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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十月儿-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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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有些好奇,玄青是什么时候知道冰蚕蛊在这个女人手里的,如果他早就知道了,是没有必要一直拖延到现在才提。
    这一只鬼,与其说他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帮我。倒不如说,他就像是我背后的一名军师,用绝对强悍的头脑在一直的帮我。
    反正,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让我看见他的实力有多牛逼,多厉害。
    顶多就是用一种超然的力量,让我的四肢都不能动弹,可我只是个普通人,这并不能体现他的实力和能力。
    “铃阿姨,我可以帮你救圆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让我发血咒实在是不合适。如果你不给我解药,那我也不强求。”我在我爸小三的面前淡淡的笑着,语气显得特别的镇定,有意要让她产生我不怕她下的蛊的错觉。
    这女人在临死前,终于流露出颇为无奈的神情,嘴角溢出一丝血,却还是带着一丝的阴冷和不信任说道:“我……我不相信你,你不立血咒,我不信你会救圆圆。”
    “您呐,爱信不信,我这不打扰您耽误休息了……我先走了……”我呢,就好像菜市场讲价的老大爷老大妈,故意假装要走。
    反正,这个女人就要死了,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她了。这一行最忌讳造孽,她之前造的孽可都记着呢。
    她死后那是没机会变成厉鬼,立刻就有阴司带她走,送去受罚。
    她听见我要走的脚步声,终于耐不住性子,说道:“别走……我……我就信你一回,你举手立个普通的誓言便好。”
    只要不是立血咒,只是普通的誓言,我的心里面稍微松了口气儿。
    普通的誓言,还分死套儿和活套儿。
    死套儿,那都是说的实打实的赌咒,还要对灯发誓,拿自己全家和自己将来的运势发誓,那虽然没有血咒毒辣,但是比起一般的誓言也还要严谨规矩些。
    活套儿,那可说不准了,说的什么死无葬生之地,什么天打雷劈这种低概率的话,那发了跟没发一样。
    都到了这个关头,我自然不会和我爸的小三儿耍诈,对着病房里的灯,发了一个死套儿的誓言,买她一个信任。
    那女人只剩下半条命了,身上都是冰冷僵死的气息了,听我说的是往死套里发誓的话,好像也放心了许多,嘶哑道:“我把解药的药方告诉你,再不告诉你就迟了。蟠龙草二钱,凤凰蛋两颗,芨芨草两株……”
    这女人说的很慢,但是我的脑子要想全记下来,可不容易。
    我顺手就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默默的等她把话说完。她说的解药很多都是广西一带的植物,根本没地方买,要想得到只能去当地采集或者收购。
    等我爸的小三儿把话说完了,我笑了笑,又说道:“铃阿姨,您这药方,我也不确定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听说,您还私藏了一只冰蚕蛊。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冰蚕蛊解毒,不是比您这药方更好吗?”
    
    第28章 牛头鬼的调戏
    
    听到我提到冰蚕蛊,这个躺在病床上眼睛已经缓缓磕上的女人猛然间就又睁开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睛里面爆出了血丝。
    她的眼睛在体内器官衰竭之下。是看不见我的,死死的就朝着一个方向盯着,阴柔嘶哑的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冰蚕蛊的事情,这件事情连王明德都不知道。”
    那就像是将死之人,为了某种执念,非是吊着一口气死不了。
    这种事情,我奶奶死的时候我遇到过一回。她明明就要死了,连话都说不了,也吃不了东西,却偏偏是瞪着眼睛睁了三天三夜。
    还没有咽气的人,那是绝对不能装进棺材里的。这是国内民间的禁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按照很多地方的风俗,即便人死了。也要等身子完全凉透了,才能太近棺材里。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就必须守着,等这个人咽气。
    我奶奶那时候躺了床上三天,我爷爷就只能住宾馆,全家人都在床边伺候。她好像不想死,又不能说话,只能固执的看着周围的人。
    我爸的那几个兄弟姐妹。心可真狠,为了能让她撒手人寰,一个接着一个的骂她,说她老不死,不干好事儿。牵连家里。反正,我奶奶死的时候,没人舍不得她,她是活活被气死的。
    再说我爸的这个小三儿,我就这么看着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的她,愣了一下,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儿是玄青告诉我的,我该怎么和这个忽然间就不想死的我爸的小三儿说呢。
    这时,我身后的玄青一字一顿的解释着,我就跟着玄青的话像复读机一样复制,“您养冰蚕蛊的事情,再明显不过了,还需要别人告诉我吗?您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靠着冰蚕蛊养着。压制体内反抗你的金蚕蛊。最近,你在看守所里,失去了冰蚕蛊的照料,所以身子才会坚持不住的吧?”
    听了我说的话,这个女人才慢慢的平静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她的唇动了动,慢慢的说道:“救救你妹妹,她这样都是我害了她,她真的是好孩子……你不是要冰蚕蛊吗?它在金坛里……”
    金坛,在她家发现了那么多金坛,到底是哪一个金坛啊?
    那么多装了死人肢体的金坛,难道要一个个扒开了去找吗?里面可是装了不少的毒虫,要找到冰蚕,那非恶心死不可。
    我这刚要开口问呢,这个房间里忽然多了一股子邪恶的阴气,我亲眼看着一股黑色的半透明的鬼魂从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出来。
    那个鬼魂身上的戾气非常重,一出来就把周围的冤魂全都震的四散开来。
    这个鬼魂生前被这个女人给害了,死后却依旧不是人家的对手,又被整治的哭爹喊娘。它们就连对这个女人施展报复的胆量和资格都没有,难怪这个女人在病床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就当这些恶鬼幽灵不存在。
    人和鬼,那都是欺软怕硬的呢。
    但是,还没等这个刚刚形成的厉鬼耍威风呢,就一只高大无比的牛头鬼从墙内走出来了。它牛头人身,身上穿着精铁打制的黑色的铠甲,腰间插了一把斧头。
    牛头鬼手里面拿着锁链,叮叮当当的就进来了,它先把那女人灵魂所化的厉鬼给锁住了。这时候,锁了厉鬼的牛头鬼,准备默默无闻的返回。
    它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喘了粗气,呼哧呼哧的问我,“恩?人类小姑娘,你看的见我,对吗?”
    我刚刚有一直盯着这只牛头鬼看吗?
    我反正已经不记得了,难道阴司里的阴差办事,发现活人能看见自己,还能杀人灭口不成?
    我惊出了一身冷很,迅速的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心里面立马就后悔了。在牛头鬼问我的时候,我移开了视线,这不更证明了我心虚看得见它吗?
    它就这么一步步走近我,眼睛里面带着光芒,血盆大口也咧开来笑了。
    笑得我寒毛倒竖!
    不知道为什么,这牛头鬼脸上的表情有些色眯眯的。它伸出了带了毛的黑褐色的人手,人手,就这么要摸向我我的脸。
    这手近在咫尺,我甚至都能看见它手背上粗大的毛孔,还有冰冷僵死的气息。我去,我被一只长着牛头的鬼给调戏了?
    我心里那是抗拒到了极致,根本不可能让它摸到我的脸。
    我转身就要跑,猛一回头,脸却死死的撞在了一股冰凉如玉的墙上,我的背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抱住。
    就听玄青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怒,威严冷厉道,“滚!”
    他身上好像有股排山倒海而来的,冰冷的气息,直接灌满了整个房间。我被他摁在怀中,是看不见牛头鬼的,但却听到了一声重重的膝盖撞到地上的声音。
    我隐约感觉到,那只牛头鬼好像是跪了。
    它好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跪在了地上。那种力量有种让人心悦诚服的臣服之感,就连我也有一种膝盖发软,想立时跪下的冲动。
    但是我被他,搂着整个人就安定了许多,心里面没有那么多的害怕。
    牛头鬼它开口说话了,粗重的声音中充满了害怕,“大人……大人,您是鬼界的那位大人?属下初来阴间五百载,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大人您来。”
    “玄青!”那个搂着我的男人,在此时此刻是那样的陌生他的身上带着绝对的邪冷的气势,我在他怀中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搂着我吻着我的发丝,低声说道:“宝贝,别害怕,这只鬼伤不了你分毫。它敢碰你,我自会让它万劫不复。”
    如此的情深,让我身子一下如遭雷击,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搂着他,“我不信,我从前不认识你,你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是的,这一次猛然间的拥抱,让我的心有了极大的震撼。
    我搂着他的时候,甚至能够依稀感觉到,我们曾有过这样的温存。可我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的记忆,到底是如何被人夺去的?
    “即便认识,此刻……就当重新认识一遍,难道不好吗?”他的声音伤感中,带着浓烈的宠溺,我颤抖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了,这个男人承认了,他认识我。
    我……我好想问问他,我们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可牛头鬼就在这时候说话了,“您……您是鬼王大尊?您不是飞升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这头牛,说话真的又委屈又可怜,就连我都有点不生它的气了。
    可我抬头看玄青的脸色,他依旧是冷如冰山,神色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女人你都敢调戏,你说我能容的下吗?”
    一瞬间,这间病房里面但凡是玻璃做的,包括窗户的玻璃,日光灯,镜子,玻璃杯通通都响起了脆响碎成了渣渣。
    玄青松开了我,他的身子一瞬间就移动到牛头鬼的跟前,抓着它金属衣襟缓缓的举起来,浑身都是一种可怕的邪气。
    这牛头鬼少说有三米高,在这病房里,脑袋都要顶到房顶了。这一被举起来,上半身已经被戳入了天花板。好在它只是一缕幽魂,并没有破坏到病房的建筑。
    “跟我来!”玄青厉声命令,那个被锁链锁着的厉鬼,就这么呆呆的跟在玄青的身后,穿入了墙中。
    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的,坐在病床边上,心跳的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说……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
    那孩子……
    那孩子会不会是我的孩子?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一点点事情都回忆不起来。这真的是要被这些问题逼疯了,可是玄青这时候却带着牛头鬼走了,我没法问他。
    这让我本来就想象力丰富的脑子,更加脑补了许多狗血的剧情。
    我觉得我的手都在跟着思绪颤抖着,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恢复以前的记忆。记起我和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记起我和那个可爱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发了多久的呆,外面的人终于等不住,开门进来。
    陈警官一探病床上那女人的鼻息,她已经死的硬硬的,只能让医护人员把她的尸首带走。大家好像发现我有点呆愣的不大对劲,就听马花关心的问我,“闺女,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你的话?这个女人,她很坏的啊。可是天赋却很好,继承了金蚕蛊,我们寨子里谁敢继承这东西啊。一上身,就是死,没人能活下去。会被金蚕蛊弄死的!”
    她说这话,带着浓浓的西南口音,本来就是说的不准的。
    我在反应迟钝下听得有点模模糊糊,并没有把所有的内容听到脑子里,只能顺着往下回答,“她没刺激到我,你们寨中的金蚕蛊,在她腹中应该能回收。千万别让这只蛊虫,再出去害人了。”
    两个皮肤黝黑的苗寨里的女人点了点头,她们又问了我药方到手了没有之类的话。听说我拿到了药方,才放心的去收取女人肚子里面的金蚕蛊。
    病房外,忽然站了个面前的少年,他站在门口,好像要叫我。可是却不好意思,脸上红红的,眼睛里带着质朴的光芒。
    他叫戴沐风,是之前来我们家的那个小道士。
    十二三岁的一个小正太,只比我高小半个头,面容清秀俊逸。我不好叫他为难,走出去问他,“你怎么站在门口啊?有什么事吗?”
    戴沐风脸上的神色一变,低下了头,在我耳边严肃的咕哝了几句。
    我一下就懵了,直接问他,“你确定我大舅和我把在一起?他去那里干什么?”
    
    第29章 卧底!
    
    这少年脸上一抹淡淡的羞红,先是在屋子里看了看,确定一直跟着我的男鬼玄青不再。才低头在我耳边说道:“琼姐姐,我跟你讲,事情是这样的……”
    我爸和我大舅这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居然会在一起!难怪这几天都联系不到他的人,原来是和我爸去了苗疆一带。
    事情可是不妙啊!
    那五只利用亲人的灵魂,用来运转“五鬼运财”风水格局的回魂娃娃,都还在我大舅的手中。其中有一只娃娃,里面已经装了我二舅的灵魂。
    至于从我爸小三手里面拿的那五只,不过都是复制品,和原本那五只保持着血咒一样的联系。这要是真的让我大舅,把娃娃练成了可以运财的小鬼,那我二舅曾为远他生生世世那都是没有办法进入轮回的。
    听戴沐风这个少年说来,我爸和我二舅在苗疆一带利用邪术害人。那已经是败露了。好像是害死了不少人,弄得官方那边也看不下去了。再则。邪术也不犯法,更没有什么准则可以去衡量。
    所以官方的人没有办法,只能过一个电话打过去求助道门的,戴沐风原本是要跟着师兄弟一起去苗疆除魔卫道的。
    我和戴沐风私交还算频繁,平时也会发发短信相互慰问,也会相互之间探讨一些道术阴阳之类的理论。也算是有共同话题了。
    这一次戴沐风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这一层关系,特意来提醒我。
    提醒我,我大舅的一妻一子,已经失踪了,现在下落不明。我大舅他已可能经凑齐了三个可以炼化。替他卖命的小鬼。
    还剩下两个鬼魂,很可能就是我姥爷和我。或者说,我和我大舅的血缘关系并不是特别的近,还有可能是我妈,我姥姥,我姥爷三个人的其中两个。
    总之,这一次的事情复杂了。
    戴沐风好像很赶时间,他穿着道袍,活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姐,我还要赶飞机呢,就……就不多呆了。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难道我还需要你这个小弟弟保护不成?”我觉得有些好笑,揉了揉这个虽然身材已经拔地而起。样貌却十分稚嫩的少年的发丝,“放心,也许……也许还要去苗疆找你呢,毕竟我老舅的魂还在他们手上。”
    “你要来了,记得来找我,琼姐姐我……我……会保护你的。”这怯生生的少年个性乖巧,很容易相处,他微微低头看着地板说着要保护我的话。
    他本身个性上有些柔软单纯,但是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坚定倔强的气息。
    这种改变对我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震撼,我笑了笑,轻轻的应了这少年一句,“恩。”
    等到这少年离开,我才皱着眉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我姥爷。他上了年纪了,不可能一直都站在门口等,所以就坐在不远处看报。
    他大概是知道戴沐风特地来找我,等我们两个商量好了事儿,他的老花镜从鼻梁滑到了鼻翼,一双清癯的目光就这么好像能看穿一切的看着我。
    我失忆了之后,和我大舅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也不算亲厚。我二舅的丧宴上,我和我大舅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还都只是见面打招呼的客套话。
    这个人人品如何,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只和我那叛逆的游戏人间的二舅关系甚笃,可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二舅是被他的亲哥和我的亲爸联手害死的。
    照理说,我大舅有了那么多的钱财之后,就应该要知足了。
    但是他没有,他居然想亲人的灵魂,帮他永无休止的制造财富。财富对于很多贫穷的人来说至关重要,但是对于我大舅来说只是数字而已,这些数字在他的心目中难道就比亲人的亲情更加的重要吗?
    没人能知道!
    我的脚上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无比的沉重,我走到我姥爷身边坐下。我姥爷放下报纸,然后严谨的根据四个对角折起来,“琼儿,你和道门中的这个小徒一直都有联系?他刚刚站在门口等了很久,好像很急的样子。”
    这句问,好像不经意提到了一样,我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因为我感觉我姥爷好像知道了戴沐风的来意,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在这个圈子里的人脉可不是一般的广。
    “恩,他人很好,会常常和我探讨一些易术玄学。他来找我……说的是我……我爸和我大舅的事情。”我嚅嗫的说了一句,没有立刻把戴沐风和我说的事情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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