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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丝不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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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一路荆棘,走了两三个时辰,直到夜半,众人才进了一处气派宅子,坛主吩咐手下给他们每人喂了十香软筋散,个个都动弹不得,只一个个用铁链串好了,依次穿行进入大殿。
  
  直到此时,修缘脚上已是血肉模糊,因服药之故,他并不觉得疼,与其他人一道,站在大殿中,坛主似乎有所顾忌,叫人熄了通亮的火把,遣散许多教众,安排他们巡夜:
  
  “教主这个时辰应当到了,你们切忌喧哗,加派人手巡防,以免漏网之鱼进来滋事。”
  
  吩咐完这许多话,坛主见方丈的二弟子觉寅来了,巧的很,可以配合他施展手段。
  
  “我敬诸位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英雄,并不想难为你们。在各位面前,有两条路,要么如觉寅大师一般,深谋远虑,归顺我天一教,有了天一教做靠山,无不可为之事;要么……不知江南四大家以及灵音寺的灭门之祸,你们可还记得?”
  
  众人都不说话,心下明白大局已定,西南早被莲花生掌控,说到底,能走的路只一条而已。
  
  坛主说完这句话,便默不作声,坐到殿上喝茶,间或看他们一两眼。
  
  众人药效发作,个个绵软无力,许久滴水未进,再加上连夜赶路,就算是武林高手,此刻也折腾去了半条命,渐渐有些小门小派,撑不住了,便跪倒在地,道:
  
  “天一教主英明盖世,我等愿从此追随到底,绝无二心。”
  
  有了一个绝好的开头,后面便顺理成章许多,直到晨曦,天开始蒙蒙亮,除了少林方丈、修缘、峨眉师太、武当掌门外,早已跪倒了一片。
  
  坛主觉得结果比设想好上许多,剩下的都是硬骨头,大概一两天僵持不下,他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教主已经到了,正在山上别院休息,他要第一时间到屋外守着,以示诚心。
  
  想到这里,忽又瞥见那个罗刹似的玉面和尚,心中一凛,道:
  
  “小和尚,你不是有话要说,怎么这当口儿又直起腰板,惜字如金了?”
  
  修缘其实已无力开口,只勉强道:
  
  “我不同你说,让你们教主来。”
  
  他原对莲花生是避之不及的,经历这许多事,却坦然起来。
  
  坛主觉得无趣,刚从座上走下来,找人将他们绑了,要关进水牢,等莲花生等人走了,再慢慢盘问。
  
  谁知殿外人声鼎沸,过了片刻,忽然众口齐声山呼,什么内容,修缘却不得而知,只因那软筋散的作用,他脑袋愈发混沌,径自强撑着站直了已经耗尽所有气力。
  
  修缘只知道似乎有人踏进大殿,挥了挥手,身后震耳欲聋的呼喊声瞬间消失了,他才觉得清静一些,底下跪着的一众人中,有个身影飞身而起,挣开锁链,拔了坛主身侧的佩剑,不知是他速度太快,还是修缘眼花,竟看不清晰。待再要定睛细看时,那人还未到莲花生面前,忽有个彪形大汉闪出来,平白受了一剑,只是哈哈大笑,他身形魁梧,走起路来似要地动山摇,虽然动作缓慢,但那人忽地被他挡住,失了方向,用剑刺他,他却毫发无伤。正犹疑间,却见大汉慢悠悠从背后举了斧头,修缘只觉一滴热血溅到他脸上,正中右眼下的位置,像极了一滴血泪。
  
  再一睁眼,那人竟被劈成了两半,惨不忍睹,血腥味弥漫,直让人作呕。
  
  那人是崆峒派掌门之子,不知为何竟逃过了十香软筋散,方才佯装投诚,见莲花生来了,大约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修缘只觉得意识涣散,他扯了老和尚的袖子,道:
  
  “为何我这样累?”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坐在地,修缘抬不了眼,老和尚居然当真解释给他听:
  
  “我一早就被孽徒做手脚,失了大半内力,我猜峨眉、武当掌门也是同样的情况,内力越深,十香软筋散的效用越大。”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待到修缘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已经太晚了。
  
  那人戴了一副黄金面具,就跟修缘初见他时一模一样,高了修缘大半个头,他不得不被迫仰起脸,才能与他对视。
  
  修缘觉得好笑,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数月以前,只是不知道这位杀伐果决的教主大人,还记不记得他。
  
  莲花生皱了皱眉,眸光隐藏在冰冷的面具之下,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想到甚么。
  
  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给小和尚擦去了眼下的那一滴血,却擦不干净,晕染成一片,修缘原本惨白的脸色,忽然因这一点红变得妩媚生动起来。
  
  修缘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胸腔中闷得难受,头晕得厉害,略一晃神,竟栽倒在那人身上。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莲花生的脸贴过来,触及却是冰凉凉的一片,被黄金面具挡住了。接着他身上一轻,似乎被人抱起,那人极其小心,修缘只觉得身上的困意全在这一刻涌上来,无穷无尽,蔓延开来,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期间修缘想醒过来,有了一点意识,却总在片刻之间又昏睡过去。他能隐约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跟他说话,喂他喝水,脚上的伤也被人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上药,最后包裹妥当。
  
  他身下的床榻很大很软,修缘不想醒来,他翻几个身,总有温热宽厚的胸膛贴上来,甩也甩不掉,小和尚苦恼极了,但是他醒不过来,渐渐以为这只不过是梦中情景,便不再管他,蜷着身子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修缘手脚不似之前那样绵软无力,有人将掌心贴在他小腹之上,传了内力给他。
  
  他睁眼的时候正是深夜,月明星疏,窗户大开,徐徐晚风吹进来,并不多么冷,在夏夜反而有股难得的快意。
  
  莲花生手上拿了草药与棉布,修缘再低头一看自己脚上,不由心下一惊,他刚给自己上完药。
  
  “你醒的比我预料中早。”
  
  修缘本想倒头再睡,这个梦实在有些荒诞,然而睡了太久,他头竟有些痛,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现在什么时辰?”
  
  莲花生好意告诉他了,修缘低语:
  
  “我竟睡了一天?”
  
  “不,是三天两夜。”
  
  修缘不知道在这三天两夜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其中包括分坛坛主的喜怒哀乐。
  
  起初,他因镇守西南有功,被破格提升为暗云堂副堂主,他特意去水牢探访了老和尚。
  
  “老秃驴,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坐上副堂主的位子。”
  
  老和尚摇头:
  
  “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只不过半天而已,教主不知将那个小和尚带到了何处,兴许是要亲自过问丢失的经书,然而晌午却传来噩耗,教主把他赐给了自己豢养的异兽,身长丈余的“凿齿”。
  
  凿齿最近的胃口不太好,它决定慢慢分食这个两腿颤颤,惹主人不高兴的傻子。
  


62、第六十二章
 
  这几日黎素对阿东不冷不热,连阿西等人都觉得诧异。
  
  “大哥,主人最近……是怎么了?调了三弟去守夜,那侍童杨冬儿又莫名不见了,三弟不敢抱怨,只是早上伺候主人更衣,难免不合他心意,被骂是常事,回来总要唉声叹气。”
  
  阿东淡淡道:
  
  “过阵子总会好的。”
  
  阿西在床上躺久了,伤也好得差不多,总是觉得闷得慌,他盯着阿东看了看,道:
  
  “大哥,是不是你……惹得主人不高兴了?他才将气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阿东望了他一眼,道:
  
  “我如何会让主人不高兴,你好好养伤便是,不该你管的,你不必过问。”
  
  阿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便又悻悻躺下,数着树上窗外的麻雀儿。
  
  黎素不要阿东守夜,按理说他应当轻松不少,但每晚他习惯了在黎素的小院绕一圈,确定他睡着了,才会离开,一早也会在他起身前过去。他能默数黎素的每一种睡姿,记得清他睡着之后脸上恬淡的神情。
  
  阿东离开阿西的住处,步行半柱香时间,老远就看到阿南守在院中,愁眉苦脸。
  
  “怎么这副样子?”
  
  阿南摇头道:
  
  “主人不让我进去,嫌我笨手笨脚,伺候不好。”
  
  阿东望了屋内一眼,黎素今天醒得异常早,便打发了阿南回去:
  
  “这里交给我就好。”
  
  “不……不行。”
  
  “为何?”
  
  “主人特意交待,更不准让大哥你……进去。”
  
  阿东不动声色道:
  
  “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
  
  阿南不敢多说,守了一夜,也确实疲乏了,便向大哥道了别,很快消失在小道尽头。
  
  阿东关了门,慢慢走到床边,黎素背对着他,初夏的早晨,本就燥热,他心情烦闷,便没好气道:
  
  “出去,你们一个个,如今都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主人既已醒了,先喝点粥填肚子,免得饿着。”
  
  黎素没想到竟是阿东,干脆不说话了。
  
  阿东将他颈后被汗湿的头发撩开,用袖子给他擦了汗:
  
  “热么,要不要先洗个澡?”
  
  黎素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就算阿西他们做错事,也从不责罚,上次更是为了他,要向凌九重求解药,他的这些好,必得像阿东一样,日日跟在身后,才体会得深切。
  
  黎素仿佛睡过去一般,既不说话,呼吸也放轻浅许多,仿佛在无声抗议,叫阿东离开。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非但不走,还捡了床边的扇子,一阵阵给他扇风。
  
  “你没有其他事可做么?”黎素终于受不住,低低回他这一句。
  
  阿东十分执着:
  
  “先喝了粥再睡。”
  
  黎素忍无可忍,只得从床上爬起,阿东如往常一样,从容给他解开亵衣,换上薄杉。
  
  “那个杨冬儿,不知又去了哪里,整日找那三五个下人胡混赌钱,我不在也就罢了,如今我回来,还这样不知轻重。”黎素想说,如果侍童在,他根本不需要阿东。
  
  阿东握了黎素的脚,为他穿鞋,并不说话。
  
  黎素早已习惯,下床喝了粥,又去看了阿西,伤势恢复得比他想象中好。
  
  “阿西,你安心在望川宫养伤,我留阿南在此照看你,有甚么需要便跟他说。”
  
  虽然这几日黎素对阿东十分冷淡,不过这次任务非同小可,看完阿西回来的路上,他见四下无人,便对阿东详细说了。
  
  “其实不难,又不是武林秘籍,人人要抢,也不会有天一教的人做拦路石,关键就是……去哪里寻得白望川的骨灰?”
  
  黎素自己也头疼,愁眉不展。
  
  阿东道:
  
  “我们先去白家,白望川生前有几位好友,其中两个至今下落不明,可能知道一二。”
  
  只能如此,黎素走了几步,并不回头:
  
  “你今日早些歇息,明天就上路罢。”
  
  这一整天,阿东先是往马厩喂马,黎素最爱的是一匹大白马,每次回来总要看看它,与它说话,却不经常带它出去。这也难怪,他次次外出都凶险异常,人尚且朝不保夕,更何况是马。
  
  另一匹黑色骏马,高大结实,是阿东的坐骑,两匹马养在一起,阿东去的时候,黑马与白马长脖子挨在一块儿,十分亲密,喂它们食草,它们却还打闹不停,尾巴相缠,卷起又抛下。
  
  阿东摸了摸白马的脑袋,黑马也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白马的眼睛,末了似乎十分高兴,还打了个响鼻。
  
  黎素正好这时候过来,没想到阿东也在,又见到这番情景,不免有些讷讷的,一言不发,牵了他的大白马,解了缰绳便要走。
  
  无奈两匹马早已形影不离,这头黎素的白马不肯走,那头阿东的黑马扯直了绳子,两匹马鼻子顶着鼻子,不愿分离,两位主人倒像是棒打鸳鸯,不近人情了。
  
  黎素摸了摸白马的耳朵,小声骂它:
  
  “人家没有玩伴才跟你如胶似漆,你这傻子,竟然当真了。跟那腌臢货日日呆在一块,岂不作践自己?”
  
  白马自然听不明白,平白挨了主人一顿训,垂头丧气回了马厩,黎素拍了拍它的脑袋:
  
  “往后很久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了。”
  
  白马脑袋垂得更低,整整一天都没有理睬旁边苦苦讨好的大黑马。
  
  阿东晚间端了饭菜,站在黎素房前:
  
  “主人,晚饭好了。”
  
  不想黎素正在沐浴,一时半会好不了,他刚要拿回小厨房,等黎素洗完了,再让人热了端过来,不想却被黎素叫住了:
  
  “你进来。”
  
  阿东进了屋,水汽氤氲,黎素转过头,眼睛却湿湿的,只道:
  
  “过来,帮我擦背。”
  
  阿东将饭菜放在小厅桌上,卷起袖子,走到黎素身后,接了他的布巾。
  
  黎素游到木桶边缘,双手撑起,搁在桶边,身子微微下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十足默契。
  
  阿东先捧了水,将他后背打湿,然后拿了布巾,自上向下小心推搓,不消片刻,黎素白皙漂亮的腰背上便开始泛红,有了血色。
  
  从前黎素沐浴的时候,若实在太累,也叫过阿东进来,整个身子交给他,动也不想动,任他搓洗,只是那时候他自己尚未存别样心思,因此十分坦然。
  
  阿东向来做事认真,总会将他捞起来,从头揉搓到脚。若施展得开,在外头的大浴池中,黎素甚至会躺在阿东怀里,或是枕在他腿上,一头青丝散开,让阿东蘸了水,一边轻按头皮,一边给他洗濯。
  
  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如今却变了味,黎素想到上回床笫之间,阿东漠然的态度,心下又冷了几分,便道:
  
  “有些事情做久了,自然习以为常。就好像沐浴,以前不必避讳,以后也大可不必。待你何时有了心上人,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必不会再让你顶替这些小玩意儿。”说完,捧了水里的木制阳具,想也知道刚才无人时,必定偷偷尝过了。
  
  阿东面无表情,黎素并不知他心里所想,只以为自己说清楚了,不过是一段肉欲关系,说到底,阿东并不吃亏,上次他似乎没多大感觉,下次好好来便是。至于黎素自己,再精细的玩意儿自然都比不过真刀实枪来得痛快。
  
  至于黎素心底那一点绮念,撞了南墙便回头了,难道还要当真倒贴过去,眼前这个人,似乎连肢体交缠都冷淡不已,何必把心再掏给他踩在脚下?
  
  黎素说完这番话,只觉得轻松不少,到最后,竟靠着木桶睡着了。
  
  阿东将他擦干净,放到床上,盖好薄被,便出去了。
  
  今夜阿东难得没有守在黎素房外,回屋收拾好包裹,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夜风吹过,送来花香,不知是清醒一些,还是更混沌了。
  
  阿东翻了个身,面朝里侧,指尖似乎还有黎素留下的香气,搅得他合不上眼。
  
  自渎这种事,阿东是不会做的,自他发觉心里被主人填得满满当当之后,也曾找过男子交欢的图册来看。但是阿东天生自制,若不是与黎素,他绝不肯放纵情欲。
  
  这个外族男子,不知为何,从内心深处散发出与别人不一致的骄傲跟坚持来,除非那个人是黎素,否则他绝不会有想碰的欲望,只会觉得若不能抑制自己,处处发情,岂不与畜生无异。
  
  他不知道,黎素在他眼里,浑身都是例外。
  
  正想得出神,门忽然开了,有人进来,掀开帘帐,阿东还不及转身,便听那人脱了鞋,床上忽然一阵响动,随后身上便是一阵温热。
  
  不知名的馨香飘散过来,那人褪了外衫,只着了白色亵衣,如今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低笑了一声,竟贴在阿东背上,简直是恼人的折磨。
  
  

63、第六十三章 
  
  阿东对自己的主人再熟悉不过,光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他,再看他一双白皙的手,缓缓贴上来,那修长十指,正执着与自己的衣裳扣子做斗争:
  
  “怎这么难解,你睡觉还穿这么严实做甚么?”
  
  阿东坐起身,望到了黎素,他双唇水润嫣红,眼眸如星,眼角微微上挑,衣裳半散,露出一段细长脖颈,再往下……黎素又将亵衣带子扯了开去,素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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