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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是十位长老中唯一的一位女性,自然也就和张青黛比较好说话。
张青黛轻轻摇了摇头:“我父亲是张铁柱,母亲,亲身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了,后母是张徐氏,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不过都是修士,我们这一房应该是没有人了。”
三长老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族长。
族长接过身后早就让人准备好的族谱,放到和三长老相邻的桌子上,两人一起翻看着。
翻了几页,族长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不不不,先人,您父亲是张铁柱,这族谱上记载,张铁柱还有一个亲弟弟,叫张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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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原谅我的磨叽啊,总结一下,欠两章,嗯,明天是周天,有两更,都放在九点,然后欠的那两章就要等到下周了,好吧,我不是一个好人,嘤嘤~~
那个,话说完了,小青儿啊,咱俩回家吧~
☆、第三百四十五章 后人咳咳
张青黛微微坐直身体看着那边,族长对比着一本族中的记事道:“这张铁军早年去了外地闯荡,到了晚年才和家人一起搬迁回来的,那时好像您家里没有什么人了,所以您才不知道,不过这张铁军真的是您父亲的嫡亲弟弟。”
张青黛轻轻皱了皱眉:“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幼时就和家姐离家问道,弟弟也不是在家里长大的,不过我在家的时候到时从未听家父说过。”
族长沉吟了片刻,三长老道:“张铁军这一脉到现在为止也有留存下来的,不如叫他们来问问,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张青黛点头,三长老转过头看着在门厅处站着看热闹的族人,高声喊了一句:“张泰识在不在,让张泰识一家前来问话。”
几人全都等着张泰识过来问话,不过一直等了很长时间才有动静,门厅附近有些闹腾,张青黛抬眼看了过去,就连族长也是皱着眉,大长老更是呵斥一声:“有祖先在这,这么喧哗成何体统,肃静!”
声音渐渐小了些,而造成这场热闹的源头渐渐出现,随着那人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离宗祠越来越近,张青黛的眉头就皱的越来越紧。
“哈哈,你们都,都给我让开,我,我正忙着呢,小翠仙,快来陪爷喝一个!”一个有些浮躁的声音响起,还没等近前,张青黛就闻到了满身的酒气,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大长老“哗”的站起来,大长老平日里管的就是张家村的纪律和族规,今天明明有张家的祖先在此,居然还敢满口胡言乱语,这不是顶着风上吗。
族长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轻轻摆了摆手,让大长老坐下,先是歉意的对张青黛笑了笑。随即轻轻站起身,看着门厅那群看热闹的年轻族人,严肃的道:“来两个人,给张泰识醒醒酒。这里是宗祠,列祖列宗都在这里看着呢,别玷污了咱们这块地方!”
两个年轻小伙子应了一声,将那个正在胡言乱语,还满身酒气的张泰识拉了下去。
张青黛轻轻抬了抬手,一阵微风吹过,将宗祠里面刚刚张泰识带来的酒气全都吹了出去。
艳姬从张青黛的肩膀上爬下来,顺着椅子的横梁攀爬到了桌子上,像是那一夜在房顶上开花一般,将自己摆成了一个树形。也许是那天晚上以后艳姬曾经偷偷练过,这次竟然特别的熟练。
张青黛看了一眼,艳姬的四片叶子全都伸了出来,就在最上面,现在的艳姬是从张青黛的右手腕上伸出去。绕过张青黛的半个身子,从椅背上顺过去,一直落在桌子上,然后再桌子上形成一颗小树。
族长和几位长老全都看着,年纪大了,对这事虽然惊奇,但是还远没有到门厅那边好几个年前人都惊呼的程度。
张青黛笑笑:“这是我的同伴。有上千岁了,自我幼时就跟在我身边,也算是你们的前辈了,尊敬一些即可。”
屋里的族长和几位长老对着艳姬点了点头,门厅的那些年轻族人则是一弯腰,齐齐喊道:“见过前辈。”
艳姬这是生平头一次遭遇这种事。好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上边的四片叶子本来有两片是红色的,两片是绿色的,现下,全都成了粉红色。
好一会。艳姬轻轻抖动了一下叶子,一阵幽幽的清香在室内出现,又飘到门厅处,所有人都闻到了这股清香。
能明显看出来,闻到这清香的族长和几位长老脸上的疲惫消失了不少,眼中也出现了一些活力,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岁一样。
门厅的那些年轻族人更是受益颇多,有的觉得头脑比以前清楚了,有的觉得一些积攒的暗伤快速恢复了,身体似乎强壮了不少。
张青黛摸了摸艳姬的几片小叶子,她知道这清香是艳姬故意而为的,有一半是因为这些人对它的尊敬,另一半就是因为这里是她的家乡,若是在寻常地方,艳姬才不会消耗自己的草木精华做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自然是感谢的。
没一会,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中午拖地的声音响起,张青黛看向门厅处,其余人也是看过去。
“族长,张泰识已经醒酒了。”那两人说道。
族长点了点头,看着张泰识这幅迷茫又畏缩的样子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道:“去把张泰识的家中人请过来。”
那两人马上点头,快速的往张泰识家中去。
没一会,张泰识的家中人被两人带了过来,张青黛仔细看了看,那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手上还牵着一个孩子,那个被牵着的,正是刚刚给她带路的小虎张卫。
“张李氏,你可知你们家中祖上是张铁军?”三长老问道。
张李氏点了点头,大眼睛里没有寻常妇女的害怕和柔弱,动作上也是一手抱着怀中的孩子,一只手将小虎往身后扯过去,明明很害怕,却故作坚强,她根本不知道族长和这么多人为什么要让她来宗祠,可是还是来了,只不过那架势就好像是谁动她和孩子就能和他拼命一样。
张青黛看着族长问张李氏的话,眼睛不由看向了门厅处的那些年轻人,这些都是张家村的人,不过现在应该叫做张氏氏族了,张家村,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的很好。
在她刚刚离开的时候,张家村不过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面也没有几户人家,一般都是各过各的,谁也不碍谁的事,大家虽说有些互帮互助,可到底还是陌生人。
在她后来回张家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变化,这种变化是趋于好的一方面变化的,那时候的张家村比原先壮大了不少不说,还有一族之长。
这个族长可不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管不到没有权力的族长,族中的大部分事宜都需要族长出面的,不过也还是大家各过各的,没有一个统一的章法制度。
可是现在就是完全不同了,张家村再也不是原先那个普通的小村子了,而是一个正经的,庞大的氏族,在张家村里生活的人全都是这个氏族中的族人,换句话来说,我们现在都是一家的。
正是因为现在全部都是一个族的族人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规章制度和管理条约。
族长掌管着全族的大事,小事还是归各家各户的,同时,张氏氏族里的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一个领队的领导下,成立了一个护卫队,也叫执法队,平日里就是保证村子的安全,以及各种危险事宜。
这个护卫队是单独分出去的,现在应该是由大长老管辖,不过这队长并不是大长老,而其他的族人则是在张氏氏族的这个名字下各自分家,以宗祠为中心,成一个层层包围状的趋势向外扩张。
“族长,你该不会也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那个传家宝呢吧,哈,我就说你有什么着急的事把我从地里拽过来,原来还是因为这个事啊,行,你要要就给你们,不过我可说好了,你们直接让张老六和我和离,小虎和小草归我,族长,你觉得怎么样?”张李氏剽悍的声音传过来,张青黛看向她。
族长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看了看张青黛,小声道:“张泰识现在按顺序排是族中第六。”又转头瞪了一眼张李氏:“我告诉你张李氏,这里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这里是我们的祖宗宗祠,我们问你那东西是因为证实这位前辈的父亲和你们祖上张铁军的关系,别胡搅蛮缠。”
张李氏看了看张青黛,随即嗤笑一声:“就她,哈哈,拉倒吧,看着还没有我妹子大呢,还让你们给忽悠成了什么长辈,我呸,狗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张家没一个好东西,哼,让张老六写和离书,写完了我就把东西给你们。”
族长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张青黛轻轻摆了摆手,看着张李氏,轻声问道:“张李氏,你那东西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叫做传家宝?”
说来也是奇怪,就在张青黛问完话后,刚刚还是一脸蛮横的张李氏突然脸上的表情就呆滞了,眼睛看着前方,目光无神:“那东西是张老六的父亲给我的,担心张老六管不好,就给我了,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好像是有大用处。”
一屋子的人都打了一个冷战,小虎在背后轻轻拽了拽张李氏的袖子,张李氏依旧迷茫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小虎急的又红了眼眶。
“这东西是什么样的,放在哪了?”张青黛又问。
张李氏迟疑了一息才道:“我怕张老六偷出去卖钱,给放在茅坑后面的红砖底下了。”
一时,屋里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张青黛看向刚刚那个带人的年轻族人。
男人摸了摸后脑勺,跑去了张泰识的家。
没一会,那年轻族人将手中的一块巴掌大的青玉牌递了过来。
而这边,刚刚将实话说出来的张李氏也清醒过来了,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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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三百四十六章 三根手指
“你,你使了什么妖术?”张李氏一脸惊惧的看着张青黛。
张青黛把玩着手中的那块青色玉简,质量并不是很好,但是勉强能用,不过因为时日久远,缺乏灵气,所以要打开这玉简所需要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灵力了。
虽然如此,但是对于已经元婴期的张青黛来说倒不是什么困难,不过就是凭借筑基修士都打不开而已,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块玉简才能保存完好的留到今天。
族长恨铁不成钢的对张李氏说道:“张李氏,你还不跪下,这位是我们张氏氏族的祖先,已有七百余岁了,一直在外求学问道,念在长辈大人有大量,你若是诚心认错,说不得就能饶过你。”
张李氏猛然怔住了,随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族长又是对着张青黛一弯腰:“祖奶奶,这张李氏嫁到我们张家村也有些年头了,不是那种恶人,就是实心眼子,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她说的话您请别见怪,就饶了她吧。”
张青黛摆了摆手,一股柔力托着张李氏站了起来,张李氏还在心里巨大的恐惧中没回过神,乍然间自己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心里又是揣揣。
张青黛轻轻笑了一下,面上倒是没有太多的威严,不过从张青黛身上传出来的那股赫人的气势却是一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大厅,就连在门厅外交头接耳的族人也是刹那就安静了下来。
张青黛淡淡的眼神扫了一眼众人,众人一时间全都噤若寒蝉。
“张李氏,你不必害怕。”张青黛看着张李氏,目光中带了一分柔和。
张李氏咽了咽口水,看着张青黛,“前辈,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我一定全都告诉你。”
张青黛笑了笑。大厅里的气氛有些缓解,族长慢慢站直了腰,坐回原来的位置,三长老瞪了一眼族长。脸色冷下来,看向张青黛。
门厅处的族人也将心中因为张青黛的长相和看起来的年龄而产生的轻视收了回去,他们都明白,哪怕她看起来是一个年轻女子,可是却是他们的祖先,活了上百年,她是一个修士,轻易就可以要了他们的性命。
对于众人的变化张青黛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没说什么,而是对张李氏说道:“这块玉牌你可给别人看过?”
张李氏起初还有些惧怕张青黛。不过说到后来又渐渐恢复了她原本的性子:“以前给人看过,张老六也是那时候见到的,后来张老六就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偷了这块玉牌卖了换钱,再和人赌,所以后来我就收了起来。再没人看过。”
张老六也就是张泰识早就醒酒了,刚才因为被张青黛的气势所摄,一直没敢吱声,现在听张李氏说起他,脸色一变就要开骂,旁边抓人的年轻男子大掌紧紧地捂住张老六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打扰张青黛和张李氏的谈话。
张青黛点点头,又问道:“当时张泰识的父亲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张老六那时候总是出去赌钱,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在我公公临死前的一个晚上交给我,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要交给张老六,好好留着。以后会有大用处,就说这么多。”
张青黛摩挲着这块玉简,半晌问道:“你可知这里面有什么,或者,你公公曾经说过没有?”
张李氏摇了摇头。
张青黛点头。灵力从指尖探出去,轻轻地碰触到玉简之上,玉简上面堆积着的腐朽和污渍也慢慢地消散,露出了本来面貌。
大厅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张青黛和张青黛手中的那块玉简,等着看张青黛大显神威,将这块玉简的秘密解出来。
良久,玉简终于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张青黛输入灵力的手顿了顿,随即灵力继续,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从玉简之中传出来。
“一定是我的后人吧,我是张铁军,这块玉简说来还是我求一位道长为我录下的,我让我的后人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这块玉简,直到遇到我兄长的后人,为的就是这件令我后悔半生的事情。”
张青黛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玉简,脸上没什么表情,能听见这声音的人全都打量了张青黛一眼,又仔细听那声音讲述当年的事情。
“我的兄长叫张铁柱,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的兄长就落在了我母亲的名下,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亲兄弟,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婚约的事情,和我的兄长闹了一些矛盾,我就离家出走了,这正是这件事情的源头。”
其实事情很老套,张铁军看上了同村的一个叫杨柳的姑娘,而恰恰正是那个时候他们的父亲给张铁柱订了一门婚约,女方正是杨柳,张铁军满心以为是父亲偏心,便大吵大闹,硬生生的将这门婚事搅黄了。
张铁柱没有生气,而是低下头去劝张铁军,想要撮合张铁军和杨柳,可惜杨柳只喜欢张铁柱一个,在张铁柱劝过杨柳和他弟弟在一起之后,杨柳满心羞愤,一气之下就投了河,没有救回来。
张铁军知道之后心中特别痛苦,也非常哀伤,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可能张铁柱和杨柳在一起,杨柳也就不会投河自尽了,而张铁柱也是同样的痛苦,他认为杨柳投河是自己的原因,错在自己,一时间,兄弟两人全都自责。
不过对于同样的事情,两人发生了不同的变化,张铁柱越发的沉默寡言,对于父亲给自己安排的第二次婚事不发表任何看法,一切都随意了,而张铁军却是直接就离家出走了。
当时的家里,张铁军的亲生母亲当家,张铁军离家出走,张母就觉得是张铁柱的错,对待张铁柱也就越发严苛,直到张父张母因事故身死,而张铁军在守孝了三年之后就迎娶了父亲生前订下的那位女子。
“等我回来之后就发现父母早就已经不在了,而哥哥又是因为病重也去了,就连两位嫂子也是全都不在了,孩子,你是我哥哥的骨肉吧,我知道我兄长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出去修仙了,一个儿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我不清楚你是哪一个,但是我想说,是我对不起你父亲,是我对不起你们……”
张青黛垂下眼睛,宗祠里面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也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我听族长说,兄长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回来过,小儿子还是不知去向,听到我说这番话的应该是大侄女或者是二侄女吧,你们似乎都做了修士,也是知道你们做了修士我才找道长留下的这块玉简,就是期望有朝一日你们能看到,能听到我的这番话,看着大哥的孩子如此出息,我在地下也满足了。”
玉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张青黛想起来了,自己回张家村就只有筑基后的第一次是进了村子,见了族长,后来的几次全都是直奔后山的墓地,还有混沌界,所以并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二叔的存在。
等玉简的声音彻底消失,张青黛将这块已经焕然一新的玉简收回乾坤戒里,半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