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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道游击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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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讲理的队伍呀,拿这去买碗茶水吧!”

“不!老大爷,我们八路军是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的,你还是留着作盘费吧!”

回到坟地以后,李正严厉的对着王虎和拴柱问:

“你们就这样搞牛么?”

李正那细长的眼睛里,放射出严肃而逼人的光芒,使王虎和拴柱低下头来。他激动而响亮的说:

“你们搞错了!这样作,就是抢劫。我们就完全失掉作为人民部队的称号,人民会像对汉奸和‘中央军’一样痛恨我们。要知道,在这艰苦斗争的环境里,我们失掉了人民的支持,敌人就会把我们消灭。”

接着他又看着彭亮,这时彭亮的脸也气得发紫了。李正对彭亮说:“你们分队出了这样的事情,是很严重的!你一定要王虎、拴柱两位同志在分队会议上检讨,进行严格的批评,我也将召开全队会议,来进行教育,这种无纪律的现象一定不能再发生。”

王虎在队上受到严厉的批评以后,憋了一肚子气,在分散活动的时候,他和拴柱常低低的骂街:“奶奶个熊!我搞牛也是为的全队呀,想不到竟惹了这场闷气。”近些时,他俩更不愿见彭亮了。因为彭亮在分队会上是那么脸红脖子粗的批评他们,王虎确实有些受不了。在分散时,他才松快些,可是一集中他就皱起眉头了。

小坡突然调到他们分队了,王虎一阵高兴。在山城整训时,他就和小坡很要好,小坡是队上几个青年的核心,大家都佩服他。所以小坡一到分队时,王虎和拴柱就要求彭亮答应要小坡和他俩在一起,彭亮答应了。

“我也很愿和你在一块呀!”一见面,小坡就握着王虎的手,说出自己的心愿。

不过当他和王虎、拴柱在一起生活了几天以后,小坡也在发愁了。每当敌人追捕他们,王虎气喘喘的坐下来以后,总是在咒骂着,可是他咒骂的是这种生活,而不是仇恨敌人。每当肚里饿得咕咕噜噜的时候,王虎和拴柱就一唱一和的发着牢骚,有时他俩背着小坡,到庄里去乱搞东西吃。小坡在这种场合常给他俩谈些道理:

“同志!要咬紧牙呀!”他指着脚边发青的麦稞说,“将来麦子长起来就好了,到时我们既有东西吃,又可以隐蔽起来搞火车,打击敌人了。政委和大队长最近正在计划开展这里的群众工作,计划要镇压一批坏蛋,给群众解决些问题,我们就有办法了。咬着牙勒紧裤带等着吧,这个时间不长了呀!”。

“小坡哥!”王虎从庄里弄来了几个烧饼,递给小坡两个。小坡闻到酒味,知道他俩又偷偷的到庄里喝酒了,便听王虎说下去:

“你快吃吧!这些道理我听了不知多少遍了,道理是这么讲,可是肚里没东西还是饿呀!你是俺的小组长,我俩服你,你坐着,我们跑腿,保险有你吃、有你喝就是了,再别罗嗦这些了!”

每次的谈话,王虎和拴柱都听不进去,随着这些谈话,小坡也以实际行动来影响他俩。敌人追赶他们,在最紧急的时候,小坡走在后边作掩护。在寒冷的夜里,小坡把自己的大袄偷偷的给王虎、拴柱盖上,自己在放哨。这些王虎和拴柱也深深受到感动,可是并没有使他俩的野性有所收敛,从政治上觉醒过来。相反的,他俩却把小坡的爱护当作私人的友情来接受,只笼统的认为:“小坡够朋友!”

小坡经常在深夜放哨的时候,听着王虎的鼾声,不住的皱眉沉思。他想到自己这次调到这个分队来,政委交给他的政治任务,是特地要他来帮助教育王虎、拴柱,使他们进步起来。可是现在看看,效果是不大的。他想到政委临调他来时对自己讲的话:

“一个共产党员,耐心教育帮助群众进步,是自己应担负的光荣任务;我想你这一去,是会促使他俩的转变的,因为他俩很信服你,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这响亮的嗓音,现在又在他耳朵里打转。他感到没有完成党交给自己的任务,心情渐渐沉重起来。在他临来前开了一次党的会议,研究了队员们的思想情况。在这湖边还未站住脚的艰苦情况下,一部分队员是有些消极和蛮干的情绪,尤其是本地农民出身的队员,王虎就是最突出的一个。如果他转变了,能影响一部分落后的队员。要是他更坏了,也可能影响一些落后的队员。这是他来这个分队工作的意义。在这寒冷的夜里,他不住的抱头沉思,两手摸着脸颊,他感到比在这山里瘦多了。

这两天,王虎和拴柱的性情更乖僻了,经常背着小坡在嘀嘀咕咕,不知谈的什么。在一个晴和的下午,王虎和拴柱拉着小坡,来到一个僻静的土岗上,这就是王虎劫牛的地方。一看到这个岗,王虎就生气。可是他们三个还是在这岗坡上坐下了。

小坡看到王虎、拴柱两人的脸色有点不对,平时他们都是紧锁着眉头,今天却舒展开了。可是从冷板着的面孔上看,显然不是心情愉快,像有什么事情下了决心似的,绷着嘴巴,斜竖着眼睛。平时三个人坐在一起时,每人的枪都是别在腰里的,可是今天王虎和拴柱却是提在手里,机头大张着。“小坡哥!”王虎板板的说,“这两天我俩总想给你好好谈谈,今天就拉拉吧,抽烟吧!”

“谈吧!”小坡本来不喜欢抽烟,还是接过来一支。他们脚边的麦稞,绿油油的,已经快埋住乌鸦了。王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指着麦稞说:

“奶奶!你看这麦稞还都是青斯斯的,什么时候能吃到嘴呀!”

“还得个时候,”小坡无味的说,“反正总有吃到嘴的那一天!”

“我说小坡哥,你看咱这一伙怎么样?”

王虎突然把话头转过来了,小坡知道他说的“这一伙”是指的铁道游击队,他警惕的睁大眼睛,回答:

“怎么样?就是苦点么!还有什么?”

“我看咱这一伙也快了,整天四零五散,吃不上、住不下,政委还抓得那么紧,各人都揣个心眼,我看迟早要散伙。奶奶个熊,要散伙就趁早,各人也该有个打算!”

“你有个什么打算?”小坡想听他说下去。

“奶奶!这个罪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王虎突然叫骂起来了,“想起过去搞火车的时候,有吃有喝多痛快,想不到现在受这个穷罪,奶奶……”

“我也真受不下去了……”拴柱在旁附和着。

“革命嘛……”小坡正要准备说下去,可是看到这两个家伙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凶恶的光芒,在盯着他。他狐疑了一下,听着王虎嘶哑的叫骂着:

“革命?他奶奶!老爷们革够了,不干革命,提着匣子枪,吃遍天下。”

小坡听见话头来得不对,想去掏枪,但是对方的两支枪口都无意的对着他。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是呀!那样痛痛快快的干一伙,死了也不冤!”拴柱也在说。

小坡知道这时说正面道理已经不行了,他把头埋进架在膝盖上的双臂中间。他的心在激烈的跳动着,面对着这个紧张的场面,面前摆着个大问题,要他来解决。他激动得眼睛里已有着泪水了,想不到平时他所关心爱护的王虎和拴柱,现在竟受不住艰苦的煎熬,想要扯伙,走上异途。这一切激起小坡一阵压制不住的愤怒,他过去对他们的照顾和爱抚是由于革命友爱,因为他们是同志。可是现在,他们竟翻脸了,甚至要把枪口对着革命开火了。那么,他就应该捍卫革命利益,把他们枪毙。他的手已经摸到枪把了,可是马上又松开了。如果掏枪,干了王虎和拴柱,回去见了政委,怎样交代呢?又没有凭证。如果他被这两个家伙干倒呢,这又多么不值得!……

王虎这时靠近了小坡,碰了一下他的肘,放低了声音,很和蔼的说:

“小坡哥!咱们兄弟们一向很投脾胃,所以我俩今天来找你拉个知心呱!你够朋友,我们才和你商量的。”

小坡抬起了头,这年轻人被难题折磨得额上已露出一丝丝皱纹,为了要了解下文,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心绪仿佛平静些了,他笑着说:

“啥事呀,你说吧!咱弟兄没有不好办的事。”

“咱不受这个熊罪了,我看咱们裂了吧!”王虎眼睛里发出一阵亮光,捶了一下膝盖,坚决的说。

“怎么个裂法呢?”

“我们拉出去干了吧!”

“投鬼子么?”

“投鬼子还落个汉奸名,凭咱这三棵枪,到哪里谁敢不给个吃喝呀!你愿意的话,你当咱的头,我俩下手干,保你有吃有喝的!小坡哥,因为咱弟兄好,我俩才约你,不然我们早走了,我真不想在这里受这个穷罪了,可是,现在话已经讲明了,我俩光听你说一句话了!”

拴柱看王虎已经把话说开,就把枪口对着小坡,他在旁边也说话了:

“我们看你够朋友,才把心交给你,还是一块干了吧!不然的话,你也别嫌我们不够朋友。”拴柱说到这里,眼睛里冒出一股要杀人的凶光。他最后说:

“反正这事透露出去,老洪也会要我们的脑袋。”

小坡望了一下那两个对着他的黑黑的枪口,把头又埋进手臂里了。问题已经揭开,枪口已经指到头上,要他抉择了。要是说个不字的话,他知道拴柱的“不够朋友”的话里就是:把他打死,摘了他的枪拉走。

“怎么样呀!”王虎催促着。

小坡抬了抬头,说:“我得考虑一下呀!”

“用不着大考虑,一下决心就行了,干了吧!保证我俩都服你的。”

小坡仿佛平静下来了,他眼睛里充满着智慧,一动也不动地瞅着王虎和拴柱的脸,叹了口气,说:

“其实这个苦滋味,我何尝没有受到呢!不过我想到老洪和政委领导咱干了一场,就这样走了,怪对不起他们似的。我刚才就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转,你俩对我的好心我怎会不知道呢?”

看看小坡有些动心了,王虎和拴柱更有劲了,就笑着解释说:

“他干他的,咱干咱的,河水不犯井水。我们又不当汉奸和他作对,以后咱们干好了,还可以帮助他们一下。干了吧!别再三心二意了。”

“行!”小坡点头说,“就这样干吧!不过我可不能当头,还是你当头吧!”他对王虎说。

“不!你当头,我俩都听你的,就这样定了。”王虎和拴柱高兴起来了,看看天色不早,太阳快落山了,他俩把小坡拉起来:

“走!到后庄找保长喝杯齐心酒,我和那个胡保长搞得很对脾胃,要什么有什么。”

他们在暮色里溜进了后庄,坐在胡保长的家里,他们打来了一斤好酒,王虎把枪往桌上一拍,叫保长搞些好菜,他们三个人喝起来了。

王虎酒量不大,可喜欢喝两杯,一有痛快事,他喝得更起劲。他和拴柱不住的对杯痛饮。小坡不大能喝,可是他却那么亲热的向王虎敬酒:

“再干一杯!咱弟兄们好久没在一起痛快的喝一气啦!”“小坡哥!”王虎的嘴有点打嘟噜了,可是他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你只要说叫我喝,我还能不喝么?不喝对不起你!”拴柱喝的也有些醉意了。可是小坡叫保长再去打半斤来。王虎一听小坡又要酒,哈哈的直笑,他拍着小坡的肩头叫着:“小坡哥,你真行!你知道兄弟好喝两杯,就又要酒了,你过去不是批评我,叫我少喝么?那是苦时候,人一痛快了,他也想多喝。”

半斤又喝进了,拴柱已斜倒在旁边,王虎也有八分醉了,小坡看看外边的天已完全黑下来,就对王虎说:

“我们也该走了,这里不能久待,鬼子不来,彭亮也可能来找我们。他不是约定今晚到王庄集合开会么?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你还要到那去么?”王虎瞪大了眼睛问。

“我到东庄徐大娘那里去取点东西,我前些时在她那里存了十块洋钱,咱们要走,我可得带着呀!我去了马上就回来。”王虎犹豫了一下,虽有醉意,却嚷着:“还是咱一道走吧,一会彭亮找来就麻烦了。”

小坡指着旁边醉倒的拴柱说:“你看他已经睡倒了,你也该歇一会,我去了马上回来,咱就走!”这时正好保长也进来了,小坡提起短枪,对着保长说:

“我出去有事,一会就回来,咱这两个弟兄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如果有些好歹,我回来打烂你的脑袋!”

“哪里话!哪里话!”胡保长鸡捣米样的点着头说,“我和王虎很对脾气呀!不是外人,你放心。”

王虎看到小坡那样认真的照顾着他和拴柱,心里一阵高兴,也插进来说:

“放心就是,都是朋友,你办完事赶快回来就是了!”小坡出了庄,像离开弓弦的飞箭一样,向西直往苗庄急奔,虽然他慌的把帽子忘在酒桌上了,可是迎着寒风奔到苗庄的时候,已满头大汗了。

一个多钟头以后,王虎的酒有点醒了,他和拴柱向保长要了一壶浓茶在喝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低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小坡回来了,就埋怨道:

“你怎这么晚才来呀!”

门口的灯影一闪,他猛一抬头,王虎和拴柱被酒烧红的眼睛,突然恐怖的瞪大起来。老洪铁样的面孔,出现在门框里,两道发亮的视线,电光一样射到他们的身上。王虎正要往怀里摸枪,……

“不要动!动,打死你!把手举起来!”

彭亮、林忠、鲁汉,早已举起了枪,三个黑色的枪口对着他俩的头。他俩服从的把手慢慢向上举起来。老洪叫骂着:“奶奶个熊!你们想的好事。”老洪转过来,叫彭亮:“把他们的枪摘下来!”

彭亮上去,把他们怀里的枪取走,王强叫小山拿进来绳子,把他俩绑住,这时,王虎从王强身后看到小坡。他眼睛的怒火在爆发了。

“噢!好!奶奶!小坡,我算认错了人!”他在叫骂着。当老洪带着人从西边出庄时,鬼子已经从东边进庄了,王强在后边掩护着,打了几枪,他们就消失在黑夜的小道尽头。胡保长在向冈村特务队长鞠着躬,惋惜的说:

“你们迟了一步,再早一点就好了。两个人在这屋待了两三个钟头!”

在月光下的湖边一片洼地上,他们开了半夜会,向叛变行为进行了激烈的斗争。王虎和拴柱低头了,大伙都要求枪毙他们,但被李正制止了。最后大家拭着激动的泪水,听完了李政委的讲话,队伍就分头出发了。因为今天晚上他们要开始反击,每个队员又把愤怒转移到敌人身上了。

虽然开过会了,老洪还有着一肚子火。他分配了各分队的任务:李正领着一个分队向南,王强带一个分队到东,他自己带一个分队向西;今夜冯老头和芳林嫂把情况都弄清楚,而且都在预定的地方等着了。

已是下半夜了,残月已落在湖的那边,天渐渐的暗起来,他们到杨集的运河边上,队伍趴在斜坡上。老洪带着林忠、鲁汉,隐蔽在黑影里,敏捷的摸到庄头一个小草屋的后边。他轻轻的击了一下手掌,不一会芳林嫂从一个夹道的暗处溜出来。

“快到里边去,那边有乡公所的岗!”

他们闪进草屋里,一个瘦瘦的老大娘,虽然哭肿的眼睛还流着泪水,嘴角却挂着笑纹在迎着他们。墙脚边有病人在呻吟。

“大娘!你还认识我么?”小坡上去一把抱住了老大娘,他像小孩似的撞在她的怀里。老人两手吃力的托住小坡的头,撇着嘴说:

“还能不认识么!”说着泪水又顺着嘴角流下。

“别难过,你就是我的妈妈,我就算你的儿子,我们是来为你报仇的呀!”

这就是上次小坡在芳林嫂家谈的王大娘。有一次,王强带着人到她家住,被鬼子包围上,他们冲出去了。高胖子带人到她家里,大骂她通八路,鬼子把她吊在树上打。儿子也被鬼子抓去了,最近花了好多钱,典给高家几亩地,才算把儿子赎回来,可是身子已被冈村特务队长的狼狗咬得稀烂。墙角的呻吟声,就是她儿子忍不住身上的伤疼而发出的。他已经出来半个月了,还不能下地活动。

“高胖子真是活吃人的豺狼呀!”

“我们今夜就叫它闭住嘴了!”老洪坐在那里笑着说。“上半夜我悄悄的摸到那里去看了一下,高敬斋不在办公处,他回家睡了,办公处有三支枪。”芳林嫂说。

“墙高么?”

“高呀!两道门,不好进!”

“那么,叫他多睡会吧!”老洪叫小坡,“到外边把他们领进来,先休息会,天快亮了,拂晓搞!”

天蒙蒙亮,庄头的乡丁背着枪正在打着呵欠,突然在他背后窜出一个人影,小坡叱呼一声:

“不要动!动,打死你!”

乡丁一回头,匣枪正顶着他的脑袋,他老老实实地把枪交给小坡。老洪借着黎明前的黑影带着队员,分散的窜进了街道。

他们包围了乡公所的办公处,门上没有岗,林忠和鲁汉带着两个队员,持枪闯进。堂屋有着熊熊的火光,原来站岗的乡丁怕冷,到里边去取暖。这屋正是他们从山里拉过来,第一天,黄脸保长给他们摆酒菜的房子,鲁汉一见就火了。林忠哥他脚步轻些,可是鲁汉上去一脚把门踢开了。

乡丁抓着枪正要从火边站起来,鲁汉跳上去,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缴,把枪点着对方的头:“你敢响一下,我打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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