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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仙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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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灿灿一看,理智又不知道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这位少年,真是好身材,好颜色啊!

只见那奔来的少年年约十七,身直挺拔,手脚修长,骨肉匀亭。生得容色极盛,如承着清晨露水的凌霄花般清新腴美,又绮色难掩,一头乌云般秀发只拿支白玉簪松松挽住,奔跑过后,有几缕碎发荡在颊边,一晃一晃,让朱灿灿恨不得伸出手将那碍事的碎发拨开,再捧着他脸好生看看清楚。

可这样的丽色放冥君眼前,却不能打动他分毫。

啧!麻烦!

冥君脸上浮起不耐之色,嘴里应道:“知道了。”不过想找个女仙喝个小酒,怎么就这么麻烦,老有人阻拦?

彤月眼见这比自己还要炽盛的容颜,却没有任何反应。

在现代网络上不知多少美男帅哥的照片能够随时点看,所以像冥君这般冷峻的美男,像方才奔来传令的丽色少年,都不能动她心。

再美也不过一张脸。

哪比得上朝夕相处的两位兄长,和少时便识得的东璃五皇子更牵动她的情绪呢?

不知为何,彤月在此时想到了皇甫君霆。然而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念头便转了向。

怎么把朱灿灿从冥君手中带出来?

站在彤月身边的女仙们也在想法子。她们硬扛上冥君是没有胜算的,当要想个法子才好。

其中一个女仙便开口:“此女是汝俗家姐妹?未若击杀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彤月缓缓摇头道:“不可。”又对冥君说,“我便信你一回。”不就是陪喝酒吗!

冥君也不含糊,待彤月站到他身前后,便大手一挥,朱灿灿便在原地消失了。

彤月怒道:“你将她送去哪里!”

冥君闲闲答道:“她本不该来。”却是没有解释将朱灿灿送往何处。

彤月再心焦,在冥君的威严面前也不敢造次,当下忍气吞声,取过那启封便剩半坛的佳酿仰脖一倒,一气喝了一半。

又将余酒递予冥君:“我已饮了一半。”

冥君挑挑眉,伸手一招,那小酒坛子便到了他手中,也一口饮尽。

“仙子好生豪迈。”

虽然与他预想中的“喝酒”场景并不相符,不过眼下人多眼杂,能如此圆了他的话也好。至于日后嘛……

冥君凉凉的扫了一眼彤月:如此女仙,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彤月只觉得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风有若实质,非常讨厌。当下面无表情抱拳道:“就此别过。”说罢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她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出手!

冥君轻勾嘴角,心道你还想走?正欲施法,却听得左侧树丛响动,先是露出紫色袍角,而后雪枝彻底向两旁分开,走出一个雪肤紫眸的高个儿少年。

那少年年约十八、九岁,一张脸如白玉雕琢一般,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下,一对紫眸如蒙着一层雾气,显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而后少年开口,声音又软又萌:“啊……百里。”

冥君在见到此人面目后脸色就黑了一半。

他怎么来了?

但此人开口了,他不应也不行,只得回道:“少魔尊好兴致。”

那少年想是见着识得的人,面上竟带有几分喜色。他往前走几步,边走边说:“说了叫我垣煜便好,你我本是世交,何必如此客气。”

垣煜……我几时与你这般熟络了?

冥君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呵呵,好说,好说。”

那自称垣煜的少魔尊停下脚步,好奇的指着彤月等一众女仙问道:“这些是?”

冥君不欲与之多纠缠,便含糊道:“本君也不识得。少魔尊,本君还有事,后会有期。”

少魔尊正正经经的行礼同冥君道别。

抬起头来后轻声“啊”了一声:“还没问他,要怎么走回去啊……”

彤月在一旁听得无语:敢情这少魔尊是个路痴!不论如何,少魔尊的出现算是帮她解了围,断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于是主动开口:“少魔尊是要回到会场?”

☆、第三十五章 仙酒(一)

“啊,正是。不知仙子可知路怎么走吗?”

彤月三言两语将来路解释清楚,少魔尊大喜道谢后离去了。

女仙们见冥君确实已走远没有追上来的打算,少魔尊也径自离去了,略略放心,便与彤月一起离开。

“你太鲁莽了!”

彤月此时酒气上头,无所谓的一笑:“忍来忍去,这一刀迟早要挨。不如迎头而上!”

那仙女见她如此,只摇头叹气。

她们同冥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而冥君则立在远处,压下翻涌的酒意,把玩着手中玲珑的酒坛心道:这个女仙,有些与众不同。

那丽色少年见此情景,抿紧了唇,把冲到口中的话强自吞了下去。

眼前这位主儿便是这样的人,自己跟了这许多年,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么?

自嘲的想着,丽色少年无声的跟在冥君身侧,宛若影子。

这是他立了千余年的位置。

冥君将酒坛随手一抛,那坛子落入雪中,顷刻间化为雪水,融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他不留恋,只在唇齿间回味着这最后一坛佳酿。

不知为何,饮下佳酿之后,冥君似乎能感应到方才那位美貌女仙的所在。

这难道是酒水分而食之的结果?冥君猜测道。

而此时,彤月也感应到了冥君的存在,不由心里膈应。那个登徒子!又是使了什么妖法儿!

冥君对此一笑置之,因他知晓,无论这坛酒有多么神奇,待仙魔大会结束,离了这处洞天,便会一切归于平静,他与彤月之间这若有若无的羁绊,也将消失殆尽,不再留存。

可彤月却不知道。

因此在这几日中,她一直都处在十分难受的状态,并没有好好观摩每场斗法。

……

仙魔大会悠悠的进入第四天,许多参加人员都陆续离去,在冥君离去的那一霎那,彤月只觉得心中一空,然后慢慢的回复到了未饮入酒时的样子。

彤月并不清楚身体的变化是自自何处,但失去对冥君的感应,她十分高兴。他们之间又非道侣,那种心中存着对方的感觉真令她恶心。

那仙女将彤月送至一处出口,与她说道:“出去之后,冥君或许还会来寻你麻烦。”言下之意,是想彤月等她们一起走。

彤月却点点头以示知晓:“妹妹知道如何应付。”断不会牵连你们就是。

仙女见彤月态度强硬,只好摇摇头,随她去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冥君在离开仙魔大会后并没有马上来找彤月的麻烦,让她顺风顺水的起阵回到了皇宫。

虽然心有疑惑,但彤月也没有自找麻烦的爱好。回到宫内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半途被丢出洞天的朱灿灿。

不知九妹回宫没有?

彤月想了想,还是先去见了朱雀星君。

无论有什么事,还是先去见了他再说吧!彤月想着。

果不其然,关于朱灿灿的下落,朱雀星君是知道的。

“九公主当晚便回宫了。”

彤月得知朱灿灿平安回宫,心下松了口气:平安便好。

至于朱灿灿如何回的宫,这些细节,朱雀星君没说,她也不太想细问。

朱雀星君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他的注意力在另一方面:“你今次去,可有收获?”

说到此次仙魔大会,彤月有些不自在:“徒儿寻到了那处洞天主人留下的最后一坛酒。”

“哦?”朱雀星君上下打量了一番彤月,笑道,“可是与他人共饮?”

“……是。”可是,你怎么知道?

朱雀星君拈须而笑:“本君自然知晓。”沉吟片刻,便与彤月说起那些酒的典故来。

“仙魔大会所选的地方,乃是一处洞天。洞天就是地上的仙山,它包括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十大洞天者,处大地名山之间,是上天遣群仙统治之所。此外还有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十八水府、五镇海渎、二十四治、三十六靖庐以及十洲三岛,无尽虚空……”

彤月的思绪随着朱雀星君的讲解回到了那个大能们刚刚飞升的年代。

“天哲。”一身蓝衣的誉飞从身后走来,坐在池边的干净大石上,垂头对着平静的池面唤道,“你在里面吗?”

过了一会儿,池面突然被人从下破开,晶莹的水花飞溅开来,誉飞轻巧往后一让,仅有衣裳下摆沾上了点水渍。

天哲立在池中,未着寸缕。

他一抹脸上水珠,睁着一双黑潭般的眼睛冷冷开口:“什么事?”

誉飞换了个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才闲闲开口:“不是说好去采集桑凌花的嘛。”

天哲点点头,依然口气冰冷:“稍候。”说着伸手一招,一袭华丽无匹的白衣将天哲身体裹好,那白衣用料精美,做工繁复,配上天哲冰山般的表情,倒有那么几分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之感。

越出池水,掐了个法诀,天哲的身上便不见一点水珠,就连一头青丝,也变得干爽飘逸。

也不招呼誉飞,天哲提步就走。

誉飞正持了一根草茎叼在嘴里,见天哲如此作派,也不以为意,只将那沾了唾液的草茎往池上一抛,那草茎轻轻落在池面,随水波而动。人却已在一射之地处,只比天哲慢了半步。

“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恐怕又忘了吧?桑凌花只开三天,今天正是第一天,正是半拢半开的时候,拿来入酒最好不过。”天哲走在前头,使的是缩地成寸的法门,看着气定神闲,其实一步已越百里。誉飞神态一派悠然,如闲庭信步般跟在天哲身后半个身位处,却从未落下。

“嗯。”天哲从胸腔里闷出一个字当做回答。

誉飞啧了一声说道:“说个谢字会死啊!”

天哲回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誉飞摸摸鼻子,认了。这个天哲,让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烦。有时间宁可在那处寒潭中修炼,没事从来不主动找自己,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要不是需要酿造一种特殊的酒水以驱散寒潭侵入体内的寒气,恐怕天塌下来都不能让他从那口池子里出来。

☆、第三十六章 仙酒(二)

不过话说回来……誉飞打量了天哲身上的琉衣一眼,他的衣服换的倒是勤快。虽然除了白衫,誉飞还未见天哲穿过别色的衣服,但明显这一件和上次看到的不是同一件了。

誉飞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就你这样生人勿近的样儿,穿这样华丽衣衫是要给谁看啊?

不消片刻,眼前出现一处山谷,植被繁茂,郁郁葱葱。

天哲先行一步,化做一道白色的流光投入其中,誉飞摇摇头,无奈加速跟在后头。

“真不知道你这性子还有谁受的了你啊……”又冷,又骚,又急性子。

天哲此时已来到一片桑凌花丛中,取出腰间一只小乾坤袋,正将那些还带着清晨露水的桑凌花收入囊中。

誉飞凤眼一瞟,不禁在心中大摇其头:连乾坤袋都换了!

只见那只小小的乾坤袋整体雪白色,其上有金丝银线作绣,绣了个振翅而飞的仙鹤。

明明上回还是只雪蟒……

誉飞在心底翻了翻白眼,也伸出左手,白玉雕琢般的五指中,戴有一只碧玉作面的黄金戒指,那些半拢着的桑凌花,源源不绝的纳入其中。

少顷,誉飞收回手来,天哲才收手。

誉飞垂眸估了下自己所收的,想着天哲应该够用了,便开口道:“如今可是收齐了?”

天哲点点头道:“回去便做。”

誉飞语塞:我不是要催你啊……

算了,誉飞跟在天哲身后回到天哲的住处,寻了块还算干净的地儿席地而坐,看着天哲在他面前忙碌。

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收个弟子让他做啊。不过想到天哲的性格,誉飞还是不把这个提议说出口了。

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待天哲将一切准备好,誉飞便将乾坤戒中的桑凌花全数转给天哲。

“可够?”

“够。”

誉飞也不在意地上不干净,竟合衣躺在地上:“我睡一会儿哈。”就闭目而眠。

天哲想是见惯了,也不多言,只埋头做自己的事。

不知过去多久,誉飞伸着懒腰爬起来,随意抖了抖,将头上沾的浮灰枯草拭净。他站起身来,走到正闭目养神的天哲身边,见天哲手边的所有材料都投入了不远处的一大片瓮中,只余下几朵早已蔫儿了的桑凌花。

誉飞见此情景,知道事情都做完了,见天哲还闭着眼睛入定,也不多说,径自离去了。

天哲睁眼时,誉飞已经离开好久了,他也不在意,他与誉飞的友情自不在这一次半次的话别。更重要的是,千百年来,天哲也没有别的朋友。

无言的看着身上白衣,天哲掐了个法诀,又换了一套。仍是白衣,却没有方才那套金丝银纹的华丽,走的是飘逸出尘路线。那衣料也不知是何物所制,柔软光洁。天哲穿在身上,似笼着一层轻纱的发光体,微微发着皎白的光芒。

若是誉飞在此,定要呕血三升:这可是天界织女们织出的云锦!即使在天界,也是方寸难求,居然被天哲裁了如此大幅,就为了他一时的穿着……还曳地三尺……简直暴殄天物!

这批酒成酿当日,誉飞不请自来,一如他每回都不打招呼就来一般。

誉飞总体是个懒散的人,此时的他依旧一身蓝衫,款式也是最为常见和简单的,就连外罩的对襟半臂的衣带结都打的乱七八糟,蝴蝶状的两个圈从来一只大一只小,区别十分明显。

“咦?”誉飞随意挑了一坛,一掌拍开泥封,将鼻子凑到近前闻了闻,轻咦出声,“感觉……有点不一样啊。”

“能尝尝么?”

天哲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拍开一酒封的誉飞心道:我若说不能,你能把酒封恢复么?

誉飞和天哲相交已久,熟得不能再熟,当年他与天哲相识,还就亏了天哲的酿酒手艺出色。因此,誉飞只是随意问了句,见天哲一如既往的睁着一双寒潭似的眼睛,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一个仰脖,将那坛酒灌入喉中。

看似懒散的誉飞,用如此豪迈的方式饮酒,却不洒出一滴。直到一坛饮尽,也仅是湿润了嘴唇而已。

“有些滋味。”

天哲也拍开一坛,在一旁自饮。

他倒不像誉飞,明明人生得精致,举止却粗鲁无比。体格优于誉飞的天哲,却是个凡事都很讲究的人。

这一点从他时常更换穿戴即知。

天哲持了一只黑陶浅碗,将酒注入其中,慢慢饮着。隐隐散发着花香的酒水呈淡红色,在黑陶浅碗中显得黑红。一阵风袭来,庭前的桂树落下几朵小黄花,沾在碗边。

讲究如天哲,却也没有将桂花拈走,而是就着酒水吞入腹中。

天哲才饮三碗,誉飞便饮尽一坛。他倒不贪多,只微红了面颊,呈大字型躺在屋外的草地上:“啊!真舒服。可惜,这惬意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天哲破天荒的应了句:“确实。今年又是五千年大劫点。”

誉飞将手枕到脑后,懒懒的报怨:“我不想打架啊……”

天哲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道:“不打不行。”

誉飞看着天上的云柔柔摇摇,不断变幻,眼中也是瞬息万变。

过了盏茶功夫,誉飞将身子侧过,望着坐在院中石凳上的天哲说道:“你这些酒可要藏好,待得此次劫点过后,我再来与你共饮。”

天哲慢慢吞下口腔内的酒水,缓缓应道:“好。”

誉飞一笑,复又躺平,这一次将眼睛闭上了。

不多会儿,天哲就从他清浅的呼吸声中判断:他睡着了。

天哲无声的坐在原地许久,看着微风将誉飞的头发衣带吹乱,拂到脸上。誉飞似乎觉得发痒,伸手挠了几挠。

天哲袍袖轻扬,已在誉飞身周做了个结界,隔绝了此间的风。

虽非凛冽罡风,但从寒潭上空吹来的,吹多了也伤身。

誉飞咕哝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天哲眼神柔和的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将那数千坛酒妥善收藏起来。

誉飞说,待劫点过后,再来与他共饮……

☆、第三十七章 仙酒(三)

“誉飞再也没有回来。”朱雀星君言语中带有几分怅然,“他陨落在那次劫点中了……”

之后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天哲眼睁睁的看着誉飞在自己眼前被魔尊打得形神俱灭,连句完整的遗言都没有留下。他只见得誉飞从斜刺里蹿出来,用自己的元神扛住了魔尊无意射来的一击,而后他努力转过身来,对自己露出了个懒懒的笑容,嘴唇张了张,似要说什么,却在那致命一击中迅速化为了齑粉,散在空中。

这些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天哲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至今都铭记着誉飞最后的表情,就像往常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似乎还坐在石上,对着一无所有的池面说着:“天哲,你在里面吗?”

然而一切就那样发生了,天哲甚至连个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愤怒瞬间统治了他的身体,杀得白衣尽赤的天哲像着了魔般双眼发红,他向魔尊望去,却没有收到对方哪怕一丁点的关注。

魔尊此时正与太玄、玉帝兄弟打得难舍难分,心下也是恼怒异常,这个骗子:“太玄!我誓要杀你!”

天哲冲进战团时,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就连玉帝也只觉得一阵清凉的风袭来,眼前就多了个白衣人。那白衣人修为虽高,但远不如自己,而且衣裳已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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