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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留斯心里觉得有趣,面上还是无动于衷,只歪了脑袋问道:“你是让我现在换下来吗?”
徇麒被问倒了。现在换下来?现在,这里?换衣服?脱光再换?似乎反应了过来,他脸部又一次严重充血,并用力摇着头:“不,请你回房去换衣服,这种衣服、这种衣服……”
西留斯用疑惑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徇麒被盯得浑身发烫,只好低着头,难得大着嗓门喊道:“这种衣服、这种衣服简直有损王的威严,请你立刻换下来。”
还是立刻吗?西留斯又一次针对这个词汇说:“你的意思,还是要在这里吗?”
徇麒不说话了,只死命摇着头,坚决不准自家的王在光天化日之下换衣服。
西留斯权当没看到别人的反对,自言自语道:“可是,我觉得这衣服挺好的啊。”
别人麒麟摇得更厉害了:“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王的话,还是穿大裘比较好,即便是官服也绝对比你身上那件不伦不类的衣服好多了。”
不伦不类吗?西留斯再度低头扫了眼身上的衣服……好吧,对这些穿惯了衬衣啊、罩衫啊之类衣服的人,这一身的确有些不伦不类的。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想要换下这身衣服的打算,甚至于她还准备穿着这身衣服去整理朝务,不知道会不会有种回到中学的感觉。
这么想着,西留斯抬起头了,眼神望向徇麒的背后,口气略显惊讶地说:“啊!有人来了。”
被西留斯这么一说,徇麒反射性地回过身去看,却不想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瞬间,原本应该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早已飞似的的逃走了。
“主上——”可惜,不管他这么呼唤,西留斯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逃走的西留斯,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书房,刚进去迎面便看到坐在桌子上的archer。正好,对方也因为听到开门声而抬起头来,看到有别于平时的西留斯,他不免多看了两眼,最终将视线落到某人如平原般的胸部上。
“啧!我说西留斯,你真是女的吗?”archer眯着眼睛,似是严肃地问道。
西留斯没回答,只用“你在说废话”般的眼神回看他,下一秒,便听到archer的评语。
他如实说道:“连saber,也就是那个骑士王都有a吧,你?估计连厨房做的那个叫小笼包的东西都比你大了。”
西留斯囧然。一秒过后,她淡定地抄起桌上的几本厚厚的史书,毫不犹豫地统统压到了archer无比娇小的身子上面。
Scene 2
继前两天失败的尝试过后,西留斯决心转移目标。既然水手服以及一些制服都会暴露她的短处,那只要换成能掩盖胸部小这一特点的装扮不就行了吗?那……到底该穿什么呢?
西留斯努力思索着,什么sxm装啊、中式旗袍啊……似乎统统都不怎么适合她呢?那改换成类似兔女郎装的衣服吧。
有了这个考量,西留斯二话不说幻化出一套超级口耐的猫咪装——毛茸茸的猫耳、虎纹的裹胸、同色系的迷你裙以及套在手脚上的猫爪……然后,可爱的猫女诞生了。
西留斯穿着这身没节操(?)的衣服一出门,早已守候在门口——一个准备把自己的王盯紧的徇麒,以及向来照顾西留斯起居的女官——瞬间石化,并宣告阵亡。
西留斯不去理会门口阵亡的那两人,依然故我地往外走去。只是还没等她跨出门,赫然回过神来的徇麒立马唤出自己的使令,让她守在门口,绝对不能让穿成这副德行的西留斯通过。
作为出口的门其实很大,但因为平日里只有少数人进出,一般都会只开两扇而已。而两扇门的间距,顶多也就可以容纳三四个人通过的样子。可徇麒召唤出来的使令是黎涛,而黎涛在所有的女怪中绝对属于比较高大的那一个,只是双臂一张,便把对外的门给全面封锁了。
西留斯本不在意,扫了眼黎涛,还想着趁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可面对别人的严密防守,根本找不到任何可趁之机,于是,她站得笔直,大着声音命令道:“黎涛,让开。”
黎涛没动,还是老样子堵在门口:“十分对不起,主上,请你先回去换了衣服再出去吧。”
西留斯抿着嘴,沉默了片刻,决定跟她卯上了。她更是坚定了语气,重复着后面的那两字:“让开。”
黎涛低垂着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恕难从命。”
西留斯不气馁,死死地盯着她,丝毫也不准备做任何妥协。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由门外的光线投射进来的阴影又多了一重。西留斯顺着那暗影仰头望去,正好看到站在李涛后面的迪卢木多。如同看到救星般,她带上了惊喜的语调,说:“迪卢木多,帮我把黎涛赶到一边去。”
应该是背光的关系,一时间,西留斯竟一点都没发现某人脸上、那丝毫不比地上的黑影来得淡的阴影。
迪卢木多并没有回话,只是阴沉着张脸,沉默地看着猫女装的西留斯。
眼见迪卢木多没什么反应,西留斯不明所以地喊道:“迪卢木多?”
迪卢木多回过神来,努力收敛了自己的不良口气,深吸了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也觉得黎涛站在门口堵住你会比较好一点。”
这下,西留斯不满意了,尽力调动着脸部的神经,做出拧眉的动作来:“可是,你不觉得我今天的打扮一定要让大家欣赏一下才有意义吗?我的子民们、舜国的广大民众一定都没见过这样的服饰,如果弄得好的话,或许以后还可以发展有舜国特色的服装产业也说不定。”
“不,我觉得这个一点都没有舜国特色。”徇麒从后面走上来,尽管他的脸色依旧红润得如同六月里的番茄,但还是维持着平静的声线继续说,“所以,还是请你回去换一套衣服吧,主上。”
迪卢木多也跟着附和道:“我也建议你回去换一套衣服再出去,即便是昨天那套所谓的警服也比现在这一套强多了。”
西留斯呼了口气,视线来回地看着迪卢木多和徇麒,一遍又一遍,突然,脑海中有了主意——所谓色x诱之术——的她扯起嘴角,逼迫平日里连笑都不怎么笑的自己露出魅惑(?)的笑容,只可惜嘴角还未上仰,肩上莫名出现的重量又令她垮下了嘴角。
会这么突如其来站到她肩膀上的家伙,不消想也知道吧。她侧头瞥了眼金光闪闪的archer,恰见他低着头似乎在看着什么,嘴里又嘀咕着下了结论:“西留斯,要不要我给你个建议?”
西留斯没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呆呆地看着他,接着便听他说:“你还是去厨房拿两个大肉包子塞进去吧,不然不管你穿什么都没有诱惑力可言。”
果然如此,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西留斯有些丧气地垂下肩膀。
archer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瞟了眼站于眼前的两人,蓦地牵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么说也不对,至少对个别笨蛋杂种还是有些用的……相信我,如果你能现在装一下可爱,学猫叫一下,保证有人会脑充血倒下的。”
喵……呜吗?西留斯抽了抽嘴角,幻想自己学猫叫的场景,一定、一定连自己都会被自己雷到吧。
还是、还是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欢乐,万事如意!!
☆、chapter 1
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回荡着的都是女孩子的嬉笑声,而且似乎是在讨论有关她的事情。所以即便已经可以睁开眼睛;证实自己醒来了;但西留斯还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静静地(偷)听她们的对话。只不过正当她努力竖直了耳朵,她们却反而安静了下来,正当她无聊地准备放弃了,耳边豁地传来一阵惊叫。
“哇——”惊叹之后;便是充满了喜悦的赞美;“好可爱的小家伙;是那个女孩带来的吗?”
“兰溪,注意你的措辞,现在应该称呼为徇王。”有个颇为严肃的声音在临近的地方响起,紧接着,那个似乎是被称之为兰溪的人轻笑了下。
“你们说,徇王为什么还不醒来呢?明明跟她一起的两位都醒了耶。”
“对啊,我也真想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家伙……”
喂喂!这句和之前那句完全毫无任何关系啊喂!
西留斯心里这么吐糟着,但还是忍不住联想到对方所说的“小家伙”,一定是和她一起来到这里的archer了。只不过,什么时候起那家伙的气度那么大了,亦或是在穿过“蚀”的时候,撞到脑袋了,竟然会让她们这么随便地称呼他。
西留斯还在疑惑着,冷不丁听到archer那充满怒意的吼声,还是一如既往地傲慢到令人想要揍他一顿的地步。
“你们这群杂种,不要以为本王的气量大得能容忍你们几次三番辱骂我。”
听到这吼声,西留斯心道一声“果然”,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此刻archer所展现出来的样子,一定双手环胸,用不屑的眼神环视围绕在他周围的人……明明他才是大伙中最小最矮的那一个,却表现得比谁都要高大似的。
那些陌生的女孩子似乎是被archer的话给震到了,静默了好久,久到西留斯都以为已经过去一刻钟时间,她们才又一次爆发出惊喜之声。
“怎么办?”有人莫名其妙地发出激动的疑惑,等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她才继续说道,“傲慢的小家伙也好可爱啊。真想要……”
“是啊是啊,真的好可爱,好羡慕徇王啊。”旁边有人附和起来。
“不、不,你们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额?”
“他刚刚有说本王吧?”
这问话一出口,她们又是一阵沉默。
“好像是的哦。”
“对啊,我可不记得哪个国家有他这样的王?”
“……哎?或许是昆仑那边的王也说不定耶,别在意别在意啦。”
闲言碎语般的聊天还在持续着,只不过怎么也没听到迪卢木多和archer的声音。又过了大约一两分钟的样子,耳边传来极为轻微的脚步声,若不是走路的人特意放轻了步子,那一定是走路的人本身很轻,等他停下脚步,赫然听到熟悉的哼笑声:“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明明不会睡觉,还装睡装得挺有样子的嘛。”
西留斯没动,誓死装睡到底的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了呢?不过……说起来,她为什么要装睡呢?究竟是为什么呢?好吧,或许答案连她自己都还没想好吧,又或许只是单纯觉得好玩,所以想要试着玩一玩罢了。
archer又冷哼了声:“呿!还真会装,我马上让你装不下去。”这么说着,他似乎是要做些什么。西留斯提心等着,好久,却始终不见有什么特殊突袭下来。
难不成只是说着玩的?西留斯有些奇怪,但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依旧维持着原样。
“你这杂种!”哦哦!似乎是找到其他发泄的对象了,西留斯更是激动地仔细聆听,“虽然认识你的时间不长,但猜也知道这家伙会总是无聊地玩些弱智游戏,这全部都是你惯出来的吧。因为不论如何都会陪她玩下去,她才会乐此不疲。”
耶?是这样的吗?连西留斯自己都没这么深入想过,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这傲慢的王给全部挖了出来。
“那又如何?”是迪卢木多的声音,对着archer说话的时候,那声音显得极其冷淡,“在我决定跟随她的那一刻起,她所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会全部照做。”
“所以才说,我最讨厌……最厌恶像你这种没有主见的家伙了。”archer显得有些不耐,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你是她保姆吗?既然如此,那现在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真是让人恶心的家伙。”
听archer这么一说,西留斯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眼睛猛地睁开,然后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用那双死寂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黄金小家伙,“你这已经算是人参攻击了,掐死你。”
“就凭你……”极度嘲讽似的语气从archer的嘴里吐出,但西留斯并不在意,依旧死气沉沉地望着他,继而大着胆子向他伸出手,眼看着要触碰到他那娇小的身子了,也已经发现他身子两边出现金色的圆形波纹,却不想被另外一只手给抢先把他给夺去了。
顺着那抹金黄色的移动,西留斯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到自己面前的黎涛——记得是徇麒的女怪来着——而archer正被她紧紧地捏在手中,赶脚只要她稍稍一用力,那手掌中的小小身影便会变得血肉横飞似的。
想到这种血腥的画面,西留斯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虽然你是主上的朋友,但也绝不允许你对她动粗。”一进门就看到刚才那副画面,徇麒在唤出黎涛的同时,快步走到西留斯的身边。走到西留斯的边上,他看都没看在黎涛手中的archer,反而将自己的视线完完全全地锁定在西留斯的身上,“主上,你没事吧,”
“这个……”她是没什么事啦,但……西留斯小心地瞥了眼脸色极为阴沉的小号闪闪,发现他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盯着自己,她嘴角一抽,立马挪开视线,略显尴尬地说道,“那个……我想说……其实,你不必这么紧张的,archer只是……只是……他不会真得动手,对吧?”
这样的话并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同,反而被他头一撇,傲慢的拒绝掉了西留斯的好意。
黑线瞬间掉了西留斯满脸,甚至于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索性不去理会他,任他自生自灭去了。这么想着,西留斯转而看向满脸恭敬地站在边上的徇麒:“说起来,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叫我什么来着?”
“主上。”没有丝毫迟疑,在听到西留斯的询问后,徇麒不疑有他地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果然如此。
西留斯只觉自己眉角抽搐了下,豁然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赶脚,“我说,可以不叫我主上吗?”
好别扭啊喂!总觉得又多了看管她的人,明明已经有一个迪卢木多了,现在再来一个的话……
西留斯表示,这压力不是一般得大啊。
徇麒抬眸扫了西留斯一眼,神情一如既往地严肃,微微倾身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上。”
——得,又来一个正儿八经的严肃党。
西留斯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胡乱摆了摆手,“随便你吧。”
西留斯已经无力纠结这类问题了,比起称呼什么的,当王的事情才是她最为关注的。毕竟以前从没干过这一行,只在电视或小说里见过罢了,具体要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王,她还真没什么概念。
真想做个“放手星人”,什么事儿都不用她管神马的最好了。
撑着脑袋又是一叹,收住气息,她抬眸瞥了眼围在自己周遭的人,archer还努力从黎涛的掌控中挣扎而出,但效果显然不是很明显;徇麒则颇为恭敬地站在一边,垂着脑袋大概在和地面大眼瞪小眼吧,而迪卢木多似乎一直看这她?当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有木有。
西留斯微微汗了下,又觉得不自在,迅速转移了目光看向窗外。房间右侧的窗户是打开的,有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打在地面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光斑。
——是个晴天好日啊!
“我去外面逛逛。”落下这话,也不管周遭的人有什么反应,西留斯直接站起身来快步往外走去。
门外是一个小院子,种着各种较为常见的花卉,但西留斯并没什么心情欣赏,反而有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见她这样,跟在后面的迪卢木多也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虽然不是太过确定,但……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你是在担心当王的事情?”迪卢木多有些不是很肯定地问着。
乍然听到迪卢木多的声音,西留斯倒也没惊讶,反而淡定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显得极为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在想,舜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国家?那里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知道会不会和她相性不符呢?那样的话一定会更加痛苦的。
“那去看看不就好了。”不知何时连徇麒也跟了上来,“只要主上想的话,我都会尽力帮你完成。”
“你是说可以下山去看?”西留斯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欣喜,但声音却是染上了不少的期待。
“虽然从蓬山出发去舜国有点远,若是主上想去的话,自然是没问题的。”顿了下,徇麒在唤出自己使令的同时,接着说道,“作为王,的确也有必要了解一下目前自己国家的形式。”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闪闪已掉线,请勿挂念!
☆、chapter 2
从蓬山出发;在云海之上以毕方——即是之前似朱雀又像凤凰的绯红色大鸟——的飞行速度也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才来到位于十二国中最东南方的舜国。在行往的途中;西留斯已经听徇麒说了不少有关于舜国的事情。
舜国的王位已经空缺数十个年头了;而上一任在位也只有短短的四十年;尽管是四季如春的温暖天气,每年也能保证最基本的收成,但相较来说,舜在十二个国家中也并不算富裕的国家。
听说;上一任的王是个极度懦弱的人;因为无法管束朝中的官员而令他们任意实行权力来压迫人民;最终导致人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