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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智商,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它可以陪陪你。”
“嗯,”云朵随手拿起大大的抱枕,在旁边的地毯上打了个滚,好舒服啊…。
“那谁,火什么的,是干嘛的呀?”对于今天这场无妄之灾,云朵是耿耿于怀,生平第一次被人当着那么多人告白耶,剜了一眼风旭言,至少风少爷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了的。
“你知道内院吗?”风旭言问,他知道云朵是被方鸿儒推荐入学的,方鸿儒是学院第二大股东,不知道和云朵到底是什么关系。
果然是内院惹的祸吗?
“知道啊,那个内院的概念还是我提出来的呢!”对风旭言,云朵不打算隐瞒。
“什么?”风旭言惊谔地看着云朵,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私下里猜测云朵是不是方鸿儒的私生女什么地,就是从来没想到,这个让精英学院高层风起云涌的内院事件,居然是云朵发起的。
“怎么了,这个内院好像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啊,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学校吗?”
云朵不解。
“你…你呀,”风旭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知道我们精英学院虽然在普通人中间是名声不显,但在一定的圉子里,可是大大的有名,但凡是学院毕业的,个个都是成了精的,而且都是各有身份地位的,因为校友的缘故,这几年颇有几个小团体发展开来,成为华国新生代的顶梁柱,而在校的学生们,则成为各大家族或拉拢,或打压对手的最佳对象,这其中牵涉到各种益纠葛,总之,水深得很,而学院最大的股东dy基金,还是国外势力,从不轻易露面,这就更加复杂了,这里的学生们身份特别,我们江湖不得不加大了监控的力度,这一次dy突然派人来,说要成立内院,谁知道这个内院是用来干嘛的?所以……“
云朵:“……。“你们真心想太多了!
趴在地上,抱着头,云朵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么复杂吗?何必呢?当初把dy放在外国,也不过是因为国外的环境好啊,你们要真不放心,我就把它迁回来好了。“对云朵来说, 一个基金会而已,真不是一件大事。
风旭言盘着脚坐在地上,抚了抚心口,妹妹,你非要炸得我粉身碎骨才甘心吗?努力消化了一下云朵话里的意思,风旭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妹妹,你的意思是,dy是你的?”问出这一句话以后,风旭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是啊,不就是一个基金吗?有什么好惊讶的?”云朵不解。
风旭言闻言,不由得苦笑着点头,他还能说什么?面对这样牛逼的女朋友,风旭言深感鸭梨啊。
听了这一大串,迟钝的云朵还是没有听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件事她明白了,那就是dy被国家给盯住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以dy如今的国际地位,不管它做什么,都会被盯的,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呢,何况这样大摇大摆的跑到华国的一个那么敏感的学校去,说要建一个什么内院,能不让大家紧张吗?
云朵对于dy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她只知道这个是她的那一帮忠实属下捣鼓出来的最赚钱的组织,其它的嘛,就完全是小白一只了。反正她只要有源源不断的钱供她和家人好好的生活,其它的有什么关系,百年之后她还在不在地球,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第一百零四章
“问题是,这和那火什么地有什么关系?“云朵仍然纠结于她的第一次…………被告白。
“…。美男计吧,顺便打击一下我,就算你不答应,能够显得稍微犹豫一些,就足够挑拨了,何况你和方鸿儒不清不楚的关系,再顺便探探你的后台什么地,不止是他,秦岳阳你也要小心啊,“
云朵:“……这些人吃饱了撑的吗?“
本来还要抱怨几句,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云朵看了看来电,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是朱钧。
“云朵,大事不好了。“朱钧在电话那头哽咽着,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事,不急,你慢慢说。”云朵安抚着他,一边打开扩音,一边朝风旭言打着手势,
“月月,月月把她爸爸…………………“
月月?她爸爸??
云朵的脑子哗地一声炸开了,耳朵嗡嗡作响,手脚发软,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着,直到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云朵才稍稍清醒了一点,咽了咽口水,虚弱地问道,
“郑姐姐她怎么了?她做了什么?”
“她,她被抓了,她,杀,杀人了,她爸,爸…”
还是发生了吗?
事到如今,云朵反而不那么心慌了,咬了咬牙,云朵告诉朱钧,她会立刻过去,然后挂了电话,只觉得全身地虚脱了。
“别急,我先问问是怎么回事。”风旭言一手抚着她的背心,一边低低地安慰。
“我先过去看看,你帮我找找人,至少,别让她在里面受苦。“云朵想到后世关于‘躲猫猫‘之类的报道,心急不已。
不等风旭言回答。云朵朝他绽出一个苦涩的笑,挥了挥手,瞬间消失。
“阿福,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一秒。云朵出现在容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霓虹灯照亮了这个江南的城市,和尚未完全褪却的落日余辉交相辉映,云朵却平空生出一种悲凉。
郑玉月,你傻了吗?
就算那个混蛋再怎么禽兽不如,他也给了你生命,就凭这一点,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不能做出这种事来啊?
还是。其实你是被冤枉的?
“阿福,到底怎么样了?”云朵随意在街心花园找了个长凳坐下,心烦意乱。
“有了,根据警方的卷宗,郑玉月是在自已的家里失手杀死了她的父亲郑成。当时在场的,还有郑成的现任妻子马燕和他们的女儿郑绮,据他们说,当时郑玉月和郑成发生了口角,然后郑玉月突然拿起客厅的刀刺向她的父亲,人当进就没了,是马燕报的警。警察赶到的时候。郑玉月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那把刀,”
在自已家里?云朵想起郑玉月的那个位于二环的电梯公寓。郑成一家子无缘无故跑到那里去干什么?找死吗?
“郑玉月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容城拘留所,没怎么样。”阿福的回答,让云朵稍稍放心了些,只要人没事就行。
“阿福。亲,你有没有办法还原事情的经过啊?”云朵狗腿地问。
阿福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真当我是上帝吗?主舰没有安装这种功能,你知道,我们是在逃难呢。舰上只配备了最基本的民生功能,其它的就是火力配备了。
原本她还不是上帝,云朵苦笑,
“你要救她,这还不简单,把人弄出来就是了,这个活轻省,随便搞定,用得着那么纠结吗?“阿福不太明白,干嘛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皱着小脸都不漂亮了。
“……然后呢?她有她的朋友,亲人,我们可以救她,可是却意味着她必须放弃郑玉月这个身份,就算我们能够给她一千一万个假身份,毕竟是假的,“如果不到最后的时候,她不愿意这么做,更何况,戮父的事实将伴随她的一生,不管她是谁,这都是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噩梦。
云朵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换个身份,至少有自已在,郑玉月的性命是无忧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云朵也就只能面对。
她还是先去见见郑玉月,听听她怎么说吧!
打了个电话给风少爷,然后又等了半个小时,云朵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飞驰而去。
有了风旭言的疏通,云朵没费什么功夫,就见到了郑玉月。
隔着一厚厚的玻璃,云朵拿出电话,
“你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云朵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我妈妈怎么样了?”郑玉月与云朵同时开口,问道。
“放心吧,朱钧在家里照顾她。好了,时间不多,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朵问。
“…。。没什么,我杀了他,不后悔,云朵,你别忙活了,不管这么判,我都接受。“郑玉月声音暗哑,面如死灰,整个人都如木偶一般了无生趣。
“你接受,那你妈妈能接受吗?“云朵是恨铁不成钢,才劝好了她好好过日子,这才几天,就搞出这样的事来,她本来还以为她是最聪慧理智坚强不过了的。
原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逆鳞,不可侵犯。
提到母亲,郑玉月眼眶微红,连忙低下头来,默然不语。
“行了,别作出那副绝望的样子来,不是还有我吗?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那个女人,就是他后来娶的老婆,姓马,她忽然冲进我们家,口口声声说我妈妈骗了他们家钱,要我们还,还动手打我妈妈,然后她女儿,和郑成,就都来了,之后我听郑成说什么,他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借了我们一百多万给妈妈看病,是瞒着他老婆的,现在瞒不住了,请我们把钱还给他,“
郑玉月狠狠地咬着牙,泪光莹莹 ,
“云朵,你见过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加无耻的人吗?后来连他也对妈妈动手,把妈妈推倒在地上,我,我就拿起客厅里的水果刀,给了他一下狠的。”
云朵知道她该同仇敌忾的。
可是,可是,
云朵终于抑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娇驱乱颤,直接趴在桌子上,不能自已。
好吧,对于这种听者愤恨,闻者流泪的绝世悲苦的境遇,云朵本该义愤填膺,拍桌子骂娘的,问题是,
太他妈的可笑了。
云朵真的生不出一点点气来,对于这种奇葩,她是真乐。
哦,可怜的玉月。
看云朵笑得那么开心,郑玉月愣了一愣,接着像是想起什么,用手挽了挽头发,嘴角浮起一抹清浅的弧度,眉目间的死气也渐渐散开,即使穿着囚服,却宛如坐在音乐厅里,高贵华雅,悠然自得。
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经历了这么多生活的磨难,坐在拘留室里,看着云朵就这样在她这个犯人面前仰天大笑,郑玉月仿若重获新生般,从未对人生有这般透澈和深远的认识,超然于尘世的束缚,大彻大悟。
终于笑够了,云朵坐直了身子,再次感叹:
“这世上,原来真的有这样极品的人,真正长见识了。”
郑玉月娇嗔着瞪了她一眼,“好了,人家现在突然不想死了,快想想怎么把人家弄出去吧,这个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呆了。”
这次轮到云朵呆滞了,她这是…。。被谁附身了吗?
出了拘留所,云朵决定去拜访一下那个马什么女人。
问阿福要了一个律师证,然后换上一身黑色小西装,将长发挽起,画了个淡妆,云朵对着镜子照了照,嗯,好一个职场美女。
第一次做这种事,云朵居然觉得好刺激。
马燕以她不加掩饰的敌意瞪着眼前这个自称是郑玉月的律师的女孩,一大堆的抱怨从她那涂着暗红带金色的血盆大口中倾泻而出,
“哼,你何必接她的案子呢,连自已的父亲都杀,简直就是…。。”
“郑太太。”云朵打断了她的话,她可不想从这人的嘴里听到任何郑玉月的坏话,“请问你们当天为什么要去郑玉月家呢?”
“哼,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一百多万,前几天那小丫头打电话给老郑,张口就要一百万给她妈妈做手术,她当我们家是开慈善的吗?那天当着我的面,被老郑给拒绝了,我当然不放心了,老郑那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软,后来又过了几天,我趁着老郑出差,偷偷查了公司的账,谁知道这一查,哈,居然有一百五十万的款子不知所踪,我当然不甘心了,一百五十万哪,可不是笔小数目,就算我们家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等到老郑回来,我就问他,开始他还不承认,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了,就直接问他,是不是还念着他那个初恋,老郑最终还不是承认他把钱拿给那个小丫头了,这可是我们家的钱,当然要要回来……”
云朵:“。。。。。。。”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一个极品男人的背后,果然是少不了一个极品女人的支持的。
☆、第一百零五章
从郑家出来,已经是满天繁星,秋日的星空格外地高远空旷,分外寂寥,云朵突然很想风旭言。
很想,很想。
她从来对人性不抱有任何期望,疏离于所有尘世之外,冷眼旁观,但心中却仍有温暖,因为潘朵拉的魔盒中,最终留下了希望的种子,但是,看到郑玉月,看到马燕,云朵却觉得好冷,好冷。
想来在最初的时候,郑成与郑玉月,和郑妈妈一家三口,不是没有幸福和快乐的,只可惜,所有的山盟海誓,所有的温馨甜蜜,最终都会消弥在漫漫的时光 中,化为尘埃。
人生若只初相见。
不知道郑成在临死的一刹那,是否会后悔?
曾经听人说过,人世间最美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是因为所有的爱情,都无法抵挡时间的侵蚀,最终也将千疮百孔,不得昔日的美好,所有的爱,都仅仅是给了在记忆中定格的那个他,而后来,他不再是他,而她也不再是她了。
她和风旭言,会在一起吗?
拿出电话,云朵的手指微微顿了顿,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如此重要了?
还是拔了过去。
“妹妹……………“风旭言在电话的那一边叫她。
“……。。帮我查一查,郑成的经济问题,他临死前在转移公司的资产。“如果她想知道,阿福分分秒秒就可以告诉她的事情,此是云朵却只想让风旭言去办,不为什么,只想让他为她做一点事情,只想,像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依靠他。
打完电话,云朵只觉得一种深深的疲惫从心灵深处涌出来。席卷了整个四肢百骸,连思维都开始颤抖,痛彻心扉。
在公园的香樟树下一夜坐到天明,直到晨光洒满了大地。一个一个的金色如跳跃的音符,无声地弹奏着无人能懂的大调,云朵才使劲摇了摇脑袋,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还好,帝国的三保产品很可靠,她身上的衣服仍旧如新衣般不见一丝皱褶或污迹,连露水都没有侵染一点。
强打着精神再一次去了拘留所,云朵看着面前的郑玉月,不由得苦笑连连。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现在样子有多狼狈。身上的衣服并不能掩去她精神上的懈怠,对未来的飘渺,对爱情的茫然,让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和神采,就像是离开母亲的幼虎。挣扎着的绝望,而本该比她更加灰暗无光的郑玉月,此时却是清风明月,幽客空意,自有自在。
“你倒是想得开。”云朵不免懊恼着打趣她。
郑玉月双眼迷蒙地看着前面,目光透过云朵,不知道落在何处。
“物我本虚幻,世事若俳谐。想再多又有何用,不过是数十年轮回,前尘往事不复,爱恨情仇俱消,渺渺无形。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而已。“
云朵听得倏然心惊。
“越说越离谱了,你呀,才说了你能想得开,没想到你不是想开了。是想得更加多了,人生在世,总要让自已轻松些,想得太多,太累,累已累人,好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些事,你听了之后,再决定以后的事吧。”
云朵将昨天拜访郑家的事一五一实地讲给她听,然后说道,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郑成在外面养着个小的,连儿子都七岁了,最近他为这母子俩办了出国护照,想来他是想转移了财产,然后出国去的,谁知道因为你的一个电话,把事情给搅合了。或者,这就是因果报应吧,人世无常,不过如此。“
“嗯。“郑玉月并没有云朵想象中的或是咬牙切齿或是泪眼婆娑,而是极其平静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云朵的话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云朵把五根指头张开,在玻璃前晃了晃。
“没什么,只是真的想开了,没事了。”郑玉月温婉地笑着,如古画中的仕女。
“那行吧,”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云朵也就不多问了,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依然各有各的人生,对于郑玉月自已的决定,她只能尊重。“那你现在是要乖乖地接受审判,还是要先出来再说。”
郑玉月倒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我可是名符其实的杀人犯,现在能出来?就算是你手眼通天可以往外捞人,也要避开这个风口浪尖吧?”
这个问题不好解释,云朵抿了抿唇,“你别管了,你要现在出来也行,只是得换个身份,连样子都得换了,如果你想呆在里面,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请律师了。”
“好吧,那就帮我请个好点的律师吧。”郑玉月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事已至此,云朵把事情全全交给风少爷处理,去看了看郑妈妈,又把红着眼睛几天没合眼的朱钧虐了一顿,把他扔上床,便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学校了,也不知道风少爷有没有记得帮她请假。
回到寝室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云朵这才恍然记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郑雨欣了。也不知道那小妮子整天地不见人影,到底在忙什么。
“不会是谈恋爱了吧。”照例约了韩倩一起吃饭,云朵向韩倩提起雨欣,不无邪恶地猜测着,
听云朵提起郑雨欣,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