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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什么错的?错的全是旁,同皇上有什么干系?”殊兰撇了撇嘴,看似全然不意。
皇太极看得心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还说不意,看这小脸酸的……这嘴撅得都能挂十几个瓶子了!”
殊兰说不过,只能气哼哼地别了他一眼。
知道不能逗得太过分,只笑笑便又道:“苏茉儿能进府,那是经由准许的,是由批准了的。那想进去……只要她能舍得了现的权势地位,能放得下当日的喇嘛箴言,就算将她算做苏茉儿的陪嫁东西舍了多尔衮又能怎么样?之前还或许会对‘母仪天下’意些,现大清国号已定,凭一便能镇住局势。再来,八旗上下团结一心,多尔衮好歹从小是由带大的。虽说年轻气盛了些,对大局面上的顾全也还说得过去,断不会为了一个无依无据毁了大清向上攀升的趋势!说到头来,还是她自己舍不了眼前的东西。布木布泰,‘出世之’……嗤……”皇太极的脸上半是踌躇满志,半是讥讽嘲笑。
殊兰垂头静静地听着,嘴角却是不由地抽搐了几下。的万岁爷,到底是有多仇视大玉儿呀,堂堂一届庄妃,都能变成自己侍婢的陪嫁“东西”,还是“舍给”多尔衮的……啧啧啧,这舌头毒的……
“其实,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想,没有什么能拦得了。庄妃……说到头了也不过是个妾,不过是占着‘妃’的名位罢了。也知道咱们换妻的习俗,要不是……早就换了……”皇太极没察觉怀中正如何编排着自己,只自顾自地按思路说着,可说到后来,却是有些气苦。佳乖巧地窝怀中,却犹自不解气地捏了捏殊兰的脸。
捏捏捏!再捏就成大饼脸了!还捏!
殊兰暗暗吐槽,却掩不了从心底里泛起的丝丝甜意。她知道皇太极是为了自己睿亲王嫡福晋这一身份犯了难。毕竟,嫡妻不比妾。殊兰苦笑,皇太极能为了自己提起这个大不讳,可自己却是无福消受。
“皇上瞎想些什么。”殊兰敛容看着皇太极,“这事,皇上随便想想就算了,要是真想这么做了,殊兰却是死千次万次也不能抵得了罪过的。皇上想想殊兰之前说过的话,要是殊兰真的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便是现下同多尔衮离了又如何?可是殊兰却是不能!皇上代表着的是大清,殊兰代表着的是台吉拥有的科尔沁,殊兰不能……”
皇太极看着殊兰,面上动容,许久,长长叹息:“有时候想……兰儿为什么要将事情看得这么明白呢?傻一点,糊涂一点,不好吗?”
“如果殊兰真的像您说的那样了,您会看到殊兰么?”殊兰看着他,浅浅一笑。
皇太极注视着她,笑得温柔而宠溺:“只要是兰儿,就一定能看得到!”低头,吻上粉嫩的柔软,之前的浅尝辄止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能趁机偷香窃玉一番自是好的。
“皇上真是好手段,这同书上的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殊兰红着脸瞪眼看着皇太极。今天算是她大意失了荆州城,等下次……哼!
“当然不同……”皇太极看着殊兰,笑得猖狂,“只对兰儿一个‘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登徒子皇上陛下~~~~~?????
咳咳咳……在2012年后,瑶终于又上来~~~鼓爪~~~~
臭鸡蛋和烂叶子就别扔了呀~~~瑶3号放完假4号回学校就悲催地发烧了!嘤嘤嘤……带病考了两天试,今天就起来更文了呀!瑶还素粉勤奋的素不素?【摇尾巴~~~】鉴于瑶还在伤病期间,需要安慰的情况下,留言&花花神马的……乃们懂的……
今天的皇太极依旧很捧场哟~~~o(≧v≦)o~~←【总觉得这章是瑶还没有谈过恋爱的产物,雷者自带避雷针】
☆、40口角之争
静心观门前。
多尔衮只身一站院落前;久久无语。
夕阳西下;偌大的院落竟是悄无息的模样;四周只听得到唯有莺声燕语和偶尔从紧闭的屋子里传来的笑声。
橙色的夕阳斜照院子里;落朵朵洁白的荼靡花上,给纷纷而落的荼靡花瞬间描摹上了一层金色的边;纷纷扬扬;如一场妖艳的金色雪。
不知过了多久,小屋的门被从里推开;出来的是乌尔顿。见着多尔衮;乌尔顿大吃一惊:“十四爷?”
多尔衮没有开口;只是皱着眉。
亏得乌尔顿机灵;立刻反应过来。忙俯身行礼:“奴婢失礼。不知王爷到访,奴婢;奴婢……”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急促与惊惶,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这片寂静的天地里倒显得有些许的刺耳。
一瞬间,院子里的鸟声不见了,屋中的笑声也听不到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向多尔衮展现着拒绝的态度。这里,不欢迎他。
想到这里,多尔衮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顾不上多想,挥手让乌尔顿起来:“小,家格格里面?”
乌尔顿垂首答道:“回王爷的话,这会儿格格应该里面看经文。”
“先下去吧。”多尔衮没有再看乌尔顿一眼,抬脚就要进屋。
没等多尔衮将门推开,门被再次从里面打开。这次开门的是穆珂。一身碧绿素纹旗装,头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装饰,朝着多尔衮便是一个蹲身:“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起来。”多尔衮扫了穆珂一眼,又将屋子里扫了一遍,皱眉道,“家格格呢?”
没等穆珂回答,屏风后面走出来两,前边的正是殊兰。一身掐银月白色如意纹的水蓝袍,白色祥云纹的雪青色色大褂。轻施粉黛,淡扫蛾眉,没有多尔衮料想中的悲伤与憔悴,瞧来竟是隐隐透着清水出芙蓉的恬然与雅致。见着多尔衮的殊兰也不慌张,缓缓走到他跟前,眼神平静无波,微微垂首行礼:“殊兰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福晋请起。”多尔衮像是第一次见到殊兰一般,稍稍晃神过后竟是伸手要亲自将她扶起。
殊兰心中皱眉,不等多尔衮碰到她,悄悄一个扭身,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螓首为低,笑容浅淡,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王爷事务繁忙,不知今日到这静心观里来……有事么……”明明是夫妻,说出来的话却是比之路上擦肩而过的行还要陌生。
多尔衮看着殊兰低垂的眉眼,扯出一丝笑容来:“福晋观里呆了这么久,本王不来看福晋一眼也太说不过去了不是?”
“王爷说的是。”伸手将诺敏倒好的茶端送了过去。
“静心观远离盛京,但用来修心是极好的。听说福晋……生过病……现身子如何?好点没有?”多尔衮看着殊兰,扯出来的笑容淡了许多。
“王爷有心了,殊兰很好。”仍是淡淡一句回答,不带一丝情感。
“……本王虽是没有来,但也吩咐了给福晋尽心准备了衣物,怎么都快入秋了,福晋还穿得这么单薄?”多尔衮顿了顿,又开口问道。
“劳烦王爷了,殊兰过得很好。”殊兰垂手而立,半点眼神也不施舍给多尔衮。
“!”绕是多尔衮再好的脾性也被殊兰这般不冷不淡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更何况这个不饶的主儿征战沙场这么些时日,脾气涨得比谋略还快,“什么意思?”
“王爷恕罪,殊兰没有什么意思。”殊兰浅浅淡淡又是一个行礼把多尔衮弄得更是火大不已。
多尔衮面对着殊兰站着,拿着茶盏气得浑身发抖,猛然间一抬手,像是被殊兰的话烫到了一般,将整个杯子掼到地上:“好啊,这么些日子不见,倒敢给甩脸色看了!问什么话都像是死一样,当是谁?!摆这副死脸给谁看?!可别忘了!爷还没死呢!”瓷碎一地。
殊兰耷拉着眼皮,静静地瞅着地上碎成一瓣一瓣的瓷片,心如止水:“王爷恕罪,殊兰多日不见生客,这话也不大会说了。”
“是吗?不会说话了,”多尔衮看着殊兰,冷冷一笑,“既然福晋不会说话,那这接下来的年礼什么的福晋也是去不成了。既然这样,福晋还是好好的静心观里待着吧!省得到时候因为不会说话惹怒了什么了,到时候就算本王想保也保不下来!”或许,将关这儿关一辈子也是好的。最起码,她不会自己面前闹,这样,她也会永远是他的。死了,都是。
“恭送王爷。”殊兰静静行礼,竟是无所谓多尔衮的去留。
“!”其实多尔衮还没转身,但被殊兰这么一句“恭送”弄得不走不行,“小玉儿,就真的这么想走?不想留下来吗?”
“王爷想走想留是王爷的事,殊兰哪里有权利来决定王爷的行为?”殊兰保持着送礼的姿势。
“……小玉儿,变了。”直到现,多尔衮终于无可逃避地对自己承认,他面前的这个女真的变了,真的不再缠着自己,真的,不爱自己了……明明应该高兴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倒是有些失落了呢?
“没有是不变的。”殊兰终于抬头看向多尔衮,眼波柔和,满是平静,“就算是王爷,不也变了吗?”明明当年对着布木布泰说了这么多的“唯一”,到头来却是妻妾成群。多尔衮,就算当初真的让拥有了布木布泰,最后她也不过是三千弱水中回顾最多的那一瓢而已吧。
多尔衮被殊兰的话噎了一下,神色一顿,目光炯炯地盯着殊兰:“小玉儿,记着。就算不要,也是多尔衮的福晋!”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玉儿,是多尔衮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娶回家的女!
她不是玉儿!就算这个女自己不爱也已经是自己的女了!自己的女就算自己再讨厌再厌恶那也只能是自己才能碰的!就算他不想碰,那也轮不着皇太极!
“格格,还好吧……”穆珂端着盘子站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穆珂……”殊兰抬头目送着多尔衮离开,眼神幽幽,如同目送着生命里一场祭奠的离开,“说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男的?”声音飘忽不定,语气里满是迷茫与失望。这个男,痴情却不专情,有野心却少谋略,勇猛却又畏畏缩缩,自己这个身子的主到底喜欢上他哪点了?
“格格当初不就是看重他对庄妃娘娘的痴心一片嘛,说是这样一个男一定是个疼老婆的!”穆珂嘴大,殊兰一问,竟是像竹筒倒豆般说了个干干净净。
“穆珂!”恰巧诺敏回来,吓得她赶紧用力扯扯穆珂的袖子。可惜,晚了。
“痴心?”殊兰仿若没有察觉屋中的陡然转变的氛围,笑得凄凉,“就为了那份不知道天上拐了多少个弯弯绕绕的痴心她就爱上了?这种‘良’也亏得她看得上……”
“知道自己当初看错了也就罢了,现该还来得及。”不容殊兰再次陷过往的回忆里,皇太极伸手将抱入怀中。
“皇上?”殊兰一惊,转头看着皇太极,“怎么来了?”您什么时候来的?殊兰悄悄压下后一句,只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的皇太极。
“想了。”皇太极低头埋殊兰脖颈间,深深汲取她身上淡淡的荼蘼花香。原来,一日不曾相见,真的能见到三个秋季……
“皇上……”
“兰儿放心,接下来的事都交给就是了。”皇太极圈着殊兰,看着她静好的侧脸,笑得温柔,“放心,只要一日,定保一生。”
殊兰转头看向皇太极,眼神清冷。虽没有之前面对多尔衮的死气沉沉却也没有低头让皇太极轻易打着哈哈过去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要将送进去?”
皇太极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殊兰。
“皇上!知不知道自己想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做的?!”殊兰见皇太极没有正面回答自己,便知道他是默认了。一想到皇太极这样做会惹来的后果,殊兰急了,强烈地从皇太极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同皇太极面对面站着,正色以对,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度,“您是大清朝的皇上,应当以天下江山为重,怎么能把儿女私情同家国天下混为一谈?!您这样做了,别的不说,多尔衮会怎么想?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跟您身后的十四弟了!他是大清的和硕睿亲王!您眼前的这个女,不是普通的女!她是多尔衮的妻子,您的和硕睿亲王的嫡福晋!您要把这样的女接进宫里去,您到底是想怎样?!您的大清江山要不要了?您的‘满汉一家’还要不要了?”
“朕知道自己想什么!”被殊兰如此劝诫,即使皇太极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替自己设想,也忍不住发了火,“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朕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自己心爱的女!把自己爱的接回自己家里有什么错?他多尔衮不疼便是换个来疼又怎么样?大清大清……是大清的皇帝,执掌天下,坐拥江山,要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也不能护着,还算是什么皇帝?”
殊兰看着这样的皇太极,面上惊疑不定。
皇太极对着殊兰终究是不敢发太大的火气的,一通话夹带着心火说出来后,皇太极对殊兰便是一声长叹,声音里满是疲惫:“兰儿,就算再坚强,面对,能不能偶尔试着靠靠呢?就算多尔衮不可靠,不一定皇太极就这么不让相信啊……”
殊兰看着皇太极,不发一言。
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自从阿妈去世以后,她便开始磕磕绊绊地尝试着承担起照顾台吉和哥哥的担子。从阿妈去世那天算起,她便不记得自己有哭过,不记得自己有再求过……不是她不想依靠别,而是依靠别的滋味,她早早的就忘了……
“皇上……”
“兰儿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不容殊兰再说什么,皇太极转身推门离开。
殊兰看着皇太极离开,一时间只觉得周身冰凉凉的,寒冷携带而来的刺痛仿佛袭遍了全身,让她无可动弹。
之前皇太极进门后便乖乖退出去的诺敏并穆珂又悄悄走了进来。穆珂端着一碗奶茶靠了过来:“格格,天冷了,喝杯奶茶早早地歇息了吧。这是今天皇上让带来的鲜奶做的,可香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两人终于吵架了\(^o^)/~←为什么瑶这么开心呢???
其实,瑶一直在想,就殊兰这性格,不同皇太极吵一回是不可能的。毕竟你怎么说也是皇帝的爱人不是臣子,就连臣子也不敢时时进谏不是╮(╯_╰)╭
嘛~瑶好素亲妈的啦~他们会好的~
剧透:不出意外,再过一两章两人就能光明正大了~←不要嫌慢,瑶已经嫌快了……
皮埃斯:这章原本应该早早发上来的。但等瑶看到盗文出现的那刻手不由滑了一下,所以拖到了现在……orz
☆、41静心观遇袭
1636年冬。静心观失火。观中上至观主下至侍婢除被殊兰早早派出去置办物事的穆珂和乌尔顿外;便只有灾难来临时冒险出门前去通风报讯的诺敏。
是夜;多尔衮坐书房内处理文书。可不管他如何;总觉着心中隐隐有着不安;让他心烦气躁,什么公文也看不进去。
“咚咚咚!”睿亲王府的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
“谁啊?不知道这里是睿亲王府呀?借了狗胆了呀!”门还没开;守门的小厮已经门内喊了起来。大冬天的;好不容易把门关上,他可不愿意多事地将门随随便便地打开。
“开门……开门!”
“开什么门?!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厮嗤笑;双手拢袖子里朝着门外破骂开来;“有事的明个儿您请早;有怨的……嘿;对不起咯喂!这里可不是什么巡抚衙门,您呀;请便吧!”
“格格……福晋……福晋遇袭!诺敏求见王爷!”诺敏花着一张脸,死命地敲打着大门,“小顺子!再不给开门,到时候福晋出了事看王爷怎么收拾!”
一听是诺敏的声音,开门的小顺子急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冷不冷的问题了,忙唤了旁边几一起帮忙,将大门开满:“哎哟是诺敏姑娘呀,福晋怎么样?您,您这是……”
“少废话!带去见王爷!”诺敏也不多费耳朵去听小顺子的话,伸手脸上胡乱了抹了一把后一把扯过小顺子的衣领厉声让他带路。
得知福晋遇袭,小顺子也不敢大意,忙将诺敏带到书房,让她亲口向多尔衮禀报这事。正当多尔衮六神无主之际,诺敏一身狼狈地敲响了多尔衮书房的门。
“谁?!”
“王爷,诺敏求见王爷。”诺敏高声冲着里面吼道,“格格遭到强盗袭击!”
“说什么?!”多尔衮听到诺敏这样说,手中的笔一下子掉落几案下,生生污了底下的一卷文书。多尔衮也顾不上其他,一个箭步冲到书房门前将门打开,一双利眼直勾勾地盯着诺敏:“再说一遍。”
“今夜,一伙强盗闯到观里来,见到东西就抢……格格怕出事,就要带着先逃了出来……格格还说……兵分两路逃得快,就和奴婢分开了……奴婢也不敢多想,就一直往前面跑,等跑到城门口了才发现自己走的这条是往盛京的方向!”诺敏抽抽噎噎地将事情叙述出来,“奴婢都不敢想格格是往哪个方向走的……奴婢走的是这条路,那格格不就,不就……”最后的话诺敏没有说出来,紧咬小唇,到后来竟是痛哭了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闻者落泪。
“小玉儿……”多尔衮双手握拳,冲着门外大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集合马去救?!福晋出事,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当夜,睿亲王府灯火不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