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也不知道!”杨牧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几个字之后便紧闭着嘴唇不再说话。他心中极为紧张,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但是他在这一刻想要知道凤飞是如何安排他的去留。他希望凤飞能够将他留下,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凤飞,这也让他能够有一丝再次接近凤飞的机会。他希望留在凤飞的身旁,也许在许久之后,或者不远的未来,凤飞能够彻底的认同他的存在,并且接纳他。
杨牧紧张地看着凤飞,希望从凤飞娇嫩的双唇之中吐出“留下”二字。
凤飞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这时候杨牧说不定能够成为日后行事的一大助力,心中是极其愿意将他留下的。但是又想到他们两人先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每次看见他都会让她想到先前发生过的种种,这让凤飞很是无法直接面对杨牧以及元觉。也正因为如此,凤飞再次陷入了挣扎之中。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杨牧静静地等待着决定他“生死”的判言,而凤飞则是有些纠结地权衡利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凤飞忽然抬头看向了杨牧,双眼看入了杨牧的眼中,沉声说道:“虽然我很想从此不再见你,让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从此在我的生命中被遗忘。但是我同样不得不承认我需要你的一些帮助,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
听到这话,杨牧顿时大喜,脸上的喜色丝毫没有遮掩。他激动地站立起来,在房间之中走来走去,嘴巴翕合了几次都未能够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猛然在凤飞跟前站定,握紧凤飞的双手真诚而又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我愿意”三个字包含了杨牧所要说的一切话。
凤飞便杨牧热切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然,想要将自己的双手从杨牧的手中抽出,却发现并不能实现。凤飞不由怒视了一眼杨牧,这才使得杨牧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凤飞看着杨牧这般样子正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杨牧眉头一皱,正要起身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铺散在外的神识却已经查探到了外界的情况,顿时又坐回了原地。
凤飞这时候也感觉到了外面有人进来,熟悉的气息慢慢渗入了房间之中。凤飞的脸色顿时一喜,她知道来人是元觉。正要起身相迎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先前发生过的事情,顿时脸色颓然地坐了回去。
☆、第三十四章 猜中
元觉一踏入房间就看见了满脸灰白的凤飞,心中顿时一紧,就害怕凤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下一眼又看见坐在一旁紧皱着眉头的杨牧,顿时脸色不好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快步走到凤飞的身边将凤飞搂在怀中。
凤飞被元觉抱住的一刹那身体顿时僵住了。
她不知道该要如何与元觉讲述先前发生过的事情。
“凤飞……”元觉抱着凤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沉默。
杨牧站在一旁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醋意。不过转念一想,想到当初他和凤飞的亲密,心中又充满了得意。只不过杨牧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得意就掩饰起来,他害怕被凤飞看见会误会,从而再也不搭理他。
凤飞缓缓地推开元觉的身体,脸色有些僵硬地解释道:“我有些不舒服,你和鸣凤先去休息吧。”
元觉深深地看着凤飞,他知道凤飞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且一定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事情。现在凤飞还不打断说破,元觉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打破沙锅问到底。
一时间,元觉站在凤飞的面前有些出神。
凤飞见元觉一直不动身,心中便有些恼怒。豁然站起了身体便往外走去,杨牧瞧见后连忙跟上,留下满脸晦涩的元觉。
看着凤飞和杨牧一前一后出去的背影,元觉竟然看出了一丝怪异的契合。难道在之前的一段时间当中,杨牧与凤飞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越是想,元觉便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元觉暗中决定要从凤飞那里得出确切的事实来,至于之后要如何做却不是现在应该要做的。
想罢,元觉便也出门而去。
鸣凤一直候在门口。在鸣凤看来,之前凤飞的消失与他有着极大的关系,他已经让这种情况在他的面前发生过了两次,上一次是雪团,而这一次是凤飞,不知道下一次会是谁……想到了雪团,鸣凤的神情又变得极为黯然。
元觉走出房门的时候便瞧见满脸黯淡绝望伤心的鸣凤,转念一想便猜到了这是为何。心中叹息了一声,轻轻在鸣凤的肩头拍了拍随后离去。
鸣凤抬头看向了元觉的背影,咬了咬牙便跟了上去。
是夜,月色朦胧。
凤飞满脸落寞地坐在院子当中,桌前摆放着几壶小酒,自斟自酌,显得极为孤独。
原本一直跟在凤飞身旁的杨牧在这个时候却不知道在何处,若是他在。说不定会宽慰纾解一番。但是此刻却只有凤飞一个人,对着朦胧不明的月亮独自惆怅。
迷蒙的月光洒落在凤飞的身上,为凤飞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神秘。地上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点点月光落在影子上面如同黑夜之中的繁星点点星光。
元觉站在院子的入口,看着被落寞笼罩着的凤飞。不由叹息一声。
神游天外的凤飞并没有听到元觉靠近的脚步声,即便是元觉故意加重了走路的声音,也丝毫没有引起凤飞的注意来。
“凤飞……”元觉忽然出声,让毫无准备的凤飞身体忽然一僵。
元觉看着凤飞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而后又缓缓地恢复了平常。元觉慢慢走到了凤飞的跟前,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啄了一口。
“凤飞,我们可以谈一谈么?”
“有什么好谈的?”
“很多……”
“……”凤飞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不由静默了下来。
元觉先是仰头将杯中的酒水喝尽。而后给凤飞倒满后也给自己满上:“我们不如先喝上几杯吧!”
凤飞自然不会拒绝。
几轮下来后凤飞的面色酡红。双眼迷离,清丽的眸子带着媚色,叫元觉观之欲醉。
“凤飞……”不知道何时,元觉已经将凤飞抱在了怀中。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凤飞的耳际。叫凤飞沉醉不已。
被心爱之人搂抱在怀中,呼吸都那么靠近,凤飞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她现在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看着那张她极为爱慕的脸庞,凤飞忽然留下了眼泪。
元觉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凤飞为什么会流泪,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凤飞擦去眼泪,但是却怎么都擦不完,凤飞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江河,怎么都流淌不尽。
元觉直觉凤飞受了什么委屈,心中有些一团热火,想要将那个让凤飞受了委屈的人烧死。
“凤飞你怎么了?”元觉的轻声软语让凤飞终于忍不住扑到在了元觉的怀中。
好一会儿,凤飞才慢慢止住哭泣。
可是不管元觉怎么询问,凤飞都不愿意出声。
元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定然是遭受了某种事情,某种你难以启齿的事情。”
元觉的话让凤飞的身体一僵,元觉感觉到凤飞的变化,右手在凤飞的后背轻拍着:“也许那件事与我们当中认识的一个人有关系,而自从你上次忽然被人掳去到现在,最近出现在你身旁的却是杨牧,那么你遭受的事情便极有可能与他有关。”
元觉的猜测基本没有错误的地方,这让凤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伏在元觉的怀中,听他把话说完。
元觉见凤飞并没有否定自己的话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某些事情,想到凤飞可能受到的委屈,元觉心中的怒火只想把杨牧烧的丝毫不剩。但是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一点的时候,在此刻,他需要做的是开解凤飞心中的心结,那个让他们现在相处有了隔阂的心结。
“凤飞,虽然你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总是能够猜出一二。我知道你并不想说,我也不会去说破——我会等着有一天你愿意自己将发生过的事情告诉我。”
“我不会介意发生过在你身上的事情,因为我心中是多么的在意你,只因为是你而已,并不是因为其他。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平和地面对我,像当初一样,像之前一样。你不要像现在这般离得我远远的,这让我觉得害怕,这让我觉得你随时都会离我而去。我承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说着,元觉将凤飞紧紧地搂在怀中,放佛真的害怕凤飞在此刻就会消失。
凤飞的眼眶湿润,她能够感受到元觉话中所有的真诚,但是她依旧害怕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元觉之后,他会嫌弃她,会厌恶她,甚至永远地离开她。不止元觉会害怕她离开他,而她自己也同样害怕元觉会离她而去。可是究竟要她如何开口,难道要说她被人强上,却之后也沉溺其中的快感么?
一时间,凤飞不知道该要如何抉择,嘴巴微微开合了几次却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话来,只是默默垂泪。
元觉轻轻抚摸着凤飞的后背,不知道该要再说些什么。
忽然,凤飞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拉着元觉便往房间跑去。
两人很快来到了房间,凤飞落下锁之后带着元觉慢慢走向了木桶,那里面盛放着早就备下却已经凉掉的水。凤飞运转灵力,木桶中洒满了花瓣的水顿时冒出腾腾的热起来。
元觉的双眼晶亮。他已经猜到了凤飞想要做些什么。
虽然在这时候,他委婉的拒绝是最好的,可是他心底并不想如此。他所有的意志都在告诉他,让他等着凤飞的一步步动作就可以了。
凤飞缓缓地面向了元觉,温柔地为元觉除去了一件件衣服,元觉很快**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凤飞并不是第一次看就元觉的**了,但是如此近距离的却是第一次,一瞬间脸颊通红。
元觉低低地笑着,也不出声,只等着凤飞的动作。
凤飞拉着元觉缓缓靠近木桶,在凤飞的示意下,元觉很快在温热的水中坐定。
凤飞背对着元觉慢慢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嫩白的皮肤早就羞涩成粉红色。似乎有些迟疑,凤飞并没有立即转过身来,好一会儿才慢慢面向元觉。
元觉觉得世间再没有如此的风景了,但是想要有人先他一步观赏甚至采用过了如此美景,心头便犹如一把刀在来回割着。
凤飞缓缓地坐进了水中,与元觉相对而视。
“元觉,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几乎无法面对你,但是却始终无法不见你。不管以后会怎么样,可是我不想我以后会后悔。”
说着,凤飞慢慢靠近了元觉的身体。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慢慢相遇,凤飞在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元觉胯下的巨大,心中害羞无比。但是她仍旧鼓励着自己前进。凤飞能够感觉到元觉一直没有动,她误以为元觉是在嫌弃自己,这让她很是伤心。但是她不想后悔,她希望自己能够怀上元觉的孩子,之后不管元觉会不会离开他,也让她能够有所慰藉。
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凤飞才会带着元觉来到了这里。
元觉并不知道凤飞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却无法拒绝凤飞送来的红唇。
下一刻,两人便吻在一起。房间之中顿时洋溢着粉红色的气息。
窗外本就朦胧的月儿顿时羞涩地躲进了云层当中。
夜,深了。
☆、第三十五章 情形
当天亮的时候,凤飞发现自己不着片缕地睡在床上,身后有一个温暖的身体。
昨晚的记忆慢慢拥入凤飞的脑海中,这让她止不住的羞涩,但是心中还有些害怕,害怕元觉在发现她并不是处子之后的暴怒。所以即便是醒来,凤飞仍旧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身后之人的呼吸。在这一刻,居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元觉早在凤飞醒来之前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对凤飞不是处子自然极为生气,但是他生气的对象不是凤飞,而是他自己以及那个霸占了凤飞的男人。元觉在心中暗暗发誓,他定然要让那个男人付出所有的代价才行。
元觉感觉到凤飞在醒来后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极为依赖地缩进了他的怀中,这让元觉心中偎贴不已。
强健地臂弯慢慢地将凤飞抱在怀中,而这时候凤飞也发现元觉已经醒来。
凤飞抬眼看向元觉,双眼之中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元觉疼惜地在凤飞的眉角亲吻,这才使得凤飞稍稍地安定下来。
有些事情,元觉和凤飞都下意识地避开不去谈论,转而讨论关于复国的事情。
“凤飞,之前……我与鸣凤遇到之后便回去了朱雀国,不过朱雀国已经完全被花天曌控制,我所有在明面上的势力都被花天曌打击地一无所剩,而暗中的势力只有那些见机快、早早散退的人才保留了下来。”元觉缓缓地将朱雀国内的一些情况告诉了凤飞。
凤飞的眉头不由紧皱:“之前那花天曌不是还需要岳进两人的扶持么?怎么如今听你说来,似乎已经极为强大?”
“是的,我的人根本无法查清楚这究竟是为何,不过能够确定的事情便是,那花天曌莫名其妙的变得极为强大。而且极为神秘,几乎无法找到突破的破绽。”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消息么?”
“其实也就这一件事情算是坏消息,另外还有几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
“呵……”元觉轻笑出声,在凤飞的耳边轻啄着,凤飞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而这个时候,凤飞才想起来,他们从醒来到现在一直坦诚相见。浑然忘记了两人都是**着。
感觉到元觉的挑弄,凤飞一时有些情动,但是女人的矜持让她扭动着身体,却让元觉的兴致更加高涨。
“元觉……”凤飞低吟的声音传入元觉的耳中,让元觉几乎要忍不住冲动。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元觉他应该先把正事说完才办事:“金铭已经将金麒国完全地掌握了,之后便会与我们汇聚相助于我们。还有青龙国的郁明,你一定没有猜到他就是青龙国的大太子,在不久之前他已经登基。而他那个首富老爹则是彻彻底底地去当一个商人了。”
说到郁明,元觉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连一时涌动的**都被压下了。凤飞也想起了当初在扬子镇遇到的郁明,根本无法想象那么一个人居然会能够成为一国之君。他们父子可是享誉整个大陆而极富盛名的富商,却没有人会联想到那两人一个是一国之主,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这不得不让人唏嘘。而且最为夸张的是。那是个几乎不能见血的国家啊,想到那么孱弱的身体,凤飞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郁明找上了金铭,似乎是想要金铭帮助他们国家的民众找到能够根除他们病症的解药来。这对我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若是青龙国的民众将士能够克服他们那种见血就晕、吃肉就残的病症,一定能够成为大路上战力最为彪悍的名族。而郁明在欠了金铭的人情之后定然不会拒绝与我们合作。更何况以他们的商人本性,也同样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如果按照你所分析的,也就是说,现如今我们已经至少有一国之力可以借助。而青龙国能够成为我们助力的机会也极大。但是仅仅是这样的话。我们不过是整合了两国之力,便真的能够对抗起花天曌的神秘势力么?”
“我虽然不敢肯定以金麒国和青龙国两国的实力就一定能够拿下朱雀国,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们并不止这两个国家的实力而已。白芷已经将白虎国的力量都整合到了一起。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后也能够恢复元气。最让你意想不到的是,一向极为神秘的玄武国也向我们发来了友好的讯息,你一定想不到玄武国的来人是谁。”
凤飞被元觉的话勾起了极大的兴趣,听元觉话中的意思,玄武国来人竟然还是她所认识的,这不由让凤飞不断翻着自己的记忆,找寻合适的人来。可是任凭凤飞如何猜想都无法猜出玄武国前来的人究竟是谁。凤飞娇嗔着在元觉的怀中扭动着,直把元觉的眸色搅得暗沉却又明亮无比。
“好了。”元觉牢牢地将凤飞圈在怀中,不让他捣乱,稳住了心中的气息之后才慢慢说道:“这次从玄武国前来的使者是两个人,他们有些极为亲密的关系。”
“哦?是两个人?”凤飞听见元觉说是两个人,不由又开始猜测:“我们认识的人当中只有李家大小宝兄弟以及李莫轩李以沫兄妹四人是成对出现的。难道是他们当中的某两人?可是也不对啊,李莫轩兄妹此刻不应该是在白虎国么?而大小宝两人极为怕水,又怎么会是玄武国的?难道是哪里猜错了不成?”
瞧着凤飞绞尽脑汁地猜想,元觉坏坏地笑着,好一会儿才帮着凤飞从纠结中挣脱出来:“别乱想啦!来人便是大小宝。其实李莫轩兄妹俩与大小宝也有着极深的渊源。李莫轩兄妹俩本是玄武国前任皇帝的嫡子嫡女,而前任皇帝忽然暴毙而亡,他们两人在当时的皇后的帮助下才逃脱出来,但是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他们并没有能够很好的生活,为了生存不得不以乞讨为生。而后他们的叔叔便称帝,对外声称他们两人因为父亲的死亡而忧思过度,所以只能养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