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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可感觉还有光亮,索性抬起手臂,用袖子挡住了整个清秀的小脸。
司空炎盯着她,旋即将她衣袖拉下,夜明珠塞在她手里,“你去一边等着,我可不想我的衣服沾了血腥。”
还不容景致说话,他便将她推去了好远,虽说是推,但用送来说更合理,她只感觉到一股轻飘飘的力量将她送出远处。
司空炎看着她弯弯唇角,低头卷起有暗纹的袖子,长剑狠狠刺向大怪物的胸口,一声闷响,泛着冰冷银光的长剑没入躯体中。
景致就这样看着他,手臂微微抬起,使得光全打在司空炎身上,大怪物的胸口上。
长剑探了又探,最终一个东西挡挡住,司空炎记下大约的位置后,将大怪物的胸口挖开一个大肉洞,立刻,肉洞内填满了猩红的血液,他手腕一转,血液成一条血柱向一旁喷涌出去,随后抽出长剑,长臂向内伸去。
虽说挖魔核的工作比较辛苦,可司空炎却其实如此的优雅,他半蹲着身,一只手拦住长袖不让其掉下,一只手顺着洞口向内一探,几个旋转下来,他眉目含笑,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手臂缓慢抽出,本是洁净的手臂,此刻变的通红,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随着手臂的抽出同样散发在空气中。
手臂一抽出,景致变向他的手上看去,借着夜明珠的珠光,不难发现这是一个带着血迹的魔核。
只是这魔核稍稍有些不同,表面凹凸不平。
景致上前而去,也不管这东西上的血迹,直接从司空炎手中拿了过来,靠近夜明珠,仔细瞧了瞧,这不正是她要找的禁忌任务的钥匙吗?
司空炎看着她,虽然那申请一闪而过,可他还是看到了眼中的一丝激动,莫非……
“你的禁忌任务还没有完成?”
景致淡淡看了他一眼,蹲身用大怪物的皮毛擦了擦血迹,露出钥匙原本的颜色来,是绿油油的绿色,随后冷淡道,“我的事还用不着你管。”
司空炎看着那瘦小的身体,轻叹一声,“是在过不去的时候找我,我找东西比任何人都快。”
景致起身,收回钥匙,“这家伙身体里有魔核吗?”
“没了。”司空炎摇摇头,“就这一个东西,怪不得能长那么大,看样子这钥匙本身就是有特殊力量的。”
景致了然,之前第三把钥匙的媒介就是黑狱王虫,不知道钥匙的背后会有什么东西?
“现在休息休息吧,吃点东西,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找魔兽。”司空炎提议。
景致点点头,这个夜已经过半,再不休息,就没精力杀魔兽取魔核了。
远离了大怪物的尸体,又回到了小溪边,有水源的地方自然是极好的。
司空炎到小溪前,蹲身,掬了一捧水,将手上的血迹洗净后,又洗了一把脸,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景致,“你会抓鱼吗?我随身带有帐篷,我搭帐篷,你去抓鱼。”
景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脱了鞋就要下水。
“等等!”司空炎高叫一声。
景致转身,不明所以地看他。
“景致,你难道是笨蛋吗?一定要下水吗?去弄个树枝来,不许下水!”司空炎无奈呵斥。
景致挑眉,“为什么?”
司空炎揉揉额头,“你是女人,虽说夜里不冷,可是水还是很凉的!生病了怎么办?”
“多事!”景致瞪他一眼,还是听了话,穿上鞋,去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再次回到小溪旁,站在岸边插起了鱼。
司空炎见她如此听话,心情自然跟着好了起来,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拿出帐篷,搭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景致的鱼也抓到了,司空炎的帐篷也搭好了。
司空炎找了几把干枯的树枝,在小溪旁点起篝火,景致也提着四条鱼走过来坐下。
景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帐篷,帐篷很大,只是只有一顶,她不由得拧起秀眉,转过眼神看着司空炎,“怎么只有一顶帐篷?”
正在收拾鱼的司空炎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做的手中的事,“很不巧,以前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只有一顶帐篷,不过很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了。”
“那今晚我守夜好了。”景致垂下眼眸,看着篝火,火光明亮,柔和的光打在她身上,所有的清冷都消失殆尽。
司空炎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她直接拒绝,“不行,要一个女孩子守夜,那我成什么了?吃软饭的吗?”
看了她半响,忽然想到了什么,失笑道,“好吧,今晚我守夜,你好好睡觉。”
景致没有说话,拿起另一条鱼也收拾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两人将四条鱼洗的干干净净,树枝做支架,一柄长剑做串鱼的钎子,搭在支架上烤了起来。
司空炎时不时拿出一个有一个小瓶子,撒在鱼上,鲜香味很快扑面而来,本还没有饿意的景致突然也感觉饿了起来。
鱼烤好后,两人大快朵颐,静静的夜色,噼里啪啦的篝火,哗哗的水流,沙沙作响的树林。
吃完后,景致独自一人进了帐篷,司空炎目送她而去,再次笑着摇摇头,低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再如何,我也不会做出不君子的行为。”
这个夜晚很是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没有添加柴火的篝火渐渐熄灭,一缕缕白烟升空,随后消失不见。
司空炎起身,看了一眼帐篷,抬手轻轻一挥,一缕星星点点在帐篷上方盘旋,随后消失不见。
他抬步进了帐篷,景致呼吸微沉,而且很是均匀,她似乎早已经沉睡。
司空炎合衣躺在她身旁,仰面对着帐篷顶部。
良久,转身,侧眸看着沉睡在梦境中的景致,伸手揽在怀中,收紧再收紧,使劲嗅了一下她身体所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喃喃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景致,我该怎么做,你才会接受我呢?”
景致依旧沉睡,呼吸轻轻。
司空炎松了松手,闭上眼睛,不出几分钟,沉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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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两个人的大战!
天蒙蒙亮,树林里的雾气浓重,但是没有穿过那顶帐篷,除了哗啦啦的小溪水流声,再无其他。
景致缓缓地睁开双眼,她是有多久没有睡的这样熟了?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然而,那人正睁着黑亮的眼睛,笑意盈盈,声音透亮,“早安!睡的可好?”
景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所有情感,但现在,一种羞涩之情由内而外,腾然升起,脸上都泛着丝丝红晕,然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恼羞成怒。
她手握成抓,忘了自己是召唤师,可以召唤幻兽,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想要掐死司空炎。
可是司空炎怎么会让她如愿?只是抬一只手,便将景致的手给抓住。
景致见此,快速抬起另一只手,同样向他的脖子抓去,可惜男女力量天生就有差异,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直接按到了她的头顶,而司空炎早在他抬第二只手时,欺上身来。
司空炎眉目始终含笑,笑意张狂,慢慢地,他垂下了头,离景致越来越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她受不住这样的阵仗,想要偏头躲开,但是身体该死地又被定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面的人胡作非为!
“景致,为何这么大的反应?上次在你的闺房,不是很放的开吗?”司空炎盯着她羞恼的眼神,慢慢悠悠说道。
景致感觉他的气息如同正在蒸包子的那些热真气,烤炙的她脸疼,红晕更是爬上了整个脸颊,后耳也没有放过。
虽然她不排斥他身上的清淡味道。
司空炎见她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脸,就明白了一切,“我就说并没有让你不能说话,原来是羞了,在我面前害羞什么?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景致憋恼,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天知道她怎么了,本来只是一句普通的话语,在两人这么贴近、这么暧昧的情况下,他说不会将她吃了,就算她真是帝都人们眼中的蠢才、败类,也知道这“吃”的另一种含义!
司空炎看她羞赧的小表情,不由得心情大好,张狂轻笑,“小景景,你越来越可爱了,真想现在就娶了你做我的夫人。”
两人身体贴的非常近,景致自然能感觉到他胸腔因开心而愉悦的振动,但这家伙说的话着实可恨,恨不得两他撕扯成两半,投到大海里去喂鲨鱼。
景致闭上眼睛,不见为净,谅他也不会做出格的事!若真如此,她定将追到天涯海角,杀他跺尸喂鱼!
“真是个笨蛋,我想我做了这么多事,说了这么多露骨的话,你应该会明白了吧,你怎么对,对……”司空炎越过了“感情”两字,继续说道,“这么不懂呢?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到底有没有浆糊!”
景致任由他自言自语,就是不睁开眼睛,突然,温软湿润的一个东西覆上了她的眼睛,她全身一颤,如果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真的是个傻子了!
该死!他竟然在吻她!
虽然以前不知吻过多少次,那都是浅尝即止,但同样也是地方不容许,但今天是在帐篷内,是在他的帐篷内,和定住的自己……
司空炎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微微勾起唇角,又俯下身,吻了吻她另一只眼睛,流恋几番,吻落到了她的那丑陋的胎记上。
不知道她出生后这块类似蔷薇的胎记带给她多少谩骂与屈辱,他的心竟然跟着疼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吻更深,胎记颜色更浓,花儿更娇艳。
景致受不住,不得不睁开眼睛,怒吼道,“司空炎!你给我下来!”
旋即又是一愣,她的声音都变的暗哑起来。
司空炎抬起头,眼眸朦胧,刹那间,潋滟芳华,清俊,桀骜,通通都在他的眉眼俊脸之上,唇角也在微微上扬,“小景景,你觉得我可能会停下来吗?”
景致心下一沉,他霸道,他狂妄,都敢这样对她,她怎么可能停下?
她只能是威胁,虽然威胁没有多大用处,她瞪着司空炎,恶狠狠地说道,“司空炎,你最好别……唔……”
所有威胁的话语尽数被她吞入肚中,只有缠绵悱恻的一场深吻,搅动着她暗无波澜的心弦,如同在无尽之海的一方小舟,沉沉浮浮。
她甚至忘了拒绝,甚至忘了反抗。
许久,在景致感觉到快要窒息时,司空炎才放开了她,潋滟的眸子多了几分绝代的妖艳,含着张狂不羁的笑。
“司空炎你恶心不恶心,舌头……”景致暗哑地声音顿住,还带着水雾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他竟然将那个东西伸进自己的嘴里,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搅动的她……她都觉得……
司空炎一怔,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想到放开她的第一句话没有骂他,竟然说的是这样的话,“小景景,觉得恶心?可是我觉得跟糖果一样甜。”
景致又挖她一眼,只是在别人再看媚眼如丝,娇嗔意味明显。
“真是个小妖女!”说着,司空炎又要俯下身去,但叮咚一声,让他停止了动作。
“第一名六十分,第二名,五十八分,第三名五十八分,请各位试炼者继续努力。”提示音骤然响起。
司空炎这才微微起身,看着景致腰间的积分牌,笑道,“没想到你是第一名,我是第二名,夫妻两个在一起了。”
景致刚平复的恼怒情绪又被他的话给勾了起来,她怒吼道,“谁跟你是夫妻?给我滚!”
司空炎重新覆在景致身上,对她的话、她的恼恨丝毫没有听见看见似的,潋滟的眸间依旧含笑,“夫人的意思是要滚床单吗?为夫不得不从。”
说罢作势要亲她,景致不得已,放着她从未说过的柔软语调,“司空炎,能不能别这样?”
司空炎的眸光闪了闪,心中终究是不忍,他本就是逗逗她,真没想过要怎样,现在身下的小女人却这样的温软,还低声下气,他心却一疼,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爱上他呢?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不过你迟早都是我的!生是我的,死还是我的!知道吗?”司空炎的语气霸道不已。
景致此时悬在喉咙眼的珠子又归回原位,而回答的语气也淡了十分,“给我解开束缚。”
司空炎不舍地放开了温软的香玉,起身整理了一下之前微微褶皱的锦袍,这才挥手,将景致解禁。
就在景致可以活动的那一刹那,她突然从地上翻身而起,手中一颗庞大无比的光元素球就砸在了司空炎身上!
吃了她豆腐,那么他必须要死!
司空炎就知如此,无奈躲开,却不攻击。
正在愤怒中的女人,不让她打上几下,那绝对是解不开心中憋闷的那一口气的。
紧接着,三五成群的元素球一一毫不客气地往司空炎身上招呼,要多狠辣就多狠辣。
司空炎知道这次对她的做法是真真切切惹怒他了,要在往常,最多哄上两句也就好了。
他不停闪躲,光球不停擦身而过,好好的一顶帐篷也被打的七零八落,估计再承受几个光球,就会光荣报废了!
景致见他这样躲,更是气恼无比,恨不得把他撕烂嚼碎了吞入肚中。
此时愤怒更是激起她手中的光球,一点一点逐渐变大,几乎用上了她身上的所有力量,最后狠狠一扔。
司空炎眸间含笑,却有三分无奈三分宠溺在里面,他也不躲不闪,任由光球砸在他身上,如果这样可以解气的话,那就让她砸好了。
眼看着这光球越来越近,而司空炎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景致眼皮一跳,一个疾步去追光球。
可是光速岂能是她的速度所比拟的,光球离她越来越远,离司空炎越来越近,她急急高喊,“司空炎你是笨蛋吗?赶紧给我滚开!”
司空炎依旧望着她,笑意浅浅,但身体丝毫没有动作。
“嘭!”
景致追上去时,已为时已晚,一道道巨亮的强光闪着她睁不开双眼,只能衣袖挡住,而光球冲撞带来的气浪不由得让她退后十几步。
帐篷的布料碎散成一地,小溪飘着的,树上挂着的,还有空中飞着的,就连浓雾都被这碎布给打开,露出太阳来。
还有撑帐篷所用的支架也碎成如同尘埃般的碎屑,飞舞在空中,成云成雾。
景致连忙用衣袖挥开眼前还在飘零散碎布料,立刻找寻上前,可是光球冲撞时的气流依旧没有消散,阻挡着她的前进。
她不由得懊恼,那个笨蛋,竟然不躲,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光球威力有多大吗?这家伙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自己或许会内疚一辈子的!
半响光芒才逐渐散开,气流也缓缓消除,景致连忙冲进那片云雾之中。
可进去才发现,那还有什么人,只有满地的碎片,其中还掺杂着一些大红锦缎的碎片,景致脑海中“咯噔”一声,胸腔内的珠子沉了又沉。
难道他真的死了?
死在自己的手下?
不可能!他的身份那么神秘,他那么强大,怎么可能死在自己的手上?
景致对自己的疑惑深信不已,连忙再次在这云雾之中寻找,可是寻找半天,浓雾未散,人,也没有一个!
景致的珠子已经沉到谷底,她向来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而司空炎,虽说有时候很烦人,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帮她。
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双眼死死盯着那一片绣着腾云暗纹的锦缎,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许久,一身若有似无的轻叹声微微传来,景致却恍然未闻。
“景致。”司空炎站在她身后,轻叫了一声。
可景致依旧沉静在空白中。
司空炎无奈摇头,正要走上前去,她突然起身,头也不回向溪边走去。
他心下一沉,知道自己完了,竟然敢戏耍她……
司空炎连忙赶上前去,嬉笑讨好,“小景景,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总要出气不是?要不然我一直躲,你还要一直打,多费体力啊?”
景致恍然未闻,蹲到溪边,掬水洗脸。
司空炎也同样蹲身,俊脸凑向她,“小景景,刚刚我其实真想躲的,可是有人在帮我,你感觉到吗?”
景致洗完脸后,又洗了洗手,才起身,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上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小景景,你别生气了啊!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司空炎暗暗道了句该死,早知道景致这么会冷战,打死他都不会这样做,宁愿让她瞪眼。
“小娃娃,知道苦头了?”一道常老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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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老人见,妖孽现
两人齐齐掉头,只见昨日熄灭篝火旁的大石头上盘坐着一位花甲老人,身穿黑色长衫,头发眉毛花白,双手随意放在膝盖上,微闭着眼。
两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