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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从外面进来,慌慌张张的道:“两位姐姐,快给娘娘盖上盖头,皇上已经进门了。”
不知费馨从哪里扯出一张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一下子盖在漪澜头上。漪澜的目光所及之处便只剩下一片红色,她凝神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成亲啊,她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澜儿。”皇太极低低的唤道,不待漪澜回答,他便拿起喜秤挑起了红盖头。画眉在一边笑道:“祝皇上和皇后娘娘从此称心如意。”
漪澜的脸颊上飞起红霞一片,在满屋子的红色映衬下更显娇羞,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长身玉立的皇太极。皇太极也穿了大红色的喜服,并未穿明黄色的龙袍,两人就像民间的夫妻成婚的样子。漪澜红了眼眶,默默无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按照大婚的程序在走,漪澜恍恍惚惚的,如做梦般,心里的喜悦来的不真实又激烈。费馨伸手将两件大红色的喜服下摆拴在一起,宣布礼成,众人便流水般退下去。
皇太极搂着漪澜的腰肢,郑重道:“我终于把澜儿娶回家了。我爱新觉罗皇太极发誓,从此以后必爱护澜儿一生,不离不弃。”
“爷。”漪澜将脑袋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道:“爷今儿是怎么啦?澜儿早就是你的妻子。”
皇太极托着漪澜的下巴,真诚的眼睛一丝不错的看着她,道:“澜儿,你可愿意和你的丈夫我共同走完这一生?”
漪澜也直直的回视他,道:“澜儿早就说过,皇太极,只要你不负我,我也定不负你。”这句话铿锵有力。
皇太极微不可查的松口气,道:“这辈子是爷欠你的,下辈子咱们两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漪澜的手不由一抖,随即认真道:“爷,下辈子是个不定数,澜儿要的是这辈子。”
看着漪澜波光潋滟的眸子,皇太极忍不住轻轻吻下,道:“澜儿,这辈子爷早就许给你了,自你出现爷的生命里便只有你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漪澜经不起他的撩拨,也抬首去回吻。两人的唇舌很快便纠结在一起,气温一下子升高,皇太极大手一挥,帐幔哗的落下,遮住床内的春光。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皇太极和漪澜都有些亟不可待。皇太极脱衣服的功力越来越高,不过一分钟时间,两人便浑身赤裸,温热的肌肤相依相偎。漪澜满头的黑发铺下来,与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皇太极眼神一暗,加速动作,两具身体便纠缠在一起。
“澜儿,澜儿。”皇太极动情低吼道:“给朕再生几个孩子。”
漪澜高仰线条优美的脖子,呜咽着答应了一声,她早已神志不清,哪里知道皇太极说了什么。两人心灵紧密的贴合起来,运动就越发和谐欢畅。
第59章 后宫琐事
大红的摆设被撤下,永寿宫又恢复成清爽恬淡的样子。漪澜品味偏向低调奢华,彩釉的器皿一律不能在永寿宫出现。
穿上浅绿色缎绣博古花卉纹袷袍,梳着一字头,漪澜满意的笑道:“曼青的手艺越发好了,都快赶上你晃阿姐姐。”
画眉端了个铜盆进来,里面是滚热的水,曼青忙过去帮着画眉把水兑得温温的,就听画眉笑道:“娘娘可是不知道?曼青是晃阿姐姐的弟子呢,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您看着吧,以后曼青的手艺肯定比晃阿好的。”曼青在二等丫头里排首位,等费馨出嫁,肯定是被提成一等的。
漪澜在首饰盒子里挑了挑,捡了朵淡粉色的海棠宫花戴在发髻正中,左右两方各插上一支玉镂雕丹凤纹簪,左边发端戴了个镏金点翠步摇,右边戴了点翠琼花华胜。费馨绞了张湿帕子给漪澜洗脸,道:“娘娘可是最有天赋的,您这一搭配,多好看啊。”
抬起头来,漪澜自己拿了梳妆台上的玉瓶打开,先给脸上拍了兰花精华水,丹鹤过来将旁边一个玉盒子打开,漪澜用食指勾点兰花乳液擦上,也不用上妆。丹鹤笑道:“这后宫里啊,谁能比的上咱们娘娘天生丽质。”
眼尾一挑,漪澜扶着费馨的手往外走,道:“你们这些小蹄子,胆子不小,竟然连主子都敢打趣。”
画眉略落后一点走在漪澜左侧,听了这话笑道:“娘娘,奴才们哪里敢呢,奴才们呀都是说的实话,偏在娘娘那儿就成打趣啦。”
“巧嘴。”漪澜笑骂道:“好啦,福晋们肯定都等急啦,咱们快些走吧。”今天是内外命妇进宫向皇后请安的日子。
德顺在正殿里候着,见着漪澜一群人迤逦而来,提高嗓子道:“皇后娘娘驾到。”
方才还在喝茶低声谈笑的声音一下子止住,全部人都跪下迎接皇后。这是命妇们第一次给身为皇后的漪澜请安,人来的格外的齐整,嫡福晋侧福晋都入了宫。
漪澜搭着费馨的手款款走向主位,明亮的眼神环视一圈,待看见大小玉儿时,嘴角勾起一个笑容,随即温和道:“众位福晋请起,赐座吧。”
这里面不少妇人还是在八阿哥满周岁的宴会上见过漪澜,如今七八年时间过去,她们都老了一轮,而漪澜的声音还是清澈婉转,就如少女的声音般动听,面容也没有变化。福晋们谢了恩,才各自按身份坐下。坐在首位的是代善的大福晋,她在命妇里是身份最高的。
漪澜端起茶杯,呡了一口,含笑的瞥了费馨一眼,道:“福晋们刚才在说什么呢?说出来我也听听。”茶杯里装的是温热的牛奶,漪澜每日早晨都要喝上一杯,今儿为了召见命妇还没有用早饭呢,喝茶伤脾胃,费馨便做如此安排,甚是贴心。
此话一出,下面的女人们难免有些惶恐,第一次拜见皇后娘娘就在永寿宫里聊起八卦来,这不是打皇后的脸面么?大家的视线都往礼亲王福晋身上飘,这里只有她能出言求情。谁知,礼亲王福晋坐着不动如钟,恍若未见,只微笑着品茶。
大玉儿此时站起来笑道:“姐姐勿怪。众位福晋难得这么齐全,遇上了就互相问好而已。”人之常情嘛。
握杯的手一顿,漪澜挑挑柳眉,哦了一声,道:“庄侧福晋是说,大家在永寿宫里叙旧来着是吧?”我们的姐妹之情早就断了,你还是不要这么亲热的称呼我才好。这里有你出头的份儿么?想卖好,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如此一说,众位福晋心里跟明镜似地,皇后娘娘这是在警告庄侧福晋呢。转念想到,这庄侧福晋竟然拿大家来做伐子,皇后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怎么被你一解释,反而咱们都有罪呢?众人看大玉儿的眼神有些不善,却取乐本来怒视大玉儿的小玉儿,她是个直性子,见状便呵呵笑道:“皇后娘娘还请饶恕大玉儿吧,这都是奴才管教不严的罪过。”见识过贵妃的死,小玉儿再也不敢轻视漪澜,何况漪澜可是盛宠在身的皇后。看见大玉儿吃瘪是她人生的一大乐事,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不好好挤兑她一番。
“本宫也没有怪罪谁呀。”漪澜垂下头喝了口牛奶,笑道。是你们多想啦。不过这下马威的作用倒是显现出来了。
礼亲王福晋此时开口道:“娘娘这里的茶真是好喝。”绕过前一个话题。
漪澜借坡下驴,道:“福晋可不是第一个这么夸的人呢,你回去时,本宫让费馨给你包上一包。”她只是给个警告,让大家不要在皇宫里放肆,自然不会抓住这个小错不放。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
眼波一转,漪澜瞟到大玉儿脸上微微的尴尬之色,但很快便收敛,恢复成端庄和蔼的笑脸。你又不是嫡福晋,漪澜心里一笑,觉得这看戏实在是太有意思啦。大玉儿下面坐的那个丹凤眼妇女就是朝鲜公主?据说,朝鲜人长得比中国人差远了,事实表明,这不是误传。那个公主是朝鲜第一美人,也就是个清秀佳人,连小美女都不算,只是很会化妆打扮。先天条件差就靠后天弥补,漪澜明白后世韩国的整容手术为什么那么发达了,这都是迫不得已,环境所逼啊。
漪澜目光直视着朝鲜公主,问:“那位就是睿亲王府的侧福晋,朝鲜来的公主?”
朝鲜公主在小玉儿密集的眼刀里站起身来,扭着杨柳般的小蛮腰,走到正中央,道:“奴才李慧喜拜见皇后娘娘。”声音矫揉造作,身段妩媚勾人,活脱脱一个青楼花魁。
额角划下三条黑线,漪澜无语的想到,难道朝鲜国王就是这样培养公主的么?她道:“起吧。据说你身有异香?本宫很好奇你身上的味道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难道皇后也想把自己弄得香香的,好迷住皇上?李慧喜苦恼着,不知要不要把这个朝鲜宫廷秘方告诉皇后。
看出朝鲜公主的想法,漪澜觉得胃部出现隐隐不适症状,她道:“本宫只是听说你能够招蝴蝶来着,很好奇这是个什么景象。”蝴蝶舞在满洲贵妇圈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大家表面上对睿亲王的艳福恭维有加,实际上却在吐槽他宠个狐媚子。
李慧喜脸庞红润光滑,和失宠的小玉儿形成强烈对比,看来大玉儿也没能完全拉住多尔衮的心啊,不然这李慧喜怎么是一副滋润妖娆的模样?或者是大玉儿贤惠,硬要劝着多尔衮去其他姐妹那里过夜?
“那奴才就为皇后娘娘舞一曲吧?”李慧喜眼睛一亮,试探问道。自己的绝技拿出来让大家佩服佩服。
漪澜却迟疑了,那些美丽的蝴蝶都是毛毛虫啊,现在又正是春天,李慧喜这一跳,还不引来一大片蝴蝶?她又很想见识一下这满身毛毛虫的公主是什么样子,真是为难。
费馨笑道:“娘娘若是想看,何不移驾御花园,现在正是百花盛开之时,福晋们也好借此机会赏赏花。”命妇不能随意进宫,当然没有什么机会逛御花园,而且,主子的花园子是奴才随便看的吗?
女人们对美丽的事物往往没有抵抗力,虽然心底唾弃李慧喜那花魁样子,但还是对她能招蝴蝶的本事挺好奇羡慕,可以鉴赏一番也是好的,以后吐槽也有新鲜的吐法。就算她跳得实在不入眼,大家也可以看看风景嘛。
看见大家脸上的期待之色,漪澜不好扫了她们的面子,便起身道:“那大家就跟本宫去御花园吧,喜顺你去通知皇上一声,本宫和福晋们在那里。”不要走错地方,惊吓到娇客。
“奴才遵命。”喜顺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低眉顺目道。
漪澜点点头,示意礼亲王大福晋走自己左边,两人边走边说话。不过一会子时间,众人便穿过储秀宫旁边的门进入御花园。几个宫妃听说皇后带着命妇游园的消息,也来凑份热闹,在亭子里等着。见了漪澜一行人,连忙过来行礼。众人相互见礼一番,一同上了千秋亭。
看着在下面做“热身准备”的李慧喜,漪澜问:“侧福晋穿着这花盆底跳舞么?”不需要换装什么的?
李慧喜自信一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都比得上蔡依林了。漪澜笑着点点头,你摔倒了可不关我事啊。
宫女们端来瓜果点心,漪澜看着拥挤的亭子道:“众位福晋不必在这里守着,你们到处看看,只是别迷路就好。”那么多人堵得慌。
女人们谢了恩,各自找地方站立,也没有走的多远。虽说皇后娘娘赏下恩典,自己也要识趣才好。所有人都拿眼睛盯着李慧喜,看她怎么招蝴蝶。
李慧喜穿着旗袍,先给众人行了个朝鲜礼节,便开始跳起来。漪澜很想给她配个“乌拉拉,乌拉拉,娃娃哭啦,乌拉拉,乌拉拉,他找妈妈”的音乐。这舞蹈没什么看头,不过李慧喜笑容越笑越大,最后转起圈子来,直弄得香汗淋漓。远远的飘来一股浓烈的味道,好像是多种香料混合而成,漪澜拿手绢捂住鼻子,害怕自己突然打个喷嚏。费馨最是了解主子,暗自责怪自己出了个馊主意。她不知从哪里摸了把扇子来给漪澜轻轻扇着,企图把香味弄走。
挥了挥手绢,漪澜笑道:“不用啦。这天气你扇什么扇子。”还是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费馨收了扇子,恭敬的应是,自己略移动脚步挡在风口上。众人都期盼着毛毛虫呢,倒没有注意漪澜主仆的对话。
“来了,来了。”有个女眷眼睛最尖,首先看见了远方飞来的一大群色彩斑斓的蝴蝶,高声叫道。
漪澜也转头去看,忽略这蝴蝶有毒没毒,再忽略它们都是毛毛虫变化的,这景象确实够美,够震撼。所有蝴蝶都绕着喘息不停的李慧喜翩翩飞舞,或停在她的手臂上,头发上,鼻子上,有一只最漂亮甚至停在那大红色的嘴唇上。
李慧喜得意非常,小玉儿扯坏一块帕子,大玉儿眼神不变,众人赞叹纷纷。漪澜心里抱歉的想到,公主啊,不要怪我,是你自己要跳的。——李慧喜嘴巴上的蝴蝶有毒,虽然毒性不大,也够她难受一阵子。
第60章 一劳永逸
六月份的时候,中宫传来喜讯,时年三十七岁的皇后在七年之后再次怀孕。算算皇后怀孕的日期,正是封后的那段时间有的。皇太极高兴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他已经年过半百,老来得子,怎么能不心中得意。几日来朝会的气氛都很是轻松,大臣们的日子也过得很愉快。
自生下小八和昭儿这对双胞胎过后,漪澜一直都在注意避孕,所幸效果不错。现在大清已经入关,国家稳定,小八已经有七岁,此时为小八添几个嫡亲的弟弟最好。漪澜害怕出现兄弟阋墙的现象,有意拉开几个儿子的岁数差距,故一直到迁都以后才停了避孕,果然在封后那晚便怀上孩子。
亲帝的汉臣一致认为这是大清江山永固的吉兆,顺着皇太极的心意对漪澜赞誉有加。皇太极知晓这些大臣的意思,他心底也认为国母有孕是大吉,便放纵大臣几日,后来还是范文程头脑清醒,没有被皇太极的默认弄晕头,及时制止众人越来越离谱的恭维。皇太极对范文程越加满意,其子也得以重用。
永寿宫里,漪澜歪着身子靠在皇太极胸前,听他用舒缓的嗓音读着《诗经》。从福儿开始,似乎这本书便成了漪澜的孩子们的启蒙之书。正念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段,昭儿便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气喘微微,道:“额娘,阿玛,昭儿要做姐姐了吗?”小眼睛闪亮闪亮的,对弟弟妹妹很是期待。
福儿从后面行来,也略有些激动,她已经十岁,开始懂事了,这几日都和弟弟妹妹在上书房听先生讲课,下课后她和妹妹要学习女红,而弟弟要练习骑马射箭,很是忙碌。今儿一听到这好消息,昭儿便欢快的跑来,她还注意着些皇家仪态,虽说步子迈得大些,但别人看见也挑不出错来。
绣着梅花的帕子轻轻抚上昭儿的额头,漪澜无奈道:“昭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个模样?”语气嗔怪,却暗含宠溺。她恨不得把自己的本事全传给两个女儿,女儿大了,总是要嫁到别人家的,她心疼的很,只好多多教导她们为人之道,又隐晦的用自己和皇太极相处的道理来影响女儿们。
昭儿腻在漪澜怀里撒娇道:“昭儿要当姐姐了,一时心里激动,额娘就绕过昭儿这次吧。”那小小的红唇嘟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
皇太极见女儿的可爱灵慧忍不住轻笑起来,惹来漪澜嗔怪的一瞥。女儿向来是由漪澜教养的,皇太极即使对女儿很是宠溺,也不会插手妻子管教女儿之事。
“可别这样腻着额娘,你说你忘记什么事情啦?对长辈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吗?”漪澜板着俏脸低斥道。
昭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形,竟没有向阿玛额娘行礼。阿玛额娘对她们姐弟多有宠溺,却也要求严格,皇家公主该有的风范一丝也不能少的。昭儿退出漪澜的怀抱,和福儿一起请安后才坐下来说话。皇太极满意的点点头,女儿有满洲姑奶奶的豪爽,也有女子的婉约,一点也不骄纵。
见额娘和阿玛都露出满意神情,而昭儿还是闷闷的,福儿便笑道:“昭昭这是想当姐姐啦,一直都是她最小,可是最盼望弟弟妹妹出生的呢。”她心里隐隐的知道一些道理,阿玛的女人很多,却独宠自己额娘,而额娘只有小八一个儿子难免站不住脚。况且,阿玛还有几个成年的儿子呢,大哥豪格更是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功勋,已经封肃亲王。小八需要弟弟的支持,额娘需要弟弟稳固地位,还好阿玛春秋鼎盛,看起来不过三十岁,阿玛会等到小八成年那天的。她打定主意,以后选择夫婿也一定要找个能靠得上的。
看见女儿心中的沉思,漪澜有些忧心,福儿终是长大啦,会为家人考虑了,但她也需要正确的引导,暗自决定抽些时间来对女儿进行心理辅导。
昭儿扁扁嘴,道:“阿玛,额娘,等弟弟妹妹出生过后,您们还疼不疼昭儿呢?”昭儿被福儿和小八保护得好,难免有些小孩子心性。
撑起身子,漪澜把小女儿搂在怀里,道:“昭儿还不明白么?你们都是额娘的亲生孩子,额娘断不会因为弟弟妹妹不疼你们的理。而且,昭儿今年都七岁了,也是个大姑娘,应该像姐姐疼昭儿一般疼弟弟妹妹啊。你看,额娘有没有因为你出生而少疼姐姐一分?”
昭儿诚实的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