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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难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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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自那日撞见沈碧与高湛一事之后;陆贞便一蹶不振;同青蔷连告了好几天假,躲进青镜殿就再也不肯出门。

那日;高湛清醒过来;从旁人嘴里得知了他自己做的事情之后;勃然大怒,将殿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一旁桌案之上依旧凌乱不堪;仍能看出之前上头发生了何其激烈的纠缠情动,桌面之上犹留着一小滩干涸的血迹,他觉得很扎眼。那是沈碧的处女元红。

但他毕竟是位皇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冷静的也比旁人快一些。砸完东西之后,满腔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冷静下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到要封了沈碧的口;趁着这件事情还未传到陆贞耳中先将它拦截下来。

结果却瞧见了偏院之中转醒过来的沈碧抱着陆贞哭喊的场景。

关于沈碧与陆贞的交情,这件事得稍稍往前说一说。话说自陷害陆贞一事之后大半年,陆贞被罚跪于雪地之中半日,寒气入体,修养好了之后,沈碧便一改常态同她做起了好姐妹,且一再同她忏悔从前的所作所为。陆贞大约是觉得她如今已经低贱成了这个模样,得到的教训也足了,便十分宽宏大量的原谅了沈碧之前对她的陷害,两人日渐交好。这样的交好一直持续到了高湛被送出宫的那一日。

陆贞喝的酩酊大醉,酒后吐了点真言,听了她这些真言的沈碧感到愧疚。她觉得自己既然是陆贞的好姐妹,陆贞如此这般担忧着傍山王殿下,她自然应当义不容辞的帮她照顾照顾殿下。

恰巧,宫中选侍婢去行宫伺候傍山王,因了前些日子钦天监司的话,宫中无人敢去,沈碧便借着这个机会毛遂自荐了。

于是,便有了被殿下强行按在桌上那一幕。

沈碧被高湛活生生的折腾晕了过去,高演命人将她抬到偏院,待到傍山王醒来再做处置。结果,沈碧转醒之后,一瞧见陆贞,便蓦地哭了出来。

她像是受了万般委屈似地从床上滚落下来,一路膝行至陆贞跟前,死死抱着她的衣袖凄声道:“阿贞,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只是给殿下送饭进去而已,殿下说想跟我打听一些你的消息,我才留了下来的。可,没想到,午膳才用了一半,殿下他就,他就……”话头停在此处,好似后面的话实在是让她没脸再说出口一样,她痛苦的捂了脸,零星残破的嗓音从她指缝间传出来:“好歹,好歹我爹曾经也是个官,我也是清白人家教出来的女儿,出了这种事情……”

陆贞置若罔闻,双目无神的望着跪在她跟前的沈碧,面容之上没有半点表情,好似方才之事她还未能回过神来一般。

这一场好戏,昭君不在场,青蔷却是正好赶上。那时陆贞正欲捂了脸转身而逃,半敞门扉之中隐约可见屋室之中一派旖旎春景,两人j□j紧紧而缠,是万万做不得假的。陆贞走的急,又顾着哭,一时不察便撞进了青蔷的怀里。

青蔷于陆贞,素来便是个温柔聪颖的姐姐形象,她抬头瞧见青蔷,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濡湿了青蔷的衣襟。因行宫与齐王宫相隔甚远,青蔷便已此时回宫已经晚了,宫门即将落锁,届时大家伙儿都得蹲在荒郊里头过一夜了。

诚然,这些都是青蔷的胡说八道。即便宫门落了锁以她的身份也能让守门的人再给她开一次,就算开不了,城中那么多家客栈,又怎会露宿街头?

她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将陆贞留下来看下一场好戏罢了。

结果一切都如青蔷所想,陆贞受此打击,六神无主,青蔷说什么,她便照做了。所以才有了沈碧抱着陆贞告错这一幕。

继而的这场好戏,严格来讲并不算得上一场戏,只是在高湛与陆贞之间又补了一刀而已。清醒而来的高湛摸进偏院来,半句话还未曾说,沈碧便已果毅决绝的站起来,抹一把脸上的泪水,同陆贞道:“我做出这样的事,是我的错,你不要怨殿下,他抱着我的时候,嘴里唤的还是阿贞你的名字。我没脸见人了,干脆就此去死吧!”

说完,便牟足了劲儿要去触柱,被青蔷眼疾手快的拦了拦。她见触柱有人拦,便转了个方向要冲出门去投井,结果还未跑出去两步,便被赶到门口的高湛一把抓了住,搂在怀中不肯放手。

高湛本意是想要封了沈碧的口,因的这一闹腾,他便忘了此行目的。陆贞终于承受不住,一把推开门口相拥而立的两人,抹着面颊捂着嘴往外跑去,高湛欲追上去,沈碧却先一步“哎呀!”惊叫出声,晕在了他怀中。

高湛抱着沈碧,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本该赐给沈碧的避子汤也灌不下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沈碧寻死大吵大闹已是大动静,陆贞又是一路哭着跑出去的,门外已经围了好些人。末了,高湛还亲手将晕厥了的沈碧抱回了床上去。

本来可以随手压下来的丑闻,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俗语有云,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高湛的这一件恶事不过两日便传到了陈文帝的耳中去。陈文帝闻言,只是捻须沉默良久,继而仰天略叹一叹息。

未过几日,同昌的小表舅便接到了陈文帝的密旨,召他回陈王宫。高演一路送他至宫门外,小表舅同他嘿嘿道:“你与同昌的婚事,我瞧着还不大行。”

高演眉目淡淡,让人瞧出不出情绪,只瞥他一眼,缓缓道:“劳烦费心了。”

小表舅碰了颗不软不硬的钉子,也不恼,依旧笑着与他道:“若是同昌问起来,我该怎么跟她说?”

高演略抬头瞧着天际的一缕烟霭似的薄云,半晌,道:“就说,不过十日,朕一定迎她回来,做我大齐皇后。”

小表舅翻身上马,隆冬日里还甚风骚的拿了把十八骨折扇,也不摊开来,只握在手间。闻言,他略垂了眸瞧高演一眼,道:“十日太久,五日如何?”

高演转身拾阶而上,听见他这句话,动作稍稍一滞,良久,淡淡道:“也行。”

时过一日,钦天监司便递了张折子上来,其间细数傍山王身侧随行官高忠高大人这些年来于朝中暗地里做的勾当,条条框框皆是向其讨伐的语调。高演于早朝大怒,怒完之后,其余几位大臣也纷纷上奏弹劾傍山王。莫须有的罪名,却说得真真切切,几年几月几日几时于何处做了什么糊涂事,都是有根有据的模样。

从前人人称赞清廉贤明的傍山王便从此莫名其妙的成了个荒淫无度,穷凶极恶之徒。

事后,内干大人顾青河是这样教育他家娘子给他新添的小儿子的:“为官之道在于奉承二字,侍主,偏倚承字。”

糯糯软软的小包子表示他不懂。

顾大人说:“你怎么这么笨啊!说白了就是溜须拍马屁,皇上喜欢什么你就说什么是好的,准不会错的。”

小包子:“……”

朝中群臣知情的假装激愤不已,不知情的被其他人忽悠的激愤不已,奏折如雪花一般落进仁寿殿里来,皆是求高演将高湛就地正法,以正视听的内容。第三日,高演终做了个决定出来,且是个十分偏袒高湛的决定,一来全了先皇对这个儿子的宠爱之情,自己对这个弟弟的疼爱之意,二来又正了国家律法,平息了群臣之恨。

削去傍山王一半俸禄,即刻送往其封地,终身不得回王城。

这一命令一下,群臣皆是高呼皇帝英明。当英明之声还未曾传到高阶之上的王座,传闻之中的大霉星高湛便已出现在了殿门口。

大约是这段时日连番受了打击的缘故,高湛面色惨白,于殿门顿了顿脚步,单手扶着门框,喘了会儿气才缓缓的踱进来。

晨阳自他身后升起,曳出金色璀璨的万丈光芒,殿前两排白玉阶梯于晨光之中升腾起一片茫茫白光。这位年轻的王侯就这样踏着晨色一步一步的迈进殿中来,两侧文武朝官露出嫌弃神情,纷纷朝着边上退开。

他停在殿心之中,同高演隔了汪涌动的白玉池水遥遥对视,容色坚定且冰凉。

良久,高演轻笑了一声,刻板端正的坐姿调了调,换了个较为轻松点的,单手支颐看着高湛。

晨光耀耀,凉风灌入门扉,吹起高湛半身墨色狐裘毛。对望良久,高湛终于面无表情的开口,嗓音像是千斤重石一般压过众人:“臣弟今日前来,只想问皇上一句话。”

高演看着他,道:“你说。”

高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字字皆是从他喉间迸出的模样:“当年父皇病逝,皇上口口声声说,父皇并未留下遗诏而以立长之说继位。可,若是父皇当真没有留下遗诏,那臣弟手上的这一份是什么?”

话音落,他左手一抖,抖落一卷赤黄绢布,遥遥可见上头行云流水几排小字,一角之处赫然落了先皇的御印!

高演顺着他手望去,目光落在那份绢布之上,良久,换了只手支颐而坐,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

一侧文臣围拥上去,从他手中取过那块赤黄绢布仔细的研究起来,一些说这字不是先皇的字迹,比起先皇来说,字的样子虽未曾变化力道却小了许多。此言一出边有人反驳,其意是先皇驾崩之前已然没什么气力,写的字自然便没什么力道,模样差不离就足以证明这是先皇所写的遗诏。还有一说,说是这份遗诏只有一块绢布,先皇再不济也不至于在一小块布上写遗诏之类的云云。

文臣们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十分热闹,发言的这些人里头,大多又只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各执己见,不肯低头。闹腾了老半天,终是张相颤着双手捧着那块黄布到高湛面前,颤巍巍问道:“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个遗诏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代发君,大家好久不见了啊!

多日不见,看到文下留言,叶子称呼某人为“顾二”,在下于此狠狠点个赞!

大家如果比较闲,就使劲的蹂躏某人吧,不用看我的面子,也不用嘴下留情……

话说我本来想丢个雷什么的,可是考虑到要暴露马甲,只好作罢了……

小字的PS君,某人的作者有话说:╮(╯▽╰)╭

高湛快去死吧快去吧~~~~

☆、第84章

晨光溶溶;昭君起了个大早;于昭阳殿前佛铃花前摆了副棋盘,一旁的红泥小炉之上温了壶酒;两只扣桌而置的杯盏;酒香清洌。

晨钟敲过四声;惧冷的青蔷才裹了件厚实的棉衣跨过高高院门踱进来,坐到昭君跟前之时,还哆哆嗦嗦的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耳朵,面上难掩兴奋之情:“姑妈,今儿朝堂上真是热闹,您不去凑凑热闹吗?”

昭君正用竹夹子夹了白瓷酒盏放进煮的正开的雪水之中;听她这话,便抬头瞥了她一眼:“群臣们可讨论出什么了?”

青蔷连鼻尖都被冻的有些发红;却像是得了个什么振奋人心的话题似的,激动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已经闹到去请那个什么公公了,呃,听说是从前为先皇写诏书的那位,想让他来鉴一鉴那份遗诏到底是真还是假。姑妈您是没有瞧见那个场面,明明是份假诏书,傍山王他却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她说的兴奋,就连呼啸而过的冷风都未能将她吹的停下来。

昭君递给她一只暖炉,抬手给自己斟了杯酒,缓缓道:“看来一切都还早,还得再等一等才能见分晓。”

高湛手中的那份遗诏说真不真,说假不假。真的是上头高欢的御印,假的是上头的字迹,早前就提及过昭君曾是双手同书,极擅长临摹旁人笔迹的才女,这样的才情可用之处简直太广泛了。

沈碧同高湛那件事之前的几日里,娄昭便已将高湛眼下的势力兵力摸了个清楚,端正的写于一张薄纸之上让青蔷带进宫交给了昭君。坦白而言,若撇开契胡势力不算,高演同高湛届时真正的撕破了脸皮,怕是还有些麻烦得处理。

这是表面之上的情形,看起来像是二人相互制衡,互相动弹不得,内里却是契胡早已为高演所用,届时撕破脸皮,契胡大齐鲜卑一同祭出兵力,高湛势必力不能抗。但,高湛素来是个谨慎小心的性子,高演将他贬去临城苦寒之地,都不曾见他有所动作,可见这人耐力非同一般。

然则,最为铁血铮铮的英雄豪杰也过不了美人关。

于高湛而言,陆贞是个死穴,且还是个致命的,暴露于众目之下的死穴。

昭君一手导演了沈碧一事,彻底将高湛与陆贞撕裂,从而激怒高湛,逼迫他陷入情伤悲愤之中失了方向。高忠是他的方向,但就在半日之前的子夜,高忠已于行宫门口遭团团影士围攻,身中数剑,倒于石阶之上毙命。

没了高忠,高湛便像是一只失了双目的猛虎,纵使恼怒的发狂,却击不中敌人的要害之处。

至于那份遗诏,上头盖的的的确确是高欢的御印,普天之下唯一的一枚御印,是万万做不得假的。遗诏藏于高欢从前赐予高湛的一尊玉佛之中,日前高湛因玉佛失了陆贞的一颗心,恼急了便命人将那些观音像统统都砸了个干净。负责此事的便是他身边的那位名为元禄的宦侍,砸到那只玉佛,便从满地碎屑之中瞧见了那被揉成一小团塞进玉佛底座的遗诏。

遗诏之上细数皇后娄氏的罪状,毒害郁皇后在先,勾结梁国势力意图瓜分齐国土地在后,最后毒妇不知悔改,竟要毒杀亲夫谋害皇子篡夺皇位。即刻起,处以车裂之刑,长广王高湛甚得圣心,遂,传位于长广王高湛。

这是一场戏,却演的恰恰好。就像是高欢早就知道了昭君的所作所为,自知命不久矣无力为抗,才不得不假意赐高湛玉佛从而秘密递出来这样的一份遗诏。事后,昭君伙同儿子篡位,却是没有遗诏以立长之说继位,是为名不正言不顺。这是一场推测,无论如何想都觉得十分通顺的推测。

高湛拿到这份遗诏之时,怕是还有在心底里暗暗嘲笑过昭君,翻遍宫中上下都不曾翻到先皇的御印,她想找的遗诏竟早就被她的夫君用这样子的方式偷偷的送了出来。

只是后来高湛得了这份遗诏却一直隐忍不发,怕是因为有生性多疑的高忠在场的缘故。高忠一死,高湛便彻底的失了控制,且朝堂之上,群臣参奏,他若是再不发作,日后被逐于临城终身不得回邺城,怕是再也没得发作了。

倘若遗诏是真,他高湛便有了兵反的理由,即便是高演这个皇帝做的再好又有何用?他母亲杀夫夺位,足以被天下子民得而骂之。

是以,高湛此举,是被逼到绝境之后的无奈之举,犹如困兽死前的竭力反扑。

昭君温吞吞的饮完一杯酒,微垂了眼帘,柔声回忆道:“哀家记得,青蔷你小时候就很爱酒,特别是这种辛辣的酒,给你果酒你还不高兴。每每家宴之上,你都要趴在哀家的膝头嚷着要酒喝……”

片刻,青蔷也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顾自垂头轻笑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平白让姑妈得了个把柄笑话了青蔷这么些年。

平地蓦地刮起一阵凉风,吹的空荡的果棚架上悬着的灯笼摇曳不已。

昭君的斟酒的动作略顿一顿,容色微变,又似想到了什么,抬头同她道:“哀家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北边产的一种豆子,鹰嘴一般的那种白豆子……”

青蔷犹是笑着的,伸手去摸桌上的一叠糕点,一边和顺道:“啊,对,那叫什么名字来着的?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吃不到那个豆子就会哭,闹得我娘急的要死,想打却又舍不得……”

后头的话语全数卡断在了喉间,青蔷抬头瞧一瞧按住自己手腕的昭君,讶异道:“姑妈,怎么了?”

却见冷风之中昭君一张面容白了白,但是又不是特别白,下巴尖儿隐于脖间的白狐裘绒毛里去,膝头捧着的暖炉好像暖不到她一般,指尖微凉,却是用力的按住青蔷的手,良久,才道一声:“你还记不记得,你六岁那年,哀家带了王家小子过府去见你娘,你那时还说要嫁给王家的小子为妻……”

青蔷偏了头看她,神情有些纳罕:“有这样的事情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年姑妈你过府的时候还带了好些青蔷喜欢的……”

话未说完,昭君已然是一副很震惊却又不怎么震惊的模样松开了她的手,坐回到了她的位置里。寂静良久,她揉了揉额角,道:“你不是青蔷,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念头,从她重生那日便存在了脑海之中。

青蔷从不会这样笑,青蔷从不会作她这样娴静时娴静鬼怪精灵时鬼怪精灵的模样,青蔷从没在昭君面前露过厨艺……

眼前的这个姑娘同青蔷差的忒多,昭君觉得,这个姑娘不是青蔷的这个念头大约在她脑海之中已经转悠了好久,只是这个姑娘从来不曾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便从未曾质疑过她。眼下大局已定,她才得了这么个空闲功夫问了这么句话,本意不过是随口说一说,借以排解自己近来日渐增长的疑心。

结果不曾想,这一问却问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青蔷不解,做了个疑惑的表情。

昭君徐徐抬起头来,同她平静的对视了片刻,开口清楚简洁明了的说:“青蔷从不喝酒,尤其是烈性酒,鹰嘴豆是她的软肋,吃一颗便能让她病上好几日。至于六岁那年么?”指尖漫不经心的扫过眉梢,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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