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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晓乘风而落,耳边都是疾风的刺耳声,身子只能无助的落下,她咬着牙痛哭不已,今生算是要永别了,却不能再见他一眼,她痛呼道:“夜瞳!夜瞳!再见了!”崖下的“嘶嘶”声随着降落越来越清晰,仿佛都带着兴奋的呼叫,只待她落下便一抢而空。
她颤抖着唇不敢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盛宴,她最怕死,最怕死的难堪,她号啕大哭,死前再痛哭一把也是好的,将所有压抑在心中的怨气统统发泄,忽然见一个红色点飞速降落,带着破风之势,如夜空的闪电带着唯一的颜色奔射而来,她心一紧,是他吗?很想缓缓自己下降的速度,可无能为力,身下阵阵寒风,距离地面只有数尺,一只巨蟒似乎按捺不住,瞬间腾起昂着头,**的吐着信子向她攻去。
她虽全身无力,对杀气还是异常敏感,扭头朝下看,巨蟒血口大开,只待自己掉入腹中,满地就是蛇莽,它们昂着头,蛇身交缠,眼睛五颜六色,让人毛骨悚然。
她吓的闭眼大呼一声,身体直线下降,一阵疾风袭来,接着便是阵阵碰击声跟蛇莽哀哀的嘶嘶声,像是被东西弹开,她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鼻尖都是熟悉的清香,她突然不敢睁眼,怕这一切像薄弱的泡沫般飘散不见。
“吓死了?”声音依旧是冷漠低沉。
她憋着嘴,真的是他,他来了,每次有危险他都会来到身边,虽然语气冰冷,但却听着异常温馨,她眼泪哗哗直掉,再到嚎嚎大哭,抓着他胸襟的衣领哽咽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要死定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我……我以为……”。
“没死就撒手”身子僵硬的将她抛在地面,她感觉身下柔软带着泥土的清新,她缓缓睁开泪眼,四周全是五颜六色的蛇莽,全在草丛间蠕动,吐着信子对他们虎视眈眈,因夜瞳打了结界,蛇群忌惮他的力量,只能伏守在外面伺机而动,她心一抖,抖着身子瞬间缩进他怀里。
黑夜中掩盖了他神色不明的脸,他冷声道:“离本尊远点!否则将你丢出去喂蛇。”
她横着心对着他微恼的金瞳道:“我就不!我偏要在你怀里,我就喜欢你,你丢我出去吧!”
他眼神一闪,周身露着寒气,一把提起她的衣领,像拎着小狗一般欲抛出去“你真不怕死!本尊说过不要说喜欢本尊爱本尊的话,你再说一句本尊绝对如你所愿。”
她呼啦着四肢,泪水潸然,豁出去道:“夜瞳我告诉你!我就是爱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九年前你一句晓丫头开始,或许是九年后一声菜鸟开始,又或许是你说“没事了,有我在”的时候,我已弄不清爱在何时滋生,可它真真切切、直荡荡的在我心里,我恨不得用刀剐了伤你的这只手,我从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竟是这般苦涩千变万化,见不到便茶饭不思,见到便满心欢喜,看到你一丝一毫都是甜蜜的,你对我冷漠绝情,比拿刀亲手剐我还要来的疼,你将我抛出去喂蛇,我还是那句夜瞳,我就是爱上你了。”
第五十三章 崖下定情
寂静无声,她的哭声在结界内异常清晰,耳边都是她的声音缭绕不散,身子僵硬片刻,将不停哽咽的她提至眼前丢在地上,捏紧她下巴眸色一紧,带着恍惚跟坚定,冷硬道:“你再说一遍!本尊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朦胧着泪眼,一串泪顺着她的脸颊急速滑落,跌在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背上,他忽一顿,与面前的泪人紧紧相视。
“夜瞳,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爱你。”
蓦地,他松开了手间的桎梏,吻铺天盖地而来,唇上的柔软跟湿润是如此的真实,她紧紧拽紧他手臂的衣袍,断断续续在激吻中道:“你终于信我了对吗?”
他并未及时回复,吻带着野蛮,带着粗鲁,带着满腔愤慨,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毫不细腻,也不温柔缠绵。舔舐、吞噬、占据着她湿润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她疼痛的一哼,只觉整个唇瓣好像要燃烧,一吻结束,他托起她下巴,金瞳带着熊熊烈火,“暮晓,我一旦爱上,你便没有任何离开我的理由,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我姑且再信你一次,你若负我,我必定亲手毁灭你,再将自己毁灭。”
她亦不知他的爱竟这般残酷,带着不顾一切,他金瞳中倒映的人儿酡红着脸,满是甜蜜。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深深望着他深邃的金瞳,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晕眩的让人沉迷,仿佛能瞬间滴出墨汁来谱写这一刻的情意,他心中激动澎湃,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得到她的爱,如今真真实实捧在手心,竟然会克制不住的颤抖。
周遭蟒蛇鲜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纷纷露出凶光,大约都能感受这个红袍男子不易惹怒,只能不停虎视,有几个迫不及待的冲过来都被结界弹开,再冲过来反反复复。他手掌往地面猛力一击,魔气就从掌下呈扇形扩散,连土地都颤动了,地面更是出现了数道隆起的分隔线,五尺内的蟒蛇纷纷化为灰烬,他红袖一挥,结界变成深紫扩大数倍,瞬间见不到外面恐怖的景致,结界内幽幽发着紫光,绚烂朦胧,他倒是占地为王了。
她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为何不急着走反倒扩充结界待着。她心一颤,只见他金瞳荡着层层春水,红唇异常妖红,不待询问,便被他伸手揽住了腰,俯下面孔擒住她的唇,她探出舌尖主动迎合他,却被他一个精准摄猎,倒勾了她的舌尖席卷而来,刹那间,铺天盖地,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他勾魂摄魄的两片薄唇和搂在她腰间那双有力的手。
吻细腻缠绵,他温柔吻过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舌尖诱惑的在耳廓边划上一圈,她不能抑制地轻轻一颤,心中淋漓一片,耳边都是他越来越滚烫的呼吸,他含了含她的耳垂,一路向下,他右手用力一扯红袍落地,他轻轻将她放在铺好的红袍上,她心止不住的跳动,就快跳出嗓子眼。
他月牙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里面强韧的肌理在深紫光的照耀下透着诱人的光泽,她迅速摸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他挑眉轻笑,狭成的凤目柔情的能生出花来。
“怕不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怕。”
随即他俯身再次勾住她的粉唇吮吸,她闭上双眼咬了咬他柔软可口的唇瓣回应于他,他继而双唇燃火,越来越烈,他手抚上她若冰雪的肌肤,她灵台一片眩晕,睁开双眼才发觉二人之间的衣物皆以褪去,顿时双颊越发绯红,羞涩的望着他强劲有力的胸肌以及腹部,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她受引诱般伸手触摸他的锁骨。
他喘息渐浓,濡湿的嘴唇从耳后到颈侧再到胸房,这个如神邸般孤傲的男子就这样温情在她身上,热烈地占有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只觉得燃烧、全身都要焚毁一般熊熊燃烧。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每拂过的地方都激起阵阵战栗。她心跳如雷,张张嘴,断续间一些陌生的轻呤零碎逸出。
他迷离之间势如破竹般穿刺入体。刹那的疼痛跟撕裂感让她一声痛叫,她泪水潸然,痛苦着抽泣道:“痛死了,你做了什么?”虽看过话本子,但亲身经历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晓晓,一会就不疼了”他温柔的吻尽那些滚烫的泪水,一动不动只细细的抚着她,见她有所缓解才慢慢抽动,她痛的一呼,拱起身子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正好与在无尽虚空所咬的地方不谋而合,顿时越发羞涩,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胀痛都变成了被烫伤般的颤栗和快感,她才听见自己不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大声呻吟。
“晓晓……晓晓……我…爱你”耳边都是他灼热气息跟急促到续乱无章的喘息,她攀上他的肩,绕上他的腿,一时间,支离破碎的喘息充斥整个结界,将他们紧紧围绕,没有爱与恨的疑惑,只有两颗靠近的心,频率不同却紧紧相偎。
“夜瞳……我也爱你”她不停喘息不停呼唤他,身体像是在波涛汹涌狂风暴雨的大海上一样被上下推动着,仿佛没有终点,几番被抛入云端,他在体内肆虐,带来热潮翻涌,整个人似要溶化掉。
她香汗淋漓的躺在他胸口,全身酸疼无力,潮湿的银丝与青丝绞缠在红袍上,温情涟惓,她无力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抬手紧紧将她搂在怀中,二人贴的不留丁点缝隙,虽已有了肌肤之亲,可还是让她面颊滚烫,他伸手一拉,将她拉进颈窝专注的望着她,说不出的深敛的宠溺和深情。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也可以。”
她被他灼热深情的眸子望的越发羞涩,往他颈窝蹭蹭,娇羞道:“不好,这里没有桂花糕,你又不会做桂花糕,这里都是蛇,我害怕。”
“没情调的菜鸟,就会贪食。”
“以后不准再叫我菜鸟,如今你已进入我的魔爪,是我暮晓的人了,我若是菜鸟,那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噗嗤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红唇邪魅翘起“进入你的魔爪?胆子越来越大,一个小绵羊还敢在狮子面前称王,信不信我灭了你。”
“哼,你敢!”她俏皮的吐吐舌头,他眸色一闪,俯身咬住她娇嫩的唇瓣,她身子一顿忽记起一事,急忙推开他,故作气闷道:“你与芙蕖……?她跟我说了,那你有没有…”
“提她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赶来及时只怕你现在已进蛇腹”声音微颤带着后怕,越发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害怕她下一刻便消失不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一直派暗夜守着你,芙蕖掳走你之时,暗夜欲将你救下,却被她散出的天蚕迷香给震住,后来发信号及时通知了我。”
“原来如此,芙蕖掳走我只因你羞辱了她,到底怎么回事?”
他面色一沉,低沉道:“她竟对我下催情**香,区区香料怎会撼动我,我一怒之下便出言训斥了她,她是咎由自取,倒没想到会连累你,让你受苦了。”
“你不会是因为催情**香药效没过才与我双合的吧?”她嘟着嘴,一脸委屈。
他轻声一笑,抵着她额头温语道:“再厉害的催情**香也抵不过你的一颦一笑,你可知你的一点风吹草动便能让我草木皆兵,现在我很清醒,如若不信…”她只见他眼神带着邪恶的笑意,红唇娇艳欲滴。
他瞬间挺身而进,她被突然的膨胀感痛的一惊,捶着他胸脯皱着眉道“你……你!!”
“是你怀疑我的一片真情,我只是付诸行动罢了,好让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你邪恶!”
“我是魔,魔自然是邪恶的。”
他不停冲击,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湿润而温暖,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冲击得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凌乱灼热的喘息再次充斥周围,她终于在进攻下渐渐失去意识,任由他摆布。
第五十四章 世世不离
旭日东升,朝霞四射,万蟒崖依旧阴霾森森,他用红袍紧紧裹住她娇嫩的身子,横抱在怀,满目流光,嘴角荡着春水般的笑,从眉梢到凤目都溢着让人融化的甜蜜,曾经的冷凌气势似乎从来不属于他。
因结界散开,阵阵凉风吹拂着正在睡梦中的她,她身子微凉,长眉微颦,循着温暖的胸怀又缩进几分,自觉调整到最舒服的姿态,长眉舒展,嘴角微微翘起,又安详甜蜜的睡去,他又捋紧衣袍,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又冻着她半分半毫,蜻蜓点水的触过她的朱唇,她嘟着粉唇似乎不耐,抗议被打扰,又往他胸怀蹭进几分,将头埋进他的腋窝。
周遭的数千蟒蛇纷纷惊恐的吐着信子在五尺外游动,不敢靠近半分,只能悲戚无奈的望着二人逍遥的离开,没吃进肚子委实是可惜。
万蟒崖在魔界最西方煞气最重之地,人烟罕至,皆是荒石断壁,他一路打着结界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不让一丝一毫凉风吹着,回到魔宫,众魔兵魔将见到夜瞳纷纷傻眼,尊主乃是魔界之首,每次现身皆是华袍倾身,修整的俊宇非凡,如今一袭月牙里衣还皱痕满满,白皙的脖子上可疑的红斑零星散布,面色一直以来皆是冷傲凌厉,如今虽未梳洗整装,但整个人却春风满面,行步轻盈,浑身散发的柔情只怕连寒冻的万年池也要瞬间融化,怀中的人儿被尊主的华袍紧紧裹着,看不清面容,如今不管是爱八卦或是不爱八卦的魔兵都欠着身子张望,就差没怨爹娘咋不多生几双眼睛。
一阵暖风恰到好处的吹散挡住她脸颊的青丝,众魔屏息敛气等着谜底揭晓,瞬间清丽的面容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众魔心中惊了片刻后瞬间明了,看来小小丫头手段着实高妙,这才短短几日就峰回路转,真真是后生可畏。
夜瞳荡着笑意未理会一路行礼的魔将,大步流星进入黑鸾宫,黑鸾宫外的守卫惊得跪地,结巴道:“尊主……神…”
“免了。”
魔兵一愣这还没汇报完毕就被尊主免了?他本是想汇报神女在院子等候。
夜瞳刚跨进殿外的花园,见芙蕖面色苍白,满目愧疚的跪在殿外,他面色寒重,行步之间阵阵冷寒,不屑一顾的错身而过,芙蕖急忙抽泣道:“尊主,我知道错了,我不能离开魔宫,天地之大已无容我之地。”
他微侧俊脸,愤怒道:“在万蟒崖本尊已对你手下留情,你应该明白触犯本尊底线的后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本尊的威严,试问你还有何脸面留在这里,不要以为对本尊有恩,就能肆无忌惮。”
“尊主,我不是有意伤害暮晓姑娘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是一时被嫉妒蒙住了眼睛,求尊主不要赶我走”顿时阵阵抽泣声让闻者于心不忍。
暮晓被这断断续续的哭声惊醒,嘟着粉唇轻颦柳眉,轻轻嗯了一声,他心一紧,更加抱紧她转身跨步而去。
“夜瞳,谁在哭?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因未睡醒而显得沙哑跟慵懒。
芙蕖如同五雷轰顶,她竟然叫他夜瞳!吼间不停翻涌着血腥味,生生将其咽下,凄哀道:“暮晓姑娘。”
暮晓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抬起朦胧的睡眼示意夜瞳停下,待他转身她才看清跪在不远处戚哀哀的人正是仇深苦海的芙蕖。
她转转朦胧的灵珠,打量四周才发现已经回到黑鸾宫了,偷眼瞅瞅头顶冷面的人,清清嗓子道:“芙蕖,你叫我做什么?莫不是见我活的好好,想再掳我?”她也不是什么大发慈悲善良的人,这有仇必报的道理还是懂的。
芙蕖面色一僵,拼命咳嗽一声,悲痛道:“你应该明白我那么做的理由,你我都是女人,难道还不明白这情字伤人伤己吗,不如大事化小,如今我除了魔宫没有其他去处,尊主,看在我守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原谅我一次吧。”
“她是你的人,我可不管,反正我不待见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长眉微微一挑,暗地里偷偷用力掐了她小腿,她疼的扭着眉眼,鼻子一哼,怒牙咧嘴,他望向芙蕖一脸漠然道:“本尊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尊主,不……不要赶我走”芙蕖惊慌失措的撑着地面,悲痛欲绝,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嘴角慢慢流出血痕,想是受夜瞳一掌伤的颇深。
暮晓见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挣扎片刻,叹息一声“夜瞳,要不先让她待在魔宫吧,反正魔宫地大房多,不差一个空房,毕竟她也挺可怜的,若没有她这招釜底抽薪,恐怕你我二人解开嫌隙的日子遥遥无期”暮晓虽不喜欢她,但她毕竟也是因情生怨,对夜瞳也是痴心一片,若不是用心头血喂养他百年,只怕身子也不会这般孱弱。
夜瞳深意看了眼暮晓,凤目浅笑,满眼皆柔情,碧波荡漾道:“好,依你所言。”望向芙蕖道:“那你便留下吧,本尊还是那句话——谨言慎行”说完跨步进入黑鸾宫殿内。
芙蕖咬着牙,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泥土里,脆嫩的指甲微微翻起,鲜红的血渗进棕色的土壤,夜瞳温柔的眼神深深刺痛她的心,她每日梦中期盼的都是夜瞳以这样柔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可那个位子如今被另外一个女子霸占,嫉妒跟恨疯狂的啃食着她的灵魂,只想将一切粉碎。
夜瞳进殿后直接穿过宽阔的寝殿,掀开隔着寝殿的水帘,映入眼前的是宽大的浴池,大的惊人,室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池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渲染着迷蒙的心情……
她自然知道他的寝殿有豪华的浴池,可一次也未进来过,如今亲眼见到着实是震惊。
“你可真会享受,快快,放我下去!”
她欣喜的挣扎要落地,夜瞳邪魅着眼一扯红袍将她放下,她只觉身上一轻,身子因为红袍的离身而裸露在外,她捂着胸口怒目道:“夜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邪恶!”
“恩,现在发现已经晚了,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亲手送你下去”顿时他俯身而上。
她一惊,腿脚发自本能向后移去,岂料光洁的琉璃石地面布着点点水珠,顿时让她后仰噗通一声滑稽的掉入浴池,阵阵晴朗的笑声在室内回荡,随之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