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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次的事情经历;叶美雪很悲伤:“香雨;你为什么要算计姐姐?你要做事随便找谁都可以;为什么要找我呢?你知不知道;那次我中了媚药;就算不会失|身于徐良;也会失|身于外面的地痞流|氓!要不是……”
要不是叶小叶及时出现;她的清白已经毁去;可是想到叶小叶的夫君花公子;她又有些异样的情绪;那是那次事件中唯一庆幸的事;她不后悔;要不是那件事;她还没有发现;她也会对一个男人那么痴迷;痴迷到醉生梦死铄。
叶香雨哪里知道叶美雪此刻的龌蹉心思;不屑的冷哼了一句:“不能安全逃脱;只能说明你无能;让我找其他人;其他人会替我保守秘密吗?姐姐;我知道你软弱;必会受到欺辱;所以在离开之时便叫人去了京兆府给姐夫传信;照路程来看;姐姐要是顽力抵抗一会儿,还是守得住清白的。瑚”
她讽刺的看了一眼叶美雪青白交错的脸;讽刺的味道越来越浓:“可是没想到;姐姐比妹妹所想的还要有能耐啊;竟然一刀杀了徐良;倒还真是贞洁烈女啊!”
“你还说是为我想?”叶美雪倒不是太笨;铁青着脸逼近叶香雨;厉声质问:“你去请夫君?要是夫君见到我受辱他人;就算我保住了最后一道青白,可我还是被污了名声,我还有何颜面继续活下去?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姐姐。”叶香雨眯了眯眼;不耐的道:“我说过了;你要是保不住贞洁;保不住性命;只能说明你无能;你要是什么都做不了;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叶美雪的肺都快气炸了;指着叶香雨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我来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叶香雨不理会愤怒的叶美雪;自顾自的道:“我知道;你认为我很下|贱;竟然去勾|引陛下;可是姐姐;你能找出一个比我更好的;挽救叶家于水火的方法吗?我不需要去求任何人;我只求我自己!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现在;你认为是你比较贱呢;还是我呢?”
真不愧是自命清高的叶香雨;这句话的确是她的风格;叶美雪被堵得哑口无言;失魂落魄的被叶香雨赶了出去;一个人游荡在漆黑的大街上;全身都是冰凉。
叶香雨做的当真是对的吗?她叶美雪当真那么无能吗?是她的妹妹变了;还是她变了;为什么她们会互相猜忌利用;她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呢?
她想不通;泪水在美丽的小脸上蔓延;梨花带雨的煞是惹人怜惜;可是此美女夜深人静在这漆黑寂静的巷道里独行;加上前一回媚|药事件;如今心里难免有些发毛。
“相公……”她仓惶的念了一声;有些埋怨阳高不来接她;双手提着裙子快速的移动着莲步;朝着前方有光亮的地方跑去。
可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她这一路摸黑跑着本就不易;不想前方忽的绊到一个硬物;脚下一个踉跄;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叶美雪怕得要命;哪里还敢看自己跌到了什么东西;仓惶着爬起来就又要开始跑;前方却忽的冒出一个醉汉;摇摇晃晃的走着路;口中还直吆喝着什么“小桃红;再来一回”之类的浑话。
叶美雪急得都哭出来了;抹了一把眼泪;转过身又要往回跑;可是脚裸上忽的一紧;凉冷的体温像是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叶美雪奋力的踢着脚;口中已经开始凌乱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叶小叶!救救我!”
因为上一次的惊险;她这下意识的就开始喊起了叶小叶;可是叶小叶不是她的私人保镖;也没义务随叫随到;所以她那惊慌无措的声音只有引得醉汉注意;摇摇晃晃的疑惑上前:“咦?是女人在叫救命?老子没听错……”
“嘭!”的一声;那醉汉话还没说完;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叶美雪惊恐的双手捂住嘴;看着那缓慢从地上站起来的高大身影;黑暗朦胧里;只可见到他脸上似乎有一抹银光;像是寒冷的冰刃;让叶美雪害怕得浑身颤抖。
“你;你;你;你……是谁?”叶美雪半天才问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语音颤抖得厉害。
男子讥笑了一声:“你打搅了老子睡觉;还来问老子是谁?哪里来的疯丫头!”
“我……”叶美雪很尴尬;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打搅了你是雪儿的不是;雪儿在这里向恩公赔罪;谢谢恩公救了雪儿;雪儿愿意……”
“以身相许?”黑暗里的男子忽的打断叶美雪;低沉的语气满是轻佻;逼近叶美雪:“老子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能给老子睡一晚的女人。”
这话说得极为浪|荡粗俗;男子霸气的宣告野性十足;叶美雪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满脸滚烫得仓惶后退;慌乱的摇头:“你……不;恩公;雪儿是有夫之妇;不能……”
“怕什么?”男人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颚;强势的力道让叶美雪不能后退半步;骨骼都像是要捏碎了一般;只好痛苦的抓上男子的手腕。
叶美雪如同风中飘絮;男子非但没有怜香惜玉;松开被她长长指甲掐进皮肉的手掌;反而用另一只手一把扯碎她身上衣物;外裙;中衣;里衣……
男子一把丢掉手中桃红色芙蓉肚兜;冷邪一笑:“反正你也是有夫之妇了,陪老子睡一晚;你男人也不会发现;我快乐了;你也快乐;你只有赚的;我的一度春|宵;会让你一生都难忘。”
他将最后五个字咬得极重;叶美雪咬着唇羞耻难当;双手护住裸|露的胸前美景;用少得可怜的词汇颤抖着吼道:“你还有礼义廉耻吗?我不是淫|娃|荡|妇!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苟|合!你简直不是人!你……”
“骂吧;声音越大越好;反正引来别人;丢脸的可不是我。”男子轻蔑的瞧了一眼她护住的胸;又是一伸手;扯碎了她最后一条单裤。
叶美雪一下子就弯下了腰;全身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里;她躲无可躲;叫无可叫;只有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全身都在哆嗦。
“不;不要;我;我可以给你钱;我;我是江南叶府的三小姐;我有钱;有很多钱……”叶美雪很无助的发出最后的抵抗;把自己的身份都抬出来了。
可是男子像是根本没听到;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推向冰冷的墙;叶美雪泪眼朦胧的脸贴在冰冷粗燥的墙面;男子紧贴在她的身后;醇厚的男人气息让慌乱中的叶美雪浑身颤栗;认命的闭上了眼。
罢了;谁让她生得这样美貌呢?红颜祸水啊;小时候算命先生就说过;她这一生的桃花会很多;她这样美;就是在大街上一走;就会引来心怀不轨之人;而且身后正将手指探向她的男人;强壮威武的身躯;霸气野性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让她沦陷……
那人只是随意粗鲁的动作几下就收回手去;叶美雪才布满晕红的脸上微微一愣;像是在征询身后人为什么突然停止;可是……她的身后哪里有什么人?
叶美雪惊讶的捂住想要尖叫的嘴;整个黑暗的巷子里除去她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就连那晕倒在一边的醉汉也不见了影;她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本涌出温热潮湿的地方更是凉得刺骨。
“谁?是谁在那里?”打更的更夫提着灯靠近;已经被之前诡异吓得魂不附体的叶美雪哪里会有一丝反应;直到那更夫摔了灯就开跑;一边高呼着:“来人啊!出事了!”
叶美雪终于找回一丝理智;满身冷汗的想要抓点什么遮羞;可是地上就是一摊子的碎步;根本找不到一张完整的。
焦急之下她想就这样跑;可是才跑出几步;本漆黑的巷道里忽的冒出好多盏灯笼来;巷子里的每一件物体都清晰可见;就是墙上的蜘蛛网也能数得清。
“呀!伤风败俗的!”
“这是谁啊;大半夜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想要勾|引哪家汉子呢?”
“诶;你们看;好漂亮啊;那身材也好得没话说;皮肤也嫩得跟块豆腐似的……呀;你们看;她的腿……”
“哎呀;这是……好羞人啊;真是!”
……
一群男男女女围堵着议论纷纷;叶美雪羞得发抖;冷热交替的不断变换;终于是忍无可忍;当场晕倒了过去。
“呀;晕倒了;这可怎么办?”
“我们上去看清楚一些;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几个大胆的大妈正吆喝着想要上前;一道青衣身影从高处跳跃下来;双手举着一把大弓;喝道:“不怕死的;就给我过来!”
“这;这又是哪个野男人?”大妈们对着那横空出现的青衣少年指指点点;还不忘加上一句总结性的话语:“生得这么丑;绝不会是这个狐狸精的情郎!”
叶小叶:“……”
“呵呵……”妖娆魅惑的笑声在暗处溢出;众人还没看着是哪位神秘的男子在笑;头顶就撒下一大片鲜红娇艳的花瓣雨;化作流光;在众人惊艳的眸中消失散去。
众人浑浑噩噩的齐齐离去;花繁天裹着一身墨蓝穿过呆滞的一群观众;在众人手中提灯的照射下;那优雅缓慢的身影披上赤金色光晕;宛如神祗驾临。
“真是无聊!”叶小叶皱着小眉毛看着那些人走远;再脱下衣衫盖在叶美雪身上;烦躁的道:“这叶美人也不是个消停的;长成这样还敢独走夜路;也活该……”
“说活该;你最后还不是放心不下的追过来了吗?”花繁天负着手站在一边;薄唇噙着玩味的笑:“我比较好奇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那个人……”说到那个人;叶小叶再次皱眉:“他不是我哥哥!哥哥才不会……”
“多管闲事!”
一道冷冽的声音忽的冒了出来;随着便是那蓝衣银面的高大男子从暗处步出;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美丽无情;墨瞳里散发着无穷的杀意。
看到莫长寒又冒了出来;叶小叶本欲弯腰下去抱起叶美雪的动作一顿;下一子就站了起来;侧过身去避开;像是条件反射。
花繁天笑睨了她一眼;看向大步而来气势汹汹的莫长寒;勾唇微笑:“莫少将军还真是勤政爱民;大半夜的也亲自巡逻;花某佩服。”
莫长寒看着那站在暗处却仿佛光芒四射的男子;通过高强的内力;他可以看清那自称姓花的男子;有着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还有……强大的仙灵气息。
他像是忽的想起什么;视线从花繁天又移向男装的叶小叶;竟是比在花繁天身上停留的时间还要长;花繁天可以清晰的看到;莫长寒眼底的杀气在逐渐褪去。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莫长寒冷冷撂下一句话;冷酷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叶小叶一步就跨了过去;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莫长寒是吧?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凌辱她;屈辱的不止是她;我们……他们叶家都会颜面无存!叶老爷子打拼了几十年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你知道吗?”
莫长寒静默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冷笑着开口:“叶家干我何事?本将军有兴趣玩叶家的女儿;叶松柏该烧高香了!”
“你……”叶小叶气得满脸涨红:“叶家的女儿你都要玩吗?那叶小叶你要不要玩一玩?!”
“噗——”花繁天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出来。
叶小叶说出这句话也觉得怪怪的;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很烦躁;又很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些什么;所以言语方面也使用得很极端。
莫长寒倒是没让叶小叶等太久;对答如流道:“叶小叶?就是叶府;不;江南;不;应该是整个御兰国里;最丑的那一位?”
“……”叶小叶憋了半响;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对;就是那个又丑又恶;克母克兄克夫克妖魔鬼怪的叶小叶!”
“小叶叶;为夫还在呢;你这是在诅咒为夫吗?”花繁天不乐意的抗议。
叶小叶急忙改口:“克母克兄克妖魔鬼怪;没有克夫!”
花繁天这才白了她一眼;算是原谅她了;可是叶小叶此刻却没精力去讨好她家的美人相公;因为莫长寒已经头也不回的朝着夜色里走开了。
叶小叶心有不甘;大声的吼道:“莫长寒;你还没有回答我!”
莫长寒的身影很快;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终;哪里还会理会叶小叶的愤怒。
叶小叶挫败的捂住脸;良久没有说话;花繁天靠过去将她揽入怀里;安抚道:“你不是已经给自己答案了吗?现在是什么感觉?失望?还是期望?”
叶小叶松开手朝他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本小姐丑得像鬼还装鬼;吓不吓人?”
花繁天默默无语;淡定的摇头:“我眼睛有问题;美丑在我眼里都一个样。”
叶小叶唇角猛抽;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拜托;你当自己是佛主啊;众生平等?我才不信呢!众生才不是平等的!所以;佛主也是不公平的!”
花繁天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赞同的点头:“嗯;的确很不公平;找时间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叶小叶:“……”
九重宫阙天外天;仙雾缭绕云之巅;一雪衣白发的男子面朝万丈悬崖盘腿而坐;捻着手中黑白交|配的佛珠;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浅色的唇略微一勾:“小红;又顽皮了。”
“刚才佛主在说什么?”不远处的两个小沙弥瞧着木鱼;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满脸疑惑。
“一青二白;去把小夜和小金叫来。”那方;佛主头也不回的吩咐。
一青二白两个小沙弥满脸汗颜;能那天帝陛下和金姬娘娘叫得如此小白的;也只有他们伟大的佛主;就算他们两个的法号;一青;二白……
*
凌王府;重重禁军包围之中;本被孤立的御兰凌;却在房中暗室里和邬云楼秘密相商。
“殿下;你当真执意要这样做?”邬云楼再次询问。
御兰凌狠戾的一拳打到墙上;恨声道:“是他先对我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以前我还念着那么一点父子之情;可是得到的是什么?!”
邬云楼沉默了一下:“那;请殿下再忍耐几日;我先给师父书信一封……”
“还忍耐什么?再忍耐下去;本王的命都忍耐没了!”御兰凌很激动;不顾鲜血淋漓的手背;又是一拳打了下去;皮开肉绽;痛楚却掩不住眉宇间的阴狠。
邬云楼还是犹豫:“可是殿下;这不是儿戏;我们……”
“邬国师!”御兰凌发毛了;瞪着红红的双眼:“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父皇贬低我;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了?当初是谁找上本王;告诉本王长了一副帝王之相的?!”
邬云楼沉默了;不错;当初他一下山就直奔京城;以青潭山绝单仙人弟子的名义;成功的被顺昌帝奉为座上宾;在得知邬云楼想要留在御兰国匡扶天下之后;二话不说就封了邬云楼一个响当当的国师名号。
邬云楼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比如年迈的太后有严重隐疾;时不时的总犯病;而邬云楼的“仙丹”一送去;一服下;立见效;神奇得连顺昌帝也赞不绝口。
可惜;才四十几岁的顺昌帝身体还算强壮;除去旧年的老伤时常发作;偶尔用一些邬云楼进献的药膏;倒是甚少服用邬云楼的仙丹;只有每年一颗;当做延年益寿的保健品,还得经过御医层层检查。
顺昌帝本就不爱吃药;也不太受邬云楼仙丹的诱惑;因为在顺昌帝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就被身边最亲近的人下了毒药;要不是他的前皇后;当时伺候他的贴身侍女芳彤及时阻止;顺昌帝早就已经毒死了。
所以;顺昌帝就算受不住长生不老的诱惑;也只是每年一颗;不似太后;每天都要吃上一颗;一吃完就生龙活虎;六十几岁的老妇人就跟三十岁的饥|渴少妇似的生猛;顺昌帝看不下去阻止过几次;可是太后当时收敛了;顺昌帝一走就又开始疯狂了。
顺昌帝很忙;哪里有闲工夫去守着太后;于是只好将太后遣送皇宫内最偏远的宁思宫;名则颐养天年;实则是幽禁太后;不让皇家丑事被揭发;只有那么几位;是经过顺昌帝同意的;才能暗中进去宁思宫;陪太后消遣玩乐;不然太后是会发狂的。
邬云楼想到这里不由冷笑;那些“仙丹”是经过他精密加工的;加了一些能迷幻心智的调料;才会产生太后淫|乱宫闱的后果;可是太后的身体是真的健康了;无病无痛;顺昌帝只当太后是害怕老去;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发泄;并没有疑心到邬云楼的头上。
邬云楼想着;太后是顺昌帝的生身母亲;就是暂时无法牵制顺昌帝;那太后;也算是他手上的一件法宝;顺昌帝不好对付;这御兰凌嘛……
*
顺昌帝说话算话;那天夜里说过会尽快接叶香雨进宫;第二天近傍晚的时候;就派了不小的仪仗带了车撵前来;顺昌帝身边的大太监祥公公也宣了旨;叶香雨被顺昌帝封为昭仪。
从始至终;顺昌帝都没有问过叶香雨一句要不要做他的女人;可是他这一道旨意下来;叶香雨就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女人;载入玉蝶;从今以后;叶香雨就是昭仪娘娘了。
京兆府外围了好多看客;一个个都七嘴八舌的闹翻了天;这个据说昨天还是刺杀徐良的女犯;怎么今儿个就成了皇帝的女人了?
人群里;叶美雪带着雪白的帷帽;双手紧紧的扣住身边人的胳膊;面纱下的双眼满是无法掩饰的憎恨。
昨夜的耻辱她记忆犹新;虽然不知道晕过去之后她是怎么到阳高暂住的客栈房间的;也不知道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但那些血淋淋的耻辱一道道印在她的记忆里;形成无法磨灭的污秽;怎么都无法再抹去。
阳高被捏得手臂疼痛;不由皱眉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手这么凉?”
叶美雪怔怔的望着阳高温润俊美的五官;他还是如从前一般的温柔;仿佛丝毫没有改变过;昨夜……若是她不愿相信昨夜不是梦;那也由不得她;因为她醒过来的时候;阳高还在她身边睡得极为酣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