就此立誓。”
“我……我宽恕。”
十分钟以后——
“入侵者已经全部消失了?”机械般的女声缓缓从屏幕中传了出来,与此同时,旁边响起的惊叫声足以与之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坐在地上的一下跳了起来,大声嚷嚷起来:“那之前的悬赏怎么办?要撤掉吗?这样的话不是没有娱乐项目了吗?”
“也是你无聊,一开始让我把他们都驱逐出去不就好了,现在看你怎么收场?”
“嗯……”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摸了摸脑袋说道,“这还不简单,重新选个悬赏对象不就行了。”
“谁?”
“哈哈……就选金吧,ging……”
“……算了算了,这样至少还省下一笔悬赏金了,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迪卢木多似乎掉线很久了耶==
☆、番外一
Scene 1
这是西留斯在成为徇王n年后所发生的事情。话说;在朝纲稳定之后,总觉得无所事事的西留斯;在某一天看到一只半兽在自己面前变身后;突发奇想;脑海中瞬间有了个有趣的想法——
既然这个皇宫那么沉闷,索性自己给自己找些乐子,或许能发现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说不定。
西留斯握着拳头;坚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后,果断祭出了舜国的宝物——隐嗣。据说;隐嗣本无形;可通过拥有者的念想幻化成各种东西;既然如此,自然也能按照她的想法,幻化成各类衣物。
虽说仅仅只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而用到隐嗣,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了,但在这种和平的年代,似乎也只有这些用处了。
于是,在做出决定的第二天,一大早,西留斯便让隐嗣幻化出了一套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衣服——曾经她穿了三年,一度想要摆脱,可后来真摆脱了,却又无比还念的衣服——她的初中校服:一套极为标准的水手服。
是的,西留斯曾经的初中,因为有个色狼校长(据说而已)的关系,以至于在校三年,校服的种类除了水手服还是水手服。等到那个校长升职了,离开了,学校的学生这才摆脱了水手服的阴影,但很可惜,那时候的西留斯早已经毕业一年了。
穿上久违的衣服,说实在话,西留斯还是有些小兴奋的。毕竟自从重新获得肉体之后,她的所有衣服只有那些看似华贵、穿在身上实在累赘的一些服饰,一开始倒有些新鲜感,到了后来直觉腻味。当然,她也曾一度想要该穿男装,可惜除了那扁平的胸部以外,还真没一处像男孩子。
西留斯穿着水手服走出房门,出门第一个遇到的便是守在外面的女官。乍然看到自家的王打扮着这模样,平日里严谨惯了的女官没差直接晕倒在地,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行了个礼,垂着头说:“王?你这是要穿这样出去吗?”
西留斯没在意她的口气,反而低头瞅了眼自己的打扮。白色的短袖衬衫上有着几条鲜亮的深蓝色条纹,以及下x身的一条深蓝色百褶短裙,标准的日式水手服没错。况且,也只不过是露胳膊露腿,再再也就露了个锁骨而已。更何况为了防止走光,她还是保守的换上了安全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留斯其实是怕把某些保守人士吓坏了,才决定穿上安全裤的,不然凭着她那无下限的性子,什么大胆的事情做不出来?)。
身上的装束果断ok!西留斯满意地点了点头,颇为理所当然地向女官说:“是啊,这样穿不好吗?”
僵硬地摇头:“不,是……是……”太露了有木有。尽管很想这么说,但最终【“文”】所有想【“人”】要说的话【“书”】都只化作【“屋”】一声长叹,她只是垂着视线,不去接触西留斯的装束,而后恭敬地回答,“王这样的穿着很可爱呢?”
西留斯依旧保持着面瘫脸,应了一声,便从始终有些僵硬的女官身边走过,又向花园走去。
去往花园的一路上,无论是宫中的仆人也好,亦或是路过的侍卫也罢,所有的人在看到自己的王这副打扮之后,果断凌乱ing,有些甚至直接石化,接着被风一吹,呼啦啦——全部吹没了。
自然,西留斯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的,或者应该这么说,对于别人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她很乐在其中呢。
来到位于后院的花园,由于园丁已经将里面的花圃打理完毕了,以至于整个花园都不见有人在里面。看着空无一人的花园,西留斯歪了歪脑袋,心想那个一直喜欢呆在花园里的麒麟竟然不在?若是没让他看到自己这身打扮,岂不是太无趣了?
她心下苦恼地晃了下脑袋,正要转身,背后果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主上,恕我直言,请你立刻、马上换□上的衣服。”话语落下的同时,徇麒一下站到了西留斯的面前,只不过平日里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此刻正像发了高烧似的满是通红。
西留斯心里觉得有趣,面上还是无动于衷,只歪了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