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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脚猛地踢向她的手臂,井野的印被顷刻间解开,她一回头,又是那个女人!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袭击自己!
山下木雅,做的好,不过别指望我不会杀了你。飞段抹去嘴边血迹,笑得放肆,哈哈,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奈良鹿丸,你就打算一直不出手吗?
鹿丸一声不吭,实际上他早已在心里拟定千万个和飞段作战的方针,可因为那个叫山下木雅女人的到来,不得不让他推翻前面所想的全部设定!
哈哈,可能你想得出神,倒忘记这个了!飞段举起沾了一滴血的血腥三月镰,一舔下去,全身肌肤瞬间变幻成骨骼分明的白骨黑肤形态,露出狂妄的笑,仪式开始了!
鹿丸大吃一惊!什么时候飞段刺破了井野的皮肤?他竟毫无察觉!
只见飞段在地上划出一个奇怪的阵图,他站在阵图中间,山中井野的手脚立刻被束缚似的,一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她的额上渗出一滴汗!连目光也无法转移。
飞段做出跑和连环踢腿的姿态,立刻井野的腿踢向鹿丸腹中,又从身上掏出苦无直逼鹿丸的脖子,鹿丸察觉后立刻飞速避开。
又是这个招数!鹿丸尽量敛住发怒的心态,那个叫飞段的男人以前就是这样折磨阿斯玛老师,不能原谅!无法原谅!这种伙伴厮杀的招数实在太残忍了!
鹿丸,快…快逃!井野使出全身力气喊道,突然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被迫与鹿丸作战,三把苦无齐刷刷抛向鹿丸,其中一个被贴上了引爆符。鹿丸跳开,身后被炸开一个巨洞,正当他转头之际,井野手中的苦无刺进他胸中!
哈哈,真是太有趣了!飞段咧开嘴,笑得直不起腰,他最恨的敌人就要死在自己的伙伴手上,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痛快的事吗?
可接下来的事却让飞段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见木雅跃到半空中,将井野的手向背后反箍,然后举起封印之杖:【替牌,恢复你原来的样子吧!
一张纸牌从井野胸中飞出来,烟雾缭绕中,飞往木雅手中,而井野在吃惊中体力像被抽空一样,昏厥过去。
喂,女人,你在做什么?飞段生气地向木雅吼道,要知道他错过了一个杀死敌人最好方法的机会!
鹿丸就交给你吧!木雅又用【跳牌跃到树上,掏出随身带着的圆珠笔,在刚收复的纸牌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丝毫没把飞段的质问放在心上。
切,等我对付完鹿丸再来收拾你!飞段略显气愤地说道,转而对上鹿丸的目光。
索性井野只是昏睡过去,鹿丸将她放置离山下木雅较远的一棵树下,一边又要警惕木雅随时而来的攻击,一边又要防止飞段有机可乘刮破自己的肌肤。
看来现在只有等到秋道丁次和这次随他们做任务(文*冇*人-冇…书-屋-W-Γ-S-H-U)替补的老师卡卡西!
虽然仪式被木雅打断,飞段已在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木雅,用他经常说的话就是:这是对邪神大人的不敬!不敬!但就目前形势来看,闲话只有等把鹿丸杀死后再说!
战斗有条不叙进行着,鹿丸用精湛的作战经验处处躲避飞段手里的武器,但没过多久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偏偏这时,因为不死优势的飞段连连进攻,在气势上已胜鹿丸一筹。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苍月那个家伙被我催更都催烦了。
第15章 木叶村医院
突然就在鹿丸用手臂借以挡住飞段的腿部攻击时,飞段出其不意用漆黑长矛代替腿,待飞段跃到后面时,鹿丸的脸已经被划破了。
矛尖上沾满了鲜红色的血珠,飞段伸舌一舔,脸上露出嗜血般的笑容,站立在事先勾画好的奇怪图形中,大笑道:哈哈,我会让你忍受世上最残忍的死法!
说完,漆黑长矛刺进自己腿部,飞段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啊,痛得舒服死了!
鹿丸几乎无法站立,但身子被飞段束缚,他不得已把所有力气灌到左腿上,但没办法,右腿的刺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被飞段操纵的苦无刺下去后并没有□,反而转动起来,鹿丸痛得已经脸色苍白起来。
飞段讥讽地勾起唇角:这是你对邪神大人亵渎的代价懂吗?不过好戏还在后面呢!
正当飞段准备拿出鹿丸的苦无爆炸符时,木雅突然冲过来推倒飞段,将他推出阵图外,自己站在阵图中央,举起封印之杖对鹿丸大喝道:恢复你原来的样子吧!【影牌!
鹿丸身下的影子被剥脱一部分转移到木雅脚下,地上卷起一股大风,尘土飞扬中,一张棕色长方形纸牌具象化在空中,然后缓缓飘到木雅手中。
木雅侧过身子,避开飞段突然袭击过来的漆黑长矛。
山下木雅你这个混蛋,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飞段急躁地跳起来,举起的血腥三月镰冲过来直逼木雅的眼球,突然就在他抬腿时,自己忽然不能动了!
眼球僵硬的转动,飞段这才注意到自己脚下的影子已不知何时被拖到山下木雅脚边。
【影能坚持的时间不多,鹿丸你们快走!木雅吃力地举起封印之杖,连接在杖尖的正是自己和飞段的影子,飞段的力气很大,刚才自己又收复了两张牌,稍微体力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木雅只想快点等鹿丸和井野走后,自己好用【翔牌离开这个杀人狂魔。
嘁,我稍微知道点你的能力了,女人。飞段讥讽地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被抽空了力气的鹿丸再怎么说也是上忍,在强忍着剧痛与体力几乎排空的状态下,扶起井野,跃到树上,深深看了一眼山下木雅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嘛,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女人。飞段放荡不羁的笑着,这几天的羞辱,还有三番五次打乱我的仪式以及放走我的猎物,山下木雅,你打算怎么偿还我?
木雅用尽全身力气掏出【翔牌,眼前却一阵眩晕,她不死心摇摇头,企图让头脑清醒点,但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力不从心,就好像越是想离开这个地方,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
突然,影子松断,飞段一个箭步抬腿踢过来,木雅咳出一口鲜血,手中紧握的库洛牌如樱花般散落在周围。
不行,那是我的牌!木雅呢喃道,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捡起牌,但当她的手触碰到一张牌时,飞段的脚立刻踩住她的手背,疼得她龇牙咧嘴。
明明很想杀这个女人的,可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想了,是单纯的不想,多年来无止境的杀人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厌倦了。
飞段瞟了眼趴在地上的女人,无法启动纸牌的她仿佛就是一只蝼蚁,这样的蝼蚁在当初被迫参与邪神大人的不死实验中比比皆是。
杀死蝼蚁太没挑战性了!
飞段俯身捡起当初害他不浅的三张库洛牌,【声【甘【锭,用力一撕,奇怪,还是撕不了!
自己的库洛牌被飞段这么折磨,木雅感觉像是在折断自身的脊骨一样,痛得她在地上翻滚。
哼!痛得舒服吧,这就是当初你羞辱我的代价!飞段冷哼一声,我决定还是慢慢折磨你比较爽。
对,蝼蚁需要慢慢折磨才有趣!特别是一无是处的蝼蚁!
飞段望着被自己揉捏得一塌糊涂的纸牌乐在其中,突然他神色一敛,后背明显一疼,待他转头时,背后是蒙面忍者!
千鸟!卡卡西右手持雷遁千鸟贯穿飞段的后背,左手则撩开遮住一只眼的面纱,飞段撇嘴一笑,原来是复制忍者卡卡西。
木雅被人扶了起来,她立刻胡乱将地上的纸牌捡起来,便躺在那个人后背上,再也没有力气。
卡卡西老师!秋道丁次背着木雅跃到一颗树上,叫住卡卡西,卡卡西心领神会,立刻随他一起跃到树上,离开了这个地方。
切,敢捉我的猎物?飞段冷笑一声,不由分说追了上去,忽然一个被草包裹的男人突兀从地上冒出来,阻止他前进的方向,白绝嘻嘻一笑,飞段,有任务了!
真是无趣!飞段不满地把准备追踪的视线移开了,目光落在手中的三张纸牌上,嘴角挂起一如既往桀骜不驯的笑,哼,现在看来似乎那个女人更有趣了。
***
似乎做了一个香甜的梦,这次梦境里一反常态没有黑暗与满身杀气的男人,只有漫天飞舞的樱花与柔和的微风。木雅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再眨眨眼,仔细盯着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褐色木板,还有白色的门。
这里是医院?
那现在她的安全了?得到这个认知后,木雅放心的放松身上紧绷的神经,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从门边响起。
你醒来了?说话的是一个粉发碧眼的女孩,她穿着紧身类似和服红色裙子,发上系着护额,看向木雅眨着迷茫的眸子时,微微一笑,我□野樱,你叫我小樱好了,看起来你好像没事了,怎样?还有哪个地方痛吗?
木雅摇摇头,同时困惑能在这里看见春野樱,那这里是木叶村吗?开什么玩笑,自己是被鹿丸他们救了吗?
看木雅很仔细的回想昏迷前的事,小樱走过去安慰道:你现在很安全了,放心吧。尔后,小樱又陈述了一个事实,虽然你袭击过井野,但也救了鹿丸,并且被晓组织成员追杀,所以放心在这里养病吧。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
啊?木雅几乎一跃而起,但未痊愈的手背痛得钻心,她紧张望向吃惊的春野樱,我的牌呢?
小樱起身把病床旁的木柜抽屉打开,里面整齐放着一列牌,小樱偏头向木雅指了指抽屉里的牌:是这些吗?
恩!木雅像抓住救命草似的拿出那些牌,紧紧搂在怀里。
小樱一副疑惑的样子看向她:我可能有些多事,但你能告诉我,你身上没有查克拉,是靠什么启动那些牌吗?关于你救了鹿丸和打伤井野的事,我听鹿丸说过了。
木雅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亦或是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要她像神棍一样对外宣称自己用的是魔法而非查克拉吗?这太铤而走险了,而且容易被当成异类,反倒可能不被人相信。
见木雅不打算告诉自己,小樱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随即说:等会纲手大人会来看望一个人,顺便来看看你。
木雅一惊,这些事情连火影纲手都知道了吗?那要是她非要自己说出库洛牌是干什么用的怎么办?万一被当做异类了怎么办?
见木雅忽喜忽悲的丰富表情,小樱不禁轻轻笑出了声:放心吧,纲手大人很好的。
待春野樱离开后,木雅摊开手中的库洛牌,数了数,眉头皱了起来,加上三天前收复的【替牌和【影牌一共应该9张,但自己手上只有6张。联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木雅得出一个结论,那三张牌被飞段拿走了!
可恶的飞段!打伤自己不说还强行抢走库洛牌!木雅恨得咬牙切齿,是她自己太估算飞段的能力了,以为把他挖出来就能为己所用,但飞段不是省油的灯,木雅实在是太大意了!
现在单纯靠自己手里的6张牌已是无法夺回那3张牌了,木雅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在她陷入深深自责中时,隔壁病床突然响起一个男孩的质责声:纲手婆婆如果当初你劝他的话,他会死在佩恩手里吗?
鸣人,你怎么能这样对纲手大人说话?这句木雅听出来了,是春野樱的声音。
尔后是一阵沉默,这种沉默就连木雅也感觉窒息得可怕,在她静下心来想要听听隔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是五代火影纲手大人!
听说晓的人在追杀你?纲手开门见山就是这句话,木雅愣愣站在原地,还保留偷听的样子,看见来人是纲手时,立刻手忙脚乱坐到床上,紧张地揪着被褥,频频点头,恩。
纲手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摆手示意静音和春野樱出去,凝神看着木雅:你是靠这些纸牌打伤井野又救了鹿丸吗?
纲手的气势太过强大,呆在纲手面前,木雅感觉自己懦弱的就像一只蚂蚁,她现在除了点头也只有点头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下,纲手终于给了木雅一个说话的机会。
山下木雅。
能否告诉我,没有查克拉的你是靠什么启动这些纸牌的?纲手说出一个潜藏在每个和木雅接触的忍者心里一个很久的疑问。
话说得这么明显了,木雅见掩藏不住,只有说出来,不过她还是没有说让人家听不懂魔法的实话,而是胡乱编了一个谎言:我从小而来的能力就是复制别人的能力做成纸牌,然后为己所用。
见纲手仍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木雅不得不绞尽脑汁,把所有能想象到的剧情通通编成谎言,并说得天花乱坠:我没有查克拉,也没读过忍者学校,但这种复制别人能力的天赋是从小就有的,不过我的身体好像主动排斥查克拉似的,这种复制的能力也不是忍者真正的能力。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人会有这样的能力!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火影,对于奇怪的能力,纲手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对于没有查克拉却能凭空提取别人的能力,纲手打赌,这是她遇见的第一个。
恩恩。木雅抱狗腿似的附和点头。
不过晓的人为什么追杀你?
木雅欲哭无泪,说:有一天,我路过木叶村的时候发现有人求救,然后就把他挖了出来,一想到他喜欢乱杀无辜的人!一说到无辜两字,木雅特意提高声量,见纲手毫无表情,又继续说下去,所以就用一些能力封锁他的行动,没想到却惹怒了他,所以他要杀我。
这么说,不是晓的人要杀你,而是那个叫飞段的男人要杀你?
恩,是这样的。木雅说完,心虚的瞟了眼纲手,见纲手并没有说话,反而严肃地凝起眉思考问题。
放心吧,呆在木叶村,那些家伙就来不了了。
听到纲手这样说,木雅知道她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松了口气,要知道木雅擅自放走了鹿丸以命来杀死的男人,会不会被鹿丸气死?
好在纲手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带着些许疑问离开了木雅的病房。
等到纲手走后,木雅终于可以放心地躺在床上,就像找到组织一样,以后终于可以不愁吃喝和漫无目的的闯荡了。
木雅偏过头,闭眼仔细感受一番,木叶村隐藏库洛牌之相同能力的气息更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卡文了,写着写着就没绕大纲剧情走了,总感觉剧情越来越失去控制了……
第16章 与李洛克的战斗
在床上躺了太久有些尿意,虽然木雅对这个地方不熟悉,但憋着尿意怎么也睡不着觉,只好起床开门找厕所,准备问一问周围的护士,厕所在哪里。
没想到木叶村医院的护士很友好,不仅亲自带木雅去厕所,还悉心送上一卷卫生纸,让木雅感动得在心底流泪,果然如漫画所说,木叶村几乎每个人都让外人有种家的温暖。
解决了这些后,木雅又埋着头回到病房里,突然就在拐弯处,她撞到一个人,还是一个闷闷不乐的男人!
面前是漩涡鸣人,不过此刻的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一句话也没说绕过木雅就往前走。
木雅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不是木叶村一向积极向上,开朗乐观的主角漩涡鸣人吗?怎么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与他以前的样子一反常态!木雅转过脸摇摇头,算了,我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突然木雅踩到了一张纸,她捡起来一看,是封信!而且未拆开,信的背面标注:请寄予漩涡鸣人手中!
应该是很重要的人给鸣人的吧?不过就这么落了,他会放心吗?木雅一边责怪自己多管闲事,一边转过身向漩涡鸣人离开的方向赶去。
医院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青石小道,鸣人垂头走在小道中间,背影寂寞而孤独,他深深叹了口气,抬头仰望蓝天,回想起好色仙人的音容笑貌,眼眶就湿润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佩恩杀了,曾经自己那么钦佩的师父啊!
喂!鸣人!等等!鸣人转过身,见刚刚撞他的女孩跑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封信。
木雅将信封递给鸣人:这是你刚刚落下的,喏。
鸣人接过信,没有露出以往感谢的笑容,只是一反常态的转过身,没有说话。
呐呐,能否告诉我,你怎么了?木雅按捺不住好奇心凑过去,当看到鸣人深邃而湿润的蓝色眼眸时,怔了怔,这还是以前那个快乐得无忧无虑的漩涡鸣人吗?怎么凝聚在他眼睛里的悲伤那么浓郁?浓得就像化不开的哀愁。
鸣人停下脚步,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陌生的语气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木雅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时,突然一个苦无抛过来,她眼疾手快扔出【跳牌。
鞋子上长出两个迷你翅膀,木雅借助弹跳力躲过这个苦无,当她抬眼愤怒望向来人时,一瞬间被狠狠怔住,袭击她的不是别人,而是以前交过一次手的李洛克!
鸣人,你没事吧!小李跑过来关慰的看向鸣人,又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木雅,对鸣人说,她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吧,鸣人!
鸣人摇摇头:我想静一静,好吗?
这样的鸣人,小李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山下木雅身上:听说你伤了井野,果然那天我还是大意了,以为你没有查克拉就是普通一个人。
喂,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