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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还真的是有事瞒着我,没有关系,就算你们不说我也能自己想办法找到玄妖石的。
只是白雪鸢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看着顾凉翊和南宫紫落互相望向对方的眼神,明显是对彼此的想法很是清楚的,可是自己这些天却和顾凉翊越走越远,更别说是看清顾凉翊心里的事儿了。
凉翊,是不是我们终究会开始慢慢的冷淡彼此?
然后再慢慢的淡出彼此的世界?
我知道,从我决定要做妖尊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开始变了。
但是,请相信,我的心里始终有你!
☆、五 这个女人的心是铁石做的
妖儿魅…第四卷 妖尊之路 五 这个女人的心是铁石做的
☆、六 兮夏(拜求订阅)
神宫大殿之上,早议时间。
焱尊枷刚刚坐立在王座之上,殿中的大臣们便已经聚众朝拜。
“臣等参见焱王!”
“平身吧,有事就报!”
焱尊枷看着殿内的大臣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这每天一次的早议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焱国向来国泰民安,只要无敌来犯便根本没什么事情处理,可是这早议却已经成为了惯例。
每天听着那些大臣们无关痛痒的报文,焱尊枷着实有些厌倦。
而今天却显然和平常有些不同,从那些臣子们的表情焱尊枷就有些发现了。
果然,一个中年文将走上前来先是对着焱尊枷深鞠一躬,然后便开口沉稳的道“臣有事要报!”
焱尊枷挑了挑眉头,倒是提起了一丝兴致。
“卿请直说!”
“诉臣冒昧,焱王登基数日是不是应该考虑娶妻封后了?毕竟焱王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
原本提起的兴致却被这臣子的话硬生生的掐在了胸口,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沦落到被自己的臣子提醒娶妻一事。
心里显然有些恍惚,可是想到娶妻,焱尊枷却很是迷茫。
自己心里爱的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当自己的王后,可是自己却也不想让别的女子当自己的王后。
可是虽然自己登基之后便有意无意的在闪躲着娶妻这事儿,可是如今看来他明显已经没有机会再继续逃避下去了。
要知道,在焱国甚至其他任何的帝王之家,新登基的君王最着急办的一件事便是封后。
因为对一个国家来说,只有新君王尽快娶妻他们也才能够尽快了却下一代君王的期盼。
说白了,他们让焱尊枷娶妻也不过是想焱尊枷尽快有自己的血脉,那也就代表着是焱国的下一代君王,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大事。
可是眼看着焱尊枷登基数日以来却愣是对娶妻这件事情上只字不提,甚至有些故意的闪躲,大臣们也只好在商讨之下做出此举。只能趁着早议的时间提出来了。
“这个,本王知道了,本王会考虑的!”
焱尊枷明显是个敷衍的意思,毕竟在他心里除了白雪鸢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女子,现在一时之间让他到哪里去给他们找来一个女子和自己成婚啊。
“焱王。此事关系重大,不然再三拖置!如果焱王的心里还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么不妨看看臣等为焱王奏上的百福仕女图!”
另一位臣子也紧跟着在焱尊枷开口之后站出了身子,并朝上递上了厚厚的一叠画卷!焱尊枷语气中的敷衍他们何尝听不出来,只是有时候不得不执着一些。
看着那位大臣及时递上的那一叠厚厚的画卷,焱尊枷知道今天如果不在朝堂之上给他们一个定话,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退朝的。
焱尊枷突然有些自嘲,这便是君王!连自己的婚事也是所有人重视的大事,反而自己却显得有些无力。
焱尊枷并没有去翻看那些画卷。只是安静的坐在王位之上俯视着满殿的大臣,却突然感觉有些迷茫,难道我的一身都必须这样度过了吗?娶妻也不过只是为焱国诞下后一代君王而已。
焱尊枷突然想去了死去的父王,当初和焱爵锦的母后成婚也许也是被逼无奈吧,毕竟那是身为焱国君王的责任。
不过父王却又比自己好了很多,至少在那之后他遇到了自己的母后,两个人也是因为真心相爱才走到了一起。
脑海里闪过那晚在树林里白雪鸢戏谑的眼神,焱尊枷的心口一阵阵的范痛。
自己不像父王那么幸运。也许这辈子都注定无法再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吧。
看着焱尊枷毫无反应,也并没有看画卷的意思,一直站在一旁的契丰却终于忍耐不住站出了身子,对着焱尊枷弯腰之后严肃的开口。
“请速老臣鲁莽,此事还望焱王多伤心呐!”
看着契丰也站出来说此事,焱尊枷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
“契老请放心,本王只是一时还没有人选,待他日遇上佳人以后自当以大局为重!”
虽然明知躲不过。可是焱尊枷却还是不想就此屈服,看着那一叠画卷更是没有半点心思。
“如果焱王心中没有人选的话,臣倒是有一建议!”
在契丰背后,又站出来一位大臣。
“请讲!”
焱尊枷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开口,因为眼下站出来的大臣一直是焱尊枷心目中很是认可的好领将。
“巨臣所知,契老的幼女兮夏自小便和焱王交好,如今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在焱国更是有了第一美娘一称,如果焱王能够和兮夏小姐完婚。那定是一桩人皆赞扬的美事呐!”
听着那大臣的话,焱尊枷心里却是不由的一愣,脑海里闪过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兮夏比自己小一岁,小时候常常都会跟着契丰一起来神宫,遇到契丰去找父王商讨事情或者下棋对弈的时候,自己就负责和小兮夏一起玩。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兮夏特别喜欢哭,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儿做的不对,或者是比赛跑步快走的时候赢了她,她都会可怜巴巴的眨巴着大眼睛,紧跟着豆大的眼泪就滴出来了。
每到那个时候,焱尊枷都会手足无措的为兮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办法让她别哭了,不过慢慢的焱尊枷学聪明了,再也不和她比赛了,以免又把那个鼻涕虫惹哭了。
可是兮夏似乎很喜欢自己,每次来到神宫就会脱离契丰的身边而满神宫的找自己。
虽然兮夏爱哭,可是焱尊枷却不得不承认她有时候也是很可爱的,至少常常都会问很多很好笑的问题都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哈哈大笑。
而兮夏却会在看着自己狂笑的时候等着她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眨巴眨巴,那个表情就好像实在看外星人一样,还会在焱尊枷笑的有些抽风的时候跑上来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特别恐慌的说“尊伽哥哥,你肚子里是不是有小虫子在咬你?你看你好恐怖哦!”
面对兮夏的话,焱尊枷通常都会特别无语的止住自己的笑声,反而会再次捉弄她。
“对啊,兮夏兮夏。你快帮帮我,我肚子里有好多小虫子在打架,痛死我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毫无疑问的,兮夏很是新人焱尊枷的话。立马被吓得再一次掉下了眼泪。
只见她马上站起身子哭着跑开了。
那个时候的焱尊枷以为兮夏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害怕虫子钻出来所以跑开了,想着那小妮子焱尊枷反而蹲坐在原地再一次笑得天翻地覆的。
可是却在他笑了没多久的时候便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头看才知道是兮夏一边哭一边拉着自己的父王朝自己这边赶来。
后来焱尊枷才知道,兮夏听了自己会死掉的话之后立马跑去父王的行宫拉来了正和契丰下棋下的兴致高昂的父王。
并且还哭着让他们救自己,千万不要让自己死掉。
那个时候焱尊枷六岁,而兮夏只有五岁,可是焱尊枷却是第一次感受到除了亲人以为别人给的担心。
从那以后焱尊枷再也没有捉弄过兮夏,每一次都是牵着她的手在神宫的花园里陪着她一起捉蝴蝶。虽然那时女孩子才喜欢的游戏,可是焱尊枷很喜欢看兮夏每一次捉到蝴蝶时的灿烂笑容。
不过当焱尊枷七岁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兮夏了,后来慢慢的长大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今天由那个大臣提起,或许自己都不会再记起这个人了吧。
回忆在脑海里停止,焱尊枷看着殿内的大臣,良久将目光锁定在了契丰的身上。
这个男人,从小就对自己爱护有加。并且更是帮助自己登上王位的功臣,而小时候兮夏和自己的感情确实很好。
焱尊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焱王,臣等都觉得兮夏小姐是最适合的人选,还请焱王做决定。”
在他们眼里,契丰这个匡扶焱尊枷上位的人无疑已经成为现下焱国最硬气的大臣,与他结好了关系,终归是没有坏处的。
而且兮夏自小就在焱国有着极高的赞誉,不论外貌还是品行皆是王后的最佳人选,所以其实在他们心里早已有了底。
看着群臣的反应。焱尊枷再一次将视线对上了契丰,却看见契丰却只是低着头沉默,明显不准备汤这一趟浑水,也根本不好插手。
毕竟兮夏是自己的女儿,无论什么话都不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说多了难免落下口实。
而焱尊枷却很是头疼,这事自己却是到了非答应不可的地步了。
如果自己拒绝的话,那么无论是对兮夏还是对契丰难免都会是一种侮辱,可是自己的心里却除了白雪鸢之外再也不希望别人来当自己的王后。
皱紧了眉头,焱尊枷轻轻瞟了一眼霜宦。霜宦却也正同样的注视着自己,并朝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这一个动作,焱尊枷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只见王座上的焱尊枷突然将眉头深锁,脸上更是露出了一丝疲倦之色。
“焱王,您怎么了?是不是头又开始痛了?”一旁‘发现’了焱尊枷‘不适’的霜宦很是适时的发言。
“嗯,好像是吧!”焱尊枷闭着眼睛,手撑着太阳穴,一副难受的表情。
“各位,我看今天的早议就到此为止吧,焱王最近一直有些偏头疼,最近更是痛的厉害,大家还是让焱王先回宫休息吧,今天这事儿我们不妨改天再议!”
在霜宦的话说完之后,纵使还有很多大臣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却还是不得不住了嘴,跪安之后便都退出了神宫。
☆、七 抉择
夕阳之下,焱尊枷躺在躺椅之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最近心里有太多的别扭,焱尊枷还真想借着晒太阳给全部晒出体内。
身后飘荡着霜宦的淡淡荼蘼花的香味,很是舒服,却也有些忧心。
焱尊枷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太阳底下好久好久,久到霜宦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幽幽的开口。
“霜宦,除了白雪鸢我还能娶别的女人为妻吗?”
听着焱尊枷的问话,霜宦只是看着身旁的花儿,脸上始终保持着招牌式的倾城微笑,眯着眼睛回答“这个就得问主上的心了!”
焱尊枷摸摸自己的心,那个地方跳动的节奏那般祥和,可是为什么却终是感觉压抑?
“心么?可是它已经开始对白雪鸢死心了!”
想着白雪鸢对自己的各种冷淡,焱尊枷突然有些明了,也许这辈子不管他如何努力,白雪鸢也终究看不到自己的心吧。
“主上,你看这朵花多娇艳,和红舞娆那一身红妆多相似啊!”
霜宦并没有顺着焱尊枷的话接下去,却只是伸出手轻抚着身旁的一朵开的正娇艳无比的话,满脸柔情。
焱尊枷终于睁开了双眼,顺着霜宦的手看过去,脑海中回荡起红舞娆从前的一颦一笑,原来霜宦始终无法真的释怀呀。
低低的点了点头,逆着阳光,焱尊枷轻轻的应了一声“是很像!”
在看着焱尊枷点头过后,霜宦却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中突然飘过一丝哀伤。
“可是即使再像,它也终究不是她!”
霜宦的话咋一天很是感触,可是焱尊枷却终究还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的意思是,纵使兮夏再好,而在自己的心里她也终究取代不了白雪鸢的地位。
可是霜宦不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娶不娶的简单选择,现在关乎着契丰和兮夏的颜面,如果自己拒绝的话。那么不管对于契丰还是兮夏都是一种侮辱。
身在朝中身不由已,自己惊在冥冥之中就被人这样摆了一道。
看来有心人是想借机挑拨自己和契丰的关系,那么本王还真就不能如了他的意。
“霜宦,你说契丰会为了我拒绝与兮夏成婚而跟我反目吗?”
焱尊枷坐起了身子,逆着阳光。英俊的面孔更是耀眼,只是眉头处却皱的让人有些心疼。
“如果他是真心维护主上,他就应该理解您的处境,我相信契老不是那种不分轻重之人!”
焱尊枷的顾虑霜宦怎么会不知道,虽说他久星辰宫不曾接触人世的尔虞我诈,不过自从跟了焱尊枷以后他就不得不逼迫自己跟随他的脚步增长心智。
只是,他真的不希望焱尊枷为了世人的眼光而降低自己。
焱尊枷嘴角轻微的上扬,在这余阳的照射之下却显然有些荒凉。
“霜宦,契丰跟你不同。他一生都生长在光辉之下,越是功臣便越是自傲,他可容不下他的一生中哪怕是有半分的污点,对于他来说那也是一个莫大的耻辱!”
焱尊枷看过太多想契丰这样的大臣,他们一生为国敬重,恪尽职守,一辈子都顶着功臣的光环度日,在他们的苛求之下是绝不容许在自己的这一生中出半点的差错。更别说是在女儿婚事这件事情上了。
“兮夏是他最疼爱的掌上明珠,而且小时候他也有意让兮夏和我走近,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拒绝那大臣的提议,不选兮夏和我成婚的话,那么对他来说便是我将一根刺狠狠的插在了他的眼睛里。从此以后我也就很难再真的聚在他效忠范围里了。”
焱尊枷唯有在霜宦的面前才能做到如此的敞开心扉。
帝王之家有太多的尔虞我诈。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母后和父王,也亲眼看着焱爵锦送命,兢兢战战这么久,即使现在他稳坐王位之上,可是他仍然不敢轻易的走错哪怕一步路。
他深深明白棋差一招、满盘皆输的道理。
况且是对着契丰如此重要的一颗大棋。
听着焱尊枷的话。看着焱尊枷的表情,霜宦的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和内疚,他恨自己在这样的时候竟没有一点儿方法帮助他。
“主上……”
霜宦淡淡的开口,却是终究没有更多的话说出口。
“霜宦,我好困,让我在这睡一会儿吧!”
话才刚说完,焱尊枷就真的已经再度闭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沉沉的睡去。
霜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为他披了一件披风,便站在他身旁看着夕阳西下的光芒,陷入沉默之中。
这样的画面就犹如一幅油画。画中两个同样完美的男子,一个俊秀,一个倾城,在这优美的夕阳中形成一幅永恒的和谐美好的画。
不知道睡了多久,焱尊枷只觉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的自己心很痛很痛,挣扎着醒了过来却发现天色已经黑了,而那个惊醒自己的梦却是再也记不起了。
“主上,您醒了!”
霜宦看着睁开眼睛的焱尊枷,立马上前露出倾城的微笑。
看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上的披风,焱尊枷伸出手揉了揉鼻梁,皱着眉头问道“本王睡了多久了?怎么天黑了你也不叫我啊!”
“霜宦看着主上睡得太沉,也不好打扰,所以也就自作主张让主上多睡了一会儿。”
焱尊枷抬头看了看霜宦,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责备,然而却不是因为他不叫醒自己的原因。
“你就这样一直站着陪在我身旁么?”
霜宦看着焱尊枷点了点头。
然而焱尊枷却在看着霜宦点头之后眼中的责备更是明显了。
这个霜宦难道是铁打的,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休息一下。
“以后如果我再这么睡着的话,你不用这样站着一直等了,叫下人就好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好部下为了等我睡醒而站费了双腿!”
听着焱尊枷话里言外的关心,霜宦心里很是欣慰,脸上的微笑也就更加灿烂了。
“主上,晚饭已经吩咐下人重新做了,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先吃饭吧!”
焱尊枷看着霜宦眼里满是感动。人生得以部下,他很是满足。
身上站了起来,霜宦顺势接过他手上的披风。
“夜里容易着凉,主上还是披在身上吧!”
霜宦说着顺势便准备往焱尊枷的身上披,却被焱尊枷挡了下来。
继续向前走着。焱尊枷并没有丝毫的迟疑。
“本王哪儿有那么娇弱呀,这点寒风还奈何不了我,霜宦,可别把我当一姑娘养了哦!”
霜宦听到焱尊枷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倒是还有闲心开玩笑呐!
果然睡了一觉就能赶走他所有的烦恼。
回到行宫,所有的饭菜都已经摆好上桌了,看着这满桌子的美酒佳肴,焱尊枷坐在当前却着实感觉有些冷清。
这么大个行宫。却每天只有自己孤孤单单的身影,看来自己也却是寂寞。
“霜宦,跟本王一起用餐吧,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吃饭了,从星辰宫出来以后便再也没有一起用餐了吧!”
霜宦明显感觉到了焱尊枷眼神里的寂寞,倒也不推迟的坐了下去。
几杯酒下肚,焱尊枷看着眼前霜宦的微笑有些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