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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就让他们没有办法和赫敏建立起如上一辈子那样的牢固友谊。
想到这一次将会失去赫敏,哈利就感到非常难过和茫然,赫敏严厉而聪明,心思缜密而逻辑分明,就像他的姐姐,他和罗恩早已习惯听从她的建议,他想他无法适应格兰芬多铁三角缺失的生活——而罗恩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已经快要疯掉了。
这让他们的心情持续低落,哈利本来打算这一次找一个调子唱一次上一辈子没有唱过的校歌,结果也忘了。
德拉克倒是兴高采烈的唱着校歌,这首歌词是拉文克劳写的,如今已经传唱了数千年,唱着歌,就好像仍然能够看见那位睿智聪慧的女巫当初带着笑意写下这些词句的模样。
他从这个调子唱到那个调子,从那个调子跑到这个调子,最后他和格兰芬多桌上的一对双胞胎相视而笑,邓布利多教授为他们三个人伴奏直到他们唱完最后一个词,笑意盈盈的宣布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正式开饭。
那句话听起来挺像人鱼语。
德拉克想了想,伸手去拿凭空出现的南瓜汁,事实上,原本空空如也的餐桌上,忽然凭空出现了无数美味佳肴。
尽管千年以前,霍格沃茨就致力于提供三餐美食,但是千年以后,食物的丰盛仍然超过了德拉克的想象。
然而一只手压住了德拉克的南瓜汁。
德拉克不解的望过去,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生,他的胸前佩带着一枚代表着级长身份的徽章。
“你好,我是德拉克……”
“我知道,你是马尔福。”级长冷淡的回答,“不过就算是马尔福,也不代表可以像个傻瓜一样,跟着格兰芬多那些没落的贵族屁股后面唱着狗屁不通的校歌出着傻乎乎的风头。”
德拉克眯起了眼睛,“狗屁不通的校歌?”
想起拉文克劳那堆满了整个卧室的草稿纸,她翻阅无数的书籍,冥思苦想一个个单词排列顺序,她搜索整个世界的曲调带入歌词,修了又改修了又改,萨拉查告诉她贵族们的修辞习惯,赫奇帕奇为她带来植物们的发声韵律,戈德里克将四个学院的学生训练成一个巨大的合唱团——在拉文克劳停笔的那一刻,年轻的霍格沃茨响起了激昂欢乐的曲调,虽然几个声部各自为政,开头结尾七零八落,不时忘词笑场,但是所有人都是快乐的。
因为他们四个,本来就是想要将霍格沃茨,建成能够带给年幼的巫师们快乐回忆的家。
现在的人们称呼一千年前为野蛮的时代,那时候鞭刑和禁食还是惩罚的正常手段。德拉克忍住将他吊起来关小黑屋的冲动,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即使曾经先人寄托着深切希望的心血已经化为一首简短的小诗,再也没有人能够明白那背后的殷殷期望,人们嘲笑它,蔑视它,在德拉克看来,就好像在嘲笑着曾经那么认真而又那么仔细的拉文克劳,就好像,在蔑视着曾经,为此快乐的人们。
“决斗吧,你这只臭虫。”
德拉克傲然的扬起下巴。
属于四大巨头的骄傲,从来不会忍受任何侮辱与挑衅,这是属于格兰芬多的勇气,他们是一往无前,决不妥协的骄傲雄狮。
6新生必备技能就是认路
分院后的第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哈利和罗恩满是欢喜的再一次来到他们曾经的卧室,满足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斯莱特林就没有这么宁静了,那天晚上一团混乱,第二天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早餐时间,大家惊讶的发现斯莱特林的长桌居然空了一半。
罗恩找了半天,瞄见了一颗标志性的铂金色脑袋,和哈低声交流,“——难道昨天有巨怪袭击了地窖?——嗯,德拉科·马尔福还在。”
哈利为他开的这个玩笑咧嘴一笑。
最后得到的消息是,那些家伙正在医疗翼,可能得要躺一个星期。
始作俑者德拉科对此非常不满,一千年前的决斗可是生死决斗,却被这么一群小屁孩给弄的这么不庄重。
“说好了是一对一决斗的。”德拉科不满的对潘西抱怨,他拈起一根薯条。
潘西苍白着脸,“如果他们不去阻止你,你真的要杀了级长?”
“决斗啊。”德拉科奇怪地看着她,“决斗本来就是这样的。”
“德拉科,这可不是一千年前那样野蛮的时代!你才一年级!才刚刚入学,你居然——你居然准备杀死一个学长?”潘西瞪着他,“原谅我,我昨天不得不写信给纳西莎阿姨。”
“哦……”德拉科抿了一口南瓜汁,咧嘴一笑,“这是属于男人之间关于尊严和魄力的证明,卢修斯会理解我的……”
如果说是以四巨头的身份对一个学生决斗,萨拉查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喷死他——如果对象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萨拉查绝对会放出蛇怪先勒死他把他石化再来一个“粉身碎骨”然后毫不犹豫的喷死他——但是戈德里克此时的身份早已不是四大巨头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刚入学的11岁一年级生,虽然他带着记忆,但又没有带着一身魔力,他现在是德拉科·马尔福,并不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论魔力发育,级长绝对比他高出不止一两截。
因此,他们的身份并不悬殊,都是低年级的学生,决斗双方差距并不大,这一点德拉科并不占便宜,就算是萨拉查来了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德拉科比他多出了无数战斗的经验,以及决斗中,他所爆发的一往无前的必死一个的强大气势让那个从未经历过鲜血和战斗的男孩难以招架。
德拉科还没有使用几个魔咒,级长就已经一身血的瘫倒在地了——对不起他不知道几千年前的一个放血咒会在那些学生眼里变成厉害的黑魔法……
虽然放血咒看起来很吓人,但一千年前许多巫师都用这个咒语来治疗疾病。在拉文克劳编纂的咒语大全里,这个咒语毫无疑问是属于治疗术中的……
黑魔法如果是这种程度,那些和黑魔法抗争了无数年的白魔法师真的会哭的。
但是那些学生不知道,休息室里围观的人群立刻冲出来了几个中高年级的学生,厉声呵斥着停止,举着魔杖就冲了进来。
……决斗哪有中途停止的道理。
然而敌人太多,德拉科不得不利用休息室里的一切物品作为掩护,将魔力精准分配,以确保能够放倒所有扑上来的人……
最后他魔力用尽,而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少了一半的学生……
“昨天那根本不算决斗。”德拉科不满的抱怨。
忽然餐厅外传来异动,有经验的学生们开始快速消灭盘子中的食物,并小心的挪开自己面前的南瓜汁,马上,无数的猫头鹰铺天盖地的冲了进来,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的一年级们尖叫惊呼,有几只猫头鹰一头撞进南瓜汁里,汁水飞溅,迫使几个学生不得不手忙脚乱的跳离座位。
一只通体墨黑,羽毛发亮的强壮猫头鹰极为矫健的冲在最前头,德拉科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那猫头鹰便温驯的停驻在他的手指之上,亲昵的啄了啄他的手指。
德拉科把脸放在它翅膀处蹭了蹭,才满足的放开他。
潘西无语的看着这个一脸傻笑的家伙,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往另一边躲避,“放开你的猫头鹰!你刚才那样子就像一个变态!”
“嗯哼。”德拉科不置可否的哼了哼,从自家王子的脚上取下来自家里的信件。
“不是吼叫信真让人失望。”潘西撇撇嘴。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德拉科笑骂一句,他抖开信纸扫了一眼,得意的扬起了眉毛,“妈妈问我有没有受伤,又问了送进医疗翼的有哪些人,她夸我很了不起……哦,那些懦夫!”
德拉科愤怒的皱起眉毛,潘西赶紧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德拉科闷闷不乐的将信收好,一腔怨气,“妈妈说她和父亲会处理好一切,已经花了一大笔钱安排好了,并且让我不要担心。”
潘西“哇哦”了一声,“那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德拉科瞥了她一眼,闷闷不乐,“从我提出决斗的那一刻起,从他接受决斗的那一刻起,这就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如果我输了,就算是死在他手里也是应该的,我的家族不应该插手,也不能用决斗以外的方式报复。这是整个世界公认的规则。这就是决斗。可是那个懦夫居然利用这件事情向我的家庭敲诈!”
潘西吃吃笑道,“别傻了,德拉科,这里可不是为了一只鹅就能到处决斗的中世纪,如果你死了,马尔福家族会把整个魔法界搅得天翻地覆的。”
德拉科愣了一下,看起来很是消沉,“你说得对,这里不是一千年前了……”
他默默在心里念叨,萨拉查,咱们最大的娱乐活动在一千年以后行不通了,老伙计,这可真让人难过,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可以保持决斗次数永远比你多一场的魔法界最高纪录了。
早饭很快就吃完了,斯莱特林们匆匆赶往各个地点的各个教室上各种课程。
一年级的新生不得不比学长学姐们离开的更早,因为他们要保证不会因为在路上花费太多时间而迟到。
霍格沃茨的一切都是会移动的,会消失的台阶,会移动的楼梯,有固定方式开门的门,和画满了令人迷惑的门框与台阶的墙壁。
这些恶作剧的点子由格兰芬多倾情提供,拉文克劳负责使楼梯移动,赫奇帕奇绘制栩栩如生的壁画,斯莱特林负责修改城堡的魔法阵。
一千年前,学生们总是喜欢顺着楼梯的扶手滑下来,大声的尖叫和欢呼,最喜欢的游戏就是从五楼往下跳,然后练习各种能让自己在半空停滞的咒语,那时候的学生都来自于魔法界的贵族世家,因为人数很少,大家又互相认识,学校里面每个人都是心心相印的朋友,团结一心。
那个时候,是真的很单纯快乐。
可是后来,却有了隔阂,彼此之间开始出言试探,开始斤斤计较,开始怀疑指责,开始愤怒失望。
而一千年以后,这种隔阂看起来越演越烈了。
潘西懊恼的拿着为一年级新生准备的地图,地图上,她所在的地方只要在转过一条走廊,就能到达变形课的教室,然而眼前只有一面坚硬的墙壁。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德拉科看见两个红色头发的双胞胎勾肩搭背的经过。
“潘西,我们为什么不去问问路呢?”德拉科建议道。
潘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地图收好了,此刻装出一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样,好像刚才急得团团转的人不存在一样。
她瞥了一眼那两个男生,抿了抿唇,“他们不会说的,别自己送上门去丢脸……那是两个格兰芬多。啧。”
7艰难的斯莱特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斯莱特林我总是想一句话……存天理,灭人欲。就是那种,固执的拿着教条,拼命压抑自己的那种憋屈感。其实我觉得不管是人,还是什么,被人孤立和排挤都是非常难过的一件事,我想斯莱特林压力应该很大……今天早上起来一看,11个留言!!好高兴!!话所有姑娘问CP……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CP……姑娘们都好可爱!!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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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发现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有一种能够一眼分辨出不同学院学生的技能。
四大学院的学生最明显的区别就在于领带的颜色和胸前的徽章,对于德拉科而言,如果他看不见领带,也看不见徽章,那他是不可能像分院帽一样分辨出不同学院的学生的。
但是斯莱特林的其他学生就不一样,在遇见其他学院的学生时,即使是刚刚入学的一年新生,也能在第一眼就可以精准无误的知道各个学生的学院。
根据潘西说,就是他们感觉得到那些的气场,不同学院的气场有着微妙的差异。
潘西说,格兰芬多的气场最为不同,甚至不用看见,隔着十米就能感觉到那种让人不爽的气息。
听到这样的话,德拉科用眼睛默默计算了一下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对这种抱有强烈主观意愿的偏见不发表任何感想。
他们匆匆的赶往变形课教室,好在他们出来的够早,教室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德拉科往左边走去,却被潘西一把拉住了手臂,“学姐跟我说过,变形课斯莱特林都坐在右边,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坐在一起。”
她顿了顿,“我们不和没脑子的格兰芬多坐在一起。拉文克劳全是书呆子,赫奇帕奇是一群饭桶。”潘西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们斯莱特林可是最排外和护短的学院,别人可没那么容易能和我们坐在一起。”
德拉科皱起了眉头。他不仅感到深深的被冒犯了,还感到一种难言的感慨。
那是为了斯莱特林现在居然以这样狭隘的方式来维护自己尊严和自信的感慨。
分院那天,分院帽所唱的是: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德拉科想,或许他该去研究研究这一千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一千年以后,分院帽为他们戴上狡诈阴险的帽子。
千年以后,斯莱特林的名声与处境居然如此糟糕。
斯莱特林以这样抱成一团的姿态,像刺猬一样防备着其他学院的学生,用挑衅显示自己的强大,用高傲表示对他人的友谊不屑一顾,偏激,傲慢,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越是外表张扬,内心就越是虚弱。
……这让他感到非常难过。
萨拉查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他一声不吭的跟着潘西来到右边,潘西挑挑拣拣,最后很高兴的坐在了中间的位子上,她坐在靠着墙壁的里面,德拉科坐在了她的身边,这是一种保护的姿势,充分体会了一千年前的优良绅士风度。
他们从书包里抽出课本放在桌子上。
潘西昨晚预习了课本,知道一开始大概会从小东西的变形开始练习,便抽出了魔杖,还拿出了一枚中号尺寸的纽扣——那是一枚魔法道具,专门为小巫师练习魔咒而制。
这种魔咒对于德拉科来说并不成问题,他用手撑着脸颊,面无表情的翻阅着课本。
潘西偷偷瞄了好几眼他俊秀的侧脸,德拉科毫无所觉的垂着眼睛,练习那么多遍,纽扣的变化却依然那么微弱,这让她恼火的一魔杖抽上纽扣,德拉科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来了。
“再试一次我看看。”德拉科瞅着她握着魔杖的手,淡淡的开口。
潘西不自在的捏紧了魔杖,又试了一次。
纽扣还是毫无反应,德拉科关上书伸出手来,潘西没来得及反应他要做什么,就感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看德拉科那苍白的皮肤,潘西一直都以为他的手应该是冷的呢。
德拉科将她的手指拨弄成容易使力的姿势,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念了一次咒语,潘西感到德拉科抓着她的手腕以一种微妙的力度轻轻一抖,那枚木质的纽扣乖乖的变成了一根漂亮的绣花针。
“感觉到什么了吗?找到那种感觉,手腕的力度要让魔力的流动找到释放的激情和正确的渠道……”
德拉科抓着她的手腕再一抖,绣花针又变回了那个可爱的纽扣。
“你再练习练习。”德拉科缩回手,伸了个懒腰,趴倒在桌子开始望着讲台发呆。
潘西再试了一次,发现比之前更没感觉,索性将纽扣和魔杖一起收了起来,跟着他一起趴了下去。
“说真的,你刚才真不应该去问路。你瞧,我们来的这么早,就算自己摸索肯定也不会迟到。”两人安静沉默的趴了好一会儿,潘西无法理解讲台有什么好看的,能让德拉科那么入迷,她认为德拉科对于斯莱特林学院的态度并不端正,于是开始趁着这个时机,开始教导他做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
合格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转过脸来,“什么叫做合格的斯莱特林?”
像萨拉查·斯莱特林那样的斯莱特林?
……如果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真的变成萨拉查·斯莱特林那样,德拉科怀疑千百年来从格兰芬多学院毕业的巫师会一起凑钱干掉他,到时候,德拉科想,他大概会捐几个银西可以示支持。
潘西被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问住了。
德拉科看着她,“我认为,分院帽将人分到了斯莱特林,就说明这个学生是得到官方认可的斯莱特林——每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是合格的斯莱特林。你觉得呢?”
“我觉得斯莱特林……”潘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弱了下去,“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好累……昨天晚上你在大厅忙着决斗,我们在宿舍里被学姐教导了很多事情,我觉得很多东西我根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