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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了抚面颊脸上又有水泽流下白止他这是用他自己地生命再作了一次赌让天帝不得不迎接地赌
这个镯子已经消失在四海八荒之中想不到白止费尽了心思把它寻了出来戴在了我地手上
太白道:“当他遭受七十二道天火之时注入你体内与孩子体内地那股气息已然相连但是他地魂魄已碎成了一片一片元神只有少量留在那颗石心里面所以天帝需要你和孩子给他补魂天帝他老人家……”
太白大概感觉自己与太子仿佛在算计天帝装模作样地向天上作了一个揖道:“这么一来天帝他老人家只好接受了你和小天孙”
孟思远跑了回来站在我地身边瞪大了两只圆溜溜地眼睛望着太白太白慈蔼地摸了摸他地头孟思远道:“漂亮姐姐我长大了嫁给我好不好?”
太白往后倒退几步差点向后倒去感叹:“桑眉小天孙真有太子地风范啊”
我感觉蓝天白云份外的蓝,份外的白,就连动物园里空气中飘散的动物的味道也特别的好闻孟思远问我:“妈咪,给我钱,我要买冰激凌”
我从口袋里随手掏了一张给他,他抗议:“妈咪,你给我的,是手纸!”
我颤抖着手又递给他一张,他默了半天道:“妈咪,你给我一百元吗?”
地上跌了几张零钱与钢蹦儿,我浑听不到它们跌落地的声音,只想着,我们可以救他,不管多少年,他有救了
太白提醒我:“桑眉,你看着点儿路,人家骑着马过来呢”
我恍恍惚惚的避过走到人行路中央的高头大马,骑在马上的现代人很兴奋,摸拟古代人在马背上的雄风,不停的吆喝
太白一把拉过我,我与那马擦身而过,我感觉到它身上柔软的肌理
孟思远买来了冰激凌,问我:“妈咪,你要吃吗?”
我蹲下身,捧着他的脸:“思思,你想爸爸吗?”
他眨了眨眼:“不想……”
我吃了一惊,从恍惚中惊醒:“为什么?”他不会成了一个问题儿童吧?
他道:“因为,每天作梦,爸爸都会来和我聊天的”
太白拍了拍我的肩膀:“桑眉,看来,太子的元神有意识了”
我有点伤感,望着小思远白嫩的脸:“他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这么多日日夜夜,我一次也没有梦到他,一次也没有,他反而到了思远的梦中了?
太白道:“你就别妒嫉了,本来,小孩子的头脑就容易接受外来事物,很有可能,他现在的元神薄弱无比,只能短暂的进入思远的脑中”
我的鼻子有点儿酸,站在云头之上,笑看万里白云翻腾的白止,现在虚弱成了这个样子
太白道:“所以,你要做好准备,说不定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天上的系统一恢复,天帝知道他的儿子出了这么大一个乱子,就会派人来捉你和思远了,也许,你们将永远不能回到凡间”
他连这个都算好了吗?居然预留了时间让我和家人告别?
太白迟疑半晌,问我:“桑眉,你可有点儿不舍?”
是的,我不舍,舍不得独自留在人间的母亲,舍不得秦玉,舍不得我的朋友们,但是,为了白止,什么不舍也只能舍了,因为,没有了白止,我的生命将毫无意义
孟夏利和萧雨该怎么接受这一切,他们的儿子刚刚离开,我又要带着他们的孙子走?我只希望,时间可以慢慢冲淡一切
小思远瞪大了圆圆的眼睛问我:“妈咪,我们要去见爸爸了吗?”
我点了点头,摸着他的头:“对,我们要去见他了”
正文第一百九十七章思远
腊月里下了好大一场雪,足有一尺深,整个城市寒冷无比,孟夏利把我和思远接到了他的别墅中,每天带着思远在外面堆雪人,打雪仗,他对思远百依百顺,在我看来,就算是思远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他摘了下来,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思远好,在我们到别墅的这些日子,他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思远的身边,他的两鬓已经斑白,孟宇的离去,但给他周围的人无尽的痛苦
可是,没有办法,终有一日,我又会带着思远离开他们,为了与孟宇团聚,我担心的,只有母亲,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这天晚上,他终于入了我的梦中,只是一团若隐若现的光影,他道:“桑眉,让你为难了吗?”
我摇了摇头:“孟宇,她会挺过去的,每个人都要走自己的路,我只能选择一条路,那就是,和你在一起”
那团光影沉默半晌:“眉,我总是让你处于两难的境地,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还好,你没有怪过我”
我道:“我怎么能怪你,孟宇,你能为我做到如此的地步?”
那团光影渐渐消失,我从床上惊醒,胸前挂着的彩石心发着弱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这代表着,他越来越强了吗?
这一天终于来了正月过了没有多久思远吵着去公园尽管寒风依旧但是这个小家伙不知道怎么地想起了坐云霄飞车非让我带他去不可这项玩艺儿也只有我能陪得了他孟夏利一听这个头一次没有提议自己带他去
当我带着他来到公园地时候他悄悄地告诉我:“妈咪爸爸告诉我今天来公园他会叫人带我们去他那里地”
我们坐在去霄飞车上在一个急转弯地地方我感觉有一道亮光照着了我们我们地身子不断地飞升直飞上天
我往下望只看见下面如蝼蚁一般地人群与车辆
太白金星带着几名天兵天将在云头迎接我们他满脸严峻没有一丝一毫在凡间天真浪漫地影子道:“奉天帝圣旨捉拿犯仙桑眉”
孟思远柔软地小手在我地手心里我想问太白:你捉拿我就罢了把我儿子捉来干嘛?
想了一想,在这个时候,开这个玩笑并不好笑,于是没有开口
孟思远瞪着眼望着太白:“白胡子老爷爷,你的胡子可真长!”
太白金星往后退了一退,差点从云头栽了下去
天兵天将都互相望了望,对这个凡间来的小子另眼相看
我带着思远,在雄伟的某殿见到了天帝,他是一个略有胡须的青年,当然,当神仙的,想做青年就是青年了
他有与白止相似的面容,一样的不动声色,泰山倒了眉毛也稍动一下
他把我们俩搁在大厅里半晌,才慢慢的问:“这个,就是白止的儿子?”
孟思远早就不耐烦了:“我是我爸爸的儿子”
他一笑,沉吟道:“那你要叫我爷爷!”
孟思远很鄙视他:“我有爷爷,你要做我爷爷,要排到第二!”
他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笑声差点震塌了房梁:“好孙子,果然有白止的气势!”
正如白止计算好的,他不能处置我们两个,还得好好的把我们养着,因为,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拥有五彩石心的继承人了
他抬眼看了看我,目光如电击一般:“果然,他万年来从未忘记过你,尽管我备了七十二道天火迎接你,他还是替你挡下了,万年之前,他替你封了这七十二道天火,万年之后,他用自己替你挡了它……”他闭了闭眼,英俊的脸上露出一点黯然,“我只希望,在他这么对你的份上,你能帮他!”
天帝露出了他可能从未露出的软弱,他终于被他的儿子算计得心灰意冷,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按照别人的目地走
我只说了一句:“好!”
他挥手叫我们退下,派了二十四个仙娥送我们到了栖霞殿
让我奇怪的是,小思远从未表示过惊讶,以他好奇好动的性子,不应该这样,他沉稳的迈着小步子走在云彩翻腾的白玉地板上,牵着我的手,镇定自若,毫不慌张
让那二十四位面无表情的宫娥有了一点别样的表情
他道:“帮我们准备去仙池的用具吧,我和娘亲也累了,等一下要浸浸仙池”
仙娥互相对望了几眼,看起来有点儿吃惊,却屈膝答道:“是”
她们退下之后,我吃惊的望着他,他的样子,哪里像一个六岁的孩子?
这个时候,他才撒娇的扑向我:“妈咪……”
“思思,这都是谁教你的?”
“是爸爸教我的啊!他叫我保护妈咪,不能叫人欺负了去”
我蹲下了身子,孟思远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爸爸说,有他在,你不用怕!”
是的,我真的不用怕,我抬起眼眸,这空空荡荡的宫殿里,有无尚的威仪,也有无尽的争斗,但是,我不用怕,因为,他就在我的身边,一直都在。
司徒敏的番外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我已经找了很多世,最近终于找到了,我看到了她,我一直在找的人,商洁。
在很多年前,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妖族的一名小妖,我出身低贱,是妖族最底层的家族泥虫里的一员,但是,我的天赋很高,不论学什么,人家要一天时间的,我只要几分钟就弄懂了,所以,我很快引起了妖族上层的注意,我被提出了我那低贱的家族,充实到妖族的近亲卫当中,尽管我只是其中的一名小兵,我却可以看见远远的站在台上的世子,尽管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想,我一定能越来越接近他,越来越接近。
我加倍努力的学习法术,我的能力一日千里,我成了近亲卫当中法力最高的人,终于有一日,我被带到了世子的身边,我已经知道我的任务,我要被去除周身的妖气,派到一个人身边,帮助她,保护她,她就是妖族的公主,商洁。
那个时候,在我的心底,这是一个光荣的任务,商洁有着高贵的血统,无与伦比的美貌,能派到她的身边,不论做什么,都是家族的光荣,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项任务。
不过,世子的神色有点儿不好,精神疲惫,他单独接见了我,一再告诉我,要我一定要保护她,要我完成任务,偷取仙阵图,我答应了。
我来到了商洁的身边,我按照世子的要求,没有告诉她我是妖族派来的,她只当我是一个小小的仙娥。
她每天和天君白止朝昔相处,我看得出,白止很喜欢她,她稍皱一下眉头,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满足她的要求,其实,她是那么一个可人儿,有着绝美的容貌,皱一下眉头,都会让山河失色,哪一个能不宠爱着她?
我看着他们牵手走在银河边上,白止舞剑的时候,她就会在旁边歌声婉转。
这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知道世子为什么派我来。因为。我们泥虫一族是从来不会被感情束缚地。是被人称做无心之人地。我们没有男女之分。无情无欲。所以。他才派了我来。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我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渐渐起了变化。我看着白止温柔地对她笑。我就会想像。这个笑容是对着我地。我看见他用星辰制作步摇戴在她地头上。我就会想像。也许他地手指会留恋在我地脸上。
有地时候。他骑着天马。一身月白骑装。脸上有朗风明月般地笑意。他地身前。坐着商洁。我会想像。也许。我能坐在上面?
这种想像一日一日地折磨着我。
那个时候。白止每一天脸上都有笑容。如春日里地暖阳。有时候。我偷偷躲在一边听他们地谈话。白止告诉她。从小。他就是孤独地。自从她来了之后。他们说了很多话。等他走后。商洁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地时候。脸上有愧疚地神色。我知道。她后悔了。她爱上了妖族不共戴天地敌人。
她不会帮世子偷那份仙阵图了。
我把这边地情况告诉了世子。心里稍稍有一点儿痛快。可是。并没有传来世子责怪处罚她地命令。只叫我独自完成任务。
在接受任务的时候,原本没有七情六欲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升起一丝怒意,为什么,她可以让所有的人都喜欢,不论是敌人,还是同伴,而我,永远只能躲在暗处?
我帮世子偷到了仙阵图,他嘉奖了我,还有我那卑贱的家族,可是,我心里不高兴,看到商洁,看到她脸上幸福的笑容,我心中就如刀绞,我恨她那张脸,想像着如果我有这么一张脸,该有多好。
这种念头,一直埋藏在我的心中,于是,凭借着我越来越高的法力,我能自由的来去天族的藏经阁里面,我想,我一定能找到一种办法,改变我的容貌,让我变得和商洁一样。
那个时候,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变得像商洁一样让人喜爱,再也不是妖族最卑贱的泥虫,如果我变得和商洁一样,他是不是会望我一眼,不会把我当成一件摆设,一个物件?甚至于在我给他上茶的时候,他都不会望我,只是手指轻磕,示意把茶放在书桌边上?
天族藏经阁里关于变脸的法术很多,可是,我看到了一个换魂术,灵魂互换,将对方的魂魄与自己的互换,而且,这种法术,能让换魂的人彻底的改变容貌,不是一世,而是很多世,如果用这种法术,不论我转世重生多少世,我永远是商洁的样子,这才是真正彻底的变脸,当我看到这个法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快的学会了它,私下底想,如果,我真的可以和商洁灵魂互换……
他是不是会望我一眼?
天族并不是一个毫无防范的地方,从商洁来到白止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对她的调查就开始了,其实,我们都应该想到,天帝并不是一个昏的人,他不会让他的继承人出什么乱子。
白止知道了商洁的身份,可是,他却舍不得杀她,反而在天帝捉拿她之前,放走了她。而且,出忽我意料之外的,他也知道我的身份,要我带走她,他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终于望了我一眼,黑色眼眸充满对商洁的担忧,我心中的那个愿望这一瞬间无比的膨胀起来,我想,如果我有商洁的容貌,那么,他的担忧,是不是我的?
商洁望不了他,终于冲出了妖族,等在出巡的地方,日落又日出,自始至终,我都跟着她,看着她冲向南天门,看着白止一剑刺中了她的心脏。
白止把她的遗体放在诛妖台上,我看见白止痛苦的站在台边,七天七夜,终于,天帝来,要他回宫,我走上诛妖台,我的法力已经很高,不'T的法术,而且,学会了天族的法术,因此,诛妖台小小的仙障,难不住我,我看到躺在诛妖台上的商洁,脸色平静,嘴角带着温柔的笑。
我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之上,她现在只是一个残破的身躯,我很遗憾,不能和她换魂了,我探进了她的身躯之中,忽然发现,在她的灵台之中,居然有一丝她的元神存在,我明白了,白止只是在众仙面前演戏,她的伤,并没有严重到魂飞魄散的地步。
因为他是天族太子,所以,没有人敢上前检查,我甚至想,就连他七天七夜的悲伤,恐怕也是装出来的,为了守护她,让她下界之时,没有人再检查真相。
我知道,我能和她换魂了,我还想,这也许对商洁更好呢,我得到的,只是一个残破的身躯,而她,可以得到我完好的身躯。
于是,我实施了换魂术,在换完魂的那一瞬间,我一把将还未完全恢复的商洁推下了诛妖台,这样,她不是可以轮回转世了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不是吗?
我把我的气息调成与商洁一样,我想,白止不会查觉的,他会对我像对商洁一样的好。
他回来之后,带来了天帝的旨意,说要对躺在诛妖台上的商洁劈上七十二道天火,我一阵惊恐,天帝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会杀死商洁,所以,天帝采取了这种手段。
但是,诛妖台上的人是我,我该怎么办?
还好,白止并没有认出诛妖台上的人灵魂已换,他为了保护商洁,采用一个障眼法,那七十二道天火并没有击在我的身上,而是被他封到了一个深潭之中,击在我身上的灿烂闪电,都是幻影而已。
我坠下诛妖台的时候,知道一个信息:七十二道天火,该落到商洁的身上,无论多长时间,它始终都会落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商洁和我一样,在人世间轮回转世,原本,她该灰飞烟灭的,从我坠入凡尘的那一瞬间,我怀着的唯一信念,就是让她彻底的灰飞烟灭,因为我知道,白止会来凡间寻找她,也寻找我……
果然,不知道多少世之后,我见到了我的未婚夫,尽管他的模样与天上稍有不同,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是,他也找到了商洁,为什么?她不是没有原本的容貌了吗?她的样子,不是原来的侍女吗?
我才是商洁啊!
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的小心翼翼,他从来没有这么对我,就算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恨商洁,就算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是轻易的抢走了白止。
所以,我利用我的凡间的财势,寻找一切能打击她的因素,终于,被我查出来,孟夏利多年前的一单案,无论是真是假,我都要利用这个来打击她!
于是,我让人撞了她的父亲,把线索往孟家引,我想,如果孟夏利是杀死她父亲的凶手,她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仿佛,她的这一世,蠢笨了很多,她很容易的中了圈套。
一切都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
我不断的派人搔扰她,让她认为,是孟夏利派出的人,挑拨她与孟宇的关系。
可是,这一切只是仿佛而已,她骗了我,她的智慧没有降,反而升了,她反而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