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是因为《冻逝诀》进阶到《潜渊诀》,她睡了很长时间,坐起身时,已经到了星际时间第二天的早上五点。
她起床去看茶雅,也不知道昨天青书给茶雅说了什么,今天茶雅居然进了游戏仓玩游戏去了。如此,彼岸也略放心了些,只感觉在这乱世之秋,茶雅在可承受x级异能尊者一掌的游戏仓里待着,竟比在外面瞎晃荡好的多。
而且茶雅在游戏里的话,与笑苍穹的感情也可以维系的下去,也不用彼岸老是担心青书与茶雅在现实中发展出点儿什么来了。
武馆的课程拉了好多天,茶雅这头消停下来,彼岸便驾驶着悬浮车又去了居民区上课。因为几天没有来,于是被师傅叫到了前院,晒太阳,加和蔼的训话。
武馆的建筑格局属于地球老华夏风,有着宽阔的青石板与木质的老房子,刷着褐色的漆,飘着淡淡的木香。
年纪大约在50岁左右师傅,穿着合开对襟白丝褂子,坐在堂内,支了个圆桌,圆桌上放了个小嘴茶壶,手里拿了把蒲扇,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躺在躺椅上,冲一直站在院子青石板上,太阳底下的彼岸慢吞吞的训着话。
因为是要学华夏古武,所以彼岸也没有穿星际机甲兵的丛林作战服,而是把满身的生物机甲装化成了通身的白鸭舌帽、过膝长t恤、七分紧身绑腿裤,船鞋,背着机甲双剑,扎着马尾。整个人比穿丛林作战服时身子纤细柔韧了好多好多,更显得身材娇小,却又带着一股现代侠女的英姿飒爽之感。
师傅训话也就是走个过场,但是彼岸拜的这个师傅,过场走得特别特别的慢,一句话能拉长了说很久,她整整在大太阳底下身子挺得笔直的站了5个小时。而师傅是喝喝茶、扇扇风、再翻一翻入门戒条,一直到了吃午饭时间,才是抿了口茶水,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把彼岸给放过了。
她是相当的无奈啊,其实以这家武馆的程度,以自己的战斗力只用一成就能灭了这个名叫《花间》的乡野小武馆,可是她这人就是有这么倔,既然拜了进来,就好好的学着,学的内容跟不上她的战斗力,那她就加大训练强度,也不计较总是被师傅恶整讽刺,更不计较被武馆内的师兄师弟隐晦疏离一事。
因为锥冰的要求很奇怪,简直就是一个溺爱女朋友的男朋友,很不通情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门绝世神功是能不吃苦学来的,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儿都懂,可是锥冰却不懂,或许他懂,只是在这儿给她瞎捣乱?
他以为学得绝世神功是异能者进阶呢?还期望她来个什么灵感碰触,然后就升华了一般,她还没入门,就给师傅来了这么一下,人家师傅自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了。
师傅总是把她喊去站在大太阳底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训话,她都习惯了,时间长了,她就算再二,也明白是师傅在整她,却一次也没抱怨过什么,师傅说,她就听着,记得住就记,记不住就算了,反正古语有云尊师重道是没错的。
武馆是不供三餐的,学徒必须回去吃,彼岸就在哲和阿直家里搭伙,一般都是阿直在做饭,彼岸和哲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三人吃完了就去竹林散步过招,日子过得平淡舒适极了。
这种平淡的生活,其实是锥冰刻意制造出来给她的,他在京星,虽然已经拉风得几乎所有上流社会都认识了他那张脸,可是这个人,却是偏偏有着这样的本事,将她的所有行动隐匿在居民区,他给她划了好大的一个无形的枷锁,让她觉得自由自在,却飞不出去!
…………………………………………
ps:
请支持正版订阅,天气变凉了,读者大人们记得早上出门要多穿件衣服呀!
117 师傅
锥冰制造的无形枷锁,其实是一种能相当消磨彼岸赴死意志的生活。他让她感觉到世界很平静祥和,政局动荡离她十万八千里,他的羽翼很宽广,而她只需要在他的照拂下每天为了派遣无聊的日子,随便学点儿什么花拳绣腿的古武就好!
其实,有时候彼岸想着,如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干脆就和所有喜欢的人一同生活在这种如水般平和的日子里,其实也不错。京星的居民区遍布华夏武馆,而华夏古武,就如同青书这个人那般,充满了温和、谦逊、平凡以及忍耐。
所以武馆总是坐落在一种相对宁静平和的环境中,简单、充实,没有上流社会的错综复杂,也没有整个星际大趋势的如火如荼,给人一种世外桃源之感。
然而,这种宁静究竟会持续多久呢?根本没有人会知道,现在距离前世叛军发射第一炮的那一天还有一个月。这期间,或许是听闻帝星即将开战的消息,无数星际大小富豪都往京星挤来买机甲,锥冰的别墅宴会厅里,客人是从早到晚的招待,开流水席一般,他自己更是忙的后脑勺都见不着。
辛苦筹谋,辛苦筹谋,也不知究竟是有多少局要布,让她看着都觉得累。
“太阳系兵界在统兵回去……”
光线充足的木舍里,哲坐在沙发上,侧头,突然对正在捧着个碗坐在身边吃饭的彼岸阴森森的来了这么一句。彼岸拿着筷子的手指一顿,头上戴着顶白色鸭舌帽,扎着马尾,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菜,缓缓侧头,去看哲,然后将青菜吸进嘴里。瞪眼问道:
“你准备回去了?”
“我等你的意思,你现在一身的烂帐,一个人在京星,我不放心。”
哲低头,也是捧了个碗扒饭,面目阴毒,宛如无常,身上盘着鲜红的哲哲,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歹毒,他一边嚼饭。一边恶毒讽刺道:
“你那个男朋友,现在快成了整个京星的香饽饽,很长时间没来接你了吧?!你就不担心他把你给甩了?”
哈。她还巴不得呢!彼岸乐了一下,咧嘴,又是扒了一口饭,大大咧咧的抬手,举着黑瓷碗。冲身后的阿直喊道:“添饭!人呐?”
又是举着瓷碗,转过头来,看着哲,咽下心中的酸涩,想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我了。我在京星还有件事没做完,做完了才能走。”
太阳系是肯定要回的,但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她不想回太阳系。滞留在京星,除了被锥冰困在这里外,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在等千世露面。杀了千世,这京星的仗自然打不起来。叛军自然也发展不起来。
人的命只有一条,选择与千世同归于尽还是与神翟同归于尽?彼岸觉得如果能三个人一起同归于尽就好了。但是如果一定要选择,那最好是和千世同归于尽。根据当今局势的分析,神翟排在第二必杀之人里,千世第一,只有千世一死,才能最大程度扭转历史。
哲不说话,低头,一直往嘴里扒着饭,穿着黑色刺客装的他一身阴冷,就连窗外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也感觉不出半丝暖意,似乎过了很久,他才是一边嚼着饭粒,一边看着电视,阴森的问道:“你到底要杀谁?把名字说出来,我跟你一起杀。”
温暖的阳光,透过木舍的落地窗,充斥了整间客厅。她坐在他的身边,静悄悄的不动,不语,一直往身后阿直的方向举着大瓷碗,一身白的小身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显得纤细柔韧,皮肤精致宛如没有毛孔。倏尔,她眨了眨眼睛,强自逼回泛滥的眼泪,吸了吸鼻子,无聊的嘻笑了一下,乐道:
“杀谁?谁都不杀,我现在日子过那么好,靠,男朋友那么有钱,好日子在后头,犯的着吗?回去了我就退役,等着吧,以后见了我,记得叫我有钱人。”
语毕,整栋木舍突然就那样陷入了死寂,哲嚼饭的声音没有了,阿直盛饭的声音也没有了。一时,彼岸觉得好没意思,似乎讲了个好冷的笑话那般,起身,也不打算吃饭了,将碗丢在茶几上,给矗在身后的阿直交待一声:
“我去散步,一会儿武馆见。”
她走得很急,一步一纵身,有些像是在贴着地面飞,眨眼之间就到了竹林,站在竹叶纷飞中开始打拳,一招一招,中规中矩,说不尽的寂寞孤单。其实真的何苦来哉,她一心只同叛军首领同归于尽,这些感情纠葛,当放下就该放下。如果下辈子再重生,有经验了,看见这些人,她就该避着走,也省得今天在这里悲春伤秋的,放不下。
她纤细柔韧的白身子,背着硕大的机甲双剑,一直在林中捣腾,如雨般的竹叶纷飞,彼岸倏尔停止打拳,侧身望去。林子幽通尽头,身材精瘦的师傅,穿着那白丝褂子,正负手而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看着她。
“师傅!”
彼岸抱拳,略弯腰,恭敬垂目。却是只觉一道细细的劲气袭来,如雨般落下的竹叶中,她立即抬起纤细柔韧的双指一夹,定睛一看,两指之间,是一根银色的针,不是机甲针,而是普通人家的绣花针。
“这叫‘握针’”师傅笑得和颜悦色,又是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彼岸连连丢出七根绣花针,丢一根,解释一下,道:“这是‘局针’、‘提针’、‘锋针’、‘彼针’、‘毫针’、‘长针’、‘大针’…徒儿,你记住了吗?”
她…她一根针都没记住!只接了一根,其余七根,全扎身上了!!彼岸疼得心中只呕血,不知这什么什么针的,身为一根普通的绣花针,怎么能穿透她身上的生物机甲衣?而且还根根扎进自己的骨髓里,让她直冒冷汗。
“没。师傅,我没记住…”彼岸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浑身抽搐,歪着身子,几乎站都站不稳了,但是依旧决定老实回答。电视上演的武学奇才,从来都不是她啊,她滴个天啦!!
“哦,是吗。为师也没打算让你一下记得住,今天不用去武馆了,回家养伤吧。”
师傅负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施施然转身而去。犹如来时那般,身形飘忽的消失在竹林尽头。
高手啊,高手都是这样深藏不露的。所谓大隐隐于世,大略说的就应该是这种乡野小武馆,一个看似平凡的师傅了吧。
彼岸觉得自己很真相,亦步亦趋,面目死白,浑身打着摆子。艰难至极的行至木舍,又是怕哲与阿直担心,浑身插着7根针。一身冒着如水的冷汗,爬上自己的悬浮车,一路飙车回了贵族区。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被扎了七根针的整个身体,连腰都是直不起来了。针扎进肌肤骨髓半寸,虽然很容易就拔了出来。可是那蚀骨的疼痛感还在,已经疼到了不休息,是不行的地步了!
锥冰的别墅,位于一片原始密林之巅,空中设置了警戒光段,没有权限的车辆不能从东门进入,所有来访的大小富豪都只能从西面直接进入宴会厅。而彼岸的悬浮车是锥冰自己给她弄的,东西南北随便乱开,她是东面、南面、北面都开过,就是不曾去过西面。
西面很乱,来访富豪都会携带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来,短短几天时间,这里便渐渐发展成了一个京星富豪圈子皆知的销金窟,糜烂、奢华、权色交易,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复杂的很。
这种销金窟其实在每个稍微有些名气的富豪家里都会有设置,不过是大小问题,名气问题而已。锥冰在京星太打眼了,自从来访大小富豪都被他敞开宴会厅欢迎之后,他这栋别墅,也渐渐成为了大小富豪最常来的地方。
悬浮车中,彼岸深深吸了口气,忽而有些不想下车,于是漂浮在别墅东面上空,打开莹白色的窗户,趴在车窗上,忍着身体上的剧痛,看着川流不息的西面,怔怔出神。
锥冰其实不是一个糜烂的人,相反,他对待自己的生活很严谨,性格却很随性,他敞开宴会厅欢迎那些大小富豪进来,自己却经常任性的丢下他们自娱自乐。人人都想从他手中买机甲,人人都在他面前争来抢去,而他自己呢,一直就那样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悠闲的看局内人为了巴结他、讨好他而各种手段使尽。
彼岸有时候觉得锥冰任性的很可怕,因为他几乎是在用着一种相当严肃而认真的态度在同这些人玩,对,玩!那些人在倾尽所有的搏他欢心,他却只是在玩。仿佛对他来说,这些人不过是他走到了京星所遇见的一些人事物,他随时可以抽身而去,而且抽身到一个谁也找不着他的地步。
可笑的是这些人,还以为锥冰很认真很严肃的在考量,对他倾尽一切,换来的,却不过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等待。
ps:
请支持正版订阅。。。谢谢“奇迹一生123”的粉红票票。
其实,行文至此,不知道会有多少读者大人看笑过这本书,也不知道会有多少读者大人看哭过。总觉得我是在抱着一种很严谨的态度在阐述着这个故事,所以这本书不像是纯粹的欢乐文,也不像是一本悲苦文。不伦不类的,两边不着边际!
这个故事,就是想写一个傻姑娘,傻得用两辈子来做一件事;傻得不曾利用过自己重生人士的优势去获得财富、名利、男人;傻得让人心疼;傻得值得一个好男人去无怨无悔的等待与爱恋!
118 倔强
静谧的车厢中,彼岸沐浴在星光之中,忽而通讯器响起,她抬起手指,将黑色的拇指大小通讯器挂在玉白色耳廓上,清澈的眉目静静的看着西面那一条悬浮车长龙,无任何声调起伏,几乎机械的,吐出一字:
“说!”
“十分钟内,调转车头,直开。”神翟的声音自通讯器内传出来,清清淡淡,几乎也是没有任何情感色彩:“我在坐标点xxx。xxx接应你,彼岸,我带你回地球!”
“嗤”她轻笑,额头靠在车窗上,伸出纤细柔韧的手指压了压帽檐,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让车窗外不知在某处的神翟看清自己纤细手腕上那只粗犷的银色机甲腕表,讥笑道:
“你好天真,神翟,你以为上次你的计划为什么会被泄露,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临门一脚被萨孤烟伏击?”
神翟不语,他的心思如此诡秘,又怎么会不知道问题出在彼岸手腕上的那只机甲腕表上?能混进锥冰的别墅东面,并看到彼岸浮在空中的悬浮车,且还能看清楚车内坐着的彼岸,证明他已经成功的进入了锥冰别墅的警戒线内。这个人的确能力不低,可是他来做什么呢?让她杀吗?她被师傅的针扎成这样,如何杀得死神翟?
浮在空中的悬浮车被远程操控,徐徐下落在东面宽敞的石砌空地之上。繁星密布下,锥冰身穿白色银花衬衫,配着黑色休闲西裤,脸上戴着黑框眼镜,一脸认真严肃的站在造型奢华典雅的大型喷泉边。只等彼岸的银色悬浮车落定,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才停止拨弄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那只机甲腕表。
他抬起长腿,一步一步走过来,低头。弯腰,挽高袖子的精壮手臂撑在车门上,认真而仔细的看着一直趴在车窗上的彼岸。尔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下彼岸耳廓上的通讯器,看清悬浮屏幕上的通讯id,于是挂在自己的耳朵上,冰冷而严肃的问道:
“神少是在挑衅本座?”
清清淡淡的笑声,回荡在通讯器里,显然。神翟早已看见了这一幕,他不意外,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心思诡秘的人。各种情形都会事先想好,隐藏的角度也是刚刚好不教锥冰的警戒线发现,于是淡声中,透着一抹开怀,道:
“boss说是。就是吧,你把整个太阳系兵界耍得团团转,也不过是想让他们主动上钩去任你宰割而已,如今人给你送去了,我只是要带走本来应该带走的东西。”
锥冰不语,一脸严肃和认真。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闪着极端不虞的光芒,思附半响,他冷哼一声。打开车门,耳朵上挂着彼岸的通讯器,从彼岸身后勾过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姿态中带着一抹闲适。冷声说道:
“本座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是神少双手送到本座面前来的。且还提走了本座一大盒子的机甲,本来是你的?可现在是本座的。”
彼岸缓缓抬头,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浑身无力的被锥冰横抱在怀里,一言不发的看着锥冰,他今日没戴那可笑的口罩,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庞,脸上透着一抹幼稚的气愤,好像一个要被抢走玩具的大男孩儿。
她无语,不想自己成为两个男人互相较量的筹码,挣扎着起身要自己走,锥冰却是勾紧她的腰肢,将她横抱得更紧一些,她有些怒,挂在锥冰的手臂上,使劲捶了他的心口一下。他却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两下,宛若轻哄她安静,自己却是闭目,浑身至尊冰冷气息隐晦外放,一边往别墅内走去,一边等待着神翟的出招。
“你要针对的,无非就是我罢了,折磨她又有什么用?”
神翟浅浅的笑声传进锥冰的耳朵里,因着看见彼岸这幅模样,于是清淡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隐约的恼怒。他自己都是不知道如何得罪了锥冰,其实锥冰如此折磨彼岸,不过是在打他的脸而已。于是思索一阵,清清淡淡的笑道:
“其实说白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锥冰**oss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执着在她身上,将她弄成这番模样,添了恶名不说,一个大男人,也显得太睚眦必报了些。”
他就是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呐!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