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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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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的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上打转,“她除了皇宫,对别的地方都不感兴趣。”

“所以你们?”

“也去了其他地方,总没什么感悟。”

怪不得刚才那样苦恼,有时候学佛学禅理的比普通的人更讲究灵感,讲究“精妙”二字。“那你的答卷?”

青竹憨笑,“我前面三个都没答,就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

与此同时,武夷老手颤颤巍巍拿着青竹空白的试卷,有些凌乱,除了“最笨的人?”问题之下填了一个字,我。

不过,最后倒也没有罚他扫十年的地。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小白龙煮好了晚饭,急匆匆出门去寻薰池。

薰池和女媱并圆归带着圆蛋四个人正在百草园里查看月前种下的灵草,小弟子们当时都领了一株自己喜欢的,要算期末成绩。

如果挑了难养的,虽然被养死的风险大些,基数就比别人高,所以女媱挑了最难养的帝女桑,她和百花神的关系好,在九重天上时经常去百花园里头玩儿,养花养草颇有心得。薰池和圆归对分数看得不那么重,圆归喜欢那株看到人就扭来扭去的美人草,薰池口味则重了些,问麓眇夫子要了株食人花来玩。那带着龋齿的花心一张一合,虽然其实并不能伤人,光看着那丑不拉几的样子就寒颤人。

用白龙的话说,“这也配叫花?”

食人花也有灵性也有自尊,听到白龙的中伤,萎靡了许多天,以至于薰池勒令他不得与她一起来看花。

薰池浇水施肥为了食人花几条胖虫子,回头看到圆归和螭吻在那儿和美人草玩得十分开心,不由轻笑起来。

女媱走到她身边,“圆归和圆蛋真是一对活宝。”

“是啊,不过有了圆蛋,圆归以后就算离开五臧山院,也不会孤单。”薰池想到多年前那个孤零零站在人群中的小孩,胆小怕生,*哭鬼。

女媱想得更远,“你说圆归变成女孩以后,与螭吻会不会成就一段佳话?”

薰池被女媱的话吓了一跳,“姐姐,你越来越堕落了!!!”

女媱摊手,“情不自禁。”

正在这时,花草深处飘来一股酒香,对薰池来说再熟悉不过,“果儿香香!”

☆、236。刺激的开始

薰池拉着女媱往果儿香香飘来的方向寻去。

但见一树瑶花下,拴着个酒葫芦,葫芦开了口,酒香就从里头飘了出来。

并不见泰逢的人影。

尽管薰池猜到这可能是泰逢新想出来的什么诡计,可多日不曾饮酒,肚子里的馋虫子闹腾得厉害。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朝瑶花树下走去。她现在身体变回了七八岁的模样,须得垫脚才能够着树枝上的酒葫芦,女媱看她相当吃力,疑惑问:“妹妹,你知是谁把酒葫芦放在此处?”

“嗯。”

薰池暗想,虽然泰逢这厮哪里都不靠谱哪里都不顺眼,但是酿的酒还真是天下一绝,喝上一壶,都一笑泯恩仇了。

她大大灌了一口,然后把葫芦递给女媱,要让她也尝尝。

女媱起先有些不敢喝,怕是山院心怀鬼胎的人对薰池的阴险手段,在薰池再三肯定这葫芦里的东西没有问题之后,她才小小抿了一口,顿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妹妹,是谁偷偷喜欢你?”

薰池一口酒喷在了瑶花树干上,咳嗽连连。

白龙这时候凭着狗鼻子找到了花草深处的薰池,大眼睛泪汪汪:“团子,叫我好找,事先也没说要跟我玩捉迷藏。”

她便安抚着白龙往湄山居回去了,顺手不忘把喝光了的酒葫芦挂会树枝上去。

空荡荡的酒葫芦在半空摇曳,待他们走远以后才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一个满身铠甲的俊美男子,并肩头立着一只小黄鹂。

“啾啾啾!”主人你这是何意?

泰逢笑而不语。

这一挂还挂了许多年,养成了薰池隔三差五来这颗瑶花树下找酒喝的不良习惯。



当白龙和薰池的《无上御术》练到四十九层的时候,五臧山院新晋弟子的第一个一百年也接近尾声。

而出去试炼的高级弟子,原来不是统一回来的,最先回来的是云师兄。他归来之时身边没有其他人,一下子跌倒在五臧山院的广场上,被站岗的海净发现,背回了湄山居。青鸾夫子来看过他,只说是太累了,云睡了三天三夜以后,自己醒过来,与那些从前试炼过的前辈们一样,不管怎么问也想不起自己这些年都做过什么。

薰池在后面掐指一算,云离开了五十七年。在凡间虽然也是个老头子了,但还真是个不长寿的人。

转念又认为是云师兄心系苍生所以才会这么早精尽人亡,料想最后分数公布时。一定是高高在榜上。

云看到薰池一点没隔阂,“小师妹,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变?”

薰池的十二支肠就能打结起来,亲,不是没变过。是变来变去又变回了原样好么?!

云觉得自己好像戳中了薰池的伤痛,赶紧闪人,跑去了于儿那里。

他对于儿依旧像对自家亲生的妹妹,发现她十八岁的模样未见变老,大大松了口气,天知道他有多怕自己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凡人师妹在哪儿拄着拐杖用缺了牙的嘴巴漏风的吐出“师兄”二字。简直是噩梦。

于儿看到云,不由联想到他是天鹰的徒弟,又想起这厮从前说过自己也是被师父从山里捡来的孤儿。她就不信了。这八荒里就有那么多孤儿随便走一走就能捡到一摞?你叫人家人贩子情何以堪?何况捡来的这些不但没缺胳膊少腿脑瘫智障,还特码天赋奇佳根骨奇高,生的出这样小孩的爹妈,怎么可能舍得丢掉?怎么可能干得出丢小孩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反正任她怎么想都觉得云师兄的身份十分可疑。

尽管她对天鹰说过自己对谁是帝江没有兴趣,然而问题临到眼前。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她居然没办法冷漠的视而不见。每天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那儿召唤。去看看,去看看,去看看有什么关系……?

最后她被真的蛊惑了,趁着夜色,让大小二白支开了魍,独自上了红棕林里的温泉里洗澡。

那日白天她正好听到在山院里帮忙的云对海净:“最近身上总觉得热乎乎又发不出汗,今晚去泡个温泉出出汗。”

于儿到时隔壁的男浴室里还没有人,正好让她有时间在隔着的屏风两边施透视咒。

五臧山院因为考虑到没有一个人不会法术,所以对法术的要求也特别的高,换句话说就是五臧山院的东西抗法术能力的特别高,小小的透视咒对人家屏风还没有效果。可想而知当初挡开山院的结界把小鬼放进来要于儿的人的法力,是多么高超。

等到于儿忙活完,那头云少年也哼着山歌从前山晃晃悠悠走过来,肩上挂着块毛巾,手里提了个小篮子,里面有洗漱的东西。虽说修道者可是使法术净身,方便快捷,不过有时候真真切切来洗个澡亦是相当舒服松展胫骨的好机会。

温泉前面有专门的换衣间,可以供洗澡的弟子把衣服脱了裹着毛巾出来。然,今日云少年犯了懒,没有去小房间里更衣,他看温泉里没人,直接要把衣服拖下来挂在那主子做的隔离栏上。

于儿在云来时就开始闭气,云也没管那竹栏后面有没有,人家又看不见。╮(╯▽╰)╭

至最后于儿看云只拖得剩垫裤的时候,不得不咬牙闭上了眼睛,腹诽:云师兄你要脱衣服不会背过去脱么?!害得她现在只能看到前庭,看不见后庭。

可这个闭眼的时间十分难控制,睁早了就是正好看见人家光溜溜的一根棍子,和下面的小棍子,睁晚了又什么也瞧不见,腰会背埋进水里。于儿就在纠结到底该何时去睁开眼睛,后思忖一番,睁晚些最多看不到,接下去还有机会,睁早了却是会把自己和人家的名声全都扫地,晚节不保。故尔等了片刻才慢慢睁开眼睛。

云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人家近六十岁的小姑娘看他的身子,他刚想转身去温泉里,一阵风好巧不巧刮过,吹动他披散下来的头发,然后柔韧的头发丝和竹子隔离栏来了个亲密接触,缠在了隔离栏里头拉不出来。

“算了,还是扯断吧。”云挽救了一会儿,最后放弃。

那时女温泉汤里只有在水面上冒着一串泡泡,早没了人影。

☆、237。偷听

于儿最终只看了云少年的前半个身子的关键部位,没瞧见后半个身子的重中之重。

魍忽然出现在水底,蒙了于儿的眼睛一把捞起她就带回了湄山居,于儿后来严重怀疑那阵风也是魍的杰作,魍则笑得邪魅,“我犯得着让你去看别人的身子?你要看,我脱给你看便是。”说得倒也不无道理。

赤条条的某云头上被滴到了一滴水,他摸了把额头,疑惑看向漆黑的天空,“下雨了?”

那时候早没了魍和于儿的身影,天空没有鸟儿飞过的痕迹,但它的确已经飞过。



高级弟子里最晚回来的人巫绫。

薰池和小白龙对巫绫身上发生的事情仍旧十分挂心,当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冲过去看望她。

“巫绫师姐~”薰池喊得心虚。

巫绫仍旧是老样子,下巴抬到了天上,趾高气扬反问:“干嘛?”

“师姐觉得这次试炼如何?”

“干嘛告诉你。”巫绫翻了个白眼,绕过薰池,她是瞧见了圆归旁边的那个蓝头发少年,像猫儿见了小鱼,目光贪婪,肥爪子攀上人家螭吻的肩膀,笑眯眯问圆归:“小黄鳝,这是龙母第九子?”

圆归被她笑得一吓,赶紧把圆蛋护在身后,她还记得这位姐姐当初怎么调戏其他八子还有于儿的大小二白,圆蛋因为有陆吾师父护着才逃开了她的魔爪,这会儿陆吾师父不知道去了哪里,它只能自己对付这个女魔头。

巫绫悻悻然,回房间蒙头大睡。

薰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天千木的事情,她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走在去往生肌廊练武的半路上,薰池又问于儿:“魍还是不肯说天千木的下落?”

于儿摇头。“他不愿意说的事情,打死都不会说。”她对魍还是有防备的,尽管她从来都说不出口,并不表示她对琉净之死就这样揭过去了。她更觉得魍对她仍有许多隐瞒,他只是在用其他的亮点去掩盖事实的真相,或许最终的真相所指就是魔界蠢蠢欲动的目的。

她与他不是朋友,更不是*人,所以之间没有信任。

高级弟子最后试炼的成绩出来之时,整个五臧山院的弟子都十分震惊。

不为其他,只为那二十个人的名字排序问题。

得第一的。是阿鼓师兄。

巫绫自然不可能拿到第一,那时候季河神君给她消除记忆就说了扣她二十分,不过还好她也不是倒数第一。倒数第一的竟然是云师兄。

这再一次让于儿在心里肯定了云就是帝江的事情,但魍那天晚上把她从温泉里劫回去扔在床上之时就警告过她:“我当初没有杀帝江,并不代表现在不会杀云,以你现在的法力救不了他第二次,倘若还敢像今天这样靠近他半步。就等着他真的魂飞魄散吧!”尤其是说在“还敢像今天这样靠近他半步”这一句上,咬字特别重,磨得牙痒痒的感觉。

“是不是搞错了,云师兄怎么会是最后一名?”

这三天里,所有人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上面那句。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云少年,倒是比其他人淡定许多。从容一笑安慰大家:“肯定是我做得不够好,所以我决定在山院多留几百年,以精进课业!”

于是乎那些为云少年伤神的女弟子们一瞬间又光彩夺目起来。云要在山院多留几百年,这就是说以后每天晨练还能看到帅气的师兄,以后每天吃饭也还能看到帅气的师兄,走路上课洗澡,都能再看见帅气的师兄!

这个最后一名真值得!

与云少年一起留在山院的还有鼓师兄。他们两个总是连体同行,阿鼓的理由有些不可思议。他说他寄养在麓眇夫子那里的七灵草还没有开花,所以要继续待在五臧山院里帮忙,直到那草开花结果为止。反正他爹是钟山山神,养得起一个能干的儿子,只是重点是人家七灵草是草!开个毛花啊!!!(麓眇夫子:这你就错了!用植物性的角度来说,但凡叫草的也都会开花,只不过人家开的不明显,就跟写这本书的作者漂亮的不明显是一个道理!娘之……)

武夷院长向来喜欢云和鼓,他们主动要求留在山院里,十分欣然的同意了。

某天晚上薰池起来上厕所,白龙睡得死,花了好大的力气掰开他握着她的手指以后睡意全无,就乘着夜色飞去了九鼎钟上看星星。

巧的是今夜除了她貌似还有人睡不着,也溜达到了九鼎钟下的藏书阁附近。现在薰池的法力以一种神速渐长,灵敏的耳朵能听见四周万物的动静,她想着走也来不及了,就继续乖乖躺在屋顶上,坐等被发现或者不被发现。

来人不止一个,其中一个先开口说话:“阿鼓,我是钦鸢。”

薰池觉得奇怪,这来人莫非是个鸟人?怎么只听到他扑腾翅膀的声音?更奇怪怎么阿鼓怎么和这个人在一起?

钦鸢是谁?

这个问题也被阿鼓问了出来:“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何总缠着我?”

“你晚上做得那些梦都是真的,我就是那只鹰。”

下面的阿鼓没有了声响,大概是在想那些梦,薰池听到这里,灵光一现。

那时候阿鼓变成了人间的帝皇,她和女媱都是有目共睹,也有传说皇帝身边有一只能断是非的黑鹰,薰池那次偶遇时也碰见过,那老鹰貌似还对她十分不友善。不由更加奇怪,当时她明明感觉不到那老鹰有灵力,就是一只普通的老鹰,还以为是某个神仙被天帝惩罚贬下的凡间之类,这会儿居然又能说起人话了?!

听得来了兴趣,立即掐了个隐身诀,免得惊动了他们。

阿鼓半响才说:“我已经历练结束,谢谢你当初帮了我许多,你现在是求我回报你?你要什么?”

“我被九重天上的奸细下了法术,那人不死我就永远不可能再变回人身,我希望你能帮我一起找出那个奸细。”

“你应该去找天帝。”

“我飞不上九重天了,而且我发现我说的话八荒里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

☆、238。现身说法

薰池对钦鸢那句他飞不上九重天也没办法和阿鼓以外的其他人沟通这一句的前半句表示理解,但是对后半句表示相当的不理解。

难、道、她、不、是、人?!

也对,她是神嘛,薰池只能自己这么安慰自己。

就行偷听他们的对话。

阿鼓问:“那你可知奸细是谁,或者有何线索,我去告诉四岳神君!”听那语气,大约是相信了钦鸢的话。

钦鸢说:“我那天在树顶上睡觉,有两个人正好站在树顶下说话,醒过来就听到……”

“听到什么?”

“听到……”

“什么?!”

“你听不到?”

“你什么也没说我怎么听得到!”

“……”

“……”

薰池一阵汗颜,阿鼓师兄,你真的相信这厮不是魔界的奸细而是被魔界祸害的那一个?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个叫钦鸢的人十分可疑,说的每一句都站不住脚,尤其是最关键这句,奸细是谁,奸细说了什么,你居然说不出来?!

下面的钦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真的说了,听到……,你听不到?”

这个场景有点诡异,也有点有趣,就好像小时候和长岁玩的游戏,捂住耳朵就听不到,然后世界的声音变得零零碎碎,连贯不起来的词组让人猜想一句完整的话。薰池忽然想,或许这厮能用一个一个词语来说就能表达出来,也或许他是真的被人下了咒,不能说一切有关那场偷听的事情。咦?她现在貌似和当初的钦鸢有点像。

为了证明自己是和钦鸢不一样的神女,薰池在下面两个人手足无措的情况下忽然现身,开门见山道:“不如你把关键的词说出来试试看?”

不料钦鸢在见到薰池以后,浑身的黑羽毛咋呼起来。变成了一只逆毛的老鹰,“啾——!啾——!”无比激动,翅膀扑腾着一飞冲天,好像十分凌乱,然后飞到了不知道哪里,这天晚上再也没有回来。

薰池很奇怪这个钦鸢的反应,当年也是,莫名其妙就对她敌意。

“师兄,你不觉得那个叫钦鸢的十分可疑?”

阿鼓与百年前一样脸黑面瘫,眼里却是多了些深意。不不,应该叫醉意,沉醉的醉。他的目光落在薰池身上。叫薰池有些变扭,明明说的是那么重大的事情,被这厮的眼睛一看就立即成了粘稠的情思。师兄,我不是来谈情说*的!!!

“当日你经过,为何不与我打招呼?”他果然已经把钦鸢的事情抛在脑后。转移重点地相当神速。

薰池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低头用脚顶顶地面,“师兄那时候在试炼啊,我怎么能和你打招呼。”

头顶沉默半响,薰池疑惑抬头,对上阿鼓阴沉的面孔。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不忍直视。

却听阿鼓呢喃一句:“那钦鸢果然没有骗我,那些梦是真的。”

“……!”靠。师兄你这是在试探我!?薰池后悔,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原来阿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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