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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猜测弄得心脏顿时一阵狂跳,正想挣脱忍足的手他却轻轻拍拍我的头顶很认真的说:“小情,一会儿去医院要乖乖的,不能哭闹,不然里面的叔叔阿姨一不高兴就要拿大针筒给你打针了。”
黑线,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但是当我看到他隐含着笑意的眸子时马上就明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给手冢听的,是告诉手冢他只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拉一下手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只关西狼到底有没有当成小孩子我是不知道,但是听完他的话,手冢的眉头虽然没有舒展但是身上冷冽的气息还是明显减弱了不少。关西狼看手冢对自己的动作没有什么表示,带着一抹令人不爽的胜利笑容对手冢点点头随即我说:“那走吧,车就停在外面。”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去。
门外停着一样和忍足头发同样颜色造型流畅一看就知道很贵的私家车,还好没把救护车停外面,不然我真的会紧张得心肌梗塞。我们都上了后座,我坐中间,一上车就挣脱了忍足的手整个身体依偎上手冢哥哥装出晕车的样子,他看我这样也没说什么仅是伸手揽着我的身体让我靠得可以舒服一些。
第一次和手冢哥哥这么亲密的接触,我有种幸福得要晕倒冲动。真的好体贴,与他的冰山气势完全不配套呀!这种情况维持了一路,直到下车我还幸福得晕乎乎的,万分的希望以后天天都和他坐车。
我挽着手冢哥哥的胳膊还沉浸在幸福之中,从上车开始就一言不发不知道再想什么的忍足忽然轻笑着来到我面前说:“小情,前面就是我家开的医院了,放心,只是一般的检查,完全不会疼。”
我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是为什么出来的,顿时可怜兮兮的看向手冢哥哥希望他能收回成命,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的说了句“走吧”就和忍足带着我奔赴刑场。呃不,是医院。
进到医院里面,忍足熟门熟路的带着我一一去做了检查,老实说面对轻易可以拆穿我谎言的医疗器械,我真的有逃跑的冲动,不过看着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手冢最后到底还是没逃跑,非常听话的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做了各种检查。
这医院到底是忍足家开的,有他陪在身边做检查这效率就是高,很快各项检查就全部结束了,而且告之过一会儿就可以过来取结果。
全部检查完毕,我心里还怯怯的,正不知道一会儿该什么面对黑纸白字检查结果,忍足忽然开口说道:“等检查结果还要再等一会儿,你看小情脸色都有些不好了,还是先带她出去透透气,等结果出来他们会给我打电话的,到时候再回来取好了。”
手冢哥哥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拉起我的手和忍足来到电梯准备下楼,从那辆车下来以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感觉手冢哥哥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说呢,以前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牵着我手的,但是在医院的时候只要我没有检查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都会握着我的手,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第一次和手冢哥哥逛街我的心情愉悦无比,兴奋得昏忽忽的牵着手冢哥哥的手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走着,就连对检查结果的担忧都忘记了,只是尽情感受着灿烂无比的阳光,至于手冢哥哥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他此时给人的感觉特柔和,再没有平时严肃冰冷的感觉。
“情,一直看着手冢再想些什么?”我正满眼红心的偷看手冢哥哥,3000瓦的超大电灯炮忍足郁士忽然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顿时一抖赶紧转移视线,然后才想起来这不是显得我很心虚吗?当即赶紧再次飞快的把目光转回去,正好和手冢哥哥因为听到忍足的话而看向我的疑惑目光对个正着,我心里顿时怦怦直跳咽咽口水正不知怎么解释忽然看到他身后的摩天轮,灵机一动当即说道:“我是在看哥哥身后的大圆盘,坐在上面一定可以看得好远。”
手冢转头看着那个摩天轮忽然对我说:“小情想去玩吗?”
“恩,想!”我赶紧拼命点头,手冢看到我急切的样子点点头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发丝淡声说:“那就去吧。”
我当即欣喜若狂,能够和手冢一起去游乐园简直就是睡觉都会乐得被自己口水呛醒的好事,正兴奋一直被我忽视的忍足忽然温文尔雅的说;“那里我去过几次,就由我来做两位的向导吧。”
我唇角抽搐的看着他真的很想对他说:“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老盯着我干什么?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让我和手冢哥哥好好约会一次?”
他要不是王子我真的很想将他拍飞。我求助的看向手冢希望他能找个理由拒绝将他支走,可惜手冢哥哥却脸上没任何表情变化的说了句“那就有劳你了。”顿时让我郁闷得想仰天长啸一番。
我们买票入场后我才发现,忍足果然对这里很熟悉,哪里有什么游乐设施都很清楚,让我在心里不怀好意的想他肯定经常和那个绯闻搭档岳人一起来玩,至于为什么不是和女朋友一起,拜托,忍足要是带女朋友来这里约会那就不是忍足了,以他的性格约会女朋友怎么可能来这么平民化的游乐场?怎么也得去一些高级娱乐场所呀!
拜忍足所赐,我玩得真的很开心,无论想玩什么他都能马上带我们过去找到具体位置,渴了、累了,也能很快在杂乱的人群中找到休息的地方,真是比道旁立的指示牌还管用,这些还不算,他竟然连里面一个小小的照相地方都帮我找到了,在和我们风华绝代的部长大人幸福的合影之后,我小小的原谅了他此时身位五千瓦电灯泡的事实。
我拉着手冢哥哥在忍足的引领下在游乐场里玩得不亦乐乎,唯一有些小小郁闷的是,哥哥他一直都是神情淡然的陪我玩着各种娱乐设施,果然不愧是冰山部长,就算从过山车上下来时他的脸色都没什么变化,让我忍不住赞叹他的神经简直比钢筋还坚韧,
做在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正想问一会儿再去哪玩,忍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对我俩说了一声“失礼了”就拿出手机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正等着忍足回来我却忽然发现不远处一个女孩子有意无意看着我们这里似乎随时准备搭讪的样子,也是,像手冢国光这么优秀的男生,无论走到哪都如同聚光灯一样耀眼,不吸引女孩子才怪。
虽然相信手冢哥哥的操守,不过对于别人窥视的目光还是非常讨厌的,为了证明自己所有权,我装做不舒服的样子抱着手冢哥哥的胳膊依偎上他的身体,眼睛随即往旁边那个女生那里瞄去,用眼神告诉她手冢已经死会了,不用在打他的注意。本来是想等一会儿忍足回来把忍足介绍给她的,不过看到她狠狠瞪向我的眼神,我决定还是放过关西狼吧,蛇蝎美人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看着那那个女生悻悻的从我眼前消失,我马上就有了一种空气都变得清新的感觉,唇角刚弯起胜利的弧度,温热的手掌忽然抚上我的额头,然后我就听到手冢哥哥清冷却略显担忧的声音,“小情,不舒服吗?要不要立刻回医院?”
一听说去医院我唇边的笑意顿时凝固,果然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好半天我才艰难的抬起头可怜兮兮的对他说:“我不去医院啦,我只是早饭吃得不多,刚刚又玩了那么多游戏好像有些饿了,所以才会忽然头晕,马上就没事了。”
手冢听到我这么说转头看看不远处打电话的忍足,随即对我说:“你在这里坐好,我去给你买点食物,一会儿就回来,不要到处乱跑。”
我听话的点点头,眼看着手冢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自己却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尽管不太常和我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很关心我的,可是我却……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会怎样看我呢?一定会讨厌我吧。
真的不想他讨厌我,虽然我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但是我喜欢他的心情却是真的,真的喜欢手冢哥哥,从我开始看网球王子时就喜欢他了,无论公私都不肯轻易妥协的严格,坚毅的态度以及全身散发出的领袖气质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尤其是双部大战时他强忍着肩膀的剧痛与迹部对战时的悲壮更是让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喜欢赛场上从来不肯放弃的手冢,更加喜欢那个总是默默关心着我的手冢,真的很喜欢他,如果穿越就是为了让我遇到他,就请让我的秘密永远的不要被揭穿吧,我真的无法忍受他看向我的带着厌恶的目光,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会讨厌我的吧,因为就连我都是如此的讨厌着这样欺骗着他的自己。
忽然觉得身体好冷,我蜷坐在长椅上,双臂抱紧双膝,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就算现在医学再发达对于人类的大脑也没有研究透彻,只要我失忆扮得像一定可以蒙混过关的。一定可以的。
我不停的自我鼓励着,沉重的阴影忽然压抑的笼罩在我的身上顿时遮住了投照在我身上温暖的阳光,我诧异的抬起头才发现眼前赫然站立着那个刚刚企图上前搭讪手冢的女孩子。
被揭穿的秘密
我皱起眉头看着叉着腰站立在我面前明显来者不善的女生,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目光往旁求助的瞄了一眼,这才发现刚刚还在不远处打电话的忍足现在竟然已经不在那,该不会他也和山吹那块幸运石一样有着看到漂亮MM就跑去搭讪了不良嗜好吧,还真有这个可能,现在唯二能解救公主的勇士都不在这,看来这回我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古人诚不欺我。
我力图镇定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生厌恶的看着我说:“真是令人讨厌的女人。”
她说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一拉一下子让我从长椅上摔到地上,好痛,头发被拉得生疼,手肘和膝盖也痛得要命,我不由得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着冷雪学跆拳道,就算是我这个运动白痴只要用心练一年今天肯定也不会这么狼狈全无还手之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感觉自己现在身上哪都痛,痛得眼泪都从眼里流出来,几乎是带着哭腔问出这句话,哪有这样的,好歹把理由说出来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欺负人,真的好差劲。
那个女生“哼”的一声说:“因为讨厌你呀!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就会装可怜骗取别人的同情心了,真是差劲死了。”
我顿时愣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说得没错,我刚刚的确是在装可怜骗取手冢哥哥的同情,原来我才是最差劲的那个人吗?
就在我呆愣的时候,她似乎不解气的忽然一巴掌打过来,我没有躲,忽然觉得被打中心里会好受点,眼看她一巴掌就要扇在我的脸上,一只手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就听到那个熟悉的优雅声音,“好女孩是不应该做出这么粗鲁的动作的,如果想要被人喜欢首先就要做个好女孩呦!”
说话的是忍足,虽然他此时非常绅士的笑着,眼里却全然没有笑意,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那个女孩此时已经被忍足非常好听充满魅惑的嗓音弄得晕忽忽的,哪还能顾念到他笑没笑的问题,只是满脸通红一边帮我拍身上的土一边讪笑着说:“我和她开玩笑呢!真的是在开玩笑呢!”
她随意拍我几下就匆忙的跑了,面对忍足如此绅士的对待,果然是女生都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脸红,说起来忍足倒真是满尊重女性,虽然他同时也是女性公敌就是了。
正看着那个女生卷起一圈尘土的背影,我忽然被忍足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我靠在他的怀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还好,这种慌乱还没维持五秒钟就以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而告终,然后他就做在我身边拿着一条洁白的手绢沾着矿泉水轻柔的帮我擦拭着自己已经灰土土的脸蛋,我有些愣愣的看着此时笑得异常温柔的忍足,任由他拿手绢擦着我的脸,虽然此时全身哪都痛,但是我竟然没有叫疼,这可真是奇迹中的奇迹,想当年我可是手指被针扎一下都要闹腾半天的人,用冷雪的话就是痛感神经病态的敏感。难道是因为在美男当前,秀色可餐的状态下我的痛感神经会变迟钝?那我不是成□了?
拼命摇头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然后我就听到忍足好听的声音,“怎么样?还疼吗?”
我自然是赶紧摇头说不疼了,他这才恢复了带着些许庸懒的笑容,站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手插进口袋里随口问道:“手冢去哪了?怎么不在你身边?”
“哥哥去帮我买吃的东西去了。”
“哦,原来如此了。”他若有所思的说着,忽然带着一抹不明的笑意对我说:“你知道我刚刚接的是谁的电话吗?”
我的心顿时一紧,艰难的说:“难道……是……医院……”
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愉悦的说道:“没错,就是医院,就是他们打来的告诉我检查结果的电话,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我摇头,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已经有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我紧张的听他说结果,他却忽然伸手握住我的肩膀说:“你的身体在发抖,你在害怕什么?或是说——你在隐瞒什么?”
原本拿在手里的矿泉水顿时掉在地上,我慌乱的看着他,他的唇边依旧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看着我,随即笑着对我射出一道语言制成的利箭,“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吧,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对吗?”
这下我连坐都坐不稳了,一下子站起来,心脏急剧起伏着看着此时脸上仍然带着笑容的忍足,忽然觉得他笑得好可恶,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笑着将我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来。
我身体颤抖着下意识的辩解道:“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有意要欺骗别人,我只是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份才不得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忍足看到我这副慌乱的样子,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拍我的头说:“你知道吗?欺骗就是欺骗,无论理由多么高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况且你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吗?看到他们这些天一直都在辛苦的四处帮你去寻找你也许并不存在的家人,难道你就不感到内疚吗?去向他们道歉承认错误吧,如果他们因此生气赶你走,你又确实没有地方去,我可以帮你安排,我父母有好几个家境不错又没有孩子的朋友,他们都有过收养孩子的意愿,你可以……”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忍足或许是无心的,但是他的话却真切的犹如最尖锐利刃深深的刺入我的心脏,将我所有的罪恶感通通无情的挑出来,忍足说得没错,无论理由多么高尚都无法改变我欺骗了他们的事实。
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一个谎言往往要用一大堆谎言来掩盖,直到被揭穿时才发觉自己当时说谎的理由真的很可笑。我一直逃避去面对的问题此时就这样硬生生的摆在我的面前令我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眼泪是如此清晰而又冰凉的从我的眼底不断的流淌出来。
“砰……咚咚咚……”易拉罐落地时响起的声音此时是那样的突兀和尖锐,令我下意识的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身体僵住,不远处站立着的赫然就是不知何时回来的国光哥哥,他就站在那里,已经不知站立的多久,刚刚的话都被听到吗?他已经知道我欺骗他的事了吗?我慌乱的想着,再也无法去思考别的事情,我不敢去看他此时看着我的眼神,我甚至不敢再面对他,下意识的转身毫无目标的往人群里跑去。
我在拥挤的人群里毫无方向的跑着,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游乐场,不知什么时候跑入雨中,泪水混合着雨水流淌在我的脸上,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只是拼命的跑着,唯一感受到的只有痛,心痛的感觉,远离这一切是支持我一直跑下去的唯一动力。
我不停的跑着,直到脚下一滑摔倒在雨中,我才筋疲力尽的倒下,再也没有力气起来。雨水疯狂的击打着我的全身,我终于从狂乱中逐渐清醒起来,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就在刚才我失去了一个我生平最喜欢的人,再也回不去了,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
“……什么都没有了……”我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喃喃自语的说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躺在地上,任由豆大的雨点砸落在我的脸上,冲刷着我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心才会好受一些,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变得灰暗的苍穹,我产生了自己最好就这样死去的想法。
“如果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来历保持沉默,没有对手冢哥哥说谎该有多好,至少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再也不说谎了。”我困倦的闭上眼睛,清晰的感觉到倾盆的大雨不但迅速的带走我的体温也在缓缓的带走我的生命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雨忽然停了,虽然雨声依旧,却再也没有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仿佛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虽然视线已经模糊,但是映入眼帘那双充满担忧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却看得分明,“不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