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要的事情。她没有挣钱!她没有蛟币!顿时躁的脸都红了。想她自会炼器以来,从未有过缺钱的状况,如今……真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好在那清秀男子大概遇到过这种情况,也可能不想得罪即将为官的柳月。还比较给面子,倒也未说什么。再加上尉迟城司救场及时,招呼了一声,就高高兴兴的走了。
柳月心下对尉迟城司有些愧疚,没道理让人家又管吃住还包蛟币的。便正色对尉迟城司道:“大人。实在对不住,蛟币我过几天为官得了俸禄便归还与你。”
尉迟城司练练摆手,脸色都变了:“大人可是要与下官划清界限。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柳月摇摇头,感激道:“怎么可能。城司大人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并不是不识好歹之人,只是断没有让大人替我花费蛟币的道理。”对尉迟城司,柳月是真心感激的,毕竟若没有他的推甄,自己想要找到进宫的途径或者发现大国师的端倪可没这么容易。
尉迟城司听罢才放下心来,态度极是恭敬:“大人切不可在叫下官大人,您的官职可比下官的大……”见柳月似乎不解,便细细解释了一番。
柳月点点头,原来这器司监掌管的是蛟国的兵器的调拨,研制。统管蛟国的军事。有点类似于凡间王朝内兵部尚书的职位,当然比形同知府的城司官职高了。
这蛟国其实也不错,除了那变态的疵人制度令人发指以外,其他的,柳月还相对能适应,尤其这男女平等的制度,确实给柳月行了不少方便。
自此,柳月为官和制作出传说中的绝品的事情像风一样飞快的传播了出去,自此,名动天下。
在蛟国,女人做官容易,但是女人做这么大的官可没几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更是只有柳月一个,简直充满了传奇色彩啊。平民百姓最喜欢什么,最喜欢听故事啊,这样扑朔迷离的身世他们最喜欢了。一时间,柳月成了百姓茶余饭后唯一的话题。每天不说几次柳月,浑身不自在啊有木有。
公冶村门庭若市,更加有名起来,许多人都是慕柳月的名而来,毕竟他们都是柳月教授出来的,算的上柳月的徒弟,一个能打制出绝品的打铁师的徒弟会差吗,当然不会。
他们中的许多人也不是特意来打制铁器的,绝大多数的人就是过来买把斧头当做纪念,美其名曰柳大人的徒弟打制的,或者去柳月原来住过的房子转转,相当于柳月在前世旅游的时候走过的某某故居一日游,以此感觉一下名人的气息。
老村长每天喜笑颜开,直夸柱子是整个村的福星,招回了柳月这个财神。
公冶村迅速的变得富有,他们很快被贵族招揽,但很快的,贵族们发现这些村民只会简单的打铁技术,碍于他们和柳月的师徒关系,便一直供养着他们,却不会让他们接触机密的武器设计图之类的。
这样,他们虽然衣食无缺,但也不会滋生野心,没有野心就会安于现有的生活,如此甚好,也是柳月所希望的。
此时名动天下的柳月,却在一座湖心亭中,和端木景格相对而坐。L
☆、第一百零二章 挑明
两人皆不说话,默默品茶。
十几日前,柳月就上任为官,婉拒了国主让她再打制绝品兵器的意思,称自己只是灵感乍现,忽然打制出这样的绝品,自己也很意外。平时的水平绝对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国主听完点点头,觉得很正常,毕竟要是一个人能每次都打制出绝品,那也太吓人了。偶尔罕见的爆出绝品才属于正常情况。遂还是将柳月留下为官,指不定哪天打制出绝品呢。
而且,如果私下里命令柳月给他打制一件珍品,想必没有人敢违抗国主的命令。自己的儿子也重力八层了,过个几年,等儿子重力十层了,自己为国主的这几年所招揽的功力高强的暗卫,配上让器司监亲手打制的兵器,将儿子的对手一个个暗杀了。儿子成为下任国主简直妥妥的。
国主兀自做的美梦,柳月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在朝堂上,她目前的心思全在端木景格身上。
此次和端木景格的会面是端木景格提出的,两人心知肚明为了什么事情,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仿佛一开口便落了下风似的。
忽然,端木景格抬起眼,柳月微挺起脊背,心道:重头戏要来了。
端木景格轻啜一口茶水,不紧不慢道:“器司监可曾听说过修士?”
柳月眉头微挑,这是要挑明了说?他果然知道!
见端木景格目光盯在她脸上,她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摇摇头,连话都懒得说。
端木景格朗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如融化冰面的冬阳,让人有一种跟着他微笑的冲动,饶是柳月见过的帅哥俊男不知凡几,一刹那也有点怔然。实在是太像冷谦了。
到如今,已经多年未见他了。以前没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是心里多个人而已,可是她心里有很多人啊。有她父母哥哥。后来还有师傅和师姐,甚至心底深处还有前世的爸妈和弟弟。并没有觉得多了冷谦自己需要有什么不同的改变。
但是,如今发现她高估了自己。果然女人总有柔弱的时候,平时忙起来没什么感觉,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冷谦,或者被什么乍一挑起。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到他们在暨城相处的点点滴滴。
端木景格并未在意柳月的失神,他以为她被他容貌的艳光而震撼了。根本不在意,为他的容貌而痴迷的女子不知凡几,比柳月更加失态的多的是,哎。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要是他知道柳月是透过他的脸想另一个男人,不知道端木景格会摆出什么样的脸来面对柳月?会不会一怒之下要求决斗?
端木景格继续道:“看来是我的诚意不够,器司监还是不肯松口啊?”
顿了顿。见柳月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低头品茶。他也不急,也低头品了口茶,抬起头来,悠悠道:“这蛟国没有人知道,我的母亲是一个疵人,而我的父亲……他是一名外来的修士。”
说话语气悠然的很,目光却紧紧注视着柳月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果然,柳月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虽然细微,但是端木景格还是捕捉到了。只有惊诧没有疑惑!她果然是外面来的。
柳月心下是真的惊讶,一直猜测端木景格周围有如她一般的修士,却没想到修士就是他父亲?!想不到面前这位大国师还是个“混血儿”。
抬起头来,直视端木景格的双眼,不紧不慢道:“哦?那令尊在何处呢?想不到令堂是疵人,既然如此,那大人是否应该怜惜疵人,可是也不知是不是讹传,为何前段时间还传出大人有疵人侍妾的事情,蛟国国律:蛟人女子不为侍妾,为侍妾的疵人女子无论是不是生育有儿女,皆为奴仆妓者,永世不得与儿女相见。身为疵人的后代,大人可真是为疵人长脸啊。”言下之意,既然你母亲是疵人,更应该明白疵人的苦难,自己居然明知故犯的以疵人为侍妾。
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生气,疵人什么情况她虽有同情却不在意,这是人家一个国家的现状,自己可没有同情心泛滥的去为不相干的人两肋插刀的地步。她只是想到自己之前被他的侍妾牵连的狼狈,不嘲讽大国师几句,自己心里都不能稍稍解气。
端木景格却不觉得,他甚是奇怪,怎么觉得器司监似乎很为疵人打抱不平,果然女修士也是女人,心太软,太爱多管闲事了。而且,不明白话题走向怎么跑到了疵人那里,他们之前好像不是在说这个啊?不过,男人的修养是要有的,他还是解释了一番道:“我从小父母皆亡。前几日传出偷我打铁心得的不是侍妾,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可是她背叛了我的信任。”
柳月一听话头出来了,回道:“大国师在蒙下官呢?修士寿命悠长,即使你父亲是炼气修士,也有百年寿辰,何来亡故。修士要想亡故,不是那么容易的。”干脆也挑明了说,她平时就大大咧咧的,最烦打机锋,表面上打一打也就罢了,要是用上心机之类的,柳月就招架不住了,她可没长这些个花花肠子。
那端木景格又一笑,答道:“你果然是修士,否则你怎么会知道修士的寿辰。”
柳月也不装了,对天翻了个白眼,姿态随意了许多,懒懒道:“你不是确定了?!既然知道,你就该知道你撒谎骗不了我。你找我来,必然是对我有所求。心不诚,那可免谈,我虽然想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并不一定需要你的帮助,你我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比你活的长的多。我不介意在这里待个一两百年的。”
她不介意?她当然介意!在这待上一两百年,黄花菜都凉了好伐,出去后还有什么时间修炼更近一步啊!可是柳月虽然心机方面比不上面前这只经历过官场倾轧的狐狸,但是她又不傻,自然知道该威胁就要威胁,以此来换取对自己有利地位的道理。
端木景格虽未表示什么,但是还是能从他半晌不说话的态度上看出他在思考。柳月也不急,反正急也没用,如今一切摊开了说,她反而自在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端木景格才正色道:“我父亲确实已经亡故,自然不是因为寿元尽了。而是因为在寻找出口的过程中意外身陨。”话题又陡然一转,指着自己的衣服问:“器司监对这件衣服有什么看法?”
柳月当然想知道他老爹是怎么在寻找出口的过程中死了的,但是人家既然没说,她总不好追着问,便顺着他的话题说:“带有防御阵法的衣服,你不止这一件吧?我记得你是主考官的那日,那件衣服也有相似的阵法。你父亲是个阵法师?”
端木景格道:“你果然看出来了。不错,据我父亲所说,他是阵法师。还会一点炼器。我的打铁术就是融入了我父亲的炼器术而成,和你那天使用的有共通之处,但是你的技术比我好,我那次也仅仅打出了上品而已。那疵人偷走的不是我的打铁心得,而是我父亲留下的炼器术和生平记事。好在那疵人已经被我抓回,东西也搜回来了。”
柳月点点头,难怪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的。继续挑明了问:“你对我有何求?说来听听。”
端木景格又低头喝了口茶,却没接这个话头:“你对如今的国主怎么看?”
柳月学他喝了口茶,厌恶道:“昏昧无知,不理朝政,成天和疵人男子和蛟人女子寻欢作乐。”
端木景格点头:“如今的朝政确是我在打理。如果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便告诉你如何出去。你们寿命虽然悠长,但是能早点出去岂不是更好。想必你很厌烦这种施展不开法力的感觉吧。”
柳月撇嘴,回道:“你想当蛟国国主?”
端木景格摇摇头又点点头,回道:“不可说不可说。你意下如何。”
不可否认,柳月很心动,想了半晌道:“我怎么相信你?”
端木景格道:“我可以给你看我父亲记录的手稿,上面有出口位置,至于怎么出去的方法,自然是不能说与你听的。你也不用觉得愧疚,我们蛟国的国主从来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登位的,你帮或者不帮,我都要走到这一步,只是有了你的相助,也许我的胜算更大,咱们也是互利的事情。”
柳月默然,这端木景格真的很会抓住人心,知道人心走向,她虽然为官才几日,也能看出国主非常昏昧荒唐,但是蛟国却是井井有条的,朝中官员对他赞誉也多,看来真是这位国师的功劳。而且,自己对此提议确实无比心动。
如此,她也不磨叽了,点点头,答应了端木景格的建议。
两人随后去了书房,将未来的行动计划分析讨论了一番。
半日之后,柳月带着写着蛟国出口的端木景格的父亲的手稿离开了国师府。
同时着手帮助端木景格开始他的夺位计划。
至于说是不是与虎谋皮,额?柳月表示自己没想过,冲着他那份与冷谦相似的气质,柳月也得帮啊,何况好处多多了。
姐就是这么任性、怎么滴?!L
☆、第一百零三章 出口
“啪!”柳月一把将手上的一本书卷狠狠拍在桌子上,拍的自己的手掌都一阵麻痹。
“骗子!端木景格这个骗子!”柳月低声咒骂着,果然是官场上浸淫多年的老狐狸,瞧人家给的线索,完全符合条件又让自己心有不甘!
难怪给线索给的无比爽快。原来这个线索根本就不重要!
手稿上说了,这出口处就在蛟神庙后的重水池。重水池是蛟国一处圣地,平时都有重兵把守。平民百姓不得入内,但是官员却可以入内。
柳月为官时间尚短,听说了重水池,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正琢磨着怎么去看看。结果下了朝无意间听那些疵人侍者说王子要吃重水池边结的重阳果。问了才知道官员是都可以进入的。
她进去看了,本来满怀着好奇,觉得这样一个只有官员和贵族王室可以入内的地方必然有其独到之处,但是结果是那么的使她不能接受。
她深深的愤怒了。
这重水池是蛟国一个特别的地方,重水得名自是因为它的“重。”这水不能喝,每一滴水都有十斤左右的重量。整个重水池不算大,目力所及就能看到对面的湖边。整个池边被修缮过,显得非常像一个人造湖。池中的重水大概是重的原因,浓郁的不似水,给柳月一种厚重感,整体显白色。白日里,透过光线,还微微有着点点银色的光泽在轻轻闪耀。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柳月只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都能莫名其妙的穿越重生,看到一池像流动的金属一样的水算什么。
可是那湖面的石碑上写的字是怎么回事儿?
石碑上镌刻着如此字样:“蛟国与外界通道。”
……
默了半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柳月恨不得自戳双目。
原来这蛟国和外界不是完全独立的?原来有出口这件事是除了平民百姓外。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而端木景格以这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去换得自己给他卖命。
简直想戳死自己算了。死之前把端木景格也拉上……
怪谁呢?怪自己识人不清?怪自己当官时日太少,所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是怪万恶的王权垄断了这个地方,致使百姓圈中无人知晓?
坐在器司监府邸的柳月想到这里,又来气了,把被她拍在桌上的端木景格父亲的手稿扔在地上,泄愤的踩了几脚。
然后,若无其事的换了件衣服。出门去了。
一刻钟后。她和尉迟城司坐在了沿街的一家风评很高的茶楼里。包厢里,待茶博士上了茶后,柳月便拿出自己携带的小盒子。推给坐于对面的尉迟城司,笑道:“城司,我是特地来给你送蛟币的。”
尉迟城司连道不敢,摆手道:“大人怎的如此客气。我上次已经说过不需要了。大人如此,下官实在惶恐。”他如今因为柳月的事情即将高升。只是工作还没有交接完毕,可以说没有柳月,就没有他的今日,自然对柳月万分感激。哪还在意当日为柳月给宫中疵人打赏的蛟币。
柳月笑着摇摇头:“今天只论交情,不论官位高低,我还有求于城司呢。”
经过端木景格的事情。柳月也学乖了,她深深觉得不仅是自己识人不清。还有一点就是自己没有及时了解足够的常识,自己才被端木景格那个骗子钻了空子。只有先了解了情况,才有足够的资本和他谈判。
尉迟城司有点小忐忑,不安道:“大人年轻有为,哪有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
柳月笑言:“城司怎么如此谦虚,其实也不是难事,只是我考虑再三还是城司比较适合。城司是知道我的事情的,我自失忆以来,至今未有恢复的迹象,可是器司监是国主近臣,我很怕一不小心因为什么不当就触怒了国主,毕竟一些常识,我都不是很清楚,所以想请教一下城司,能不能给我说一些宫里的事情,也好让我有所注意。”
尉迟城司一听,松了口气,这确实不是难事,告诉这位年轻有为的器司监,说不定还能给她留下点好印象,以后有了好事情说不定还会想到自己。再说,这器司监还是自己推甄上去的,如果真的触怒国主,自己这个推甄人也落不着好处。如此一想,便娓娓道来。
柳月听的很仔细,她主要目的虽然是了解出口通道,但是常识她确实需要补充,毕竟出口找着了可是还是不知道怎么出去。
茶毕,尉迟城司结束了讲述,柳月心里倒是多了心事。
回到府邸,她直接进了卧房,躺倒在床,整理着从尉迟城司处得来的信息。
尉迟城司说,这个世界确实是和外界通着的,宫里的典籍里有关于外界的种种传说记载。曾经那些有大功力的人就是从重水池下过去的。但如今却是不行了。
柳月根本不相信不能出去,因为她就是莫名其妙进来的,能进来自然能出去,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罢了。
那尉迟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