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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一直暗暗守护在叶小叶左右的碧水蓝泉忽然出现,碧水弯下身,将一条碧色的丝帕递到她面前,柔声道:“擦擦吧,主子可不喜欢成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小丫头!”
“我才不是小丫头!”星夜毫不客气的一把摔开碧水递来的丝帕,红着眼瞪着他:“不要你来管我!”
星夜说着就丢下金盘,脚步凌乱着飞快的往冰室外面跑,碧水气得叉腰:“这小丫头疯了么?我招谁惹谁了啊我?”
蓝泉看着星夜消失的身影,冷冷道:“别和星夜走太近,主子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星夜有问题!”
“怎么可能?”碧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笃定道:“星夜对主子的忠心,定不亚于我们两个,我敢肯定!蓝泉,要不要赌一把?”
蓝泉朝他翻了个白眼:“幼稚!”
碧水气得磨牙,回敬道:“弱智!”
外面漂亮的兄弟花儿争吵不休,隔了一层结界的里端却显得极为静谧,叶小叶盘腿坐在寒冰棺旁边,紧闭着双目,周身萦绕出薄薄的墨黑魔气,点点的加深,越来越浓。
随着她周身的脉搏扩张,叶小叶也进入了深度的冥想之中,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一朵娇嫩鲜红的九尾火凤在她的眉心之处隐隐欲现,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
仙界,正在天河银练瀑布边对弈的花繁天忽的捂住胸口,面色有一瞬间的苍白,手上一颗棋子掉落下去,毁了一局好棋。
对面黑金龙纹锦袍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棋子丢入棋盅,沉吟着道:“你的本命精元出了问题。”
花繁天脸色已经略有缓和,闻言懒懒的往藤椅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睨着面前俊美无俦的男人:“陛下怎么会这样说?”
帝玄夜也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认为,朕的修为不如你,就看不出你的本命精元在凡间被遗失了么?神君,一个神仙没了本命精元便会魂飞魄散,你仗着高强的修为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是想证明威风赫赫的百花神君要不要本命精元也一样呢,还是神君活了这几百万年,已经活腻了呢?”
花繁天“呵呵”的笑了起来,白皙如玉的手指摩擦着优美的下颚:“别说,陛下猜测的两点,本君都有想过。”
“花繁天!”帝玄夜霍的站了起来,双掌撑在白玉桌上怒视着他:“你还真不想要命了?”
花繁天诧异的眨眼:“谁说本君不想要命了?本君还盼着能和心爱之人地老天荒呢,只是,也要有那个机会。”
“心爱之人?若是朕所料不错,应该不会朕指婚的昙花仙子吧?”帝玄夜声音依旧含着愤怒。
花繁天轻叹了口气:“陛下,你是七界之主,应该谨记喜怒不形于色……”
“哼!”帝玄夜按着眉角隐隐跳动的青筋,坐下深吸了口气,自嘲道:“七界之主?妖魔界死灰复燃,朕这七界之主坐得甚不安稳啊!”
在帝玄夜压迫的视线之下,花繁天依旧在笑:“不过小孩子过家家,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陛下若是在意,可派了天兵天将再一次平了便是。”
“能一举铲平么?”帝玄夜问得别有深意。
花繁天慵懒的“嗯”了一声:“陛下还不相信本君么?本君敢接手,就必会完成,干干净净。”
帝玄夜却摇头,高深莫测的笑了:“可是朕这次,朕不准备用神君这一张王牌。”
花繁天意外了,微挑了长眉睨向他,帝玄夜温和的道:“神君身体略有违和,不该操劳这些战事,朕准备让灵瞿出战,神君都说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了,那就让灵瞿小试牛刀一回。”
花繁天低垂着眉眼笑了,淡淡的“嗯”了一声:“既然陛下心意已决,本君也乐得逍遥了。”
“嗯,好好养着吧,最好能把本命精元召回,切莫因小失大,辜负佛主一番厚望。”帝玄夜说得极为隐晦,深意重重。
花繁天只是笑,迷离又慵懒的笑容风华绝代,粉白娇嫩的花瓣儿从远处翻飞而来,柔柔拂过那绝美姿容的红袍男子,又无声的飘然而落,有种黯然失色的哀凉。
当琼华披着厚重的雪白大氅,和花染金娉婷而来之时,就看到眼前养眼又美丽的美男图,银河飞花,仙雾袅袅,红袍男子邪魅妖娆,黑金男子威严尊贵。
花染金笑看了一眼身边神色迷离的琼华,掩唇娇笑了一声:“陛下,弟弟,你们看昙花仙子都被你们迷得失了魂儿呢。”
琼华苍白的脸上迅速抹上淡淡的红,羞涩的瞧了一眼花繁天,又慌乱的移开目光,朝帝玄夜跪下行礼:“小仙参见天帝陛下,参见神君。”
花染金也上前来对着帝玄夜微微一福,让仙婢过来搀扶琼华,帝玄夜赞赏的看了一眼花染金,口中却道:“金姬身为天妃,说话也太不注重身份了些。”
花染金抚了抚肘间长长的金色披帛,娇嗔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一个是臣妾的夫君,一个是臣妾的弟弟,一个是臣妾的弟妹,陛下就不让臣妾松懈片刻的?”
帝玄夜“哈哈”的朗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爱妃此话有理,倒是朕不是情趣了,走吧,朕今日就陪爱妃一览天河风光,做一个体贴称职的夫君。”
“呵呵,陛下百忙之中抽身相陪,臣妾就先谢过陛下圣恩了。”花染金笑得很妩媚,挽上帝玄夜的手臂,在外人眼里尊贵优越的女人,在天帝面前,也如小鸟般恋恋依人。
帝玄夜走了两步,忽的回头道:“神君要不要一起?”
花繁天撑着头颅懒懒的半眯着眼,邪魅风华的笑着:“陛下和娘娘请尽兴,本君就不要那么不识情趣了吧。”
花染金笑嗔了帝玄夜一眼:“弟弟和琼华都快成亲了,陛下就让人家小两口儿单独培养培养感情吧。”
帝玄夜“嗯”了一声,携手花染金往天河边停靠的船只走去,身后仙婢只得停在岸边。
船舶无风自动,帝玄夜和花染金面对面坐在船上桌边,帝玄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去,冷冷的看着对面独自笑着的花染金。
花染金笑容变得尴尬,缓缓的移开目光看向河面,幽幽的道:“陛下既然不想来,又何必给臣妾面子?”
帝玄夜冷哼了一声,袖中拳头紧握:“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明白,金姬娘娘,你变得朕几乎都不认识了。”
花染金苍凉的笑了笑,绝美的面上含着淡淡的伤:“不是臣妾想要变,是陛下逼臣妾变的,这一切,陛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嘭!”的一声,帝玄夜暴怒拂袖,天河之上水浪翻腾,地下又将兴起一番暴雨,而他这一举动,在岸上仙婢的眼里,则是惹佳人一笑的绚烂烟花。
“三日后,朕会命灵瞿率领天兵天将,平妖除魔。”帝玄夜暴怒之后,冷着俊颜目光沉沉的看向波澜不惊的花染金。
花染金微愣,柔柔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微微一福:“臣妾代灵瞿谢过陛下栽培。”
帝玄夜冷冷一笑,又看向那还在翻滚着的水浪:“但朕有一个条件。”
“陛下请讲。”花染金声音更加温柔。
“朕会将焕芜,接回天宫。”帝玄夜倏的逼近花染金,声音竟然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染金猛地抬头看向他,表情柔美,眼神却格外冷冽,在对视片刻之后,花染金笑了,退后一步再是一福:“陛下决定就好,臣妾也好久没有看到天后姐姐了。”
“哼!”帝玄夜冷冷一哼,对着天河深吸了口气,这才展开袍袖,微笑道:“金姬,你过来。”
花染金也笑,温柔的应了一声,莲步轻移的依偎到帝玄夜的怀中,远远看去,煞是恩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画面。
琼华跟着花繁天走到天河边上,看到那和谐美丽的画面,不由感叹道:“天帝陛下和金姬娘娘的感情真好。”
帝玄夜能在上百万年以来只宠爱花染金一人,那样的感情在外人眼里,当然是好得让人羡慕嫉妒,堪称仙界佳话。
花繁天只是讽刺的笑了笑,负着手缓步朝一边的花间小道而去,琼华面色一变,急忙挽着长长的裙裾小步跑着追上去,跑得有些急,不由捂着嘴低低的咳嗽起来,狼狈的动作弄乱了精美的发髻。
前面已经走了好远的花繁天忽的顿住,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边,皱眉握住她的手腕,不悦道:“本君让你这几天安心静养,不要出锦绣宫,你怎么不听?”
琼华面上浮起一丝苦涩的笑:“锦绣宫本是神君的地方,小仙留在锦绣宫里,却总是不见神君的身影,小仙想着是不是因为小仙霸占了神君的地方,惹神君不高兴了呢?”
花繁天捏着她的灵脉为她输送灵力,直到她面色转为红润才松手,一边掏出雪白的丝帕擦手,一边淡淡道:“你想多了,本君很忙。”
琼华看着他风轻云淡的擦手,风轻云淡的扔掉丝帕,又风轻云淡的独自往前,唇边的笑意越来越苦涩。
每次都是这样,她知道神君有严重的洁癖,这一举动本来算不得什么,什么,在她那天,在凡间山涧里看到神君拥着满身鲜血的叶小叶,又为保住叶小叶魂飞魄散的灵魄,将他的本命精元也果断的放在了叶小叶体内,她的心里震撼得像是天塌下来了一般的灰暗。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她所有的坚持与奢望,都是无法实现的一场梦,不可能实现了,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她该放手吧?可是,怎么可能放手?而且,那遥不可及的幸福就要唾手可得,不管她多么难以置信,神君都要在十天之后迎娶她了,神君会奉旨娶她,她会成为神君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咬牙咽下所有的苦涩,苍白的脸上浮起美丽的笑,琼华弱柳扶风的身影坚强的穿花拂柳,追逐上那远远而去的妖娆红影,不罢不休。
*
叶小叶的修炼速度果然是很快,说好的三天,果然丝毫不差的应验,在大典当天的傍晚,那一道墨色结界便被里面的人拂袖撤开,强大的气息充斥而出。
本来以为叶小叶不能如期出来,而混乱散漫的众妖魔听到少主出关的消息后,都快乱成了一锅粥,一边忙忙碌碌的赶工自己偷懒未完成的事情,一边好奇着少主短短三天,能修炼到了何种地步。
早就和二长老,三长老把酒言欢,一脸放肆的绝单,在听到叶小叶出关消息之后,俊美邪肆的面容上蓦地一黑,一把摔掉手中琉璃酒樽,阴阳怪调的哼道:“出关?二长老,三长老,我们倒要好好的去为我们少主贺喜了!”
124 本王所选之人,便是七长老绝单【7000】
早就和二长老,三长老把酒言欢,一脸放肆的绝单,在听到叶小叶出关消息之后,俊美邪肆的面容上蓦地一黑,一把摔掉手中琉璃酒樽,阴阳怪调的哼道:“出关?二长老,三长老,我们倒要好好的去为我们少主贺喜了!”
二长老三长老讪讪的附和,脸上也是阴晴不定的颜色,选择追随绝单,也不知道这步棋走得到底是错,还是对。
开始不管是对是错,他们都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只有认命的跟上前面意气风发的绝单,心中庆幸着,还好绝单这个妖魔界长老,就是魔王也颇为重视的。
*
华丽阴暗的寝殿,一个个的侍女端着各式各样的衣衫饰物站立两排,等着深紫色纱帘之后的美人出浴。
水波荡漾的声音在沉闷的殿中清晰可闻,叶小叶慵懒的躺在冰冷得渗人的泉水里,枕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闭着眼一动也不动,任由侍女用冻得发紫的手指捏着罗帕为她擦着手臂。
叶小叶的脸色极白,唇却是极红,这样闭着眼面无表情的,看起来比之以往更是多了几分妖媚的邪气,像是一株盛开在寒潭之底的妖娆曼陀罗,又冷又艳,有种诡异得无法言喻的美铄。
好不容易擦拭完两只手臂,侍女正准备擦拭叶小叶雪白的肩,叶小叶却忽的睁开眼,淡漠的拂开她:“下去吧,我自己来。”
侍女如获大赦,战战兢兢的朝她行了个礼,快步往纱帘之外退出去,却不想才出去就被星夜一耳光扇了过去:“少主还没有沐浴完,谁准许你出来的!”
侍女不服气的瞪了星夜一眼,咬着牙咽下愤怒,低声下气道:“少主准许的。”
这个星夜,明明就是跟她们差不多的侍女,凭什么给她一耳光?就算是五长老亲自举荐过来的又怎么样?总之少主就没给过星夜好脸色,就算星夜巴巴的跟着,少主也没有点她的名让她沐浴。
不过也是,看这星夜,明明是个女孩子,偏偏穿得不男不女的,少主怎么可能会让她去伺候沐浴呢?少主又没病!
星夜对着侍女哼了一声,靠近纱帘,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那些婢女手法不好,还是让星夜伺候你吧。”
星夜咬着唇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叶小叶的回音,心里一急,一把撩开纱帘就要往里面冲。
“哗啦”一声水响,一道墨色的身影卷起水花扑了星夜满头满脸,霎时成了落汤鸡,连眼睛都睁不开。
星夜“呸”了一口嘴里的洗澡水,好不容易睁开眼了,却只觉得身边一道阴风拂过,唯留下地上一连窜湿润的痕迹,连绵向外,湿气裹入冰冷的空气,越发冷了几分。
“师父!”星夜抖了抖身上冰冷的小栗子,又急忙追了出去,果然见到叶小叶裹了一件墨色长裙,信手翻着婢女们呈上的衣衫配饰,随意的点了几下,又转身往另一边六扇紫荷屏风后面走,那被点的几名侍女举着托盘紧随其后。
“师父,星夜伺候你更衣吧。”星夜不依不饶的跟了过去。
叶小叶回过头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先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是男是女。”
一众婢女被叶小叶的冷笑话雷得忍俊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星夜也闹了个大红脸,嘟着嘴小声嘟嚷着:“师父希望星夜是男的星夜就是男的,希望星夜是女的星夜就是女的。”
“是么?”叶小叶靠近星夜,惊奇的上下扫了她一眼,勾着红唇魅惑的笑:“原来,星夜可男可女,难道是传说中的阴阳人么?”
星夜本就才十五岁不到,身材又属于娇小形的,而叶小叶又很高挑窈窕,星夜使劲的仰着头也无法和她平视,只好沮丧又委屈的道:“星夜喜欢师父,和性别无关。”
“倒是敢作敢当。”叶小叶赞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都把东西放下吧,星夜留下。”
侍女们很意外,放下东西出去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星夜,眼神里颇有几分暧昧,个个脸带红晕,想不到美丽的少主还有这样的癖好,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自己会不会也中招?
星夜在嚣张跋扈打了侍女一巴掌之后,还终于如愿以偿的留了下来,这一切在别人眼里可谓是立足了威信,谁都会说少主对星夜是不同了。
实际上,叶小叶对星夜的确是不同,大大方方的让她服侍换衣梳妆,对着铜镜描眉上妆的时候,叶小叶才冷笑着看向镜中她尤带红晕的小脸:“出去的时候,记得洗一把冷水脸。”
“唰”的一声,星夜的脸色更红了,为叶小叶插上最后一根金钗,小声的道:“师父对星夜的手法满意吗?”
叶小叶随意的瞄了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还不错。”
“那,星夜以后可以经常伺候在师父身边么?”星夜顿时得寸进尺。
叶小叶似笑非笑的瞄她一点,扶着檀木椅站起身来,星夜有些沮丧,却还是小心的为叶小叶抚平腰间细微的皱褶,倒是有一双熟练灵活的巧手。
叶小叶看着她的动作,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微微一笑:“好啊。”
本来黯然伤身的星夜顿时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叶小叶是答应了她,高兴得原地蹦了起来。
*
当叶小叶拖着沉重的盛装,在一群婢女簇拥下走来大典场地之时,已是月上中天。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照耀着在地底之下建筑而起的雄伟宫殿,熠熠生辉间少了几分阴暗,叶小叶恍惚的看着沐浴在月光之下的万千妖魔,心有所感的叹了口气。
五长老亲自扶着叶小叶走上高台,正自豪的仰首挺胸睥睨着脚下的众妖魔,听到叶小叶的叹息,诚恳的发问:“少主为何叹气?”
叶小叶再是一声叹息:“原来,今夜是八月十五……”
五长老和众妖魔:“……”
叶小叶闭关三天,这一出关就是盛气凌人,别说那一身装扮,黑色的织绣裙袍,深紫色的貔貅追星图纹,就是腰间深紫色的织带宽约五指,那可是上百位绣娘没日没夜的绣了三天三夜才绣好的。
最为重要的自然不是她那一身衣裳,也不是她一堆乌发上凌厉华美的金钗,更不是她脸上精美浓艳的妖娆妆容,而是……
这位新魔王,走路像是踩着祥云,伴着锦绣繁花,骨子里透着一种尊贵得不敢逼视的气息,一颦一笑间魅惑多情,偏又冷冽清幽,就连绝单也是大为一惊。
其实,这样的气质,叶小叶自己也没有发现,只是觉得那些妖魔都不敢抬头看她,总爱和她作对的绝单也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右下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鬼主意。
叶小叶知道自己修为已经不是当日同日而语的了,就是绝单也不敢小觑她,不过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个人太弱,又如何可以服众?更何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