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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金在中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只是看着韩封槿：“你回家吗？还是继续去练习？”
“我继续练习吧，还有些地方不太满意。”封槿跟着金在中的脚步，压低了头上的帽子，两个人并肩朝公司走回去。
“对了哥，你们刚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在中摇了摇头，“还是等节目结束后再说吧。”
站在楼梯口的男生脸上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拍了拍封槿的脑袋：“评比，加油了。”
“恩，会的。”
看着金在中离开的背影，封槿不由得摸上自己的脑袋。
是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
她想。
心跳会加快，胸口会有点酸酸的，手心也有点顿顿地疼，有种想要得到更多的想法，却又不知道想到的到底是什么。
果然，其实初恋也是那么容易忘记的吗？
即使她每次下定决心说要忘掉要忘掉，即使她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装的很好很自然。
但是心里真实的感觉也是不容易遗忘的。
众人期待的一日终于来了，外面的天气简直是好的过分，太阳刺眼地照射着大地，看着地面都能感觉到反射到眼睛里的光芒。
抬头闭着眼睛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阳光照在脸上的温度，空气中都仿佛飘着莫名的让人心情舒爽的香气。
金英敏最后安排的东国大学附近的一家小剧场，剧场里面一件布置的和人气歌谣这样的打歌节目相似，后面的大型led电视墙，四周凌乱却有目的摆设的摄像机。
到场的人除了公司的理事，代表，老师以外，还邀请了各个有空闲的艺人，比如说特地从日本叫回来的宝儿，还有东方神起的队长瑜卤允浩和封槿的竹马哥哥细亚俊秀，另外还有一直没什么活动的kangta，另外还叫了预备女团天上智喜的四名团员。
余下的就是一群必须存在的工作人员，以及仅仅三百五十个幸运观众，早早地在观众席就位了。
封槿在后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重复着歌曲的旋律，旁边化妆的code姐姐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由得失笑：“koxi放松点那，脸太僵硬了不好化妆哦。”
“啊，哦，好的。”
封槿听了她这么说，才努力放松了下僵硬地快成肌肉了的脸。
全素贤和她在一起化妆，她一直闭着眼睛，带着耳机哼着歌，似乎很放松的样子，封槿不由得有些疑惑，难道她都不紧张的吗？
不过这个答案已经没有人能够告诉她了。
“欢迎大家来到了最后的一场评比的现场，我是你们可爱的主持人kangta，没想我也有一天能够当做主持人啊，感觉还真新奇。”
kangta一脸笑意地看着摄像机，观众中不乏一部分是曾经hot的粉丝，看到kangta出现的时候，激动地尖叫着。
倒是kangta，面对这场景还是淡定的仿佛从未离开过舞台一样，继续开口。
“那么现在我们来稍微介绍一下评审们吧。我们的社长金英敏xi，词曲作者俞永镇xi，舞蹈老师柳在尚xi，声乐老师闵志贤xi。。。。。。接下来，马上就要到预定的时间了，我们的两位对手早已经在后台准备着了，大家准备好没？”
“好了！”
“那好，全素贤的，欢迎！”
掌声热烈地响起，有多少是因为kangta又有多少是因为全素贤的，谁也不知道。
封槿看着全素贤挺直的背脊，想着她刚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甩了甩脑袋。
所有的事情，都等到结束后再考虑吧。
“小槿，加油！”
不知何时，偷偷摸摸跑入后台的李赫宰朝封槿挥了挥手，脸上是兴奋激励的表情，封槿看到他和他身后的金希澈时，心里满满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的兴奋。
“韩小槿，你要是不过我赢的话就死定了知道吗！”
金希澈果然还是这副毒舌的模样，明明是关心封槿，希望她能够获胜，却依旧用着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放心，我一定会胜利的！”
封槿朝他们握紧了拳头，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笑道。
原本因为紧张而微缩起的肩膀，慢慢地舒展开来，连眉宇也放松了开来。
打着微卷的发尾披在胸前，小皇冠谢谢地别在一角，整齐的刘海刚好遮住了那双弯弯的柳眉，显得那双猫眼更大了，一身小公主式的舞台装穿在身上，封槿在站上舞台的时候，就好像一个从天堂走出来的天使。
这么说虽然矫情了点，但是因为周围聚集照在她身上的舞台灯，有种背后发光的感觉，一瞬间看过去，就会错觉以为是带了翅膀的天使。
但是封槿是天使吗？
她不是恶魔就已经很让人庆幸了好吗？
金英敏看着拿着话筒高歌的女孩子，听着仿佛从四面八方传递过来的声音，嘴角压抑着，以免将那越来越满意的笑容泄露出来。
他想起李秀满和他说过的话，又盯着这个因为惊艳的高音而引起全场欢呼的少女，不得不再一次肯定李秀满眼睛果然是又狠又辣，尖利到极点。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了，现在，到底谁能够成为s·m公司下一位出道的solo艺人呢？是全素贤？还是韩封槿？”
两束笔直向下的灯光照在两个人身上。
因为跳舞而换了件服装的封槿稍稍垂着头，微闭着眼睛轻轻喘气，耳机还插在耳朵里，kangta的声音此刻更是鲜明地让人专注。
她放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仿佛是在释放那种紧张的情绪。
恍惚间，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错觉，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周围空旷地似乎将那阵心跳声无限放大。
“。。。。。。那么，恭喜。。。。。。韩封槿xi！恭喜你！”
照在封槿身上的灯光更亮了，反而是全素贤身上的灯光灭了下去。
封槿下意识地抬头看着说话的人，一脸呆萌地样子，反问：“我吗？”
“是的，就是你啊。”
kangta笑道，眼里闪现的笑意也特别的明显，他拉着封槿问了几个问题，看着观众席里兴奋的大家，顺势又说了些话。
封槿本来还想去看下全素贤的表情，但是被kangta拉着的她只能专心在舞台上。
好不容易乱糟糟的所谓的采访，还有代表们上台围着封槿的问话和激励终于过去了，封槿才有机会回到后台。
code们不知为何都默契地离开了化妆室，只留下封槿和全素贤两个人。
全素贤的脸上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真心而放松的笑容：“终于结束了。”
“啊，是的。”
不明白她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封槿应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出道了的，这次的节目，不过是为你的出道造势而已。”
全素贤笑道，越加迷人的桃花眼冲着封槿眨了眨，甩掉了那份严谨的气息，现在的全素贤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更加的迷人。
“为什么这么说？”封槿不解地皱着眉头，她可是很认真地将对方当做对手来对待的，每天努力地练习就是不想被她超过，可是她现在说的话，让她莫名地觉得不舒服。
“本来我真的以为自己也是能够出道的，真的公平竞争的话。”全素贤走到镜子前，将头上的饰品一个接一个地拿下来，“但是我本来就知道，你比我厉害，不管是舞蹈上还是唱歌上，而且你还跟着俞老师学学词作曲，跟我这个学习编舞的来说，你实在是强我太多了。”
“再说了，你本来就比我出色，不论是外貌还是内在，不论是先天天赋还是后天努力，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点。”
全素贤转过身，看着封槿认真的说：“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还是认真地祝福你，希望你能够成为全韩国最出色的女歌手。”
“当然会的。”
封槿的脸上表情不太好，因为全素贤根本就没有解释清楚，这样弄得来好像她其实早就已经被内定好了一样的，真是烦躁。
“你别不开心啊。”全素贤像是早就看透了封槿的心思一样，笑道，“我可是真的把你当做对手来看待的呢，比赛的过程中我也废了很多精力和精神，毕竟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也不会放弃的。现在我是心甘情愿地输给你的。”
“那你，以后还留在公司吗？”
封槿微皱着眉头说，听了她的解释，却还是不能让心情舒服一点。
“应该还会吧，毕竟合约还差几年，你今年可是最后一年了吧？刚好可以改练习生合约成艺人合约啊，好了不说了，为了这个我期末都没有好好复习过，我要先回家了，再见。”
全素贤笑着对封槿挥挥手，将扎起的头发解开，甩了甩微卷的头发，拎着自己的包走了，转身的刹那，那抹硬撑起来的笑容终于垮了下去。
封槿站着不动，愣愣地想着她说的话，却没有一丝结果，仿佛大脑只是模糊地转了个圈而已，直到寂静的化妆室里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也没看来电是谁，封槿还是有点晃神地接了起来。
“喂？”
“恭喜啊，小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难得爆字数结果后台硬是打不开（╯‵□′）╯︵┻━┻
特么的*你个万年总受（#‵′）凸
猜猜最后那个人是谁╭（╯^╰）╮
本王要继续去码字了嘤嘤嘤另一篇的榜单还没完成嗷┗｜｀o′｜┛
第58章 出道预备·眉来眼去
“干杯！”
不太宽敞却温馨的宿舍里；五个男生加上一名女生举着杯子祝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而且视线无一例外在唯一的女生身上凝聚着。
六个人围着矮桌坐成一个圈，俊秀坐在封槿边上；一手圈住她的脖子揽着她到怀里，一手拿着装了酒的杯子开心地举着。
“这下好了；你也可以出道了！”金俊秀开心地看着封槿笑道，端起杯子就一口饮尽。
封槿的嘴角噙着笑，看着大家，心里也是一阵放松。
在确定出道后，公司特地拉着她去开了会；配置了一个solo艺人该有的所有工作人员。开会当天父亲和母亲也来了公司；一家三口加上作为专属营养师的雷文一起参加了这次的会议。
因为这次的比赛已经给封槿打上了一定的名气，外界刚开始给她安上的曲奇女孩已经渐渐被人遗忘了，温柔地仿佛能够浸入人心的灵魂歌者的名字却是由公司宣传部操纵着宣扬开来。
娱乐网络或者娱乐杂志报刊类的媒体也愿意给s·m公司一个面子，不管有多少人把这个称谓当做名副其实的存在，至少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中，韩封槿这个灵魂歌者的名称，算是落了下来。
而她的父母以及雷文则是为了那个艺人合约而来的。
作为未成年的封槿几乎没有一丝的发言权，只能在一旁看着她平常稳重严肃的父亲和温柔似水的母亲爆发出强烈地压力，和公司的合同律师针锋相对，只为了能够夺得更大的利益。
一般的艺人因为身后全然没有背景或者钱财的原因，艺人所有的包装和宣传都是由公司出钱来布置的，包括配置的经纪人，助理，化妆师，或者是伴舞团，还有司机和个人保姆车，宿舍，舞台装及首饰，这些全部都是公司出手的。
但是韩家不缺钱，既然韩家的女儿要出道了，就不允许出现那种什么公司经纪人对艺人随便打骂，当做出气筒的情况出现。当然前提是，艺人不违背公司的意愿做出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
相信封槿起码都经历了这么多，怎么也不会做出这些蠢事来。
最后讨论的结果是，合约期由原来的五年延长为十年，而相对的，利益分配比以往的艺人都要多出百分之十，封槿的助理，司机，保姆车，宿舍，化妆师由韩家出资赞助，公司只负责经纪人挑选，专辑制作，还有其他的不违背本人意愿的艺人活动；封槿个人的词曲最终所属权归个人所有，词曲的演唱者优先让公司选择，然后才能向外出售。。。。。
还有其他很多很多。
封槿也想不到金英敏居然会退让这么多，她以为换做是李秀满的话肯定不会让自己的父母占那么多便宜，但是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在s·m公司正式上市，封槿进入s·m公司当练习生后，韩家早就偷偷地购买了一定分量的股份，就在封槿的名下，而明面上，这次的谈判中，韩家又资助了不少资金到公司里，这些资金，完全足够让公司重新打造一个红到发紫的男团或女团。
但是可惜的是韩家已经注明了资金要百分之八十都投注到韩封槿身上。
不管怎么样，还有一些什么成年后的性行为，直到合约结束前的恋爱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封槿则都是当做没听到一样，任由父母来解决。
但是她到底有没有完全记在脑子里，这就要问她自己了。
“俊秀哥你们今年年末是不是要争最佳新人奖？”封槿把装满木瓜汁的杯子放下，拿着桌上的瓜子磕着问道。
“是的，我们这么努力，一定能够得到的对吧？”
此时的东方神起不过也就才出道刚刚一年，虽然公司大力捧红他们，但是才堪堪18岁上下的少年们还是有些忐忑。
“放心吧，一定会的。”
封槿点头，一脸肯定的说。
金在中浅浅喝了一口酒，看着封槿道：“说那么肯定，你又不是裁判。”
封槿对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在中哥你这也太不自信了吧？怎么说也是大哥，大哥都没有自信，底下的弟弟们怎么办？”
“谁说我没有自信的，只是这种事情并不是说有自信就一定可以得到的。”金在中摇摇头道，漆黑的双眼看着她，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开，正巧对上对面朴有天调侃的眼神。
“我说有就一定有，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总归要相信我的吧？”
封槿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视线一直在金在中的身上不转移。
在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摇了摇头，低声用还不太熟悉的日语嘀咕了一句。
“哥你这样不厚道啊，我日语都忘得差不多了！”
封槿听不懂金在中在讲什么，只能瞪圆了眼睛露出一副睁眼瞎的模样。
“俊秀啊俊秀啊，在中哥刚才说的是什么？”
推了推正在和昌珉讲话的金俊秀，本想得到他专注地回答，没想到他却是瞪了她一眼道：“干嘛干嘛，一兴奋起来就又不叫哥了是吧！你不是跟在中哥眉来眼去的吗理我干嘛？理我干嘛？”
一连被问了好几个干嘛的封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佯装自然地看着俊秀到：“怎么着，我还不能和在中哥眉来眼去不成？在中哥这么美的一个人，全世界最美的美人，我还不能了不成？干嘛便宜了外人！你说是不是！”
说完，将视线转移到了朴有天身上。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一脸八卦的样子。
“呃。。。是的是的，哥就该和小槿眉来眼去，没错没错，你说是吧允浩啊。”
正在专心吃着炸鸡的允浩无辜遭殃，他抬起头，嘴巴里还咬着一个鸡腿，一脸单纯地看着封槿和朴有天，呆呆地点点头：“唔，小槿说得对，小槿什么都是对的，谁跟小槿对着干就是和我们过不去！”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后，看着又在继续讲话的封槿和金在中，允浩偷偷和有天说：“他们两个不会真看对眼了吧？”
有天很想露出一脸鄙视的眼神，但是还是忍住了，郑允浩啊郑允浩，怪不得那么多人说你是黑洞呢，你这哪是黑洞啊，简直是比黑洞还黑洞，这么明显的事情居然还看不出来吗？
“你猜？谁先看上谁的？”
“是在中吧？小槿感觉不会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的。”
“。。。。你觉得他们俩在一起配不配？”果然是黑洞啊黑洞！
“什么配不配？难道你觉得在中还配不上我们小槿吗？”都不知道到底是在维护谁的允浩说道。
“他们又在争什么？”
完全不能理解允浩和有天在争执什么的封槿看着他们问。
金在中也不能理解地摇了摇头，拿起榨汁机又倒了杯木瓜汁给封槿：“他们的世界是我们无法参与的。呐，拿去喝吧，努力长大。”
接过杯子的封槿认同地点点头：“是的，无法参与啊。”
然后十分豪爽地灌了一半进肚子里，咽下去后猛然想起在中刚才说的话，不知道该用惊讶还是荒唐的表情看着他：“哥你刚才说，说什么？”
在中一脸单纯地眨眨眼睛：“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快点长大而已。”
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才堪堪一个小馒头大小的胸部，封槿恼羞地瞪着金在中：“哥你真的没别的意思吗？”
“你猜？”单眼对封槿眨了眨，不自觉抛了个眉眼的在中轻笑道，“放心吧，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哼！”
转身用手遮住胸膛的封槿嫌弃地看着在中：“哥你和谁学的，都变坏了，是不是朴有天？阿西，我就知道他这个美国style肯定会教坏你的。”
“想什么呢你，”在中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像是感觉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一样，双手都放了上去，将她的头发用力地揉乱，“就算是韩国style也不见得多么含蓄，其实以前是我太害羞了。”
“你害羞？”封槿怀疑地看着他，然后摇头，“怎么可能，你才不会害羞呢。”
“真的，我真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