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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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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打不倒的小坚强

【由。'。 '整理,】

000:旷古之战!——001:钱花花,卒!

楔子——

九州动,四海荒。

仙鬼两族爆发第二次旷古之战,烽火连天,硝烟弥漫,先不说两族损伤惨重,就连四海八荒,也死伤无辜生灵无数。

从开始到结束,整整七七四十九日。

而这场大战的源头竟因一场孽缘——天族少君梓尧恋上一个凡间女子。

这本是天族家事,但这女子还有另一身份,鬼族帝君新纳的侧妃。

于是,一场夺妻战便因此爆发开来。

天族少君恋凡,本就是荒谬,天君震怒,一方面与鬼族抗衡,另一方面要处死这个凡间女子。

于是,趁梓尧受伤之际,将此女钉在诛仙台上,此时,她身上鲜血淋淋,四肢腹部共被钉了十八根诛仙柱,已是奄奄一息。

却顽固的强撑着一股气不肯闭眼。

因为她知道,她要等的人,还没来。

四周看热闹的人人眸里愤怒,嘴上纷纷喊着“处死妖女。”而这九重天上最尊贵的人则坐在云端龙椅上,冷冷旁观。

可是,他眼中的杀意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甚,都狠。

“住手!”嘶哑的声音,一身玄袍,诛仙台的女人微微睁眼,唇边一朵笑靥倾城。

“你来了。”她无声道。

来的男子浑身是伤,那是与鬼族之战中残留下的疮迹,此人英勇善战,正是这段孽缘的男主角,梓尧。

天君皱眉,声音威严,“来人,把少君拉下去。”

“父君,梓尧求您。”骄傲如斯,他却跪倒在地,乞求他的亲生父亲。

天君怒不可遏,“你像什么样子?”

旁边仙人皆是失望之色,如此之人,怎配得上天君之尊位。

“梓尧。”女子薄唇轻启,声音温润好听,“起来,我认识的少君不该是如此,他当永远是意气风发,金戈铁马。”

梓尧怔怔的看着那个女子。

女子一笑,“好好的活下去,替我好好活下去,此生爱你,小翕无怨,更无悔,若有来生,若有来生……”说话间,她身体渐趋透明荧光,诛仙柱应声落地,她挣脱了束缚,两侧天兵正要祭出仙器捉拿她时,她已翻身跃下诛仙台。

魂飞魄散,是那个女子最后的结局。

“不——”梓尧怒吼,瞬间,身上灵力扩散,几处经脉尽断。

“你竟然自断筋脉,殉情与她?”天君见此状,猛地从龙椅上站起。

梓尧却轻轻瞥他一眼,天君心里一震。

大家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梓尧踉跄几步,飞身跟着那个女子一起翻下了诛仙台。

◇◇◇◇

云山。

云烟缥缈,丛林茂盛。

鬼族帝姬清漪私自外出游玩,只见碧波云海忽然惊起万里浪,待浪花溅落,一切平静时,清漪哑然看着脚下那个身着玄袍的清俊男子。

此时,他双眼紧闭,仿似没了气息。

清漪心里异样悸动,俯身搂住了这个沉睡的男子。

彼时,与那场旷古之战结束,已过一千年。

◇◇◇◇

【001】

钱花花,人不如其名:没钱,长的也不像朵花。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成为小镇上的传奇。

当她还在娘胎里时,老爹钱满门婚内**,骑上了自己的亲小姨子花在柳,老娘花在楼一发飙捅了渣男,拿汽油泼了贱女,打火机一打,贱女呜呼哀哉,和渣男魂归西天,倒也成全了这场惊世劈腿。

她娘就此疯癫,人人躲之不及。

即将临盆那晚,小镇上突然暴雨转大暴雨转大到暴雨,花在楼挺着大肚子从雨的这边窜到雨的那边,丝毫不管肚子里的钱花花晕

002:两个冤家一个宝

花花就是再笨,记忆也还算是尚可,有人叫过她花花,有人叫过她祸害,从来没有人叫过她萌萌。

但是,许是这一声萌萌真的起到了不可预估的作用,花花感觉身体猛烈的摇晃了一下,然后就顺顺利利的从这个容器里倒了出来,脚落了地。

且沾了一身粘液。

眼睛被糊的乱七八糟,她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未遂。

只听得那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焦虑,“萌萌?萌萌?”

紧接着是一个戏谑又无奈的声音,“妈呀,难产,死了吧?”

好听的声音夹杂了一丝哭音,“快救救她啊。”

然后,静默。

花花这边也终于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见一身着粉裙,容貌清新妍丽的女子蹲在地上,手抚摸着一堆厚厚的白毛。

她身边,是一个淡漠清冷的背影,一只手修长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拍在女子的头上,似抚似慰。

那背影一身玄色,又仿佛笼了皎洁的光芒,花花眨了眨眼睛,微微刺痛。

突然,一个样貌十分出众,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男子的脸冲到了花花面前,温柔亲切的说,“你能睁开眼睛了呀?”

这声音叫人每个毛孔都舒适,花花有些失神,半晌,嗫嚅道,“嗯,嗯。”

那男子一扭身子,冲那一男一女喊道,“哎,别顾着那个死得了,萌萌的崽子睁眼了。”

他这一扭身不要紧,那一身雪白的毛,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扫了花花的脸,花花瞬间从头惊到脚。

乖乖,这家伙竟是狐狸身子,狐狸男再一扭过来,露齿一笑,花花被这人面狐身的不能算作是畜生的畜生吓得嗷一声抽了过去。

◇◇◇◇

再次醒过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花花瑟缩在角落里,颤颤发抖。

女子摸着花花的头,微微笑着,“你长得真好看,跟萌萌一模一样。”

她身旁那只没再要脸的狐狸晃了晃尾巴,表示赞同。

花花看了狐狸一眼,继续哆嗦着。

狐狸不满了,“嘿,你什么意思?”

女子照着狐狸的后脑勺狠狠的打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吓到它。”

狐狸气哼哼的一撇嘴,倒是不敢对女子怎么样,只能怒视着可怜的花花。

女子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哄着花花,“乖孩子,虽然萌萌不在了,但是我会照顾好你的。”

狐狸往后瞥了一眼,随后纳闷道,“这母老虎命硬得很,怎么生个崽子就死了?”

话音刚落,后脑勺又挨了一下,花花清晰的看到狐狸的眼睛里被打的飙出两颗泪珠。

女子叉腰,直指狐狸脑袋,“舞桢,你还有没有同情心,虎宝宝刚刚失去娘亲已经很伤心了,你还往她伤口上撒盐。”

那只叫舞桢的狐狸两只前爪子捂着后脑勺后退几步,看着花花傻呆的样子,嗷嗷叫,“她哪里看出伤心了?”

舞桢说的没错,花花现在确实还没顾得上伤心,她抬起手,看见手上粉嫩粉嫩的肉垫,胳膊上的白绒毛跟舞桢有一拼,望向女子和狐狸的眼睛,那四双明眸里清晰的辨出自己的样子。

真真的虎头虎脑。

白色的毛,四只健全的爪子,一根不粗不细的毛尾巴,值得一提的是脑门上那个发着光的“王”……

003:第一次生辰的礼物

花花愣了许久,忘记了怎么出声。

还是舞桢打破了宁静,“你看它那个傻缺样。”说完,捂着后脑勺躲得老远。

花花看着女子怜惜的凝着自己,舞桢也随着她一样目不转睛的往自己这边瞅。

花花终于看向女子身后那一堆白毛。

那是萌萌吧?

自己是她的崽子。

花花虽然智力跟不上去,但是总是听那些老爷爷老奶奶念叨,再投胎可得投个好人家。

她掉进下水道里死了,然后投胎做了白老虎萌萌的娃,然后……萌萌也死了。

为了生自己,难产,死了。

花花突然很难过。

不太灵便的迈着四个爪子朝躺在地上的萌萌走去,踉踉跄跄,也没人阻止。

不同于花花,萌萌头上那个威武的“王”字已经黯淡失色,紧闭的眼,湿透的毛。

花花用爪子拍了拍萌萌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还不会说话,花花用头蹭着萌萌的头,呜呜咽咽的低泣起来。

女子鼻子一酸,也转过身擦了擦眼睛,就连咋咋呼呼的舞桢也禁了声。

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地上的虎母女。

花花哭了好久,直到一双冰冷的怀抱将自己拢住,然后被抱了起来。

花花眨着泪眼朦胧的眼睛,傻傻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玄色的衣袍,是那个男子。

花花一时怔忡。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副样子,只觉得惊为天人,淡然清冷的目光,单薄的唇少了些血色,他白皙的手抚过自己身上的白毛,花花无端的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要哭了。”墨玉一般的声音,好像穿透了千万年的时光。

眼角的眼泪被他温柔的抹去,花花觉得世界一下子静止了。

正剩下她和他。

“梓尧。”女子款款而来。

世界又再次动了起来,花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女子爱怜的拍了拍花花的脑袋,又看向地上的萌萌,难过道,“萌萌怎么办?”

舞桢也来凑热闹,“还有这个虎崽子。”

花花不敢眨眼睛的盯着这个被唤作梓尧的男子,只见他微微蹙眉,似在思考。

片刻后,他抬起右手,两指间捏起一道莹白的光,萌萌的身体缓缓而起,慢慢的变得透明,似玻璃一般破碎的声音之后,萌萌的身体陡然光亮,碎做无数白色的小花。

那些白色的小花柔软的抚摸过花花后,四散而去。

花花凝着这些白色的小花,一动不动,半晌,眼泪终于再次绝了堤,濡湿了梓尧的衣衫。

梓尧低头一看,小老虎那隐忍的样子让他亘古不变的表情突然有丝松动,一抹怜意不着痕迹的划过了眼眸。

◇◇◇◇

是夜,浩瀚星河,划破长空。

一只毛茸茸的白小虎趴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夜空发呆。

正惆怅之际,一个身子猛地跳上了白小虎的背,猝不及防的压得它表情一扭曲。

狼狈的趴在草坪上狗喘气,始作俑者却哈哈大笑,白小虎委屈的往旁边靠了靠,想和它划清界限,那东西却没眼色往自己身上大大咧咧一躺。

没错,这东西叫舞桢,是一只九尾白狐。

还可化作人脸,嗯,很妖孽的男人脸。

而差点儿被压断气的正是刚刚投胎不久的钱花花。

“我说,丁丁啊。”舞桢开口道。

小白虎猛地一起身子,也不顾舞桢被摔得四仰八叉。

四只爪子共同上阵的刨着,反驳着舞桢的称呼。

——我不叫丁丁。

004:一丢丢小丁丁的花花

舞桢看它张牙舞爪的样子,倒也没反驳,只是话里话外多少有些不服,“哎呀,知道知道,阿念嘛,切,哪有我起的小丁丁好听。”

小白虎阿念撇了撇嘴,趴到了一边,想起白天的时候,那个女子,哦,后来才知道,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叫清漪。

如人一样好听的名字。

舞桢和清漪为了抢着给她起名字,打得不可开交,舞桢还被扯掉了一撮狐狸毛。

清漪说一丢丢好,舞桢说小丁丁棒,可怜她一个当事人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

不好听,还不如花花好听。

一丢丢小丁丁的花花委屈的想。

还是梓尧一锤定音,不如叫阿念。

清漪兴奋的啪的一下子黏到梓尧身上,双眼冒粉红色小心心,“梓尧,还是你起的名字好听。”

舞桢趴到一边大吐而特吐。

许是她产生了错觉,她恍惚看见梓尧望着她的时候,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温柔的慈悲。

◇◇◇◇

舞桢拿爪子扑棱扑棱走神的阿念,“你想什么呢?”

阿念摇摇头,她只是在适应。

适应从一个人变成一只白老虎。

从人界来到一个神魔人妖都有的世界生活。

是的。

神魔人妖都有。

阿念用她并不灵便的脑袋吸收着这一下午带给她的惊骇。

这里是鬼族的地盘,名为落荒泽,而清漪正是鬼族鬼君焱宸的亲生妹妹,鬼族唯一的帝姬。

舞桢和清漪的关系有些奇怪,似是神宠,似是坐骑,却又都不是,因为清漪从来不去玩弄他,不去骑他,似乎有着什么忌惮。

而赐予她名字的梓尧,正是九重天上天君唯一的儿子,天族的少君主。

天鬼两族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便水火不容的多次交战,势不两立。

那么,梓尧和清漪是恋人,的吧?

因为当梓尧御风离开时,清漪站在那座望峰山上凝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不舍的神情连少根筋的阿念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梓尧和清漪,一定爱的很辛苦。

不被祝福的爱情都很苦。

啪的一下子,魂游太虚的阿念顿时被揍得俩眼冒星星。

他倒是将清漪传授给他的打人法学个十乘十。

阿念这回连委屈都不敢了,只能可怜巴巴的瞅着舞桢。

舞桢也懊恼,“你不会说话还真是个闹心事,跟你聊个天都不成。”

嗯,不能说话她也很不舒服,但是总归还好,她当花花的时候话也不多。

因为没人愿意跟她说话。

舞桢突然桃花眼一亮,叼着阿念的脖子毛就飞奔起来,阿念吓得魂不守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阿念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颠出来的时候,舞桢终于好心将她放下。

这一放不要紧,本来脑袋里滚成浆糊的阿念瞬间被冰的每个毛孔都炸开。

低头一瞅,妈呀,这是个什么玩意?

冒着雾气的一张寒冰冰的大床,阿念冷的直哆嗦,想也不想的就要往下跳。

舞桢一个爪子踩住了她的尾巴,往寒冰床上一趴,懒洋洋的解释道,“这是寒冰床,虽然冷的彻骨,但是却是个实打实的圣物,对修炼大有裨益,萌萌是个白虎精,是个神物,你是她的崽子自然也差不到哪去,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你多多睡寒冰床,对你修炼成精有着大大的好处。”

阿念执着的想要跳下去,她又不想成精。

舞桢也不拦她了,只补充道,“你也想早些跟梓尧,清漪说话吧。”

阿念的三个爪子都已经落地,只有一个爪子还勾在寒冰

005:待到你长发及腰

舞桢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你干嘛?”

阿念在寒冰上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空旷的屋子,倒也不失别致,陈设虽简单,桌上的香炉暗香缭绕,也增添了些许意味。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狐男虎女共处一室,于理不合。

想想前世,小镇上年方四十岁以上的阿娘们一见着她,首先就是揪着自己女儿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苦口婆心道,“以后处对象可擦亮了眼,万万不可随随便便的跟了男人,失了身子。”

她不知道这道理跟她有何关系,倒也铭记于心。

虽是重生,阿念仍自动自发的将自己定位为女的,殊不知修炼成精后可自动选择男女属性。

虽说女人是一种十分丧心病狂又自虐的生物,但是待她修炼成人形时仍是不顾身边人的强烈反对,为了那人选择了女性。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阿念一会儿比量一下自己,一会儿指了指舞桢,又忍着冷身子紧紧贴在寒冰床上。

看她龇牙咧嘴,上蹿下跳的,舞桢仍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后脑。

突然灵光一至,含笑道,“莫不是你仍是觉得冷了,想让我抱你?”

阿念一听,连忙摇晃俩爪子,怕不能说服他,还左右扑棱着脑袋。

舞桢却只当她是害羞,一爪子搂过她,难得的柔顺,“这样可觉得好些?”

好,好,好你妈了个头啊。

第一次被吃了豆腐的阿念愤怒了,一把推开舞桢,伸出爪子直抓他的小丁丁,还揪的挺长。

义正言辞的使着眼色——你有这个你是男的。

摸了摸自己的毛茸茸的虎脸——而我是个女的。

爪子一指房门——你,出去。

待她做完一系列动作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舞桢傻了。

小心翼翼的拿爪子杵了杵他,舞桢却嗷的一声冲出了屋子。

阿念以为他懂了,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重新难耐的趴在寒冰床上。

屋外——

舞桢捂着被揪疼的小丁丁对月流泪。

他被那啥了。

被一个刚刚出生的虎崽子给那啥了。

她刚才动作的意思明明是——你有这玩意赶紧对我行羞羞之事,你若不从了我就从这个屋子滚出去。

呜呜呜……

低头瞅了一眼害羞的硬了的小家伙,舞桢抹了抹眼泪,蜷成一团趴在了门口,伤心的很。

自那晚起,阿念发觉舞桢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若即若离,欲言又止,总是突然叫住自己,然后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最后惆怅而去。

清漪好奇的问过阿念是不是俩东西吵架了。

阿念苦想许久,摇了摇脑袋。

她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惶是跟人吵架,何况对方还是对自己很是不错的舞桢。

清漪八卦的调查几天,也没发现因果,只当是舞桢那什么生活不协调。

只是突然有一天深夜,阿念正瑟瑟缩在寒冰床上苦苦煎熬,舞桢突然推门而入,跳上了寒冰床,把阿念扒在怀里,小声道,“成精之时我已选成男性,你好好修炼,待你成精时选成女性,我便从了你。”

然后,拿嘴拱了拱阿念的头,慌不跌的又推开她跑了出去。

阿念被弄得莫名其妙,想着最近他确实却有些不正常,便由他去,继续趴在寒冰床上。

好冷啊……

冬去春来,恍然间,已是夏至。

每年的七月初七,正是梓尧来落荒泽看望清漪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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