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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师可是有办法?”慕容风问着。
萧让沉默了,最后摇了摇头。
……
“死鸟,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了几坛酒了,我怎么感觉到似乎少了些啊。”中年大叔一脸奇怪地问着。
“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座是那样的鸟吗?”乌鸦一脸否认地道,而且表现义愤填膺。
中年大叔此时在关注着李图,也懒得去理乌鸦有没有偷他的酒,疑惑地道:“都三天了,那小子怎么还没有醒来?那'***'石,对他的任用应该不大了啊,这倒是奇怪了。”
乌鸦大咧咧地道:“那小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有可能。”
中年大叔点了点头,“都让他戴着斗笠,成为国士后,长翅膀了。如果戴了斗笠,也不会出现这一档事了,真是麻烦。”
“咦,那斗笠还有这个作用?”乌鸦惊讶了一下,然后眼珠子又乱转起来。
中年大叔淡淡地瞥了一眼乌鸦,然后走出了酒肆,走上了梁山,来到石台上。
石台上,慕容风还在守着,看到了中年大叔走来,立即站了起来见礼,道:“慕容风见过萧大先生。”
“不用。”
中年大叔淡淡地道,随意了摆了摆手,然后细心地观察着李图。
“看出了什么吗?”乌鸦从天空上飞了下来。
“真的出了问题。”中年大叔正色道。
“不是吧。”乌鸦惊讶了一下,守在身边的小狐狸也咿呀咿呀地叫了几声,显得有些担心。
慕容风微微奇怪地看了一眼乌鸦,继而看着中年大叔,问着:“萧大先生可有办法?”
中年大叔沉默了一下,对着慕容风道:“是了,你可以离开了,不用继续守着,守着也没用。”
慕容风点了点头,行了一礼然后离开。
“唉,只有待我亲自去找他回来了,真麻烦啊。”中年大叔叹了一口气。
“咦,这也行?”乌鸦奇怪地看着中年大叔。
“他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中年大叔大气地道,接着也盘坐了下来,把灵魂探入石台之中,一会儿后脸色大变,他竟然无法感受到李图的灵魂。
乌鸦看到中年大叔睁开了眼睛,赶紧问着:“怎么了,找不到?”
中年大叔点了点头,继而陷入沉思中,他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感受不到呢?接着,又把灵魂探到'***'石中。
……
黑暗中沉寂了很久,然后那一个声音又响起,问着:“我为何不记得一切了?”
“因为你来自那一个地方,而且来错了地方,所以记忆力受损了。”
“来错了地方?”
“不错。”
“我来自的那一个地方,叫做什么?”
“我们称之……为祖地……九祖,就诞生于此。”另一个声音说得很慢,几乎是在一字一字地说着。
“九祖?他们是……何人?”
“我们的始祖……你要记住,你来自于祖地,身上有着梦的嘱托和希冀。”
“嘱托,希冀……”
“长长岁月,悠悠的歌;一滴苦酒,就是史书一册;一滴热血,就是丰碑一座;看千古烟波浩荡,听万民百世轻唱……”另外一个声音变得非常沧桑,有些沙哑。
“我似乎……听过这歌谣。”那一个声音在想着,但是记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你该醒来了。”另一个声音道。
“那你是谁?”
“我就是你。”(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梁山落幕
“我就是你……”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深深地震撼着那一个声音,久久无言。
“原来,你就是我……”
那一个声音有些明悟了,似乎记起了什么,却是很迷糊。
最后,一点点地沉寂了下去。
然而,黑暗中又归于寂静无声,那一个受过创伤的灵魂正在渐渐地苏醒着,散发出一股很特殊的气息,虽然很淡,却是无比的高贵……
有人言,人的高贵来源于命格和灵魂。
正是如此。
那两个声音,或者是说一个声音,只是灵魂最深处的心声。它的出现,就如同一颗可以成长为参天大树般的种子,正在悄悄地破土而出。
石台上,乌鸦立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边梳理着羽毛边看着李图,一会儿后说道:“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醒来,这小子该不会是玩完了吧。”
小狐狸听到乌鸦的说话非常不满,挥着小爪子咿呀咿呀地抗议着,很想扑上去大啃一顿。
“啧啧,不过这小子的肉身倒是不错,十多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点衰败的趋势,血气还挺旺盛的。”乌鸦赞声道,然后飞落在李图的肩头上,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疑惑起来:“这小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连那个魂淡都没有办法,那个魂淡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高手啊,怎么感受不到他的灵魂所在?不会是魂飞魄散,死灰灰了吧。”
小狐狸挥了挥爪子抗议着,然后无精打采地趴在石台上,微微抬着头看了一眼乌鸦,有点埋怨。
“小不点,你这是什么眼神,好恶心啊。”乌鸦邪恶的道。
“我是李图……”
那一个灵魂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也就是李图苏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一股特殊的气息从身上散开,让人感觉到一股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在此时,一道散发着圣洁气息的正白色儒家气运柱,从李图的头顶迸发而出,直贯九天云际,滚滚如长河在翻腾着,无比的耀眼。
气运柱的磅礴,瞬间即逝,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却是更浓厚了些。
由先前的淡白变成了正白。
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在萧让和慕容风的眼中,却是如同黑夜中一道直贯天际的万丈光芒,无比的耀眼。
“何人的气运柱,竟然如此磅礴?”
萧让震惊起来,目光立即投向气运柱生出的地方。
李图醒来了,却是一脸的迷茫,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两个声音,或者是说一个声音。
这一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一问一答。
他是我吗?
李图不禁疑惑地问着,他依稀听到了什么,却又不尽听到。
“来自于祖地……”
李图在沉默着,在思索着,渐渐有了明悟,那是他灵魂的心声,代表着最真实的自我。但祖地,那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真实,是因为它存在过我;虚幻,是因为世间不存在过它。
真实与虚幻,这让人看不清。
还有,我是九子之一……而九子与九祖又是什么关系?似乎……我的身世,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我是来错了地方,才使自己的记忆受损。
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自己为何记不起儿时的记忆。
李图满脸的迷茫,紧皱着眉头,或许只有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老仆,才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在小千峰上,自己无意间写出来的《千字文》,或许就是来自于祖地。而自己脑海中的书与剑,它们与祖地,或者是与自己的九子身份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有关系,那么黑白棋城中的投影,那看到的一切……
李图在沉思,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联系起来,最终得出的是四个字。
“嘱托、希冀……”
“小子,我说你搞什么鬼?你已经迷失在石台中,差不多半个月了。”乌鸦看到李图醒来了也大为放心,此时颇为不满地道,刚才的那一股气息让它颇为奇怪,不过也没有太过留意。
“咿呀咿呀……”小狐狸挥着小爪子兴奋地叫着,一下子就扑上他的肩头。
李图停下了思索,摸了摸小狐狸,听到了乌鸦的说话后摇了摇头,略显迷茫地道:“并不是我不想醒来,而是我无法醒来了。而且,我找不到真实的……”
乌鸦疑惑地看了看李图,道:“无法醒来?以你成为国士的意志,这很不应该啊,虽然你的灵魂受过创伤,有些影响,但也不至于。”
“不要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图摇了摇头,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似乎睡着了,依稀听到了自己灵魂的心声,这让他很震惊。接着站了起来,有些意外地问着:“已经过了半个月?”
“你说呢?”乌鸦白眼一翻道。
“半个月……”李图点了点头,有些意想不到,自己竟然迷失这么久,接着又问着:“最后,谁成为了萧先生的弟子,楚白还是俞汤,或者是七公主?”
“是俞汤那个小子,而且是不到一个时辰就醒来了,是二十多年来时间最短的。”乌鸦打击了一下李图道。
“想不到是他,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听说,他为齐国第一公子,果然是有不凡之处。”
李图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感慨,虽然无法成为萧让的弟子,但在琴道的考验上意外地成为了国士,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灵魂心声的出现,知道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最后道:“走吧,我们也该下山了。”
道完,李图整理了衣冠,朝山上一礼。
不管如何,梁山对他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然后一步一步走下山,肩头上,一边是乌鸦,一边小狐狸,身后还背着古琴与一个垂纱斗笠。
古松下,慕容风走了过来,对着静坐着的萧让道:“老师,刚刚的气运柱是怎么回事?在气运柱直贯天际之时,我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圣洁气息。而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磅礴的气运柱,即使是老师您……”
萧让睁开了眼睛,他也看到了,摇了摇头道:“或许是他在苏醒的那一刻,明悟了天地至理……”
“如果是他明悟了天地至理,那么他的修为起码可晋升为大学士境界,甚至是更高,但是他的修为却是半点不增。而且,他的气运柱由之前的淡白变成了正白,正白色的气运柱即使是大学士也很少见……他这种现象很少见,曰后的成就不可限量。”慕容风摇了摇头。
“可惜了。”萧让看着一步步走下山的李图,心中有些婉惜。
“是可惜了。”慕容风也叹了一句。
气运柱是一种很玄幻的存在,而且在很多时候,它都是无用的存在,但很多人会在意它。
俞汤被人称为齐国第一公子,他头顶上的气运为淡白,在成为萧让的弟子时,变成了淡白色的气运柱,生出了柱状。
……
梁山盛会已经落幕,最终俞汤走上了梁山,名传天下,成为各人羡慕妒忌恨的对象。而来自各国的天才俊杰,此时早已经起程,渐渐离开。
吴起在离开梁山县前,来到了杏花村,却是再没有找到那一座酒肆,也没有再见到那名无名琴师,带着疑惑离开。
杏花村水泊边的那一座院子中。
“公主我们也该起程了。”侍女青鸟道。
七公主收起了书卷,点了点头,虽然最后无法成为圣手书生萧让的弟子,但也没有什么失落,很平静,如同平常般,文静静的。
只是想不到,已经成为了国士的李图,在第二关的考验中出了意外,到现在还无法醒来。
“公主,俞公子来了。”荆轲走进院落道。
“他?”七公主微微蹙了眉头,接着道:“请进吧。”
俞汤成为了圣手书生萧让的弟子,可谓是意气风发,正是人生得意之时,走进了院子,对着七公主道:“知道七公主今曰将离开,在下是特来送行的。”
七公主点了点头,走出了院子,走上了马车。
马车从杏花村中驶出。
……
“长长岁月,悠悠的歌;一滴苦酒,就是史书一册;一滴热血,就是丰碑一座;看千古烟波浩荡,听万民百世轻唱……”
李图在轻唱着,声音苍茫,总是感觉到这一首古老的歌谣里蕴藏着很多东西,它曾经出现在葬帝之地。
一首很神秘的古老歌谣。
“小子在想什么?怎么感觉到你醒来后心事重重的。”乌鸦疑惑地问着。
“没什么。”李图摇了摇头。
在走近杏花村时,李图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少女之声。
“卖杏花……”
李图停下了脚步,灵识扫去,一个青衣少女正弯着腰在杏花树下捡着杏花,一朵朵地放进竹篮中,她的身上已经没有那一柄长长的剑。
英姿飒爽的背剑少女,变成了一名卖杏花的乡村姑娘。
“她真的去卖杏花了……”李图怔了怔。
盛开时的杏花,艳态娇姿,繁花丽色,胭脂万点,占尽了春风。
此时,七公主等人也走到了这里,正与李图相遇。(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澹台名
李图静静地伫立着,灵识凝视着那一个青衣身影,不由怔了怔,良久口中轻言着:“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这一句优美的诗句,是从中年大叔的口中听来,他经常看到中年大叔独自一个人倚在酒肆的门口上,寂寞地看着飘零的杏花,反复低吟着那一句诗,有些神伤。
他不知道这一句诗,对于那名落魄的中年大叔代表着什么,但是对于清乐来说,则是代表着十年。
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
此时,青衣少女弯着腰,一朵朵地捡着地上落下的杏花,轻轻地放入竹篮中。
荆轲赶着马车慢慢从杏花村中驶出,静静地跟在七公主和俞汤的身后,一脸的麻木,或者是说面无表情。而一身素白色长锦袍的七公主,看到了村头上静静伫立着的李图,不由楞了一下,停下了脚步,接着是心中一喜,脸上露出了些淡淡的笑意。
我燕国最年轻的琴之国士,他醒来了。
李图背着古琴静静地伫立着,散发着一股沉静的气息,在春风下长发飞扬,大师的风范与气度尽显风采……
这就是国士。
即使是已经成为萧让弟子的俞汤,也无法与之相比。
七公主静静地看着那一个伫立着的身影,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中尽是喜意。此时转过了头,对着身边的俞汤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俞公子就到此为止吧。况且,你刚刚成为萧先生的弟子,应好好在山上勤学,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值得。”
正是人生得意时的俞汤,闻言后不由楞了楞,他也看到数十步外的李图,虽然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但是他的风采不是自己所能及……而且,看到七公主此时的神态和听到那一番说话,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并不好受。
七公主的意思很明显,我遇到了故国人,而且是七国最年轻的国士,比你更为出色,你辞别吧。
“七公主所言甚是,那在下告别了。曰后,俞某学有成,必到贵国拜访公主。”俞汤有些落寞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李图直接离开。
看到俞汤离开后,七公主不着痕迹地走快了几步,对着李图道:“李公子,你可是醒来了。”
只是李图还是静静地伫立着,看着远处杏树下的那一个青衣身影,有些出神。七公主也看了过去,看着那一个身影,有些不明白为何看得那么出神。
那青衣少女,七公主并不认识,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接着轻道:“李公子……”
跟在七公主身后的侍女青鸟,看到李图竟然无视了七公主的存在,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此时更是蹙着眉头,脸上十分不悦,在公主面前,也不好出言斥喝他的无礼。
唯有荆轲静静地坐在马车上,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般。
一名很本份的马夫。
此时,李图回神过来,看到了七公主,还有经常被人忽略的马夫荆轲,拱手道:“李图见过七公主,荆护卫。”
“在他国,李公子不用多礼。”七公主莞尔一笑道,微露洁白贝齿,美不可方物,接着又问着,“李公子何时回国,燕素欲为公子准备一个宴会,以庆贺公子成为七国最年轻的国士。”
身后的侍女青鸟不由震惊地看着李图,她没有想到李图竟然成为国士了,难道他就是近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无名琴师,在琴道的考验上悟琴成为国士?
“国士……”
李图沉吟了一下摇摇头,道:“多谢七公主的厚爱,只是成为国士罢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宴会就不用了。”
七公主怔了怔,想不到是这一个结果,即使是成名多年的本国国士也会给她几分颜面,想不到李图一口回绝了她的好意,心中微微不悦,看着他道:“既然李公子不喜,算是燕素多事了。”
“公主,李图并没有别的意思。”李图摇了摇头,神态平静。
七公主看了看李图,看到他并没有因为成为国士,而得意、激动、振奋、尽欢……并不像他人那样,不由有些意外,此心境可不是一般人可比。而且,也感受到对方所说是真话,也没有作多计较,心中的芥蒂去掉,道:“那李公子何时回国,可是愿与燕素一起返程?”
“何时回国?”
李图楞了一下,他暂时还没有想过回国,七国的游历,真正来说他只算是游历了赵国,但时间已经过了两年,之前的计划完全乱了。而且,他也没有想到七公主,竟然邀请他一起回燕国。
“李公子回国了,请到王都去一趟,太子哥哥欲推荐公子到太学宫入读,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太学宫乃是我燕国的儒家重地,有着历代的三公,朝中的治国重臣、各郡诸侯、燕国国士,大多都是出自太学宫。”燕素道。
荆轲怔了怔,看了一眼七公主,太子丹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说话,但也有这样的意思,而且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