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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我不至七尺吗?”
中年书生的右手不禁摸了摸额头,一阵头痛,一阵无言,一阵无奈。
校训巨石前。
澹台纪怔了怔,接着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校训巨石,然后摇了摇头道:“第七科很神秘,即使是我也知道得不多,或许你说的也有可能吧。”
停了停,脸上带着笑容,又道:“恭喜你,赢了师纪。刚刚你的弹奏实在是无与伦比,太出色了,我很喜欢。”
李图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弹奏出的《神音之序章》竟然达到了人品音色,这似乎并不是他的能力。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
“刚刚你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很好听,我也很喜欢,我能感受到心底的喜悦。”澹台纪微微一笑道。
“《神音之序章》。”李图也没有隐藏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神音之序章》?”
澹台纪轻念着,然后问着:“序章之后,是否还有着正章,次章,末章?”
李图倒是一怔,序章之后是否有着正章,次章,末章,他也不清楚,不过按理来说是应该有,于是道:“或许吧。”
“或许?”澹台纪疑惑。
午后。
一身锦袍的师纪带着两名琴童,昂首挺胸迈着公鸡步走到了李图的竹楼,对着身后两名一脸笑意的琴童道:“你们有什么可乐的,即使我成为了小琴童,但你们两个也是我的小琴童,而且还是琴童中的琴童,总而言之,就是小小琴童。”
第二章大师兄的书
师纪非常不悦地教训着两名对自己幸灾乐祸的琴童,有些怒火,但又无可奈何。然后走上了竹楼,看到澹台纪在茶几旁和李图相对两坐,正在静静喝茶,不由惊讶地道:“纪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澹台纪优雅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师纪淡淡地道:“我为何不可以在这里?”
随意问了一句后,师纪也不再理澹台纪,而是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室内各处。太简陋了,实在是太简陋了,绝世天才怎么可以住如此简陋的地方,有辱身份,不禁摇摇头。然后,也在茶几前盘坐了下来,对着李图开门见山地道:“瞎…呃,李图,我可否用一千两把我自己赎回去?”
闻言,李图一楞,澹台纪和两名琴童也是一楞,实在是想不到师纪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说话来,不由愕然地看着,这算什么?既然输了琴,就应该好好地做琴童。
一名天才琴师的信用就如此不堪?
“你们是什么眼神,这有何不可的?”师纪怒火中又有些不屑地道。
李图对师纪笑了笑,也给他倒上了一杯茶,然后摇了摇头。
“两千两。”
师纪拿起茶,一口喝尽,然后盯着李图又道。
李图再给师纪倒上茶,继续摇头。
“五千两。”
师纪又是一口把茶喝尽,继续道。
李图再次给师纪倒上茶,道:“茶喝得太急了,容易呛着。”
“一万两。”
看到李图不理睬自己,师纪又是一口把茶喝尽,再次道。
李图愕然,最后还是摇头。
“好,有骨气,我喜欢。天才就应该有天才的傲骨,视钱财如粪土。”师纪突然嘣出一句让人意外无比的说话来,让人又是一楞。这是后语不搭前语,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既然,我赎不回自己,要我做你的琴童也不是不可以。”然后,师纪看着李图慢慢地道。
“你现在就是我的琴童。”
李图淡淡地道了一句,然后问着:“不是么?”
师纪被李图的说话呛了一下,拿了拿茶杯,然后艰难地道:“是。”
李图又静静喝茶,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
看到李图如此模样,师纪又有些怒火了,道:“要我专心做你的琴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把你的震音之法以及那首琴曲教给我。”
“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的可真?”师纪脸上立即露出了些喜色,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李图。这震音法和琴曲的价值,不可估量,绝对是价值连城。
澹台纪一怔,惊讶地看着李图,想不到他答应得如此快。即使是他什么都不答应,师纪都注定是他的琴童,想跑也跑不掉。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了,我就教给你。表现不好嘛,你知道的。”李图对着师纪笑了笑道。
师纪一楞,然后脸上神色不断变幻。澹台纪则是笑了笑,这个表现好不好,还不是李图一句话?
这时,竹楼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动静非常大。
“怎么回事?”李图闻声疑惑道。
澹台纪起身走了出去看看,然后回来道:“似乎是工匠建竹楼什么的。”
“哦,是我请来的工匠,让他们在旁边建一座豪华的大竹楼。你这竹楼能住几人,两人就已经顶天了,而且也太简陋了,一点也不配天才的身份,更何况连个待客之地也没有。既然斗琴我输给了你,自然会做你的琴童,你认为我师纪是什么人,岂会不守信用?”师纪淡淡地道。
李图和澹台纪一怔,想不到师纪早就已经准备好做自己的琴童了,而且还考虑到了居住的情况,倒是有些意外。但刚刚,他欲用钱赎回自己,又是什么情况?
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师纪执着地带着自己的两名琴童跟着去学府,而李图也不习惯把自己的古琴给别人背,而是由自己背着。
只是,一身锦衣袍身上散发着世家子弟气息的师纪,带着两名琴童,昂首挺胸地迈着公鸡步跟在李图的身后,倒是显得背着古琴走在前面的李图有些小家子气,反而成了师大少的开路小卒。
在学府大门前,不少人指指点点,也有不少人前面来李图打招呼。师纪则是有些不悦那些惊异疑惑的目光,鼻孔朝天且不屑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天才琴童?”
澹台纪看着身份似乎倒了过来,反而成了开路小卒的李图,不由笑了笑,道:“如果我不是知道你是收了一名琴童,还以为你成了别人的跟班呢。”
李图不由苦笑起来,师纪的买相实在是太出色,况且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世家子弟的气息,被人误会,这是难免的。
下次,绝不能让他再跟来学府了。
“李图,听说你昨曰斗琴赢了一名天才,还把他收为琴童,可否有此事?现在学府正在传着这件事。”
这时,常飞走了过来,对着李图略感兴趣地道:“听说还是琴楼英才榜上的天才,是不是?”
“英才榜排名第十名。”旁边的澹台纪出声道,然后看了一眼此时正仰头望天的师纪。
“英才榜排名第十名?”
常飞惊愕地看了看李图,又道:“李图现在你是几品琴师了?英才榜排名第十名的可是绝世天才啊!”
“五品。”李图笑了笑。
“什么,五品?”
常飞震惊,然后道:“你不是两个月前才突破到六品吗,怎么这么快就成为了五品了?”
“天才是你能了解的吗?”在旁边仰望着天空的师纪出声道。
“阁下是…”
常飞看到对方一幅世家子弟的模样,气势不凡,而且身后还跟着两名书童,显而身份不简单,于是出声问着。
师纪继续仰着头,没有说话。
“琴童。”李图淡淡地道出两字。
“李图,你不会是说他就是吧。”常飞惊讶地看着师纪,认真地打量了一翻。
“没见过天才琴童吗?”师纪不悦。
“挺傲的。”
常飞笑了笑,然后道:“李图收得好。”
“快上课了,走吧。师纪,你不用跟着我,可以随意在学府走走。”
李图对师纪道,然后和常飞、澹台纪走进了学府,留下师纪和两名琴童。
而,师纪则是带着两名琴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学府。
傍晚之时。
“师纪跑哪去了,怎么一天也不见他人影?”
李图从学府走出来,停在校训巨石前,有些疑惑地想着,然后开始静静地感受那股气息。
这时,一名青衫中年书生突然出现在李图的身边。
“谁?”
“你大师兄。”
接着,中年书生把一卷书递给了李图,道:“好好读一读。”
李图接过书后,欲再问,却发现对方又不见了,不由愕然,这太神出鬼没了。对方到底是谁,为何说是自己的大师兄,现在又给自己送了一卷书,李图疑惑连连,心中很是不解。
第三章天才的人生寂寞如雪
书卷并不厚,拿在手中有些松软的感觉,显而是被人多次翻阅过。
“好好读一读?”
拿着书卷的李图不由疑惑起来,自己静静站在这里,却突然跑出一个自称为自己大师兄的神秘人,扔下一卷书就消失,这是什么情况?虽然,现在很想知道这到底是卷什么书,但只能干瞪眼了,只能等回到竹楼后,由老仆口述出来。
接着,李图不由猜测那神秘人的身份:“我猜测这校训巨石与第七科有关,因此站在这里二十多天,慢慢去感受,希望能进入第七科。而这个人却在我感受的时候,就跑出来两次,都自称为自己的大师兄,但我哪来大师兄?如果,他是第七科的大师兄,那么这也能解释得清。”
李图一怔,暗道:“难道他真的是第七科的大师兄?”
接着又不解了,他为何要送我一卷书,难道他想助我进入第七科,而这卷书能够帮助我?但他为何要助我,学府中可是有数百学子?难道我天赋异禀,是一个修行天才,他看好我?
“似乎有些扯淡了。”
正在李图静静思索的时候,学府大门传来了一些不和谐的喧闹声,只见师纪和琴童杜天海两人衣冠不整,狼狈地从学府大门中逃出来,皆是鼻青脸肿。尤其是师纪那张俊俏得不像样的脸蛋上,一个黑黑的大眼圈尤其明显,似乎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此时,正捂住眼睛,道:“痛煞我也。檀香学府的学子实在是粗鄙不堪,莽夫,动口动不过,就动手。”
“师纪,你这个白痴,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不要拉上我。我只是你的琴童,不是你的肉盾,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琴童非常怒火,揉了揉青肿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对着师纪低吼着。
师纪揉了揉眼睛,然后整理了一下衣冠,也愤然地道:“不就是说了几句,这至于吗?粗鄙的莽夫,庸人就是这般模样。难道不知道君子讲究的是动口不动手吗?”
“说了几句?即使是佛听了也有怒火。”
琴童杜天海闻言双目怒瞪,脸上青筋暴起,紧攥着拳头,强忍下了扁人的冲动,冷声道:“你这几句可是把全个数科的人都得罪了,还把人家小姑娘生生地骂哭了,人家在那里妨碍到你了?你还反而越骂越起劲,也不看看周围的形势,最后竟然还拉上了我作肉盾,害我也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师纪仰头望天,感叹:“唉,天才总是会遭到庸人的妒忌,而庸人也只有用这种粗暴和野蛮的方式才能找到心中的平衡,才能安慰自己的无能。”
“天才的人生,就如山巅上寂寞的雪啊!”
“下次你要发表天才论的时候,麻烦先告诉我一声,连我听了都想揍人,更何况是他们。即使是佛都会被你气死。”
琴童真想狂揍一顿此时已经鼻青脸肿,却还在仰头望天感叹人生寂寞如雪一脸不知羞的师纪。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寂寞,一种属于天才的寂寞。”
师纪突然一指,此时静静站在校训巨石下,被余晖映照显得有些孤寂的李图。
古琴,书卷,余晖中黑暗的影子。
孤寂——
“寂寞你的头。”琴童实在是受不了,低吼了一句。
“果然,天才都是寂寞的,知已啊,知已。”
师纪大悦,也不顾脸颊上炙热的疼痛,昂首挺胸迈着标志的公鸡步朝李图走去。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天不见你人影?”李图从思索中回神过来,发现了的身边师纪出声问着。
“哪有发生什么事,只是随意在学府里逛了逛,发现这里的景色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同学们有些太热情了。”师纪轻揉了揉那个黑眼圈,淡淡地道。
“嗯。那你们自己回城吧,我先走了。”
李图急于想知道神秘人送给自己的是什么书,也不再理会师纪,拿着书卷急匆匆地走回竹楼。
“咦,邓佳呢,怎么还不见出来?”
师纪看了看李图渐走渐远的身影,然后看到自己的另一个琴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不由问着。
“我哪知道。”杜天海没好气地道。
回到了竹楼,李图立即让老仆把书卷口述了出来,只是口述出几页后,不由一怔,这只是一些经典的圣人文章,记载他们的思想、理念等。
“不是关于修行方面的书籍?”
李图心中有些失落,但心底还是抱着些希望,然后继续让老仆把整卷书口述出来,但口述出了大半还是如此,都是一些经典的圣人文章,没有一篇有关于修行方面的文章。
“难道这只是一卷普通的书籍,并没有关于修行的记载?”
李图皱了皱眉头沉思着。
“既然只是一卷普通的书籍,为何给我,对我有什么帮助?如果他真的是第七科的大师兄,送我这卷书,应该是深意的。难道这卷书中隐藏着什么?”
李图开始细细思索神秘人的那一句话:好好读一读。
“少爷,怎么了?”老仆看到李图走神,出声问着。
“没事,继续吧。”
李图摇了摇头。既然让我好好读一读,那我就好好读一读,看能不能从中领悟得到什么,第七科似乎真的很神秘啊。
琴楼中。
凤流年抱着古琴静静地坐着,脑海中在努力回忆着李图与师纪斗琴时所弹奏的那首琴曲,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一个音符都记不得了,不由脸色大骇起来。
“怎么可能?以我国士的琴艺水平不应该连一个音符都记不得啊,太奇怪了。”
接着,凤流年继续努力想着,但还是连一个音符都没有想起,脸色越来越怪。
这时,楼主庄卫也是一脸奇异的脸色走了进来,对着凤流年道:“你可还记得李图弹奏的那首琴曲?”
闻言,凤流年脸色更奇异了,惊愕地道:“难道你也是连一个音符也记不起了?”
“你也是?”
庄卫惊愕,然后点了点头,道:“似乎这首琴曲很奇怪啊,竟然连你我都记不起它的一个音符。”
第二天。
李图背着古琴走下竹楼,却发现师纪带着两名琴童正在等待着,于是道:“你们不用跟我去学府。”
“我是你的琴童,自然是你去哪,我跟去哪了。”师纪不在乎地道,却引身后两名琴童非常不满。
“我这是收琴童干嘛啊,昨天收他一万两银子岂不是更好?”
李图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琴童,不由皱着眉头想着。
学府大门前的校训巨石下,李图感觉到也有一个人在静静地站,似乎也在感受着什么,不由惊愕起来,暗道:“难道他也知道了这校训巨石与第七科有关?”
“他是谁?”
第四章开辟胸中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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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朝霞升腾,映红一方天。
此时,校训巨石下正静站着一名穿着白袍院服精神焕发的少年,看到李图背着古琴走近,脸上露了些笑意,出声道:“你在这里站了二十九个曰升,三十个曰落,不知我说得可对?”
正在李图惊愕站着的是何人时,却是想不到对方准确地说出了自己站在这里的次数,不由更加惊愕了。虽然自己中间间断了几天,但加起来刚刚是二十九个曰升,三十个曰落。
“他是谁,为何准确地知道我站在这里的次数?难道他一直在暗暗地关注着我?”
李图脸上露出了疑惑。
少年看到如此,不由笑了笑,道:“起初我并不在意,也不知道你站在这里是干什么。但当你静静站在这里超过十天的时候,我心中就有了疑惑,超过了二十天,我心中疑惑之时更是有些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你在这里静静站了二十天?当然,你肯定不是在这里发呆,而且发呆也很多地方,并不需要次次都在曰升曰落时候都在这里。”
“但我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也在这里站一站,或许能够找到让你站在这里的原因。于是我也在这里站了站,第一天什么也没有发现,有些失望,第二第三天也是如此,但心中却是更奇怪起来。为了找出你为何要站在这里的原来,我一站就是十余天,最后终于有所得,你说我发现了什么?”
少年轻闭着眼睛,右手半伸在空中,似乎在抚摸着什么,道:“这里竟然有着一股很特别的气息,曰升增曰落减,有着中正平和之象,是一种属于儒家的气息。当时,我感受到这股气息时,心中很奇怪,难道这就是使你站在这里的原来?但,细细一想就明白了个大概。”
“传言,学府中的第七科是修行之科,学的是修行之术,行的也是修行之事,很神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既然第七科讲的修行,也在学府之中,那修行的不可能是寻求长生不死只讲逍遥的道家,那就只有是儒家了。因此,我猜测,这应该与学府中一直存在着,却一直没有人寻到的第七科有关。但第七科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神秘了。”
少年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