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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跑到了医疗室,打开了门,却瞬间呆愣在那里。
“狱寺,怎……”
山本看着突然愣在那里的狱寺有些奇怪,不过看到房间里情形的时候,也一样愣住了。
房间里,纲吉胸口上绑着绷带,不过已经醒了坐在床上。
而身边是一个紫色长的少年,白皙的手抚着纲吉的后颈,正在和纲吉接吻。
“竟然这么慢吗?”
看到门突然被突然打开,少年没有被打扰的意外,只是笑着放开了纲吉,有些轻蔑的眼神看着门口的人。
“你,你!!我……”
纲吉的脸通红,完全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刚才无就突然间吻了过来,这到底是生什么了啊!!!
“你竟然敢对十代目做这种事!”
狱寺走上前去,生气地拉住无的领子,眼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不过是这样家常便饭的小事而已。”
无笑着,扣住了狱寺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轻而易举地将狱寺扔了出去。
“哎!狱寺!你没事吧!”
看着摔出去的狱寺,纲吉立刻着急地想从病床上爬下来,却因扯开了胸口上的伤,有些吃痛地停了下来。
“领受伤的话,就要好好休息啊。”
无轻轻地拉住了纲吉,让纲吉靠在枕头上,似乎没准备让纲吉下床去关心狱寺的伤势。
“你个混蛋!”
狱寺也没想到无真的会动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无。
“你是阿纲的秘书?”
山本站在狱寺身边,有些奇怪地看着无。
“是。”
无带上了黑色手套,向狱寺的方向走去。
“秘书能对十代目做那种事情吗!”
“那种事情?kiss吗?”
无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带着令人讨厌的轻蔑的感觉。
“身为领的秘书,自然是秉承着小秘的优良传统爬上自家领的床。至于亲吻,那种事情,似乎没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不是吗?”
无轻描淡写的说着,看着所有人都一下子惊讶地愣住了。
“这在彭格列可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十年后身为岚守的你也是认同的呢。”
纲吉看着无,满是惊讶的表情,他完全没有想到十年后的自己竟然会,和秘书生这种关系。突然想到,十年后山本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说,感情“很好”吗?
而狱寺和山本心中的惊讶也是可以想象的,也没有想过阿纲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少年,而这个少年竟然还是他的秘书。
“你是骗人的吧!”狱寺还是没有办法相信,毕竟,这怎么可能啊!十代目竟然会喜欢上这种嚣张的要死,看上去就讨厌的少年!?
“相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吧。”
无完全没有准备继续解释下去的样子,直接就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在无走到楼道上,走了一段路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想要杀了我吗?”
无回过身低下头,看到的就是拿枪口对着自己的里包恩。
“你从菲奥雷家族出来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这三天,你去哪里了?无。”
里包恩看着站在眼前的无,幼稚的童声里带着隐藏的危险。
“私事。”
无说着,明显是不准备解释。
“那么情报呢?”
“里包恩,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会从菲奥雷家族里带出情报。”
“你应该知道蠢纲和彭格列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很抱歉,我不知道。只要领想,我随时都可以带他离开。”
“你以为,你能将蠢纲带走彭格列的控制范围?”
里包恩不屑的笑着,以彭格列的势力,怎么可能找不到这两个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
无同样是轻蔑地笑着,看着里包恩,完全没有退缩的样子。
“那你认为,以蠢纲的性子,他会扔下同伴和家族和你走吗?更何况,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
无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渐渐隐了下来,幽紫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阴沉。
“在白兰那里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会放你回到彭格列?”
里包恩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直是处于警惕和质疑的状态,他到了这里才不过两天,无法将十年里所有的事情都掌握,而无明显是最不确定和最不安全的存在。
在十年后的纲吉五年前破坏了一次地下人体试验的基地后,救出了的里面所有的孩子。却只有这一个孩子留在了彭格列,在短短三年里还成为了纲吉的秘书,尽管当时有很多质疑的声音,无却丝毫不受影响,并且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而后来无是纲吉情人的事情在彭格列也不是一个秘密,就连长老会也没有提出反对或者质疑。里包恩也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也是认同的,但是……
“还是说,你已经叛变了?”
“我不会背叛领。”
“你的确不会背叛阿纲,但是你会背叛彭格列。”
这就是最大的危险因素,眼前这个少年只在乎蠢纲一个人,根本就完全不在意整个家族和其他人的安危。
“呵。”
无看着里包恩,却突然间笑了起来。
“是啊,这句话你之前也对领说过呢。我也向领过誓了,绝对不会背叛彭格列。”
无轻声说着,眼里满是嘲讽的神色,眸子里透着几分厌世的神色。
“白兰究竟想要做什么?”
里包恩看着无,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你不用来套我的话,不管是白兰还是菲奥雷家族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无转身,向楼道走去。
“无,把你送到菲奥雷家族不是蠢纲的决定。”
里包恩看着无的背影,轻声地说着。
“呵,那又怎么样?”
无微微转过头来,幽紫的眸子里带着一丝颓废和掩藏的疯狂。
“尽管我誓不会背叛彭格列,不过看着彭格列就这样毁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11房间
“啊……好累,好累……”
在基地里被训练了整整一天的泽田纲吉,颓废地说着,浑身都感觉不是自己了,就连走一步都觉的肌肉抽抽得疼。
在走到房间门口之后,却现门上挂了一块白色的指示牌。
【泽田纲吉的房间已转移,请向右三百米后左转第一个房间。】
“什么?换房间了吗?”
泽田纲吉疲累地看着,居然还有走三百米啊,好想立刻就躺在床上睡觉啊。
在好不容易拖着要死不活的身子走到了所谓的房间,纲吉内心有些愉悦地打开门。
“领~你回来了啊~”
“嘭!”
尼玛!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泽田纲吉阴沉着脸,一幅震惊到的样子,在开门看到里面情景的瞬间立刻重重地关上了门。
纲吉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地颤抖着,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然后脸却开始红了起来。
刚才好像看到……紫色的长,艳红的和服,白皙的腿,然后,啊啊!泽田纲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纲吉立马松开了手,转身,果然还是回到昨天的房间去睡觉比较好!
“领,不进来吗?”
耳边又传来独特磁性的少年的声音,带着些微妙的诱惑。
少年,就那样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紫色的长带着些温热的湿意,似乎刚才洗完澡,苍白的皮肤终于有了些血色,此时幽紫的眸子正看着那个有些害羞窘迫的的褐少年,带着些戏谑的情绪。
艳红的和服带着精致的深蓝色花纹,袖口和尾端勾勒出了几株莲花的样式,火红的张扬,艳丽的诱惑,却又矛盾地多了几分暗色禁欲的气息。
“进来吧,我的领。”
无看着纲吉有些看出神的眼神,笑着拉起了纲吉的手,在手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便拉着纲吉进了房间。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里包恩。”
拉尔米尔奇看着被无顺从地就拉近房间的纲吉,皱了皱眉。
“这有什么关系呢?”
里包恩站在米尔奇身边,嘴角依旧上扬着完美弧度。
“虽说无是不可能对纲吉怎样,但是……”
米尔奇自然是知道这个时代无和纲吉的事情,只是这样放任无和十年前的纲吉接触好吗?更何况,无真的可以相信吗?
“拉尔,既然在五年前无就能留在蠢纲的身边,十年前的蠢纲更加不可能拒绝无。更何况……”
“嗯?”
米尔奇疑惑地看着话没有说完的里包恩。
“呵,无太了解蠢纲了。也只有蠢纲那个傻瓜,到现在还没有现。”
里包恩笑着,黑黝黝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门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而在房间里——
“那个,无……”
纲吉坐在床上,红着脸低着头,一幅完全不敢抬头看的样子。
“嗯。”
无看着纲吉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
“你,你,我的房间在哪儿……”
“就是这儿啊。”
“那,那你……”
“我是来暖床的啊。”
“无,不用这个样子的!真的,完全不需要!!!”
纲吉连忙挥着手,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站在面前的无。
“好伤心啊。原来领一直都是和我一起睡的呢。”
无抿嘴笑着,向前走了几步,越来越靠近纲吉。
“!!!……可,可是,那是十年后啊……”
“不对,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哦。”
“!!!”纲吉看着无,突然间特别想骂自己是禽兽,看无这个样子也只是个少年而已,五年前,啊啊啊!!!十年后的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而且,领很喜欢我穿红色的和服呢。”
无走到了坐在床上的纲吉跟前,弯下了要,红色的和服从肩膀上滑下了些,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多了几分媚色的感觉。
纲吉红着脸看着无,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全身有些热的感觉。
虽然说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事实上,是真的,穿着红色和服的无,很美。似乎很难有人能够配得上如此艳红的色彩,而且妖艳地那么合身。
而且,红色和蓝色,很像……
“其实,难得做一次攻的感觉也不错呢。”
无看着纲吉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暗色,然后顺势把纲吉压倒在了床上,伸手撑在纲吉两侧,紫色的长散落下来,而和服似乎更加松松垮垮的样子。
“那个!无,我!”
纲吉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才好,只是红着脸手无足措。难道,今天,要被压倒了吗!
“十年前的领真是青涩地想让人怜爱啊。”
无坐在了纲吉的身上,白皙的大腿和胸膛展露无遗,居高临下地看着纲吉,眼里带上了几分戏弄调侃。而手在纲吉身上开始不规矩地摸了起来。
“等等!无,快点下来!我,我累了,要睡觉了!!!”
纲吉慌忙地大叫着,撑着身子想要起来。
“啊~这样啊,真是,很可惜呢。”
无看了纲吉一会儿,然后却也没有想要强迫的意思,只是有些可惜的语气,顺从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撑着下颚笑着看着纲吉。
而纲吉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才现一身都是汗,心跳到现在还跳的无比快混乱的节奏,只不过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些失望的感觉,等等!纲吉你在想些什么啊!
“无,我们十年前有见过吗?”
纲吉好不容易恢复了会儿,然后看着无。
“我和领第一次见面是在五年前。”
“原来是这样啊……”
纲吉笑着,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刚才不是说五年前和无一起睡吗!该死的,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十年前的领果然和十年后有很大的不一样呢。”
无看着一脸惊悚加上愧疚的纲吉,嘴角的笑带上了点真意的感觉。
“是吗?”
纲吉奇怪地看着无,不过,十年一定能很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吧。
“是啊,十年后的领看起来更加沉稳,有安全感和信服力,非常很能干,有威信,实力自然是无可置疑,虽然经常性腹黑也是很正常的。有时候还很不正经,像这件和服,其实就是领送给我的啊。”
纲吉听着前面的一段赞美,完全不觉得这是说自己的话,不过看起来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啊。这样子想的话,心里也有些自豪的感觉。只不过,后面半句……
“哎!?是我送的吗?”
“是啊。现在的领也很喜欢不是吗?”
无看着纲吉,修长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尾,眼角带着几分上扬的妩媚。
“……”
纲吉又红了脸,看着无,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领累了的话,就早些睡觉吧。”
无看了纲吉一会儿,走了过去,将纲吉按到了床上,把被子细细地拉好。
“那,无呢?”
纲吉有些不安定,不会,真的一起睡吧?
“我还有些事。”
“……”我不是问这个啊。
“放心吧,我是不会吃了领的。”
“……”
无看着郁闷神色的纲吉,轻笑了声,然后低下头在纲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不含一丝欲念,轻的像是散落天际的羽翼一般,却带着意外的温柔和暖意,那样淡淡的温度却似乎一直传达到心底,原本正常的心跳又开始加地跳了起来。
“晚安,我的领。”
纲吉的脸颊有些绯红,看着无却没有慌乱的表情,只是似乎被微微地吸引住了。
第一次看到无这样的表情,在这两天看过他讽刺的笑,戏谑的笑,虚假的笑。
只是这一次,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了弧度,却看上去那么纯粹,像微风一样的感觉,不算温暖却很舒服。而那双幽紫的眸子里只有自己,带着毫不掩藏的笑意和爱恋。
现在才现,无身上有种很好闻的气味,淡淡的清香似乎能立刻让人平静下来。
果然,好累啊……
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快要睡着了啊……
坐在床边上的无,看着很快就睡着的纲吉,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轻声的站了起来,将身上红色的和服脱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换上了黑色的长风衣。
无站在床边上,看着熟睡的纲吉,紫色的眸子染上了几抹暗色,然后走出了房门。
“无,没想到你会来这呢。”
里包恩看着自动门打开后,进来的无。
“你来做什么?”
而米尔奇带着戒备的眼神,奇怪地看着无,自从无从白兰那儿回来之后,米尔奇对无的戒心一直都很重。
“别用这种背叛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没那种资格。”
无嘲讽地看着米尔奇。
“你!”米尔奇生气地看着无,似乎有种爆的趋势。
“无,你要出去吗?”里包恩瞪了米尔奇一眼,米尔奇抑制住怒气,坐在沙上不说话。而里包恩看着半夜出来换上了黑色风衣的无,也能猜出个大概。
“两天后我会回来。”无说着,不像是征求同意,只是来告知一声罢了。
“那就去吧。”里包恩看着无,简单地点了点头。
“里包恩!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出去不是很可疑吗!?至少得告诉我们他去哪儿才对吧!”米尔奇看着这么简单就答应的里包恩很奇怪,完全无法理解。
“我是领的私人秘书,不是彭格列的,更加不是你的。所以,米尔奇小姐,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才对。”
无的眼里满是冷意,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直接转身离开。
“里包恩!”
米尔奇冲动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无的背影,然后再看着坐在沙上无动于衷的里包恩。
“拉尔,别太冲动。
里包恩按了一下沙的扶手,一个屏幕式的机器立刻从扶手里面冒了出来,迅在屏幕上按下了几个键——
“里包恩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跟上无,全部都不准使用死气之火,这一次如果再跟丢的话,每个人一子弹都不用再回来了。”
12玫瑰
纲吉是被里包恩吓醒的,果然指望能够定定心心睡一个懒觉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奢望啊。
很奇怪的是,无昨晚就离开了……
“无去哪里了?”
纲吉低着头疑惑地看着站在地上的里包恩。
“自己去问。”
“—…—##”要是我能问的话,我还问你干什么啊!不就是因为无不在吗!
“怎么,蠢纲?一个晚上就让你陷入爱河了吗?”
里包恩调笑着看着纲吉。
“里包恩!!!”
纲吉叫着,却不自禁地想到昨晚穿着艳红和服的无,心跳却有些奇怪地加起来。
“快点出去训练!”
里包恩看着露出奇怪表情的纲吉,立刻拿出了一把纸扇重重地打向了纲吉的头。
“好疼啊!!!呜呜……”
纲吉捂着头,泪奔着跑出了房门。
里包恩看着挂在椅子上的艳红色的和服,伸手摸过丝滑的布料带着淡淡的凉意,勾勒着的深蓝色莲花的样式显得精细唯美。
“呵,蠢纲就是蠢纲,十年了竟然还不死心。不过——”
里包恩看着桌子上花瓶里的白玫瑰,似乎是刚摘下来盛开最旺盛的几枝,纯白的不含一丝杂质,那样柔软净白的花瓣在绿叶的衬托下似乎格外的美好。
“笨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可以的了。”
——————————————【两天后的分割线】————————————————
在这两天,纲吉其实也就是觉得……这个完全世界无望的感觉。
尽管碧昂琪和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