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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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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飞,我知道你一向水性杨花,不甘寂寞,身边离了男人不行。可是,你也要分分场合啊!沈师侄他伤成这样,你身为他心中在意之人,竟然不助他养伤,反而在他身边,大肆引诱。这是——这是人干的事?”杜邀月尽管年纪辈分较大,但其实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不免脸颊飞红。

夏飞飞默然不语。她心思灵活,将昨夜的情形一想,心中便有定论:想是沈墨见自己发怒离开,出门寻找,不小心牵动伤势,导致昏厥。

天剑山夜间山风甚大,从昨夜夏飞飞离开到今晨杜明发现沈墨昏倒,少说也有六七个时辰。沈墨以重伤之身受了这么一番荼毒,此时身体状况可想而已。

然而,她夏飞飞最多就是看到沈墨打碎药碗之后,含怒离开而已,什么引诱啊、纵欲过度啊真的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此事与她无关。”夏飞飞正想出声辩驳,洞府外面便有人朗声说道。紧接着,苏越走进洞府,先是极尽温柔地看了夏飞飞一眼,靠近轻轻一揽,夏飞飞便敌不住他金丹期的威严,自动跌入他怀中。

“此事与飞飞无关。”苏越轻笑着说道,手上力道加重,原本挣扎个不停的夏飞飞立即动也不能动了,“飞飞昨夜,一直与我为伴。”

混蛋谁允许你叫老娘飞飞的!夏飞飞极其愤慨地瞪了苏越一眼,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金丹期修者的身体果然强悍,昨夜还皮开肉绽,今日却已经生龙活虎。而同样是挨了鞭刑的沈墨,此时还半死不活呢!

面对夏飞飞愤慨的目光,苏越的反应则是温然一笑:“若非师姐这么苦苦逼问,我原本也不想把真相说出的。看,她都不好意思了呢!”一面说,一面把夏飞飞放下。

而夏飞飞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警惕地离他远了几步,恨恨说道:“我昨夜一个人在地火房修炼,有地火房的外门弟子可以作证!”

杜邀月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着夏飞飞:“沈墨身负重伤需要你照顾,你一个人跑到地火房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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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澄清的谎言


“我——我突然间感到灵力沸腾,知道要晋阶;便去地火房中突破;以免有人打扰。”夏飞飞一边说;一边向众人展示她凝脉初期的修为。原本是隐匿修为;想不显山不露水;行些便宜之事,如今也只好顾不得这么多了。

众人正惊疑不定地望着好巧不巧、恰在昨夜突破的夏飞飞;正在这时,沈墨突然闷哼一声;幽幽转醒。

正在这时;杜邀月遣去地火房询问的弟子回来汇报说:“地火房的弟子说;夏飞飞是今天清晨去的地火房。”

夏飞飞脸色一变;有些难以置信地望了苏越一眼。她心思灵活,自然知道和地火房关系密切、能够教唆那些人做假证的,苏越自然是嫌疑最大者。

眼下苏越的手法正与她当时勾搭沈墨一样,都是想借助舆论,造成既成事实。可是,有必要这样子吗?

“这么说,你还真是弃沈墨于不顾,跑去勾搭苏师弟了?”杜邀月冷笑着说道。

苏越笑道:“杜师姐何出此言?我二人皆未有双修道侣,情投意合,良辰美景,此乃人生乐事。用勾搭一词,未免太煞风景了吧!”

夏飞飞气得面色发白。

对夏飞飞而言,勾引受了重伤的沈墨、对他索求无度,或者在沈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置之不理、反去和苏越双宿双飞,都是对她很不利的传闻。她虽然一向被人误会惯了,却不愿意眼睁睁被苏越设计,吃这么个大亏去。

如果说硬要被人误会的话,她宁可选择是前者。至少沈墨虽然略有些疑神疑鬼,但是一直以来对她一片赤诚,没有想着害人。

沈墨此时被杜明喂了些灵丹,又喝了些清水,脸色好看了许多。他静静听着杜邀月不依不饶,追问事情真相,又看到苏越在旁,对他和夏飞飞的事情轻描淡写,承认不讳。

沈墨又看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夏飞飞,低头想了想,心中突然有了决定。

沈墨挣扎着起身,在杜明的惊叫声中朝他跪下,口中言道:“师父,师伯,此事都是徒儿的不是,师妹受尽了委屈,师伯便不要再责怪她了。”

夏飞飞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望着一向不会说谎的沈墨,突然洋洋洒洒、口若悬河说出一大篇真真假假、真假难辨的谎言来。自忖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墨因和她相处日久,这鬼话连篇的功夫也学到了一些?

沈墨道:“实是弟子不好。弟子与师妹两情相悦,私下里已有夫妻之实。此番重归宗门,弟子□炽热之下,竟不顾师妹劝阻,对她用强,直直折腾了一夜。师妹恼羞成怒,直至清晨时分,才伺机脱身逃走。弟子心中后悔,想去追赶致歉,在院外不慎绊倒,幸得师父看见。”

沈墨一向木讷实诚,从来不会对师长说谎。杜明和杜邀月大眼瞪小眼,却有些将信将疑,只觉得这番禽兽行径竟由沈墨做出,实在匪夷所思。

杜明沉吟片刻,方问道:“既是清晨时分才到院外,如何风寒入体甚深?”

沈墨脸上红的彷佛要滴血,仍然回答道:“弟子……弟子对师妹用强之时,便在……便在院中石桌之上。”

杜邀月目光闪动:“如此说来,石桌侧翻,药碗碎地,皆是因你之故?”

“是。”

只听得“啪”的一声,杜明给了沈墨一个大大的耳光,又急又气地指着沈墨骂道:“你……你怎这般不争气?身为修者,沉溺□,已是不该。你刚受了鞭刑,身子虚弱与凡人无异,怎能如此荒唐?身体是修者得道之基,却被你如此糟践。你——”

沈墨身体尚虚,杜明出手又重,哪里禁得起,一时间,被打倒在地。

杜明暴跳如雷,尚要追过去打骂,早被苏越含笑劝住:“师弟何必如此动怒。哎,我就知道事关我无名剑宗内门弟子脸面,才如此为他遮掩。想不到他实诚,竟然全说出来。幸好此间尚无外人,否则传扬出去,着实不堪。”

杜明恼羞成怒,被苏越这般拦住,渐渐觉得面子上好过了些,也就安定下来,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倒是冤枉了夏师侄了。”

苏越道:“这却是小事。沈师侄前不久突破到凝脉期,竟召唤出剑灵,实乃不可多得的剑道人才。便是偶有沉溺□,咳,年轻人血气方刚,这也是难免,将来觅得贤淑之女为双修道侣,好生引导也就罢了。”

杜邀月点头道:“正是,定要觅得贤淑之女。那些不顾廉耻、脚踏两条船的轻薄女子是万万不可的,哪怕她剑道天分再高,也不能由着她教唆坏了沈师侄才好!”一面说,一面朝夏飞飞狠狠瞪了一眼。

夏飞飞只装作看不见。杜邀月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师父,对她却一向没有尽过师徒的义务。她含沙射影惯了,夏飞飞已经习以为常。

三个二代弟子又彼此说了一阵子宗门事务,苏越便要告辞,告辞之时看了夏飞飞一眼,突然道:“飞飞,你且随我来,为我上药。”

杜邀月听闻,心中怒气更甚,正要发作,突然听见沈墨开口说道:“苏师叔,弟子昨夜糊涂,冒犯师妹,深悔至今。还望师叔行个方便,让弟子与她说几句肺腑之言。”

眼下天大地大,病人最大。何况有杜明和杜邀月两人袒护,苏越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笑着对夏飞飞讲道:“那我等你,速速回来。”便先行离去了。

在沈墨的要求下,杜明和杜邀月也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下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沈墨贪婪地看着夏飞飞,直到夏飞飞被看得有些发毛,才突然说道:“我没有纵欲过度。昨夜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可是,你跑了之后,我便跟着追了出来,我没有……”

夏飞飞道:“苏越一向狡诈奸猾,满口谎言。我自然知道你没有,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墨继续说道:“我……从来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是,以后……以后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便寄情剑道,再不会去寻别人。”

夏飞飞听他这般说便有些不自在,忙想拿话阻拦:“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若想寻双修伴侣,我自然不会拦着你。大家好聚好散便是。”

沈墨被她的话噎了一下,长叹一声,郑重地看着她,对她说道:“苏师叔固然才貌无双,却不会是你的良人。”

夏飞飞心中越发不自在:“提他做什么?”

沈墨苦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必要同我隐瞒吗?你一直那么怕他,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吗?你甚至不惜拿我当挡箭牌。先前,是我自己傻,虽然也有提醒自己,可不知怎地,仍迷上了你。现在我总算看明白了,到了关键时候,你只会选他,而不是选我。”

夏飞飞最烦和吃醋的男人解释究竟喜欢哪个的问题,不觉冷笑道:“我选他替我受刑,你也吃醋?你扪心自问,以你凝脉初期的实力,能捱得住几鞭子?你若是被打死了,我该怎么办?”

沈墨道:“该怎么办,你不是早已经有了选择吗?是,昨夜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那般。可是,我并没有怀疑错。你离了我这里,一转身,还是回去找他了。何况,你们……已经双修了吧。否则,你们今天怎么换了衣服?”

夏飞飞一时无语,她万万想不到吃醋的男人竟然心眼这么小,观察这么细微。她自觉无愧于心,冷笑道:“苏越昨日受鞭刑,衣衫已破损,自然要换。至于我,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

沈墨神色惨淡,拉着她的手,指着她衣襟之处说:“就知道你要矢口否认。你原来那件衣服,在西陵界时,曾被我不小心扯破。后来,你要我亲手替你缝补,因我从来未用过针线,针法笨拙,你还曾经抱怨过。这么快便忘了不成?”

夏飞飞一愣。沈墨这般说,倒让她想起西陵城中和他相处的往事。

开始的时候沈墨笨手笨脚,虽然有事先学习过理论知识,但是到实战之时仍有几分紧张。连衣服都解不开,情急之下便扯破了衣襟。她勒令沈墨想办法缝补,沈墨也不懂去找女修帮忙,自己拿着针线研究半天,那衣襟之处被补得像蜈蚣爬过似的。

那件衣服开始的时候被夏飞飞扔到一边,不愿再穿。后来苏越亲自来抓他们回去,为了秀恩爱,夏飞飞刻意把那件衣服翻出来穿上。没想到苏越连看都没多看,倒是沈墨,将这些细节留意下来。

夏飞飞想起昔日沈墨的严谨细致,心中微有触动,正感慨间,便听见沈墨酸溜溜的话语继续传了过来:“也是,以苏师叔的财力,便是穿一件衣服撕破一件,也没什么不可以。”

夏飞飞顿时被他烦得跳起来,那些感慨和情意霎那间烟消云散了:“你以为苏越像你那么笨?连个衣服都解不开?你有完没完?我要走了!”

沈墨拉住她的袖子,死死不肯放手,说道:“可是苏师叔早就被青玄山掌门看中,是青玄山掌门爱女未来的双修伴侣。听闻此女凶悍善妒,苏师叔十数年来守身如玉,亦为此因。他虽然一时起了色心,和你有染,难保他那凶悍的未来老婆不听到风声,跑来找你麻烦。你觉得,那个时候,他是会保你,还是会放弃你?”

“谁和他有染了?”夏飞飞气得简直都要骂人了,“我知道他心怀不轨,一直小心提防,怎么会……怎么会……”

沈墨压低声音,认真说道:“若非取了他的元阳,你怎么突然在一夜之间晋阶凝脉?可是他对你的喜欢,其实有限的很。否则,以他金丹期的元阳,你修为不会才增加了这么一丁点……”

夏飞飞忍无可忍,直接用刀将自己的袖子割断,终于摆脱沈墨的拉扯,跑了出去。

95火中取栗


夏飞飞闯进苏越洞府的时候;他的剑童明月正在给他上药。见夏飞飞闯进来;匆忙从旁扯下一条薄被,盖在苏越身上,又嗔怪地瞪了夏飞飞一眼。

“明月;你且下去。”苏越拥被而起;看似很随意地吩咐道。

明月却分明有些踌躇的神色:“师叔;你昨日刚受过鞭刑;身体尚虚;不比往日。这个女人……她心肠歹毒……”

“放心,她还吃不了我。”苏越语气加重了些,明月只好唯唯诺诺退下。

苏越望着明月退去的身影;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二十年前,沈墨是我的剑童。当时我被青玄山贬谪到无名剑宗,是的,是贬谪。在天剑山上众多外门弟子中,我看第一眼便选择了他。我当时给他起的名字,叫做清风。”

夏飞飞原本是满腔的怒火,却因为这个违和的名字,忍不住扑哧一笑。

苏越道:“我当时是青玄山年龄最小的金丹,素有剑道天才的美誉,心高气傲,目下无尘。我选剑童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清风的心足够坚定,他若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从来都是百折不回。”

苏越继续说道:“清风服侍了我十五年。他一心剑道,我也指点了他十五年。他的性情,我最清楚不过。他始终对我又敬又畏,我传达的命令他无不听从。你不喜欢无名剑宗这个地方,我很清楚。可是连我也没想到,帮你的人居然是他。”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苏越道:“你方才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时候,又想说些什么?”

夏飞飞尚未开口,苏越便说:“你定然想说,我明明在沈墨院子里设下阵法,将你们和喻筱敏之间的纠缠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想说,我明明知道沈墨被你的无情脚踢中,别说昨夜,只怕这几日都不会有双修的兴致。为什么还要给你和沈墨扣上这么一个纵欲过度的名声,对吗?”

夏飞飞面上微红,侧头过去:“沈墨院子里那个偷窥阵法果然是你放的!你无耻之至!”

苏越凝望着夏飞飞,道:“我从来没觉得我是什么高尚的人。是的,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嫉妒。你以为,沈墨昨夜是自己绊倒在地的?”

夏飞飞惊讶地抬起头。

“我爱慕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的眼中却一直没有我。她身边的男修我赶走了一个又一个,她却始终没把我放在心上。我甚至连服侍过我的剑童都不如。我不过出手教训了他一顿,顺便散布了些不利于他的言论而已,情敌之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苏越缓缓说道。

夏飞飞愣了一愣道:“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说,你爱慕我?”

“有什么不可以吗?我了解你,甚至比你以为的还要多。”苏越叹了一口气,望着夏飞飞说:“你以为我好不容易将你弄进无名剑宗内门,就突然消失了一年多,只是为了去青玄山和故友叙旧的吗?我实则去了百蛊界。虽然现在百蛊界形势很乱,但是还是被我打探出来些东西。”

夏飞飞脸色突变:“你卑鄙!”

“他们说,你跟你舅舅有染。后来又瞧上了胡兴。不知怎的就和胡兴反目,又跟你表哥有了一段……”苏越面色淡淡,如数家珍,但是夏飞飞却越听越觉得心惊。

这般的详细,想来那个告密者定然是她的熟人。

“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商蕊儿?”苏越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问道。

“商蕊儿……她还活着?”夏飞飞问。

苏越又叹了一口气:“商蕊儿却也是个奇女子了。她现在招赘你那周瑾表哥为夫,带领着你们荒月山寨剩下的人,竟然逃出了百蛊界。若不是她,我原本也不能知道得这么详细。不过你放心,她那些恶意中伤诋毁你的话,我自然不会偏听偏信。”

夏飞飞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天梯试炼以后,抛却往日因果。就连百蛊界,也不得不撤掉了对我的追杀令。难道苏师叔要替天行道不行?”

“天是什么?道是什么?这个问题,千人千面,我尚没有愚钝到这个地步。无论是你和林界主儿子的事情,还是你勾结妖修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可惜,沈墨他却不会这么想。”苏越道。

“你是说?”

“飞飞,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取舍。我原以为,我做这些事情,已经足够沈墨知难而退,或者至少可以逼他追问我原因。没想到,率先沉不住气的却是你。”苏越叹道。

“你拒绝人的手段,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啊!”苏越看着她残破的半只袖子,意有所指地说,“觉得烦了,就割袍断义?可是沈墨却不会是胡兴。他若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要么从此与你反目成仇,刀兵相向,要么从此醋海兴波,不依不饶。你对沈墨花了这么大心思,值得吗?他甚至不如赵逸懂得进退。”

夏飞飞突然间愣住。就在那一刹那间,她彷佛明白了苏越的意思。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呢?

“要你管!”夏飞飞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

苏越却不理会她的怒火,仍然很温和地说道:“天梯试炼之时,你的愿望,确实令我很有触动。可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你招惹了别人,就要负责。”

夏飞飞冷笑道:“双修之事,大家尚未有双修道侣,百无禁忌,此乃阴阳循环、天道至理。我修者超凡脱俗,讲出负责二字,岂不是笑话?”

“可是,如果有人趁机采阴补阳,损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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