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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叹了一声儿,即便他再如何,可这样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因着自己而亡,确实让他心中有些不少受。可是想到了这个家,想到了黛玉,想到了她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瞬间便硬起了心肠,说道,
“全尸不能留,你亲自去处理了!”
“爷放心吧!只是,这毕竟是奶奶的丫头,如何交代呢?”
“你放心便是,你奶奶那儿,我亲自去说!行了,滚蛋吧。让管家抓紧时间,将府里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处理的,告诉他,若是有下次,他这个大总管便做到头了!”
薛蟠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又转身进了卧室,在外间儿将自己弄的热烘烘儿的,这才打气帘子,进了内室。
就着月光,轻手轻脚地上床,然后搂着黛玉,睡了过去……
黛玉却没有如同薛蟠想的那般来问秋柔的事儿,薛蟠几次都想提及一二,可都被黛玉岔开了话题,薛蟠便也不再说这事儿了。
薛蟠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漂亮的小棉袄,眉眼儿如同她娘亲一样精致地很。
薛蟠对于女儿,自然是疼的紧。即便日后他又有了长子与过继到林家的次子,也抵不过薛家大小姐的受宠劲儿。
薛家的嫡长孙女儿降生,自是有一番热闹。林如海还只当薛家会不满意,可是看着笑的傻呵呵的薛蟠与盛大的洗三礼、满月礼、周岁礼,便放下了心。
对于软糯地小外孙女儿,他也是疼爱的紧,比薛蟠这当亲爹的也不差什么。
薛蟠与黛玉的人生还在继续,即便日后还有什么磕磕绊绊,但是两人相互扶持着,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完)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
存稿告罄!
接下来也是新的故事
我要开始裸奔的状态了
噗!
还在旅途中
让我死了算了吧!
☆、第91章 贾瑚穿越
贾瑚身死之后;便一直觉得懵懵懂懂,头重脚轻,又似乎被架在火炉上一般,竟是烫的紧。他只当是人死了之后都是这般。想着世人都说;死后为空,怎的他却能这般有知觉;晓形容呢?
莫不是真的是他前世积德所致;想到自己阴差阳错之下送了命;也不知道家中的老母妹子如何地伤心痛苦呢?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可真是不是一般的难受;只是,如今,他业已送了命;哪里又真的能有个什么呢?只是想着;好歹地睁开眼,看是否能再瞧一眼老母妹子,若果真她们过的不错,那自己便是搭上了投胎往生的机会也是好的。
这样一想,贾瑚便用了吃奶的劲儿,轻轻地动了动手指,他这一动,倒是让守在他身边,三五天不曾合过眼的张氏惊喜不已,使劲儿地用手揉揉眼睛,只怕是自己看错了。
可自己的乖儿子果真是活过来了!张氏轻轻地将他的小手儿握在自己手中,又感知了两回,他是真的活过来了!喜极而泣的张氏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虚弱,急忙对外面喊道,
“快,快让太医进来,哥儿他的醒过来了!”
却说这外面守着的丫头婆子们自然是欣喜不已,急忙地打发人去了二门,将一直驻守在府里的太医请了过来。
这位王太医与荣国公府的当家人代善公曾是生死之交,便一直地替这府里诊脉。
如今自己的好友的嫡长孙竟是不中用了,他哪里能不过来尽心一二。再者,他又是太医院小儿科最拿手的一位,即便是贾府不下帖子请他,看在两府的交情上,他也不能不来啊。
只是这位哥儿也实在太过淘气了,这样数九寒天的时节里,竟然想着去玩儿什么垂钓,这不,人又小,下人小厮地一个错眼儿,这位就自己栽进那冰冷入骨的池塘子里去了。
当下便三魂去了七魄,最要紧的又是他的高热一直不退,依着自己的脉息没错的话,这要是今儿再不醒,只怕是救不活了!
这会子却听见吓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贾代善便立即与王鼎一起放下了手中的茶盅子,立即地动身去了内宅。
这嫡长孙在代善的心中虽然淘气些,可那也只是小男孩儿的性情罢了,对于贾府唯二的孙子,他即便是心中再如何地偏颇老二家的珠儿,可也重不过贾瑚。
要知道,这瑚哥儿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是到了祖父跟前,他也能大着胆子胡闹一二。
贾代善对他是爱恨交加也不为好,成日价在府里闹腾,自己小书房里折断的笔,撕的到处的纸、碎了茶杯子,简直不胜枚举。
可贾代善却是深信一件事儿“淘小子出好的”,他的长子是个不中用的,往后,这偌大的国公府邸要传承下去,一是看老二明年的春闱,二者们,自然是这下一代了。
如今老二的长子还只是个才牙牙学语的小儿,也只有已经三岁了的贾瑚让他有些期待。
这孩子抓周的时候也是如自己心中所愿,抓了自己悄悄放上去的匕首,是以,代善心中自以为自己的孙儿与自己亲,更是疼了他几分。
本就无法无天的贾瑚在祖父的宠爱下,更胆大包天了,成日里带着小厮下人地在府里闹腾。
今日折了人家的花儿,明儿毁了二叔的书,让张氏见天儿地在自家婆母与弟妹面前没脸。可是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又不忍下狠心责罚管教,是以贾瑚便这样地长至三岁。
可是这一次,他胡闹却是将自己的小命儿要搭上了。张氏不眠不休地照顾了自家儿子三天五夜,总算是感动了菩萨,将她的命根子又送了回来。
“奶奶,老爷和王大人进来了!”
外头有人回话道,张氏闻言,便立即地带着丫头婆子们退进了屏风内。贾赦亲自掀起了帘子,让父亲与太医进了门儿。
他这几日虽然歇在书房,可哪里真的能睡好呢?心中简直就是油煎一般。除了父子天伦之外,也因着有这样一位讨父亲喜欢的长子,他的日子都比往日里好过了许多。
如今儿子又醒了过来,对他来说,心中自然是高兴许多。
王鼎扶着贾瑚的脉息,又是点头,又是皱眉的,让一旁的代善父子心中着实地上上下下,忐忑不已,可怕搅了他的心神,却又忍着不敢说话,屋中静悄悄儿,只剩下床上的贾瑚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代善公,哥儿却是无碍了。如今只要好好儿地调理一番,有三两月便是又能活蹦乱跳了!”
张氏在内室听了,一直紧绷着的心神骤然地松了下来,然后便晕了过去。她的奶嬷嬷周嬷嬷连忙地止住了要惊呼,连扶带抱地她放在榻上。又是擦汗掐人中的。好半晌儿,她才醒了过来。
慈母心肠,却是第一眼儿就问自家宝贝儿子,
“瑚哥儿,他,真的有救了?他可真的醒了?”
“奶奶放心吧,哥儿他是真的醒了。这会子王太医已经给他开了药,我让林氏几个亲自盯着去熬药了。您可千万儿地别担心,好好地保重身子,不为便的,就为哥儿也要刚强着。”
“是呀,你说的对,不为别的,但只为了哥儿,也要好好儿地撑着!等着瞧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才好呢!”
张氏一怔,便立即笑着接道,只是如今她身子颇为虚弱,说了这样几句话,却是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又间带着有些咳嗽,听的她的几个丫头们与周嬷嬷都心疼不已。
周嬷嬷急忙地接过樱桃儿递过来的茶盅子,喂她吃了两口,这才勉强地将嗓子间儿的痒意儿压了下去。
“行了,嬷嬷,扶我起来,我要去外间儿看看哥儿。只要不看到他真的安好,我这颗心啊,总还是提着,总也不能安宁呢。”
周嬷嬷闻言,也不再劝她,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姑娘,如何就不知道她的性子呢?最是个要强的,要不然,也不会咬牙硬撑到现在了。
张氏在丫头嬷嬷的扶持下,来到了贾瑚的屋里,瞧着他虽然闭着眼,可眼珠子乱转,心中有些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如今这样灵巧活波,却是让众人甚是欣喜。张氏又是怜惜又是气愤地点点他的额头,没好气地道,
“臭小子,刚好了些子就这样,怎么就不能安生些儿?让人省心呢?”
贾瑚闻言,立即停止了乱动的眼珠子,使劲儿地闭着眼睛,手脚僵硬,一动也不动地直直躺着。
他这副模样却是让张氏唬了一跳,只当是他又出了什么岔子,手忙脚乱地摸额头,试脖颈脉息的。
贾瑚听见了这动静儿,却是不敢再假装下去了,便睁开了那圆鼓鼓的眼珠子,望眼瞧去,却是一位颇为美艳的少妇,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便一时地怔住了。
“我的儿?病了这几日,难不成是不认识母亲了?”
张氏看着他怔愣的模样儿,只当是他病糊涂了,便有些焦急地问道。虽然得了这小儿的记忆。可一时间,总觉得有些别扭,对着年轻的张氏,愣生生地叫不出来那声儿“母亲”来。
不过瞧着张氏急的头上冒汗的样子,也不知怎的,突然地想起了自己白发苍苍地老母亲,心下一热,便小声儿地叫了一声儿“妈”,若果真不是张氏全副心神都放在他心上,哪里能听到呢?
只觉得儿子这一场大病,性情似乎都变了些,正待要说些什么呢?就听见了外面儿的脚步声,便听到贾瑚的奶嬷嬷林氏端着一小碗儿的药进来了,还冒着一丝儿热气,只那股子味儿就让贾瑚差点闭气过去。也不知怎地,他竟然身子一扭,背对着林氏了。
张氏瞧着自家儿子的这幅小性子,却是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心下的担心便放下了不少。那林氏是张氏的陪嫁丫头,后来又嫁给了她庄子上的庄头儿,孩子又只比贾瑚大两月,张氏便让她做了自家儿子的奶嬷嬷,一向是个机变又灵活的。当然,这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
她自是晓得自己奶大的哥儿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是最怕吃药了。当下,便笑着道,
“哥儿,吃完了这药,奴婢给你拿你最爱吃的荷花糕儿可好?”
小孩子哪里有不爱甜食的,只是往日里,张氏怕他吃多了再吃坏了牙,便吩咐了众人,不许多给。贾瑚若是有不情愿儿的,只拿这荷花糕一哄,那自然是服服帖帖儿的了。可是今儿,却是例外了,如今内里是个成年人的贾瑚正因着自己的小儿情状懊恼呢,听了奶娘的这话,更是郁闷了。一骨碌儿地坐了起来,却是唬的众人一跳,张氏急忙地将他护在怀里,笑道,
“这荷花糕却是好使的很呐!快些儿吃了这药,母亲便让你吃两块儿,可好?”
“才不要什么荷花糕呢?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贾瑚却是绷着脸,一本正经地回嘴道,一个才三岁的娃儿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快要笑破肚皮了,可众人又怕他恼了,只得憋着内里的笑,就是张氏,也没敢笑,憋的难受。
张氏接过林氏手上的药,小小的尝了一口,让一旁看着的贾瑚心下又是一动。
“快些儿喝吧,要是凉了,影响了药效,却是不好了!”
张氏只以为还要再劝说几句的,却不想,自家儿子就着她的手,将那一碗儿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
贾瑚被苦的一张小脸儿全皱在了一起,张氏急忙地换了温水过来,让他漱口。
贾瑚吞了好几大口的水,方才觉得好了些,便从张氏的怀里挣脱开来,自己坐在了床上,歪着脑袋问道,
“父亲呢祖父呢?他怕是急坏了,母亲可有打发人去替儿子告罪一声儿,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了新的故事!
☆、第92章 家人初次会面
张氏听了这话;心中熨帖,自家儿子果然是个好的,小小年纪便知道孝顺,那些嘴里爱胡沁的才说自己的哥儿是个胡闹不知礼的。
就是刚走到门口的贾赦;亦是觉得自家儿子不错,他便掀了帘子;走了进去;看着儿子瘦了许多;眼睛却是比之前更大了;显得更灵动了。
走到床边儿,轻声问道,
“以后可还敢不敢再淘了?”
“唔;儿子本来就不淘的;祖父往日里说了,儿子最是知礼懂事儿的。”
贾瑚却是不怕他老子,言笑晏晏地道。贾赦兄弟一向都怕他老子,如今自家儿子不怕他,他却是更欢喜,只觉得这样才是父慈子孝。
“你小子,就知道拿祖父压你老子,可是有趣儿?”
贾赦也不恼自家儿子的回嘴,继续问道。他不计较,可张氏却容不得自家儿子在人前这样,若是传出去,儿子日后还要怎么做人?当下,便拉下了脸,对着他道,
“如何与你父亲说话呢?成什么样子呢?”
贾瑚有些怯怯懦懦的样子倒是让贾赦心疼起来了,他的儿子自然是乖巧伶俐的,都是自家妻子紧张太过。不过人前教子、人后教妻,他倒也不能太责备张氏,便轻轻地将儿子拢在怀里,对着她道,
“别怕,你母亲不是在责备你,也是为你好的意思。”
“我自是知道太太的好意,却也是儿子轻狂了。父亲恕罪!”
贾瑚对着父亲母亲间的情谊也是瞧的真切,对着他二人维护自己的一片儿心心中也感动,便严肃认真地说道。
他这一番小大人儿的话让贾赦夫妇更为讶异,儿子只是一个稚子小儿罢了,哪里知道这许多的道理,难不成是谁教导的?贾赦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循循善诱道,
“瑚儿,你这番话是谁教你说的?”
“这还要谁教么?我往日里就知道的啊!”
贾瑚理所当然地话让贾赦夫妇却是一怔,便一同地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儿子也只是一个三岁小儿罢了,哪里晓得那许多,也许只是在哪儿听了这样几句,哪来现学现卖而已。
即便如此,贾赦也是满心地觉得骄傲,他的儿子果然是个好的。
周嬷嬷正要说几句逗趣儿的话,就听到外面来报,
“老爷打发人来问哥儿了!”
贾赦夫妇便急忙地检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儿,没发现什么不周到的地儿,便让人进来了。
进来的却是代善身边儿的丫头,唤作年余的,她笑嘻嘻地对着大爷大奶奶、小爷问安之后,方才说了来意。
贾瑚看着父母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挺直了腰板儿,学着往日里的模样儿,说道,
“你回去告诉祖父,请他老人家放心,瑚儿已经大好了,明儿好了就去给祖父祖母请安。”
年余板着脸,不敢笑出来,就怕他人小,再恼了。牛心左性地,怕是不好收拾了,便郑重地表示,自己的晓得了。
贾赦又问了几句父母的起居,以表孝心之后,这才让年余走了。不说年余回去之后,怎么回复代善夫妇。只说贾瑚这里,本来就大病一场,他才吃了一碗药,又闹腾了这么半天,早撑不住了,只是父母都在这里,他也不好开口,悄悄儿地挪了挪身子。
贾赦夫妇哪里能瞧不出来他的形状,便赶紧儿地让人替他归置归置,张氏又亲自地替他换了里衣内衫。瞧着贾瑚满脸的羞红,都觉得好笑,却也没说破。
瞧着他躺下了,两人这才携手出了他的屋子。贾瑚在被窝里,听见了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儿,悄悄儿地伸出了手,掀开了床幔子,没发现有人,便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这一日,他总有种云中雾中做梦的念头,竟然能转世重生一回,这只怕真的就是自己积德所致!
贾瑚的前世是个退伍的军人,为了救落水的一群小学生,自己最后力竭抽筋,被洪水冲走了,留下了寡母幼妹。
好在妹妹已经出嫁了,且生活的很是幸福,妹夫也是个好的,母亲日后不怕没人养着,他这才能稍稍地释怀,心中的愧疚却是挥之不去。
如今瞧着颇为慈爱的母亲,和蔼的父亲,那颗一直忐忑的心却是微微地落到了实处。
这家人确实富贵,可恰巧儿的就是原主年纪还小,自己有的是时间来适应。不管这是什么朝代,有什么风俗,自己总有时间能学习。不怕,不怕!
这样为自己打气一番之后,贾瑚便撑不住地睡了过去。外间儿值夜的林氏便轻手慢脚儿走了进来,替他重新盖了一回被子,这才又退了出去。
这位小爷可真是个不消停儿的,病这才好了些许,又是蹬被子,又是歪着躺的,若是再着凉了,可怎么好?
第二日一大早,便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地贾瑚一大早儿起来,依着记忆中,先去了父母的院子,请安之后,再由着贾赦带着,与张氏一起去荣禧堂向祖父母请安。
贾瑚看着这个荣禧堂,总觉得有些熟悉,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贾赦看着他的神态,只当是他在瞧热闹,颇为自豪地教自家儿子,荣禧堂三个字儿,并且说起来了这荣禧堂的来历。
说起了第一代荣国公贾源兄弟二人是如何如何地从一介式微之躯举业,协助太祖开创了一番事业,也便有了宁荣二府。
到了他祖父代善公,因着功绩出众,是以当今又特恩让他又袭了一代的荣国公。
贾瑚的心中便是咯噔一声儿,这荣国公,代善公的,总让他有些不祥的感觉,似乎和自己听过的一个悲剧故事很是相似。只是一时之间,他倒是想不起来具体的事儿。
想他只是一个小兵罢了,因着家境问题,早早儿地辍学,一直四处打工养活寡母幼妹。后来,因着机缘巧合,被世叔照顾,便去了军营,因着那些补贴,他便有了余力让家里过的更好。更是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