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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兰见他们吃下了药,这才松了口气和赵纤柔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休息休息。
赵纤柔看着赵如兰,轻声说道:“四姐,谢谢你。”
“谢我什么?”赵如兰感到莫名其妙,“是我该谢你才是!要不是你把那位孟公子带过来给他们治病,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姐姐,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谢谢你替我嫁了过来!”赵纤柔小声地说道:“他对你好吗?”
赵如兰满脸红晕,“好!”
“他有这么多小妾,怎么可能对你好?”赵纤柔还是有些不相信。
“他对我真的很好,成亲几个月以来,倒没见他到哪个妾的房里过,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赵如兰也小声地说道。
“真是这样?”赵纤柔不放心的说道:“那他这个人还不算太坏嘛!四姐,如果你有什么事或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叫休斯去修理他!”
提到孟休斯,赵如兰问道:“五妹,你逃婚离家就是为了他吗?”
“四姐,情况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赵纤柔说道:“总之一言难尽,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才好,我要是说出来,怕你不相信呢!”
“你怎知我不会相信?他是不是就是你那个心上人?”赵如兰说到这里,只觉胸口一阵嗯心,连着几个干呕,却什么也没呕出来。
赵纤柔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四姐,你是不是也中毒了?是的话,赶快说出来,我叫休斯拿颗药给你吃。”
赵如兰拍抚着胸口,微皱着眉,“不可能吧?也许只是昨晚没休息,不舒服罢了,没事的,你别担心!”
“还说没事,刚才你就差点晕倒了!不行,一会儿我一定要叫休斯拿颗丹药给你吃吃。”
这时,床上的刘老夫人突然醒了过来,「好饿呀!」
赵如兰又惊又喜,忙走到床前低声问安,矮榻上的刘员外也坐了起来,觉得身上有了力气,丫鬟及仆妇们也惊喜地拥了过来。
赵纤柔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一大堆人忙碌。
这时,孟休斯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赵纤柔忙拉着他,“休斯,你快给我四姐看看她是不是也中毒了?要是的话,赶快拿出药来,给我四姐也吃一颗。”
孟休斯看了看赵如兰,淡淡地道:“没事,你四姐并没中毒,她只是有了身孕而已。”
“什么?你有身孕了?”原本坐在矮榻上的刘员外一下子站了起来,顾不得体虚力弱,走过来一把拉着赵如兰。
刘老夫人原本病怏怏地躺着,听到这话也马上坐了起来,高兴地道:“她有喜了吗?快!快!快去请大夫来瞧瞧,是不是真的!”
孟休斯不理这一屋子人的惊喜,也没和他们告别,拉着赵纤柔急急走了出去。而屋里之人惊喜交集到无人发现两人的离去。
孟休斯边走边对赵纤柔道。“柔儿,刚才我看了好些人,全部是中毒之症,我们快到镇上医馆瞧瞧其他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也都是中毒了,那得赶快救治,否则会死不少人的!”
赵纤柔也急得不得了,“休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中毒呢?难道是有人故意下毒?”
“我想是有这个可能,这么多人不会无缘无故一起中毒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人下毒的目的何在?一个人有仇也不可能和全镇之人有仇呀!”赵纤柔仍是不解。
“是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毒非常厉害,寻常百姓的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来是中了毒,只有我才看得出来。”孟休斯也非常想不通。“真是没道理呀,谁会下这个毒手呢?”
“休斯,要让这么多人同时中毒,什么方法是最快的呢?”赵纤柔仔细地想着,“到底是什么方法呢?又不可能到人家家里一家一家的下毒呀!那样子的话,怎么可能不被人家发现?”
“是水!我知道了!”孟休斯恍然大悟,“直接把毒投入井里,凡是暍过有毒的水的人畜全部都会中毒,而没有暍过之人就不会中毒,但是没道理呀,谁会无缘无故下毒呢?”
“别想那么多了。”赵
纤柔看着孟休斯苦苦思索的样子,有些心疼地道:“目前当务之急是先替人解毒,那个问题以后再想吧!”
“说得也是。”孟休斯点头道。
两人急急赶到一间医馆里,只见医馆到处都是躺着的病人,有些病人肚子疼得直打滚,有些病人等不及如厕就拉在裤裆里;一时之间,医馆里臭气熏天,哀声连连,大夫和伙计们忙上忙下地替众人开药止痛,却毫无效果。
医馆外陆续又有人被抬了进来,赵纤柔没料到情况已是这样严重,她站在医馆外吓得不敢进去。
孟休斯示意她在外面等着。
他走了进去找到大夫,把他拉到一边去,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递给他,叮嘱他提一大桶水来,再把药倒了下去,化了之后给病人服下。
大夫半信半疑,但是他又毫无办法,束手无策,只有用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药拿给伙计,叫他们给病人服下。
孟休斯走了出来,对赵纤柔说道:“柔儿,你看到这个情况没有?还有不少人被抬了过来,我看这个小镇上只怕中毒的人不在少数,但我的解药却不够,那该怎么办呢?”
他想了想,又皱着眉。“我家里倒还有药,只是我家里离这里太远,我不愿意离开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想?”赵纤柔有些生气了。“休斯,人命关天,你不能为了和我在一起,就罔顾这么多人的性命不去救治他们!你这样子,教我心里如何能安呢?”
“不是。柔儿,你听我说,我总觉得这是一个阴谋,我怕我一离开翠竹镇,你又会遇到危险。”孟休斯见她生气,忙解释道。
赵纤柔语重心长地说道:“休斯,我不会遇上危险的,你不可以只为了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就放着上万人的生命安全于不顾!”
“不是,只是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再受到伤害,我怕我前脚一离开就会有人来害你呀!”
“我不会有事的!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这么多人的性命,你这是要积大功德的。”赵纤柔劝道。
孟休斯想了想便说道:“我回去是可以的,但你要答应我头上的玉簪千万别取下来,也别让任何人动你的玉簪,你知道吗?”
“为什么?”赵纤柔不解的问道。
“因为玉簪上的神珠会保护你不受到伤害,上次你就是把玉簪给了你四姐,你才会被妖人有机可乘,害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孟休斯解释道。
“是这样子的呀!不过我记得我没把玉簪取下来给四姐,我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吗?你没取下来给你四姐?那就奇怪了。”
“是真的。”赵纤柔说道:“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赶快取解药来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也对!”孟休斯点点头。
那玉簪是怎么到赵如兰的手里呢?那肯定是火媚娘搞的鬼。
“柔儿,我这一去一回恐怕要明日午时才能赶回来,在这期间恐怕会有不少人熬不过而死去。不行,我们还是得到刘家走一趟。”
孟休斯带着赵纤柔急急赶到刘家,这一次门房见到是他们俩,便赶快把他们请了进去。
一会儿,就见刘员外满面笑容迎了上来。“孟公子,你的药真是神奇呀!这么一会儿工夫,我不但毒解了,而且精神也好了许多。”
“这是哪里的话。应该的,还有我想这些天有很多人都病了。我回去拿些药材,纤柔就暂时住你这里。也好方便陪陪拙荆。陪陪她姐姐说说话。”孟休斯恳切的语气看着刘员外。
“哪里,哪里。我欢迎都来不及呢?没事。你放心。在我这里没事的。”刘员外满脸的笑意给予孟休斯的一句肯定。
“那就谢谢刘员外了。”说完转身看着赵纤柔。“我去去就回。很快的。”嘱咐完向外走去。
明明是我女儿,怎么可能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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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女儿,怎么可能是妖怪 “陈旺财……陈旺财……”
“是谁在喊我?”陈旺财四下打量,心里好生奇怪。是谁在喊他呢?他顺着声音朝前走去,竟然来到小镇西面的老君庙前。
“陈旺财……你进来!”
陈旺财跨了进去,抬头一看,庙里的太上老君神像居然活了过来,正对着他微微点头。
陈旺财激动得一下子跪在太上老君的神像面前大喊:“太上老君显灵了!太上老君显灵了!”
“陈旺财,你是翠竹镇一镇之长,平日里又诚心为乡民们造福,所以今日我特地来点化你!”
陈旺财感动得涕泪皆流,“谢谢太上老君指点!谢谢太上老君指点!”
“陈旺财,翠竹镇已大祸临头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是瘟疫来了!今日镇上已有几十人死于瘟疫,请太上老君救命呀!”
“你们翠竹镇来了两只妖孽,你们不将他们除掉,整个翠竹镇都会被毁掉的,到时候你也难逃一死呀。”
陈旺财吓得浑身发抖,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别怕!我会帮助你们的,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我会保翠竹镇平安无事的。”
“请太上老君明示。”
“你听好了……”
一觉醒来,陈旺财方晓得自己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个梦好生怪异,梦里太上老君说的话竟清清楚楚地留在脑海里。
他神色凝重,直觉这等大事非要找人商量不可。
他叫来小厮,要他把镇上有头有脸的乡视们全部请来商量。
等众人到齐之后,他关上房门严肃地道:“今日请大家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
“镇长半夜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紧急的大事吗?”
“这件事当真是非同小可呀!这几日镇上闹的瘟疫大家都知道吧?原来是这样子的……”
陈旺财仔仔细细地把梦里太上老君对他说的情况说给大家听。
“有这等事?”众人吓了一大跳,“这可怎么办?”
“大家别慌!太上老君既然显灵来指示我们,我们只要按照牠的吩咐去做,就会平安无事的。”
众人又稍微放下一些心来,
“这事一定要从长计议,想个万全之策,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呀!”
“距此五十里之外有座玉虚观,观中师父听说很厉害,不如去请他过来吧!”
“对!我们立刻派人把他请过来,一定要在明日午时前赶回来,早点清除妖孽,免得生灵涂炭!”
这场怪病已死了几十个人,众人心里都很怕厄运会突然降到自己头上,既然太上老君都已显灵指示,他们当然认为这件事能越快解决越好。
第二日,天已大亮,赵老爹没敢开铺子做生意,即使开了铺子,也没人来买东西,整个小镇显得很荒凉。
一家人围着桌子正在吃早饭,忽然听到外面人声鼎沸,一阵砰砰砰的拍门之声传来。
他走了出去,刚一打开门,一行人来势汹汹,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赵老爹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带头之人,“喂喂喂,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到我家里来抢人吗?”
带头之人正是镇长陈旺财,他朝身旁之人使了使眼色,立刻有两个大汉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住赵老爹。
赵老爹生气地道:“陈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一没犯法,二没杀人,你一大清早这么抓着我做什么?”
陈旺财客气地说道:“赵老爹,今日得罪了!这本不关你的事,因为你和我们大家一样也都是受害者,但我怕你待会儿会不明白事情真相而阻拦我,所以我要他们先把你看着,你放心,待会儿我就放了你,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赵老爹听得满头雾水,不明所以然,这时,赵纤柔和赵陈氏也走出来看个究竟,一行人立刻把她们母女俩团团围住。
赵纤柔和赵陈氏吓得站在当中不敢走动。
赵纤柔看着周围围着她们母女俩的壮汉一个个体型壮硕,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而此时好几个围着他们的壮汉竟然面有惧色,真是非常奇怪呀!
一个壮汉大着胆子,猛地伸手将赵陈氏拉到一边去,立刻又有两个人提着一桶不知是什么东西泼到赵前身上,泼得赵纤柔满头满脸,鼻子里闻到一股血腥味,没多久,她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血人。
赵纤柔吓得尖叫起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人全莫名其妙地跑来又莫名其妙地泼了她一身脏血呢?
“喂,你们这群疯子是在干什么?”
赵陈氏想冲进去拉住赵纤柔,立刻有人把她紧紧拉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气得高声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疯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女儿呀?柔儿。柔儿,我可怜的女儿!”
赵老爹拼命地想冲过去救女儿,无奈押着他的人力气大得很。
众立刻把赵纤柔五花大绑,捆了个扎扎实实。
赵纤柔彷徨无助,惊慌地叫道:“爹、娘,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
陈旺财松了一口气,走到赵老爹身边道:“赵老爹,她已经不是你女儿了!她是一只妖怪,今日我们要把她绑在木桩上烧死她,这样才能够保我们全镇的安全!”
赵老爹和赵陈氏听得心胆俱裂。
赵老爹怒道:“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她明明就是我女儿纤柔,怎么可能是一只妖怪?”
“这也难怪你了。”陈旺财叹了口气,解释道:“赵老爹,你女儿是不是莫名其妙失踪过一段日子?是不是最近这几天才回来?”
赵老爹点头道:“是啊!”
陈旺财眼里充满了同情,“赵老爹呀,你女儿那些日子不是失踪了,而是被一只妖怪吃掉了,然后那妖怪变成她的模样回到镇上来害我们全镇的人!你看,这两天的这场瘟疫来得好生奇怪,牲畜和人一下子就死了那么多,你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她真的是你女儿呀?”
赵老爹和赵陈氏闻言,如被雷击。
赵陈氏哭道:“不可能的!她真的是我女儿呀!你们弄错了,柔儿她不是妖怪,她没有害人呀!她心地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害人?”
“你们想想看你女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失踪多日?失踪了那么久又突然回来,身边还有一个奇怪的男人,那男人头发上居然会有两缕白发,那不是妖怪是什么?况且昨天晚上太上老君还来向我托梦,告诉我真实情况,要不然的话,我们整个翠竹镇都会被这两只妖孽毁掉。”陈旺财说着,转头对周围的人道:“走,拉出去烧了她!”
赵陈氏哭得死去活来,却没有办法救女儿;而赵老爹对陈旺财的话半信半疑,但不管是真是假,她的女儿都将是相同的命运,不是已死就是快要被烧死了,叫他怎能不伤心?一时之间也是老泪纵横。
赵纤柔被一大群人押到镇上的一个空地上,在陈旺财的指挥之下,很快的就架起高台,下面堆满了柴火。
一想到家里牲畜已死,害得亲人们所受的痛苦,更有死了亲人的家属悲愤不已,一起拥到空地之上高喊:“烧死她!烧死她。”
陈旺财走到人群前面,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乡亲们,今日太上老君显灵,让我们抓住这只妖孽!就是她为我们全镇带来瘟疫,给我们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只要我们烧死她,太上老君就会显灵来帮助我们,赐我们神药解救乡亲们。”
台下群情激动,不明白真相的百姓们跟着起哄。
“烧死她。烧死她。”
陈旺财转身道:“来呀,取火来。”他话一说完,立刻有人递上火把,他接过火把一步一步朝高台走去,然后点着柴火。
赵纤柔被绑在柴堆上,只能放声哭泣。
她虽然服下易骨丹,但一来时日尚短,二来又没修习过吐纳功夫,以她的力气,她无论怎样挣扎也挣不开绑在身上的粗麻绳。
“休斯,快回来救救我吧!我不是妖孽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时,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转眼之间,两匹快马就奔到众人身前,从马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着道袍、背插长剑,是一名中年道士。
陈旺财拱手道:“道长,终于把你盼来了!你快来看,我们已经抓住一只妖怪了,还有一只不知行踪,要请道长大力相助呀!”
道长轻轻点头,走过来细看台上将被烧的女子究竟是何妖物。
这时,一阵大风吹来,飞土扬沙直向高台而去,众人皆被吹得睁不开眼睛,纷纷埋头躲避。
当大风过后,众人再度睁眼时,台上被绑着的赵纤柔已然不见。
原来救走赵纤柔的人正是孟休斯。孟休斯抱着赵纤柔往前疾走,却始终甩脱不掉在身后跟踪他们的道长,索性停了下来。
他轻轻地放下赵纤柔,温柔地道:“柔儿,你在旁边站好,待我打发了他,我们再走。”
“休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冤枉我?”
“柔儿,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别怕,一切有我。”接着,他转身朝那道士迎了过去。
“大胆妖孽!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作恶,我非收拾你不可。”道士拔出背后长剑杀了过来。
我不准你再伤害柔儿
我不准你再伤害柔儿
我不准你再伤害柔儿 孟休斯不慌不忙地也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