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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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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岫眼睛大睁:“可以吗?不是要赶着去见姑奶奶?”
  “你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阿荣他们先到了会把方小说西送去的,甭担心。”左虓摸摸她的头,轻轻叹气,“跟着我让你吃苦了。”
  “不呀,我最喜欢跟着九虎相公了。”情岫靠上他肩头,“跟谁都没跟你在一起开心有趣,我喜欢和你一起。”
  左虓曲指刮了下她鼻头一下:“长不大的小懒猪……”
  过了一会儿船大嫂送来一碗黑褐色的酸枣蜜饯,情岫吃了一颗就皱起眉头,吐吐舌头:“唔好酸!”
  “嫌酸就别吃了,仔细牙都酸掉。”
  左虓说着就去端碗,情岫急忙把碗往怀里一藏,脆生生地说:“我要吃我要吃!嘴巴里没味道,吃这个刚刚好。”
  左虓忍俊不禁:“不仅是小懒猪,还是小馋猫,更是咬人的小狗。说你小禽兽真是名副其实。”
  “。”情岫恼怒瞪他一眼,嗔道:“你才是禽兽呢,老是咬我胸口,色狼!”
  左虓一听,立马做出饿狼扑食的架势,往情岫身上扑去:“小狐狸精翅膀硬了,竟然敢顶嘴?欠收拾!”
  “咯咯咯……”
  情岫被他挠痒痒笑个不停,躲了半天终于挨不住求饶。左虓这才收了手,抱住人躺在床上喘气。
  旁边有船经过,一波水浪打过来,惹得船身左右晃悠。
  左虓也有一瞬眩晕,他出神望着头顶,兀地问:“你跟我走后不后悔?毕竟……那是你母亲。”
  血脉相连,就算没有养育之恩,情岫也应该想见女皇一面才对。
  “我生下来她就不要我了,明明知道我住在哪里,却一次也不去看我。”情岫口气里含着哀怨,“我觉得她肯定都不喜欢我……既然这样我还是不要回去好了,免得见了面更伤心,相见不如不见……”
  话虽如此,可她心底如何不想见?只是多年来她都习惯了没有母亲,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对方居然还是名动天下的南楚女皇,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一时之间,情岫手足无措,她还没有做好相认的准备。
  左虓低唇吻上她的额头,道:“你若是想见她,告诉我,我带你回南楚。”
  在此之前,只希望美好的时光延续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因着要将就情岫,小船行行停停走得极慢,三四日不过才行出百里。这天中午江上起了大风,船家赶紧停舟靠岸,在一处湾里避风。
  秋季过半,江上刮起寒冷北风。凛冽风声嗷呜呼啸而过,打在脸上跟刀子划过似的。
  “阿嚏——”情岫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头,“这天说变就变了。”
  左虓把氅子搭在她身上,边系边说:“穿厚点,生病可就麻烦了。我出去问问,今夜我们最好到岸上住。”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嗖嗖冷风狂灌,他赶紧反手把舱门关上。
  天空阴霾沉黯,昏昏欲黑。盘旋秋风裹着树叶在空中乱舞,枯枝摇曳相互碰撞,噼噼啪啪胡乱作响。
  左虓沿着码头往里走,走过一段长堤,踏上青石板铺成的古城小道,正跟路人询问此地的客栈。
  “左世子。”
  乍闻此声,左虓如识魔音,愕然回首。
  古篱站在背后,嘴角噙着暖笑,狭长的眸子看着他,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意。
  作者有话要说:酒壶啊酒壶,要私奔也要先KO掉咕咕才行啊!
  58、第五八章 细黄枝,语诀别
  猎猎秋风呜咽。情岫在船上等了许久也不见左虓回来,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出去寻他。
  船工夫妇也躲在舱底避风,两口子烫了壶酒对饮,微醺三分,竟然没察觉到情岫走了出去。
  跨过甲板上了岸,情岫抬头方见小小码头泊了十来只船,有大有小,看来皆是来此避风的人。堤上行人倒不多,两三人行色匆匆,都拿袖子捂住脸,急忙往城里走。
  情岫拉过披氅上的帽子盖住头,纤手紧抓领口,随着他人步伐也往城里走去。
  同样踏上青石板的古城小道,情岫看着眼前的岔路口犯了难。
  “九虎相公是往哪边去的?”
  左右张望一番,街口有家茶铺子正要收摊。情岫走过去问那老板:“老板,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蓝色衣裳的男子?二十岁,眼睛亮亮鼻子高高的,长得很英俊。”
  “没有没有!”老板忙着收拾,头也不抬就挥挥手,满脸不耐,“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哪儿记得住。”
  “哦,打扰了。”情岫有些失望,不甘心望了望街尾,自言自语道:“相公哪里去了……”
  “你个老不死的还在磨蹭什么?跟谁说话呢!给老娘快点收拾,不然仔细你的皮!”
  从墙边一扇小木门冲出来个胖女人,嗓子高亮吓人,她风风火火地奔来,一把拧上茶老板的耳朵:“窝囊废蠢货!叫你收个摊子也这么慢,今儿不想吃饭了?!”
  老板“哎呦哎呦”叫着,抱手求饶,一副软相:“娘子饶命饶命,我没偷懒,这就收拾,您松手松”
  “快点!”胖女人狠狠一甩手,把撸起的袖管放下来,叉腰道:“这天气忒怪了,定要起场风浪……”
  话说一半她忽然看见站在旁边的情岫,虽然整个小娇人被披氅笼着,但帽檐下的半张小脸确实格外妖娆。还有露出来的手上戴着根绿得能滴出水来的镯子,如嫩葱般的手指头上套着红蓝宝石戒指,也是价值不菲的。
  胖女人先是一怔,继而竟然又拧上了自家男人的耳朵,扯开嗓子大骂:“好你个老色鬼!吃老娘的软饭还敢勾搭狐狸精!看老娘不抽死你!”
  说着她就抄起板凳打在瘦巴巴的男人背上,男人不敢躲,只得抱住头蹲下苦苦求饶。
  “娘子我没有没有!她过来问话,我没搭理她……哎哟我的腰嘞!”
  情岫见状愣住了,马上出言劝道:“这位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问他有没有见过我相公。您不要打他,他那么瘦会被打坏的……”
  “真的?”胖夫人半空中肥壮手臂一停,转头狐疑问道:“没说其他的?”
  情岫看见她这泼妇架势都有些吓住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胖女人把板凳一扔,拍拍手,不忘威胁那男人一句:“没有就罢了,记着你的身份,一个穷上门的谅你也不敢造反。”
  说完她忽然堆起笑脸,冲着情岫笑盈盈地问:“刚才误会娘子了,对不住啊!娘子是来找相公的?”
  情岫诚实道:“嗯,我们坐船经过这里,相公说进来看看,可去了好久也不见回。我就下来寻他了。”
  外地小夫妻,男人又不在,天昏地黑的肯定也没几个人见过这小娘子br /》
  “那……”胖女人再次打量了情岫一番,绽放出一个谄媚笑脸,“娘子到我家里坐坐!咱家正在当街口,南来北往瞧得最清楚,您一边歇一边等,没一会儿小相公就会打这里过。”
  情岫看她笑容满面的不像有坏心,但还是略有迟疑:“……还是算了,我先在外寻寻,多谢您的好意。”
  胖女人见她要走,一把拽住她腕子,“热情”往屋里拽:“跟我客气个什么!来来,屋里坐,屋里暖和。”
  眼看情岫就要在“盛情难却”之下被拉进屋,一只手掌搭上胖女人肩头,把两人又拽了回来。
  只听一男人冷冷说道:“放开。”
  情岫一回头,竟然见到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她惊讶极了:“沐乘风?”
  沐乘风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继而转头威胁卖茶妇人:“再不放就拧断你胳膊。”
  五指一紧,胖女人吃痛嚎了一声,赶紧松了手。那男人见来者不善,赶紧扯着自家婆娘就钻进屋里,“咚”一下关上门。
  “喂你们的板凳!”情岫觉得这对夫妻行为很是怪异,不过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捏着微痛的手腕问沐乘风:“你不是待在家的么?怎么也来这里啦,吱吱有没有和你一起?”
  沐乘风避而不答,反问:“你出来作甚?”
  “哦,我来找九虎相公,他都下船小半天了呢。”
  “……他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沐乘风人傲话少,情岫深谙此点,并不主动交谈。二人一路无话。
  走过长街转角,小巷白墙底下隐约站了个人影。一条花枝探出头来,上面缀了几朵小黄花,在阴霾天色下显得格外艳丽,也格外娇嫩。
  无情方小说风去,不知这几朵残存的小花还能不能完好?
  不过就算逃得过风吹雨打,终究也免不了花萎凋谢的结局。
  沐乘风忽然停下了脚步,眼睛直直望向对面,唇角紧绷表情肃然。似乎,碰到了什么难事。
  情岫回眸,不解问:“怎么了?”
  沐乘风忽然低下头,默了片刻答道:“……无事。过去罢,他就在那里。”
  情岫踮起脚伸长脖子一看,花枝下蓝衣裳的男子就是左虓。她一阵雀跃,提起裙摆就小跑过去。
  “九虎相公!”
  左虓接住飞奔而来的情岫,被她狠狠一撞,撞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了么?”情岫扬起明媚笑脸,指着旁边道:“是不是这个院子?”
  左虓不言不语,只是把她抱进怀里,紧紧一拥。
  世上有没有永恒?若有,希望便是这一刻。
  “小禽兽。”左虓松手,低低唤她。
  “嗯?”情岫抬眼,正好对上他黯淡的月眸。
  “我……”左虓欲言又止,垂眸掩去哀戚,启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穷尽毕生之力,“我不能带你去江州了。”
  “不去了吗?是不是家里有事?那我们赶紧回去。”
  情岫拉着他的手便走,左虓岿然不动,又道:“我也不能带你回家了。”
  情岫迷糊了:“那我们去哪里?”
  “哪里都好。”左虓终于抬起脸来,露出一抹勉强笑容,故作轻松耸耸肩,“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不用跟着我。”
  情岫咬着唇,有些发怯:“什么你是你我是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懂了么?没有关系,和陌生人一样,谁也不认识谁。”左虓刻意咬重了“陌生人”三个字,喉间都泛起点点腥甜。
  情岫眼眶一下就红了:“陌生人……可我们明明认识呀,你是我的九虎相公……”她去拽住了他的袖子,“你不要说这些奇怪的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也得听。”左虓拂袖甩开她的手,挪开眼神,决然道:“总之从今往后你我各不相干,听明白了?!”
  他手袖一挥,跨步就走。
  情岫不甘心,跑上去扯住他手臂,哀求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我不会再发脾气了,我也不说你是胆小鬼……九虎相公,我可以不养蛇的!你别走、别走嘛……”
  左虓头也不回,拒意坚决:“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放手。”
  情岫不肯,哭着问:“你是不是要娶纪小姐?你娶好了!我愿意作妾,我不会和她抢你也不会惹她生气……九虎相公不要扔下我,我害怕……”
  泪水灼热几乎要烧伤眼眶,左虓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去扯情岫的手,说话声音已然微微发颤:“我娶谁轮不到你管。别再做这些无谓纠缠。”
  情岫手指抓得很紧,左虓费了好大力气才掰开,直把十根玉笋般的纤纤指头弄得通红。
  “你为什么这样?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不要我了?”情岫泪痕满面,抽咽说道:“我哪里、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我可以改……”
  左虓捏捏拳头,一回头已是一副冷脸,刻薄嘲讽:“哪里都不好,一无是处,女儿家该会的一样不会,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你?我瞎眼了不成!”
  情岫理直气壮反驳:“你撒谎!你以前经常说喜欢我的,还说只喜欢我一个。”
  “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左虓轻佻抬起她的下颔,讽道:“以前不过是喜欢你的身体罢了,现在我已经腻了。”
  腻了br /》
  情岫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撼,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你、胡说,你是骗人的……你最喜欢骗我……”
  “是真是假你自己知道。”左虓甩开她的下巴,潇洒转身,“跟你在一起本世子没有一天是舒心的,如今好了,终于可以离了你这磨人精,呵呵……”他喉咙里低低笑着,脸色却愈加惨白僵硬。
  情岫看左虓渐渐走远,赶紧擦了把泪又追上去,跟在他身后继续哀求。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发脾气好了,发完就没事了……”
  “针线女红我都会学的,我会变得很贤惠,你不要嫌弃我……”
  “我以后不养蛇也不捉小虫子……你要是不喜欢,我还可以把小鹤送人。”
  “你讨厌吃素就不吃好了,你可以吃肉,我当没看见……”
  “九虎相公,九虎相公,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就说一句……”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我还是要跟着你的……”
  “……”
  句句哀唤回荡在耳畔,左虓心如刀割,剧痛欲裂。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br /》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最终停下了脚步,深吸一气。
  情岫见他驻足,顿时燃起欣喜,怯生生伸手去牵他:“九虎相公……”
  岂料左虓回头并不说话,只是粗暴地扯开情岫衣领,摸出那块他送的玉佩,一把拽下。
  红丝线勒得情岫脖颈一道细丝血痕,最后断了。
  情岫怔怔的,想要把玉佩拿回来:“这是我的,还来……”
  啪——
  只见左虓把玉佩往地上狠狠一砸,翠玉不敌硬石,玉末四溅,哗哗裂成碎片。
  “你不配戴我的方小说西,恶心!”
  他搡了情岫一把,情岫跌了下去,手掌撑地,掌心被嵌进去一块碎玉。
  丝丝红血冒了出来,情岫却仿佛并不觉痛,表情呆愣,好比失了魂魄。
  左虓见状下意识就往前迈了一步,最后硬生生忍住,把头一扭决然而去,再没留下一句话语。
  “啊——啊————”
  身后传来情岫撕心裂肺的哭声,眼前也渐渐模糊,左虓已经看不清路,他一直强忍着回头的冲动,行尸走肉般大步往前走,木然地不知要去往哪里。
  直到离开很远,四周也变得空无一人,他才颓然倚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去,把头埋进双膝。
  压抑的哭声响起,铁骨铮铮的男子双肩猛颤,泣不成声。
  “会鸟语的不止咻咻一人,我也略懂皮毛。”
  古篱脚边停着白鹤。所以无论两人怎么逃,他总有千万种方法找到人。
  “世子你要做抛家弃母的不孝子我管不着,咻咻却不可如此。她是一国的皇太女,担负了南楚万千黎民的将来。”
  “舍不得她却又忍受不了她身份带来的现实……何必再这般纠缠下去?干脆放手,还各自海阔天空。”
  “世子难道不想知道,令妹如今身在何处?”
  “让她死心,是最好的了断方法。”
  沐乘风尾随而来,站到左虓面前,静静打量着这位伤心人。左虓察觉到有人在前也不抬头,只是恣意哭了个够。
  这一生的泪水,大概就在这一刻流尽。
  好一阵,左虓方才抬起头来,蹭掉眼泪,抬首冷眼看着沐乘风:“左芝呢?”
  “已经回家了,安然无恙。”沐乘风说完想解释什么,“方才她险些受骗。你不应该带她出走,她不适合外面的生活。其实,我也并非有意帮国师行事,只不过……”
  左虓把手一挥:“不必说了,事已至此解释有何用。我左虓就当从没你这个朋友。”他站起来理理袍子,恢复一贯不羁模样,昂首挺胸步伐朗朗。“以后你我天各一方难再聚,纵然相见,也是不识。”
  是的。
  他们不会再见,他们从此不识。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一盆泼下!童鞋们挺住挺住!这货是HE的欢乐文!
  亲妈去睡觉了,明天有考试。。。请个假。。。(顶锅盖逃走……)
  59、第五九章 飞雪至,情不然
  飞雪连绵,又是一年冬至。
  年关将近,方小说晋上京天街积雪,朝天湖冰面如镜,两侧树林宛若琼枝。
  一晃已是近四年,当初景色依旧,惜叹物是人非。
  天才蒙蒙亮,长街上一道瘦削身影,慢慢拖着步伐沿街而走,足下蹒跚,似乎是个醉汉。
  鹅毛大雪片片飞旋落下,掉在醉汉的眉上,冻得他睫毛尖都沾上一颗冰珠。醉汉看起来有些邋遢,头发披散胡子拉碴,身上衣服脏得看不出本色,只能透过油渍依稀瞥见底下繁复的云锦花纹。而且大冷的天也不见他穿件袄子,身上只有两件秋衣而已。
  醉汉手持酒葫芦,走两步便喝一口,没多久一壶酒喝完,他心有不甘地翻转葫芦,见到壶嘴一滴酒也滴不出来,便索性把葫芦一抛,转而到旁边的酒铺子喊门买酒。
  咚咚咚——咚咚咚——
  醉汉捏拳捶门,门板几乎都要被他打穿。冬日多眠,老板尚在梦中便被惊天动地的声响惊醒,赶紧披了个袍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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