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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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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能重逢,记得要让你们继续走上仙道,还要让你们再做道侣,完成他一生都没能实现的心愿。”

“师父……”话都说到这儿,叶明明心里清楚,他将永远都见不到那个脾气乖戾的老头,他很有可能早就不在了,这个事实对叶明明的打击甚重,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好在身旁有顾子远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继续听着。

“我当时就是一惊,一般修士灰飞烟灭之后,是不会有残魂的,也许是你们两人的执念太深,才会如此,不由得万分庆幸。我不甘心师兄那副万念皆灰的模样,生怕他抛下我也走了,便生气地告诉他,这些话应该他这个做师父的亲自同你们说,我不能越俎代庖。你们师父只是笑了笑,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秘法遁走,我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叶明明闻言,又想起身,顾子远拉住了她,着急地开口:“如此说来,师父他老人没陨落,大伯可知他后来去了哪里?”

“我找了好几天也找不到他,用天机眼也窥测不到他的踪迹,这次啊知道他是铁了不想见我,只能无奈地带着你们的残魂,远离了天福山。”

方才那一刹那的欣喜,又转变为失落,叶明明十分无力道:“师叔,当时您被掌门派去了哪里,才躲过一劫的?”如果大家都同您一样躲着,不是都能免遭不幸了么,她是这么想的。

“当初,天福山知道魔界,在炎烈的指挥下,可能会大举进犯之时,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派修士努力缓解与各个门派的关系,可惜收效甚微。一边派我出去,寻找一样存世已久的仙器,只有它有特有的光明,才能克制住魔气的蔓延,战胜炎烈的希望才会增加。”

二二六 善因,生命的转变!

“那师伯找到了么,为何炎烈还没有死,我们前不久还遇到了他,只是他好像修为大跌,大概也是在元婴期左右。”说完,叶明明才恍然大悟,师兄手里不正有把南明离火剑么,外表还是很古朴的那种,内里却的气势逼人,不知是不是大伯去找的那一把。

顾行之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别着急:“我等会会说的,自你们双双结婴后,我猜想你们的记忆或许有可能恢复了,只是这几日一直没时间独处,今晚才想唤你们过来,就是想原原本本把事情告诉你们的。我在外寻仙器时,当时就给掌门传音,但是收不到他的回应,观天象觉得大事不妙,只好匆匆赶回,想要一探究竟,那知为时已晚。”

叶明明觉得她重活的这一世,经历的那些打击,都没有今日听到的多,她都有些不自信了,反正她在的地方,身边的亲人总会无辜的备受牵连,甚至陨命,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憋着一股狠劲,不顾摇摇晃晃的身子,硬是起身:“大伯,都是离儿不好,这都是因离儿引起的,我这就去找炎烈,此仇不报非君子。”

顾子远与叶明明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他知道她想做什么,默默地起身跟随其后……

顾行之闪身挡在他们身前,喝住了两人:“胡闹,都给我回去坐下。”

顾子远双眼通红地盯着顾行之,颀长的身躯,紧紧地绷着,带着一股罕见的戾气,让他的模样,变得异常的骇人,叶明明却一点都不怕,拉着他的手,一齐望着顾行之,他才道:“大伯,炎烈与我们的冤仇,是非解不可的,就让我与丫头去吧……”

顾行之不怒反笑,颇为无奈:“阿远冷静,尤其是离儿你也听好了,没有你的那件事,魔界也会照样进攻修真界,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阿远你向来冷静,发什么疯,脑子长哪里去了,要跟着离儿一起胡闹?你们以为我就不想报仇,我恨不得让整个魔界为天福山陪葬,只是现在大战在即,你们找炎烈拼命,可知他身处在哪儿,能有多少胜算,要记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我们而言,只要不忘记自己是身份,万年都不晚。”他万万没想到这两孩子会这么冲动,他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这么早告诉他们。

两人被顾行之先是吼了一通,后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终脚步还是未迈出闭关室,顾子远恢复往日的冷静后,突然又问:“大伯,您去寻找的那仙器,可是我现在手里的本命法宝,南明离火剑,怪不得它对魔气,有很强的克制作用。”

好在他们理智没全失,最终没有出去,没闯下大祸,顾行之才有心情开口:“正是,南明离火剑是用先天离火炼制而成,有与生自来的克制魔气的作用,后来我带着你们师父托付给我的,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寻它的机会,带着你们两人的魂魄,继续寻找他。凭我一人之力,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才把南明离火剑想办法取了出来。”

听着的两人都是一愣,他们的大伯,一夕之间失去了师门,孤零零地带着他们的残魂,整整五十年风雨无阻就为了找一把,还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剑,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毅力,那要有大的勇气,顾子远惭愧道:“大伯,您辛苦了。”

现在想起来,顾行之都觉得自己很佩服自己,如果不是那口气憋着,让他死命撑下来,南明离火剑怎么能到他手中,摆了摆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大伯能承受得起。不过那时的我心灰意懒,从小成长的师门,遭此变故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叶明明缓过了神,精神稍霁:“后来,大伯心灰意冷就回了顾家吧!”

“你这小丫头还是这么聪明,是的,后来我就回到顾家,那长达五十年的战争,把整个修真界都毁得不成样子,我为了有立身之处,好聚齐你们的残魂,就重新扶起了顾家,然后给天福山大部分故去之人选了块地方,立了衣冠冢。”那时,顾家在顾行之,顾子远长天门山之前,就是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只是出了几个大门派的子弟,才渐渐为人所知。

大伯说了这么多,仍有一些谜团未揭开,顾子远想了想,慎重地问:“大伯,师父后来一直没有了消息么,我和离儿的残魂,又是如何转世的,您可知晓?”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被你们师父赶走之后,即使在千里之外,也看到了血红色的光芒,染红了所有的天际。我才意识到,是师兄你们的师父,法宝尽毁后,竟然自爆了元婴才会有的光芒。”

叶明明心底一颤,是什么情况,会让一个元婴后期修士,伤心,绝望,到如此程度。怀着必死无疑,不留一线生机的念头,选择与魔王同归于尽,也只有自暴元婴,才能让魔王有陨落的可能,师父太冒险,也是豁出去了。

也从那之后,再没有了炎烈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般,她叶明明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师父呀,她恨死了自己的迟钝,咬牙道:“怪不得前段时间见了炎烈,他修为大跌,都是师父他老人家拿命换来的,只是那时我与师兄,还未结婴,还未想起炎烈就是他,否则绝不会让他那么轻易脱身的。”

顾行之眼里有缅怀,也有一丝不屑:“后来,魔界开始疯狂地进攻修真界,双方战了有整整五十年。然后所有的门派都遭到荼毒,就连仅次于我们的昆仑门,最后也没有幸免。那时候的我,一个人在死魂渊里面,守着你们两人的魂魄,等待着南明离火剑的出世。等我拿到南明离火剑之后,魔道与修真界已经打得疲惫不堪,两败俱伤,虽说南明离火剑还有用武之地,只是那时的我身上怨气颇重,他们还在战,我也不想出手帮助他们,谁让我们天福山遭到攻击的时候,个个都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

“您做的对,哪怕天翻地覆,所有人都没有活下来的命,也不能帮他们。”当大难来临之际,本就应该联合起来对抗,可惜那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置天福山于不顾,叶明明觉得他们倒了霉也是活该,她能体会大伯的心情,要是她会恨不得所有人的魂飞魄散,怎会出手救人,大伯能重新回到顾家,施以援手已经很仁慈,已经很大度,很有爱了。

“哈哈,丫头你说的话大伯爱听。”顾行之的笑容只是昙花一现,又变得高深起来:“说来奇怪,在那漫长的五十年战争过后,修真界的灵气莫名其妙地淡了许多,至今也没找出原因来,也许是死伤无数,上天的惩罚吧!顾家渐渐恢复名气后,我就放了手,成日对着你们两人残缺的魂魄,窥探演算天机,才发现师兄为何拼死也要保住你们,原来你们还有一世的寿命,不该那么早觞。”

叶明明与顾子远静静地听着,听着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却不知道的故事,原来修真界灵气减少的原因,是那漫长的五十年战争造成的,可惜的是,在战争的最初,她与他已经陨落,没有了观战的机会。

炎烈,你为了你的私欲,可知那要多深的罪孽才弄成这样。

事情隔着的年月太久,顾行之也许是想开了,曾经煎熬的日子,说起来好像是在诉说别的人故事:“后来,我把你们的残魂,放入了从虚弥洞天截取的一段养魂木中,天天用灵气滋养,用了整整一万年的时间,才把你们两的魂魄重新聚集,有了完整的三魂六魄。阿远的魂魄聚集的快些,我就先用秘法,将他送入了轮回。”

顾子远愕然不已:“然后,我又投胎回了顾家?”

顾行之点点头:“没错,或许这就是天意,我那时鬼使神差地再次用天机眼窥探,发现顾家新降生的一个婴孩,就是阿远你的转世。可惜的是,你已经不记得前世的事情,我不死心,几乎是强横地夺了你的抚养权,你父母也没可奈何,我不时指点你修炼,还把南明离火剑给了你。”

如果不是选择了修真路,不是亲身经历过,叶明明几乎以为她是在听神话故事,人死了魂魄未灭,还能转世重生的:“大伯,那我呢,是怎么回事,那养魂木您是从柳柳的身上截取的吧!”

顾行之又道:“正是,不过我只用了其中的一部分,她如今不是活的好好的,这都是善恶有报,即便你们师傅种了那颗养魂木,后来没你们的保护,那小柳也是活不成的,也算是因果机缘,善有善报,上天也注定了你们不该陨落。”

叶明明感激不已,瞧瞧地瞄了眼幻灵镜,差点又留下了泪,傻小柳不知大伯当时取用你身上的肉时,你疼不疼,你现在在幻灵镜中,还能同小武笑得出来?

“后来,等离儿的魂魄完全聚集好之后,我也用同样的秘法,把你送入了轮回。修士擅自窥探天机,使用天机眼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可师兄曾经的托付,我不敢忘却,也不能忘却,你们是天福山最后的遗脉啊,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好在没负了师兄的嘱托,离儿的魂魄也送入了轮回。”

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去恨一个人的,也有真心实意,千方百计对人好的人,叶明明感动极了,她是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不幸,但是她最信任的人,却始终对她好,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大伯,这万年以来,您一个人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让离儿觉得自己好没用。”

“傻离儿,这本是大伯应该做的,后来我想窥探你的去向,伤势严重再也没法使用天机眼。后来我派人寻访了整个修真界,也没有找到与你相似的婴孩,不知是否哪里出了错。”

叶明明淡淡一笑,带着小小的调皮:“您当然找不到,因为我是在俗世出生的,对么?”

顾行之望着面前的这对小儿女,觉得一切都值了:“这或许就是宿命,你小时候也是生长在世俗,当时还是我威胁你爹爹,带你回来的。后来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不能早些让你们相认,然后我就派人在俗世开了家酒店叫绿缘,想着如果你们有缘,一定会再相遇的,最好是能相知渐渐产生感情就好,大伯不想强迫你们。”

叶明明拉着顾子远的衣袖:“我竟不知,绿缘的来历竟然是这样的,师兄,我们还真是在哪儿相认的,我也看到了那副画像,当时就有种朦朦胧胧的熟悉感,那画上的人是你吧。”

顾子远不置可否,为了那画还闹了不少不愉快,看着丫头和这老头子开心,他也没可奈何。

顾行之哼了几声,不悦道:“刚开始的时候,阿远死活不同意我挂他的画像,整天对我没个好脸色。”

“您真会出主意,就这么决定了我与师兄的未来呀,要我没看到那画像呢,那我与师兄不是见不到了。还有,师兄你是不是怕那个女生见了你的模样,被迷住了?”

叶明明的插科打诨,让顾行之难得心情放松了些,幸灾乐祸地同叶明明一起挤兑顾子远:“可不是,他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一个男人还扭扭捏捏的,后来我一气之下,强硬地命人挂了上去,他也不知我的意图,见我又是铁了心,后来没了办法找我商量,说还是挂个背影,他不想露脸。我想,要是离儿你对他那么熟悉,如能有幸看到这幅画,就算是个背影,只要你还存有前世的记忆,也许就能认出阿远来,那样你们就会重逢,就都能回到我身边来,就默许了。”

“大伯,您真是料事如神,也是太冒风险了,不过,如今离儿真回来了。”叶明明笑道。

顾行之感叹:“如果不是阿远无意中拉你一起,寻到那不死草,说不定大伯已经撑不住了,见不到你们了。如今看着你们如今好好的,又在了一起,大伯心里很欢喜。”

二二七 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身边曾经对她好的人,一个个都走了,最不想离别,死别一类的话语,既然上天让她再重活一次,她不允许再有亲人无故陨落,倔强道:“哪里,您老现在的精神不是很好么,有离儿在您身边,再活个几万年都没问题。”

这就丫头比小子好的地方,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闭关室沉闷的气氛,因叶明明的话一扫而空,顾行之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多亏了你与阿远,大伯没白疼你们。”

叶明明扭头望着顾子远,他不知想些什么,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不过,当初他热心邀请她去天山,那趟还真是去对了,心思念一动,赶紧拿出了一颗放在储物戒中的玉瓶,走到顾行之面前:“大伯,这是先祖曾经留下的长生丹,一定可以帮您延寿的。”

顾行之并未收,因为之前阿远也曾经给了他一颗,这种能延寿五百年的逆天丹药,人人强迫头都想得到的东西,总不会像聚灵丹一样到处都有得卖,便推了回去:“有你的孝心就够了,如今大伯身体好得很,用不着这个。”

叶明明也不往回拿,她也不能直白地说,就这东西我有好多瓶,飞快地把长生丹放置的室内的桌面上,一把拉起发呆的师兄,头也不回,脚下飞快:“大伯,您一定要服用,就当成补药吃也好,我还有事就带着师兄走了。”

“等等……”顾子远停住脚步,叶明明差点被带了个趔趄。

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打算走?”

顾子远回头,望着顾行之,面色又凝重起来:“大伯,您是否该带我和离儿,先去瞧瞧师父他们的衣冠冢?”

叶明明懊恼不已,她真是没用,生怕大伯不收丹药,想逃走,又差点忘记去祭拜师父了:“大伯,您就带我们去吧!”

顾行之大步往外走去:“傻孩子,那是我们共同的亲人,大伯既然说了出来,就是打算让你们去的,跟着我走吧,小心行事,不要被人发现了。”

两人隐了身跟在顾行之身后,走了好一段路程,叶明明早就知道顾家面积很大,但是也不用走这么远吧,快一个小时了,便忍不住问顾子远:“师兄,大伯他老人家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怎么还没到?”

顾子远唇角微动,默默地给她传音:“我很小的时候,就听爹爹说过,顾家有块禁地,历代家主都知道它的存在,传的久了大家都觉得那里很神秘,或许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好奇又害怕,却从来没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更去不了哪里。”

叶明明抓紧了他的头,也不敢大声说,只能给他传音:“我明白了,因为只有大伯一人能进去,他老人家在哪儿,或许才能静静地缅怀我们的亲人,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他们被人打扰吧!”

“嗯,你说的没错。”顾子远反手包住了叶明明的手:“无论如何,这个仇是一定要找回的。”

“会的。”两人牵着手,默默地跟在顾行之身后,又走了许久,地段越来越荒凉,偏僻。

叶明明才知道像顾家这样的大家族,外表光鲜亮丽的,内里也有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就像那金灿灿的皇宫一般,总少不了冷宫的点缀。

怔怔地望着前方,只见顾行之挥手,破开一道道隐形的禁制,唤了两人走进去。

她惊呆了,这里头绿荫遍地,绿荫中开满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非常清幽,舒适,与外头完全不一样。是啊,师父他老人最是讲究,他呆的地方,怎能是乱七八糟的呢!

不知,大伯每次来这儿时,会是什么心情?

再往里头走,一个接一个的小小墓碑,接连不断地出现了,叶明明脚步顿住,有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但是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那一排一排的墓碑,整整齐齐的立在哪儿,最中间的郝然是黎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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