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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还能记得,曾经遇见过的一个朋友,我第一次想要帮助的人,可是我失败了,那种挫败感至今尚难为接受。
我不能轻易的让她看见人性的自私。
在尽一点微薄之力吧。
只是不敢过多的浪费时间,我低头看看手里的表,还有时间,最后的一个小时,不管再看见什么,我都有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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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雨楼中,金黄的琉璃瓦熠熠生光,觥筹交错间。男人们都斜目看着各个环肥燕瘦的女人,无一例外,浓妆艳抹,笑容里夹杂了太多的烟柳气,可是对他们来说已是绝色佳人,在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缀雨楼中的姑娘,一向是容貌过人的,就算没有无双姿色。也有一手招揽生意的好手段。
烟花之地不乏绝色倾城的美人,是不能独缺姿色过人清雅别致的可人儿的。
一干女人都在忙着迎来送往的巧笑嫣然,独余了一个她,容颜被轻纱缚住,不语,倚在窗前看向外面,明明处在大厅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仍旧吸引了若干男人的目光,可是,无人敢上前搭讪。
——这个女人是被陈将军送来的。
来时,对着缀雨楼的老鸨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叫别人掀开她的面纱,否则。。。。。。
将军没有说完他的话,可是那个停顿更叫人毛骨悚然。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女人的神秘让众人跃跃欲试,可是无人敢得罪位高权重的将军,在缀雨楼中的人看来,女人就是一块美玉,一块没人能够雕琢的宝玉,弄不好会尝不了鲜,还引火烧身。
再嘴馋也得忍着,不能吃上这块肥肉。
这块美玉恐怕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能等来将军来到缀雨楼中细细把玩。
大家都心照不宣,这里是将军金屋藏娇的地方!那个女人是万万不能染指的!
今日却不同。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打着酒嗝,歪歪斜斜的朝角落里的佳人走去,伸出一双肥腻的手费力的朝女人移去,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轻薄着女人,占尽了口头的便宜。
果不其然,女人皱了皱秀气的眉,只可惜还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众人都好笑的看着这出闹剧。等待男人会发出一声惨叫,被丢出缀雨楼,可是,没有!
女人慵懒的借势就靠进了男人的怀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早知美人这样好骗,自己早就行动了!只是将军那里还真不知要怎么交代!
接着在众人眼神的洗礼下,女人毫不在意的挽着男人去了二楼。
“美人,戴着这个不舒服吧,我来给你摘下来?”男人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拂上女人的脸,另一只手更是不老实的游走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躲在面纱后的女人施施然的一笑,“恐怕摘下来了,您就嫌弃奴家了!”
“怎会啊!”男人口上说着,手已经向她的脸移去。
眼前的面纱被撩了起来,男人屏气敛神,等待着看女人是怎样惊世的模样能惊艳了将军。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传开了。
“你是,是妖妃洛熏!”
洛熏满意的一笑,举国上下有谁不知道她,妖妃的画像满天飞,谁人不恨得她遗臭万年。
那日,洛熏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醒来的机会。
要送她最后一程的将军没有让她死掉,她多嘴了一句“想来为一个小女子更衣不是将军该干的,将军是客气了。”救了她一命。
将军以为这个祸国的妃子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知道了他流连青楼,抛弃妻子,生怕她一死,就会有人把事情说出去,她死了,不打紧,可是万万不能不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
看着那张绝美的脸,他终还是下定决心救下了妖妃,若是被旁人知道,他定会成了千古的罪人,所以万万不能被旁人知晓。
她本应被他藏在府中,深居简出,却不肯消停的威胁他,若是不让她出去被自己的心腹看见她还活着。
妖妃被救,陈将军大喜女色的消息定会被传出去,此事定会被传个沸沸扬扬!
陈将军出于无奈,只能放她进了缀雨楼,可是仍旧不敢让第三人一睹她的容貌,便威胁了老鸨。
此事,本该不能有第三人知晓,洛熏却突然闹下了这么一出。
“即知本宫,还敢大胆?”她若有若无的朝男人吐出一口气。
男人思绪急乱,微微张了张嘴,恍惚间神智终于恢复,“怕什么,你不过是一个被废的妃子,难不成还能有面见皇帝的那天?”
洛熏冷笑,“可我终究还有将军庇佑。你猜猜,今日你还能否走出这扇房门?”
“呵,将军都敢留恋娘娘的美色,我还怕什么?”男人强打起精神应付她。
“只是怕就怕张大人今日已然出不了这个房门!”她不动声色的继续消磨着男人的忍耐力。
男人骇然,“你要怎样?”
洛熏却突然转移了话题,“你看,我美吗?”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手上已经被攥出汗来。恭维道,“娘娘当然是极美的!”
她把手伸向他,纤细的手,指甲修剪整齐,十指不染丹寇色,“那么,你就亲自死在我的手上吧。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张大人!”
张祥军的冷汗从额角滴落,“你究竟要怎么样?”
“天子好色,当与民同罪,赔上了我的一条命,张大人。如今你是要赔上你的身家还是你的性命?”淡薄的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莫要欺人太甚!”
“只怕你是欺君太甚,犯下了欺君大罪!”明明是愤怒的话语却被洛熏说的好像轻的不值一提一般。
“说吧,你要开什么条件!”
她不屑的瞥向他,不置一言。
他不觉全身颤抖起来,头低垂着,发麻的头皮让他来不及思考些什么,极静的凝暧中,胸口被一柄寒光的利刃穿透而过,撕裂的痛楚传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不甘连命丧谁人手中都不知。他努力的支起了身体,抬眼间看见了将军的贴身侍卫,鲜红延过了他的眼,最后的力气被耗尽,连呻吟都没有办法发出的闭上了浑浊的双眼。
“娘娘莫再引狼入室了!”一道男音淡漠的响起。
她不语,玩弄起桌上的茶杯,自己一个卑贱之躯,没有解释的必要。
还肯苟活着。不过是为他为己。
为己,是害她的人,她从不肯轻易放过。
为他,不过是因为心有不甘。
洛熏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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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熏究竟是谁?
这个谜团越来越大。我不知为什么一走进医院,额头上的冷汗就没有断过,很难受,心口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在压制着自己。
莫非这个洛熏会是班新燕的前世?
可是这要怎么才能说得通,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却面黄肌瘦,两个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况且,如果这个女人是班新燕的前世的话,我看见班新燕都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看见了女人我会有那么浓重的窒息感。
奇怪的是,我看见她自尽,会有一种紧张的窒息感。
看见她惩罚那个男人,会感同身受的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我就是她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
再次低头去看时间时,指针已经缓缓的划去了一半的时间,我朝范小云抱歉的笑笑:“我要走了。”
范小云不明就以:“怎么?这个故事都还没有看完呢!”
“飞机要起飞了。”
范小云挽住我的手:“或者,这一次是能让班新燕醒来的契机呢?”
“可能性不大吧?”
“总不能放弃。”她眼神坚定,我能够理解她,原来的范小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浓重的看不见天亮的黑暗,每时每刻都担心自己会看见一些不想看见的东西,渴望有人解救自己,可是触目惊心的都是孤单。
所以,这个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想要帮助班新燕。
“那好,最后半小时,听天由命。”
“好。”
114 要提示我些什么?
我再次施展开法术进入她的梦里时,已经不知道错过了些什么,情节有些岔开,我随即退了出来,有些为难的看着范小云。
她耸耸肩:“反正能让她醒来就好,其他的在意什么?”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像是走火入魔的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哪一位了一样,我又不知道这个梦的长短,这么久了还在继续。
要是一会,退不出来了怎么办?
她是不需要考虑了,可我还有一趟旅行要走啊,只是在别人的逼迫下,我的奴性又上来了,总是会觉得,不做到,还对不起别人一样。
咬一咬牙,又进入了她的梦境。
有些受阻,可是,已经不像是初次进入她的梦境一样。
我猜想第一次的梦应该比较重要,所以她自己潜意识里拒绝我们的进入,只是被我强行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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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洛熏还真是后悔了自己轻易的就让将军回到朝堂参了军,他回来时,什么都变了。
可以姑且不谈他有危险可是人的心能有几颗,他是会变的。
到时他自然会发现一个小小妃子,有什么好情情爱爱的,自己不过是被她那张脸给迷惑了。
在缀雨楼中,洛熏杀了太多的大臣。早就引起了朝堂的注意。
将军无奈,再次把她接进府中。
她成日里不肯安生,将军也任由她胡闹。
许是长期的压抑得到了满足,自己的性子也越来越放得开了。
那日将军喝醉,她似真似假的开着玩笑:“将军可愿娶我?”
被酒劲上来冲得深红的笑脸格外夺人心志。
男人点了点头。
至此。生命,竟要翻开新的篇章。
你情我愿,可是有的事情,不是自己就可以主宰的,毕竟她还曾经是一个妃子,一个被皇帝牵肠挂肚,至今念念不忘的妃子。
自由,永远。不是那么容易。
一死了之,可是走进那个夺人命的皇宫,就连你死了,也是皇家的鬼,这就是宫中女子的无奈。
洛熏是洛熏的事实很快就被传开。
将军觊觎天子的女人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她就算是一千种理由证明自己已经和皇家无关,只是现实告诉她。摆不脱了。
何况,她的身份本就不尴不尬。有些磨人。
而且,即使那一日,她真的走上了那条白绫,她也不会死,不会亡。
凡间俗物,如何能断了一个妖怪的本体呢?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平常女子。
哪一个红尘俗世的女子能长出她那样倾国的模样。
所以,那些大臣没有说错,她是祸国妖妃,不过重点在那个妖上。她从未想过要祸国,只是不小心掉入了这凡尘俗世的纷扰之中。
然后,被命运紧紧纠缠。
她下嫁给王爷时,也曾经一度觉得好笑,都说一个女子一生只能嫁给一个人,那么,她是一个意外吗?
果不其然。嫁给两个男人的女子是很难得幸福的,她从来运气就不好,现在也注定是没有个好运了。
将军几次三番在朝堂上被皇上侮辱。
她作为一个女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为他洗净他的衣。
是啊,一个将军,要不是念在他手下兵多将广,若是他不在,只怕区区一张虎符根本就不能管住那些蛮夷,皇帝必是早已要了这个让他带了绿帽子的男人性命!
好在,兵还是他练出来的。
人是有感情的。
只是,若是有一天,国家不再战乱,只怕英雄无用武之地,那就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那时,只怕将军性命不保,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她。
至今皇帝也没有承认过她是名倾一时的妖妃。
她也至今没有踏入那个宫闱之中。
但是,只怕时日不多了。
洛熏侧卧在将军怀里:“你当初救我后悔了吗?”
“我无怨无悔。”男人沉着的道,天边的最后一抹光彩被黑夜完全吞噬。
“那你不去了,好吗?”
“你等我,要不了几日,我定能回来。”男人推开怀里的女人,眼角浓浓的宠溺终归换来的不过是一场叹息。
洛熏是不敢等的吧。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等来等去不过是一场空。
嘴角的苦涩,换来的不过是他走之时的一场宿醉,一场遗忘。
重新梳理。
洛熏不过是一棵树精,初化人形,皇帝惊为天人,迎娶进宫,后与将军私相授受,被有心人告发,将军边关戍守,若能大败匈奴,皇帝不计前嫌。
只可惜,树精恐惧的是他迷恋的依旧是她的容颜。
她没有等,在班新燕的梦里,我看见她化身为树,消失在这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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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个片段,我更摸不着头脑,让我知道这些,又是想怎么样呢?
时间经不起推敲,最后的半个小时也火急火燎的过去了,我拍拍范小云的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
范小云看看我:“别说你也没有想清这个女人和班新燕有什么关系!”
我笑:“我要走了,你去查查那个男人是不是夏天!”
“夏天?”
“他把我们引入那个梦境,无疑是想要我们帮他,或者他想要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好处。”
“这也太卑鄙了!”
“行了,我走了。”
独自跑出来,坐在出租车上时,我烦躁的心情终于减退一些,很多时候,我总是不愿意把最坏的一面告诉别人,似乎这样就是我一个无聊的人在杞人忧天,别人都不觉得,就我一个人误认为,这样就是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可是,我仍旧觉得那个妖精为什么要是树妖呢?
我的前身是一个杨柳树精,后被火焚烧变为了引梦香,我也会选择遗忘一些,我不愿意记得的往事。
那个男人之所以选择了夏天做棋子报复我,是不是,因为夏天和我也有共同点?所以他想利用夏天提醒我一些什么?
还有,我原来进入班新燕和夏天相关的梦时,根本就没有那么轻易就进入了,可是这几次进入她的梦,都格外的容易。
她的阻挠就像是若有若无,时不时提醒一下,她是知道我们进入了她的梦里的,如果非要说她有抗拒的话,到不说那是欲拒还迎,让人更加想一窥究竟。
班新燕的抗拒没有那么小。
那么就是在说,这个梦根本就是演给醒着的人看的。
而我和范小云,就是他想要看见这个梦境的人,可是范小云生来就有一双阴阳眼,除此之外,和妖精没有相关的地方。
那么,就是想要表现什么给我看。
那我,又应该看到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就不由的眉头紧锁,出租车司机本来就有一些聒噪,从我上车起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和我说些什么,看我这样,说的更欢畅了,而我本来就心烦的要命,更要命的是他说个没完,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断的应承的“嗯嗯嗯嗯。”
他直接升级起来:“妹子,你没有男朋友吧?”
我真的很火大,我看着就像是一个剩女的样子吗?
“没有。”
“那要不我载你去相亲俱乐部吧!那里机会多!”
“不去!”
“妹子,别这么急嘛!”
我低头看看手上的表,还剩下一点时间,飞机就要起飞了,他是想要我跟着飞机后面跑,大吼一声等等我吗?居然还不着急?
“师傅,麻烦快一点,我赶飞机!”
出租车司机似乎是应承上了出租车司机应该有的热情,一听说我是赶飞机,架子马上就端上来了,一副我很有经验的架势:“这个,那你就更别急了!”
“怎么?”我一边焦躁的看着前面堵车堵得人仰马翻的状况,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他。
“没怎么,就是一向都是这样的,你看这交通状况,你就知道了,堵车堵个一两小时,你去机场,说不明还要等飞机晚点等个三四个小时!”
这是什么逻辑。。。
索性赶到机场,一切都还不晚,过完安检后,不负众望的,飞机要晚点了,吃了一碗坑爹的泡面的我,心满意足的趴在椅子上,等着走人。
原本是没有想好去哪里的。
那天是挑着最便宜的机票,去哪算哪。
没有想到的是还真得偿所愿,我走不了了,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天气原因。
飞机,不飞了。
我在泪流满面的同时,不忘去退了机票,真的,实在是不想等好久以后才能走的飞机,我真的觉得自己有去拍某部囧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