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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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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虽说,若是剑偏三分她或许早已小命不保,但是,偏偏这样恰到好处的三分才让他心中生疑。

她到底,会是什么来历?又或许……她的出现,是谁的刻意安排?

“咳咳……”。

榻上的女子气若游丝的咳喘着,她的胸口因为大口的喘气而惹得此起彼伏着……

坐在一旁的姬冥夜只是偏着头静静的瞧着她,双手却是捧着铁剑擦拭着。

他手上的雪白丝帛揉蹭着剑柄上那颗红的有些妖异刺眼的硕大红宝石,此剑名为阎狱,它陪他驰骋沙场十几载,半壁江山也是由它打下,今日,却因为这个女人而气恼的将它摒弃在地,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个奇怪。

女子咳喘的越发厉害,他眉梢微蹙了起来。

夜晚的殿里格外幽寂,甚至于,他刺着盘飞金龙的黑色长靴踩踏在光亮的青石板上也发出诡异的摩擦声,直至几步走到床畔前,方才停下。

咻地一声,他手上剑柄往下一掷,剑锋几乎划破了空气,铮亮的剑尖直直落在榻上熟睡人儿的细弱雪白的脖颈上,依稀间,几乎能看见她的青色血脉,“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如水,没有温度,没有一丝情感,只有残忍与无情。

榻上人儿纤长黝黑的睫毛上沁出了几颗透明晶莹的水珠儿,嘴唇还在喘咳阖动着,微弯的淡眉揪在一起,应该十分难受。

剑尖已割破了她的薄嫩肌肤,那沁出的点点猩红沾染在墨黑的剑尖上,竟是醒目非常。

姬冥夜皱了皱眉,第一次,竟觉得那样的脸,那样的血,那样的泪珠儿让他有些刺眼。

剑身终是离开了她的脖颈,他悄然将它放回了鞘,待剑回鞘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为何这般轻声奕奕?

阴鹜深沉的眸子再次瞥了一眼榻上女子,莫不是怕吵醒了她?

他一记冷哼打断了自己这样可笑的思绪。

※※

剑外九华英,缄题下玉京。

开时微月上,碾处乱泉声。

半夜招僧至,孤吟对月烹。

碧沉霞脚碎,香泛乳花轻。



现下已近亥时三刻,凉薄的月色里,偶感有些寒意,虽是春分,却还是倦怠着些萧瑟,似有些冬天残留的味道。

玥宫的雪白屋脊上有一缥白衣正迎风起舞,白衣人儿却笑的很是妖孽浸骨,不想,如此干净澄澈的白色也丝毫不能遮去他本就妖娆的气韵与姿容,不是玥夕,又会是谁?

一方黑影迅速在月下划过,落下才见,竟是一只偌大的白色老鹰!

只听闻几片瓦砾轻响,白鹰瞬间化为适才的那个白衣刺客,听他轻咳几声道:“主公,事已办妥。”

玥夕挑了挑眉梢,“果真他已入了魔道?”

“是……。”黑衣人捂着疼痛难忍的胸口。

“你认为,他真的只是入了魔道这么简单?”

玥夕见白鹰此等伤势,心下便已明白,现在的姬冥夜的确已不是他当初以为的肉tǐ凡胎。

白鹰是他麾下的左使,无论功力还是妖力放眼整个妖界没有几个会是他的对手,可今日,用了散魔粉这样的下作手段都不能伤及姬冥夜,呵,该说是自己的下属太过弱小?还是该说,姬冥夜这个魔魅太过强大?

白鹰恍然道:“主公,您的意思是……”。

玥夕只是拨动了膝上摆着一方古琴的一根丝弦,并不回答,“巫沫……呵,有意思。”

----------题外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帝王,最在乎什么?

玥夕只是拨动了膝上摆着一方古琴的一根丝弦,并不回答,“巫沫……呵,有意思。”

今夜的这出戏,果真十分精彩。

尤其,这个女人的胆大让他更是喜欢,越是龙潭虎穴越是喜欢去挑战,除了出言轻佻,举止粗俗之外,他还是很欣赏她的,明知姬冥夜是那猛虎,她却偏偏要去羊入虎口,甚至,偏喜欢做虎口拔牙这事儿。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界出类拔萃的女子,究竟能翻出荏样的花样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可惜,他真的要做那置身事外的渔翁?

他摇了摇头,手上一根根拨动着膝上的独幽琴弦,“只旁观,不参与,岂不无趣。”

清静日子,怕是要离他远去了……

白鹰瞥了他一眼,恭敬的站立不语。

乌云遮月,琴音韵厚清越,妖人独琴,萧索却美的似如幽然画卷,如此寂寥的夜晚,更显得玥宫,清寂孤渺。

夜凉如水,今夜,注定漫长。

※※

待到秋来九月八;菊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戴黄金甲。



数日已过,刺客一事对外十分严谨,几乎无人知晓,撞见那一夜的御林军也是被赶往了沙场,所以到现在,不论前朝还是后宫都只是奇怪这王帝为何几日不上朝?

不过,那玥宫失火一事不胫而走,后宫中人尽皆知,而王帝却也是自那日起,便不再早朝,甚至,六宫任何妃嫔请安也是闭门不见。

灵菊宫内。

哐当一声,茶水四溅,清香的普洱茶香随着这一声敲金碎玉般的茶杯破碎声后,便溢满了整个屋子。

“娘娘莫要伤了自个儿!”银环姑姑一脸愁容的检视着美人儿的手指是否有被茶水烫伤的痕迹。

菊贵妃愤恨的一脚便踢倒了香炉,“到底是谁出了此等的馊主意?呵,一把火便可灭了那妖孽?好得很呐!倒是把王上心里头的那把相思火给勾了出来!”

“姐姐这是何苦?若是气到了自个儿还不是便宜了玥夕那个贱蹄子?颐嫔可不是已经为了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么?姐姐,又何必如此呢?”珉贵人起身伸手为菊贵妃后背顺着气儿,眼角却撇向在旁落座的瑟瑟发颤的丽妃。

瞧她笑的一脸素净,好似适才那刻薄言语,好似并非从她口中而出一般。

“哼!颐嫔那个蠢货简直是死有余辜!若不是因她,王上又怎会对本宫视而不见?”王上那夜的可怖表情,她可一刻也没忘,她也不敢忘,这是玥夕赐给她的耻辱,她怎么能忘?

珉贵人扶她坐下,“姐姐说的极是,谁都知姐姐是王上最宠爱的贵妃,姐姐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再者,王上一直未出明盛殿倒并不见得是因为那玥夕。”

“珉贵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没有任何人看到那贱人出过玥宫,而且王上甚至连看也为去看过她一眼,娘娘……娘娘可是太过多虑?”丽妃言及此,怯弱的瞧了一眼菊贵妃,便又瑟瑟的缩下了头。

菊贵妃轻啜了小口姑姑递来的香茶,看也不看那丽妃一眼,只是转眼的功夫,愤怒的面容早已消失无踪,换上的,依旧是那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艳笑靥。

她轻拍了拍一直为自己背脊顺着气儿的珉贵人的小手,笑的一派高雅,道:“妹妹说的在理,或许是我有些杞人忧天,唉,不说了……瞧妹妹如此神清气爽,可是有了解决的法子?”

珉贵人意味深长的掩嘴一笑,“要扳倒玥夕绝对不能我们亲自动手,不然,王上即使不怪罪姐姐,想必姐姐也会失了宠爱,姐姐可知晓一个帝王最在乎的是什么么?”

菊贵妃不解的看向珉贵人,“难道不是权利和地位吗?”

暴君却非昏君

菊贵妃不解的看向珉贵人,“难道不是权利和地位吗?”

若不是因为如此,冥夜会娶她么?这个问题,她一直萦绕在心头很久了。

珉贵人摇了摇头,笑的无比森冷,“姐姐对男人还是了解的太少了,一个男人,最在意的永远是面子,而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贞洁,如果作为一个帝王的女人失去了贞洁,那又当如何?”

菊贵妃双眼微眯,那眼中无穷的恨意似乎都化作了一抹寒凉。见她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妹妹说的极是!即使玥夕再怎么让王上无法忘怀……如果她没有了这样东西,呵,王上绝对第一个将她千刀万剐!”

珉贵人轻笑颔首,捏起棋盒里的一枚黑子轻然掷在棋盘上,将白子通吃,“那玥宫我们进不去,若是让她出来,那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菊贵妃闻言,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已然星光璀璨,“妹妹所言有理!哼,可是要如何才能引狐出洞呢?”

“若是没有王上的首肯,这贱人又怎会出来?真是伤脑筋!”丽妃懊恼愤恨的绞着手中的丝帕。

珉贵人素指的棋子‘嘣’的一声落在棋盘上,“杀鸡儆猴,将军了,姐姐输了哦。”

菊贵妃一顿,而后抚掌笑道:“妹妹好棋艺!姐姐输得心服口服!”

这厢,她适才的愁容已是烟消云散,那妖艳至极的吊销猫眼中,更是闪烁着得逞解恨的曙光,一念至此,美目阴狠立现。

能剥掉玥夕狐狸的一层皮,她可比任何人都高兴!这次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子还能有什么本事勾/引王上!既然无法杀了她,为何,不让她生不如死呢?

※※

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辰时两刻。

越过重重雪墙,青瓦飞阁,穿过百折迂回廊庭,一地雪白赧然跃入眼帘,花香醉人。

蓦然间,两人驻足梨树之下。

女子漠然仰视梨梢,只瞧那片片盈雪碎花擦过她的衣角,无声无息坠落在她乌黑的墨卷丝间,这般怡人的芬芳,让她轻微闭上双眼,仿若,有种置身于云端之上的感觉。

清郁花香顿时让人心神苏醒,姬冥夜回眸,双眼不自觉的斜睨身后女子,见她宛然回过头来,他的心,不自觉咯噔一声。

恍惚间,适才她那飘飘然的模样,总是让人觉得不真实,仿佛近在咫尺却又置身天涯,像极了远离尘嚣的仙子。

“如何?是不是胸口不那么郁积难受了?”语顿,冥夜一愣,这般轻柔的话语可是自己说出口的?

当他还在怔愣时,巫沫只是恭敬的一福,“多谢王上,奴婢很好……”。

她的话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淡漠疏离,有着拒人千里之感,可,却反而有种更让别人想要去接近她的感觉。

冥夜摆手道:“孤说过,你救了孤的性命,以后这些繁文缛节省了也可。”

这个女人一言一行谦和恭顺,甚至带着每个奴才都应有的卑微,可总觉着,她很是不一样。

巫沫撩起鬓前碎发至耳后,笑的别样清浅,“礼不可废,王上不必为了一介卑末奴婢坏了规矩,天转凉了,王上还是回宫罢,奴婢也该回御膳房了。”

“听闻御膳房的厨娘说,你的手艺十分精湛,办事也妥帖,孤觉着,由你来担任明盛殿的掌事再适合不过。”他言词转为冰冷,透着帝王的威严肃穆,似乎,那适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她淡漠一福,“奴婢遵旨。”

在她眼前的帝王,比她想象中接触的更快更准更顺利,然而,越是这样出其不意的成功,越是让她心中琢磨难定,谁让天下人心最属帝王心难测呢?

姬冥夜绝不是个只会打仗的草莽匹夫,能将邶姬国在短短三四年之内迅速成为四洲之首,这样的手段绝不是一个草包便可做到的!他虽是暴君,却非昏君!

满园的梨花盛开,雪白的花朵,莹白飘落的花瓣,梨雪苑像极了冰天雪地的寒冬,可,那样温和的郁郁芳香,那样煦暖的柔和阳光,如何也不像那刺骨冰凝的冬季。

这里很安静,静的几乎只能听见两个人双足落在草地上的轻微簌簌声。

“王上,切勿前进了。”

正要走进清芙池的两人被一个躬着身的小太监拦截而下。

“小喜子,你的胆越发大了。”姬冥夜冷哼一声。

小喜子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道:“前边儿有奴才坠河生亡了,这些个不干净的东西王上万万不能瞧的!”

闻言,姬冥夜脸色阴郁,“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日子太过悠闲?居然敢让人死在孤的清芙池里?”

------题外话------

这个小菊花还真是暴躁啊!找个人好生调教调教!来人啊!请暴君姬冥夜上场!

玥夕复出冷宫

闻言,姬冥夜脸色阴郁,“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日子太过悠闲?居然敢让人死在孤的清芙池里?”

小喜子身子一哆嗦,立刻磕头在地,“王上饶命!是奴才管教不严下边的奴才,王上圣明,确实是他们疏忽才让那些个不干净的奴才死在了里边儿……奴才定会处理干净!”

姬冥夜一脸冷然,睥睨他道:“到底是哪宫的奴才如此大胆?”

这清芙池是他修建不久的芙蓉池,这是属于他和冥煜的地方,所以,他已严令禁止任何人闯进,那些宫妃嫔也是没有任何资格能踏足此地一步的。

今日不知,是谁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的让那些贱奴死在了池塘里?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无形的玷污,让他心中不适。

小喜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吞吞吐吐道:“奴才……奴才不敢欺瞒王上,是……是玥宫的蓉姑姑……”。

姬冥夜闻言,浓眉顿时深锁。

蓉姑姑是他派遣给玥夕的奶娘,虽是奶娘,却也是他布在玥夕身边的眼线,今日姑姑惨死在清芙池,莫非,是玥夕看穿了她的身份?

将她杀死在他的清芙池里,难道,玥儿这是故意的?

他负手沉思。

巫沫闻言却是垂眸深思。

蓉姑姑她是知道的,夕贵妃的奶娘,似乎除了这个女人,她不曾看过玥夕对任何女人有那样充满了敬意与温柔的眼神,想必,这是对他来讲很是重要的人罢?

可,姑姑如今死了,真不知那个小妖精究竟是何情绪?悲伤,难过,痛恨,还是一如既往,一副冷漠无情事不关己的模样呢?

她,有些好奇。

姬冥夜凝了眸,“夕贵妃知晓了么?”

“回王上,娘娘她……她现在在里边儿呢……”,小喜子声细如蚊,透着胆怯与害怕。

后宫中,谁不知晓在夕贵妃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天,王帝就下旨不允许她走出玥宫一步!若是出了玥宫那便是抗旨!那就是死罪!

所以,这便是玥宫起火都不见夕贵妃踏出玥宫半步的缘由,竟没想,今日的她,竟为了一个下贱奴而违抗圣旨!

小喜子现在最害怕莫过于当年的姬冥夜会再次出现!

那样的残暴,那样的冷血,一手将本是最宠爱的夕贵妃打入冷宫,从此后,只要关于夕贵妃一切的人或事,他更没有放过半点,全部抹灭!那是怎样的肃杀手段?想必,那时的他甚至比战场上都可怕的更让人心惊胆战!因为,那是只要让人回想都会后怕的鬼面帝王呐!

再者,看管清芙池太监由他掌管,此般算来,他也有无法逃避的连带责任,谁知阴晴难测的王帝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

“哦?他竟然为了个奶娘出了玥宫?呵,可真是不像他呢……”,说罢,冥夜已是前脚踏进了宫门。

巫沫似笑非笑的垂眸瞥了他的脚步一眼。

看来,姬冥夜也是与她一样的想法,想瞧瞧闲暇的玥夕是何模样?呵,永不相见,他终究是做不到呢,将玥夕关在玥宫,不过,一个形似而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看来,姬冥夜也是与她一样的想法,想瞧瞧闲暇的玥夕是何模样?呵,永不相见,他终究是做不到呢,将玥夕关在玥宫,不过,一个形似而已。

转念,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玥夕那样的人儿,即使是她几日不见,也是如隔三秋呢。

走进清芙池,放眼望去的是百折迂回的长廊在巨大池水中穿梭着,直通到宫门两端。

池中有几处白玉石砌成的凉亭,遍布满池的是白色芙蓉花绽开着,从上往下看去,还能瞧清了花蕊中的点点嫩黄。

微风徐徐,卷着香气,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虽四处被雪白覆盖,可,却依旧掩不去那白衣人儿刺目的妖娆!

见那池中心有一方凉亭,放眼而去,能瞧见亭中有一星点的银白,故,那一身银白的人儿此刻却抱着怀中沾满水草的冰凉尸体,竟纹丝未动,如是一座雕塑完美的神像。

姬冥夜停步,看着那抹银白有些微愣。

他心中,闪过玥夕的任何情绪,却唯独不曾想,玥夕竟会这般的悲伤。

自是王兄过世后,玥夕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自此,喜怒不形于色,就连他,也再不能看透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玥儿了。

然,玥夕那悲寂的模样看在巫沫的眼里,却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丝毫惊讶,好似他这副模样她已是早已知晓了一般。

“你说,夕贵妃该如何处置?”姬冥夜不带一丝情感的轻吐一句。

巫沫笑的淡然,“王上心中早有定数,奴婢不敢妄议”。

而此时,那端的玥夕一双透着摄人的眼瞳正看向此处。

那双眼睛包含了怎样的情绪?是怨毒?是憎恨?是愤怒?还是不甘?不,什么也没有。

姬冥夜转身,恰好撇开了他的视线,扯了扯唇,“回宫。”

“是。”

巫沫只是睨了玥夕一眼,便踩着伐子,紧随王帝而去。

※※

满地风霜菊绽金,醉来还弄不弦琴。

南山多少悠然趣,千载无人会此心。



二人回了明盛殿已是午时三刻,孰不料,宫内早已有人等候。

巫沫这厢端了几杯雪顶含翠奉在了几位娘娘的香案前,举手投足间尽是娴熟,她虽觉着有些如芒在背,心中却笑的无比邪佞。

这些个妃嫔,怕是已将她视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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