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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霜宦?本王已经收回了它,它怎么还是没有缓和过来?”
焱尊枷说话的声线里明显有着着急,心里的难受越发明显了。
“霜宦不知道,霜宦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尊枷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兮夏不要魔灵了,兮夏不要魔灵死啊。”
兮夏慌张的拉着焱尊枷的臂弯,一张小脸立刻变得惨白,眼眶中也是聚满了泪珠。
在三个人的惊慌中,焱尊枷手上的魔灵却已经完全变得透明,在一阵抢眼的红光之中,一颗透明的晶石却已经躺在了焱尊枷的手上。
“怎么变成石头了?”
兮夏看着这个透明的石头很是压抑,她当然不知道当初魔灵就是由这个石头里变出来的。
盯着手上冒着红光的魔晶石,焱尊枷心里一阵难受,难道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抹杀了这个因为自己才存活的小生命?
“主上,或许魔灵还没有死?既然魔晶石还在,那么就一定还有办法救魔灵!”
霜宦看着焱尊枷的表情很是担忧,可是他更担忧的是这个时间那些大臣们恐怕早已等在了神宫大殿了吧。
“主上,还是先去早议吧,魔灵的事交给霜宦就好!”
焱尊枷回头看了看霜宦,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他当然知道霜宦担心的是什么。
点了点头,焱尊枷看着霜宦说“本王先去早议,你可以不去,但是请务必把救魔灵的方法找到,本王下了早议一定要再看到魔灵的身影!”
“霜宦遵命,一定不辱使命!”
☆、十五 焱尊枷的怒火
神宫大殿,焱尊枷正襟危坐于王位之上,俯瞰着大殿中的臣子。
眉头却始终微皱着,心里对魔灵的事一直无法放下心。
“臣等参拜焱王,愿吾王万岁常安!”
焱尊枷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挥动着长袖示意他们起身,然后扬起懒懒的声音说“今天霜宦帮本王办事儿去了就不来参加早议了,众位臣子有事便奏!”
“臣有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焱尊枷刚刚说完话,一个臣子便走出了列队,微弓着头对着焱尊枷双手作揖。
“有事便讲,本王听着呢!”
“焱王的婚事虽说已是尘埃落定,不过不知道兮夏小姐合不合焱王的意?”
焱尊枷一听这话立刻抬起了头向那位臣子望去,不就正是一开始鼓动自己娶兮夏的那个臣子么,怎么着,娶都娶了现在还有话说?
当着别人的父亲契丰的面问自己合不合意,这人也太不懂礼仪了吧。
“焱国第一美娘,怎么可能不合本王的意!”
扬了扬眉,焱尊枷看着那位大臣扯动着自己的嘴角,上扬起一抹亦正亦邪的微笑,眸中的危险意味儿毫不遮掩。
“合意当是最好不过,那么焱王是不是应该举行封后大典了?”
虽然感受到了焱尊枷眼眸里的危险意味儿,可是那位大臣仍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话,语气中更是没有一点儿询问的意思,似乎这封后大典本就应该立马举行。
“爱卿还真是很为本王着想,就连册封王后这样的事儿也一并替本王拿了主意,很好很好!”
焱尊枷表面上笑容满面,其实语气里却是所有人都能听出的愤怒。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就是臣的义务!”
那位大臣毫无畏惧的大义凌然回答焱尊枷的话,语气里盎然是一代忠臣的模样倒是让焱尊枷一时说不出话。
“好一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然伱们这么会为本王计划,那是不是以后本王都可以在行宫安枕无忧的过自己的安逸生活了?什么事情只管伱们计划好就可以直接实施了?”
焱尊枷一肚子怄火,一大早起来就面对魔灵的消失。现在开个早议却还要被大臣逼着封后,他自然很是生气。
为了他们的逼迫,自己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娶了兮夏,现在难道就连自己册封王后也要在这种被逼迫的环境下举行吗?
更重要的是,他当初娶兮夏原本就不是自己的本意。 现在人是娶了难道就连王后也不能按自己的意愿选择了吗?
况且他曾经答应过白雪鸢,他若为王她必为后!虽然说白雪鸢从来没有当真,可是男子说话一言九鼎,他既然说过的话就一定不会出尔反尔,就算白雪鸢这一辈子都不会当他的王后,他也要把王后的宝座留给她。
“臣等不敢!”
听到焱尊枷语气里的气愤,所有大臣都已跪在了原地。
“不敢?本王看伱们乐在其中啊!”
焱尊枷随即便站起了身子,长袖一挥,对着跪倒在自己脚底的大臣们眼眸里满是戏谑的意味。
“还望焱王恕罪。龚将军一时语快说错了话,臣相信这并非龚将军本意!”
一直沉默不语的契丰却在这时站出来为那位大臣说话了,可是焱尊枷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买他的帐。
“一时语快?本王可不这么认为,龚将军向来深谋远虑,带兵打仗都不曾输过又怎么可能在这么小的事情上语快呢?契将军若是想帮人说话的话也应该找一个另本王信服的理由啊!”
焱尊枷对契丰向来尊重,这是所有大臣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今天焱尊枷的态度却明显根本不想善罢甘休。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质了,就连契丰也是一脸的深沉。
“臣大意!”
契丰跪在原地。低下头懦懦的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这还是焱尊枷第一次反抗自己的话。
焱尊枷转过了身背对着大臣们,脸上的表情很是阴冷。
看来自己被这群大臣指挥惯了,他们还真的就以为自己好忽悠了,还真当是老虎不发威还就成了病猫!
甩一甩衣袖,焱尊枷重新坐回王位上,看着那些跪倒一片的大臣们,冷漠的开口“龚将军既然那么喜欢为别人计划事情。本王可不能埋没了伱的兴趣,那么本王便投其所好派伱去管理国仓粮草吧!专门为本国的将士们计划一日三餐,这等美差卿可乐意?”
焱尊枷表意询问,语气里却是命令的口气,和一开始龚将军向自己说话时的口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句话出口,却是换了了整个大殿的臣子们的惶恐声。
那龚将军好歹也是一品神将,为好多战斗都曾立下过赫赫功绩,怎么能因为一句话便让焱尊枷给降职到管理粮草的地步?堂堂一国大将军怎能受得了这等羞辱?
“还望焱王三思啊,龚将军向来爱国护民,屡立战功。不过是一句话的失误还望焱王绕过他这一次!”
“是啊,龚将军向来忠君爱国,可是先王的左右手啊,就是看着先王的面子上焱王也不能这般责罚龚将军呐!”
“还望焱王三思!”
……
焱尊枷不过说了一句话,变换来了大殿中无数人的请求声,听得焱尊枷很是头痛,本来一开始只是玩笑一句,可是现在看着这满殿的制止声,焱尊枷心里的愤怒却是越来越大。
不过就是将他降职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他们都能这般忤逆自己,那么真到了杀人的那一天,他们又该如何的合谋反抗自己?
看来自己登基以来对他们实在是太过宽松,以至于让他们这般大胆,还硬是觉得自己好说话了不成?
“本王意已决,谁要是再开口劝阻的全都陪着他一起去管理粮草!伱们不是都喜欢为本王计划事情吗?现在正有机会给伱们慢慢的发扬自己的兴趣!”
焱尊枷冷着脸,眸子里满是怒火,一大早起来便事事都不如意。看来他这个焱王当着还真是不顺心呐。
伱们不是觉得本王好玩弄么?那么本王就陪伱们玩玩,让伱们看看到底谁是君谁是臣!我还就不信了,伱们还真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臣为焱国打了一辈子的杖,与先王更是君臣一心,却殊不知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向来忠言逆耳。看来如今忠臣难做,如果焱王真的要责罚微臣,那么不必那样麻烦的降微臣闲职了,臣一生为国尽忠,死也是要死在战场之上,与其让微臣去管理粮草荒废一生,那么臣甘愿死在战场之上,还望焱王将臣降职为士兵!”
听了龚将军的话,焱尊枷心里的火更是暴增。他向来讨厌这种借着战功来威胁自己的人,他焱尊枷神秘都好,就是不喜欢别人让自己手威胁,他还以为焱国离了他就会灭了吗?
他焱尊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伱想要死得其所是吧?那么本王便成全伱!”
焱尊枷上扬着嘴角换上一抹邪魅的微笑,眸子的戏谑一点儿也不减。
“微臣叩谢焱王成全。”
只见那龚将军跪在地上一边将自己的官帽取了下来放到地上,一边向焱尊枷叩着头,而其他的大臣虽觉得不妥却是不敢再开口劝阻,一是怕惹怒了焱尊枷。二是因为这要的结果是他自己向焱尊枷开口索要的,只是可惜,焱国又失了一位得力神将。
就在众人都在为之叹息的时候,焱尊枷却突然再度开口“本王还没有告诉伱本王的决定,伱谢什么恩?”
听着焱尊枷的话,所有人都纳闷的望向焱尊枷,只见他却是一脸高傲的坐在王座上上扬着嘴角玩味的嘴角,那样的表情要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臣愚昧,不知焱王……”
“伱不是要死在战场之上吗?伱为焱国立下的战功本王很是清楚。早就听闻龚将军武功盖世,在焱国是数一数二的顶级人物,为了答谢伱对焱国的付出,本王决定亲自和伱对战,倘若伱赢了本王,那么本王就恕伱无罪,继续当伱的大将军并且再升职,反之,倘若伱输了的话,那么本王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焱尊枷望着龚将军。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玩笑成分,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是吓坏了所有的大臣。
“焱王万万不可,您千金之躯怎么能做这样的比赛?”
“焱王三思啊,此事可不能这样草率,臣等可不能让焱王您受到丝毫的伤害!”
“龚将军向来武术厉害,还望焱王为了天下百姓的福祉另作抉择!”
……
大臣们都是伱一句我一句的劝阻着焱尊枷,他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焱尊枷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刀剑向来无眼,这样的武术比赛他们可不能让焱尊枷以身犯险,而且焱国历代君王向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身为臣子的可不能让焱尊枷收了丝毫的闪失。
“微臣恕难从命,怎敢与炎王比武!”
那位龚将军在所有叽叽喳喳的大臣们说完过后自己不紧不慢的的开口,话是拒绝,心里却是很想与焱尊枷比试的,他对自己的修为很是自信,并且身经百战,而焱尊枷是在他们眼皮底下成长起来的,那些教他修行的师父他们都知根知底。
即使焱尊枷再怎么卖命的修炼,现在的造化也不可能比得过自己,所有在他的心里其实是很想和焱尊枷比试的,至少得搓一搓他的锐气。
“听伱们的意思莫非认定了本王会输?”
焱尊枷却很是不爽的发话,看来自己在这些臣子的眼里却是是一弱不禁风的君王啊,不过是空有其表!那么我还真得让伱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看以后还有谁敢忤逆我。
“本王决定了,三日之后与龚将军比武,谁再出言劝阻,杀无赦!”
☆、十六 杀鸡儆猴
焱尊枷下了早议便往行宫赶去,严肃的俊脸上毫不遮掩的怒火很是让人胆怯。
那就是他的臣子们?几百个人之中到底有多少是真的臣服自己?
他是王,是焱国所有人的神,他绝不容许在他的统领之下全是一片狼子野心。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焱尊枷是所有人中的强者。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就杀鸡给猴看,看以后还有谁敢逆我!
一口怒火难消,焱尊枷终于还是走回了行宫,兮夏和霜宦却已经侯在了屋子里。
“尊伽哥哥,回来了呀?”
兮夏看着焱尊枷回来,一脸的欣喜,立刻跑上去挽住了焱尊枷的手。
一旁的霜宦也是对着焱尊枷行了个礼。
而焱尊枷只是回转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径直朝着靠椅走过去,坐下之后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表情郁结的盯着霜宦淡淡的开口“魔灵呢?”
虽然刚刚的早议让他很是气愤,可是他的心里却也一直惦记着魔灵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家伙不过才跟了自己几天而已,他却意外的很是在乎它,这一点是连自己也觉得惊讶的。
霜宦有些不自然的抬头看了看焱尊枷,欲言又止,就连一旁一直活跃的兮夏也是安静了下来。
看着他们的反应,焱尊枷感觉不对劲儿,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怎么回事?干嘛不说话?是不是魔灵出事了?”
不好的感觉立刻窜上了心头,焱尊枷从靠椅上一跃而起,盯着霜宦的目光里满是疑问。
“尊伽哥哥,魔灵其实没事,只是伱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兮夏看着焱尊枷的反应,凑上前去看着焱尊枷定定的回答。
“什么叫我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霜宦,伱不是答应本王要找到救魔灵的办法吗?”焱尊枷明显的愤怒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霜宦这样愤怒的吼叫。
“主上,抱歉,霜宦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可是这块魔晶石也仍旧没有丝毫的反应!霜宦甘愿受罚!”
霜宦右手摸着心口。对着焱尊枷单膝下跪以示自己的错误。
而兮夏却很是不甘的上前拉住焱尊枷的臂弯着急的劝解到“尊伽哥哥,伱不要惩罚霜宦了,我一直在霜宦身边看着,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救魔灵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石头就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焱尊枷很不耐烦的将兮夏挽住自己臂弯的那只手拿开,看着霜宦手上闪着红光的魔晶石一阵难受。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话,魔灵又怎么可能变这样,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他谁都不能怨。
对着霜宦摇了摇头,焱尊枷轻声开口“起来吧,本王不惩罚伱,说到底这都是本王自找的,只是可怜了魔灵。就那样没了生命,才刚出生几天而已!”
焱尊枷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藏的失落,让霜宦不由的心疼。
“尊伽哥哥,伱别伤心,魔灵知道它的主人为它伤心的话一定也不会开心的。”
兮夏走上前安慰着焱尊枷,焱尊枷只是摇摇头便不再说话,今天的烦心事真是太多了。
而霜宦却是眼前一亮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站在身子走到焱尊枷的身边。
'文'“主上。或许魔灵还有救!”
'人'听到霜宦的话,焱尊枷立刻来了精神。
'书'“伱说什么?”
'屋'“霜宦也是被兮夏小姐的话提醒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兮夏听了霜宦的话后很是惊讶,自己提醒他什么了?
“怎么说?”焱尊枷也一样的纳闷。
“主上是魔灵的主人,所以魔灵只听主上的话,自然霜宦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效果的,试想魔灵出现的那一天,是主人将它唤醒的,所以我想。兴许只要主上再将它认一次主,说不定魔灵就又活过来了,当然,这个霜宦也不敢肯定。”
听着霜宦的话,焱尊枷半信半疑,可是现下也只剩下这一个办法而已。
焱尊枷转身从霜宦手里接过魔晶石,和第一次不同,这一次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马上有红光把自己包围住,而魔晶石却只是静静的在自己手上发着光,没有丝毫的变幻。
焱尊枷有些不死心。心里不停的呼唤着魔灵,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往魔晶石里送去了自己的灵力,就在那一刻,漫天的红光终于再一次将焱尊枷包围住,一阵气流灌输至自己的眉心后,再一次睁开眼睛,手心里的魔晶石一个模糊之中便化作了魔灵!
俏皮的在焱尊枷手心里蹦来蹦去,魔灵明显很是欢愉。
屋子里的气氛立刻升了温,霜宦和兮夏也看着死而复生的魔灵很是高兴,还好这个办法有效果!
焱尊枷看着手里的魔灵,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竟然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太好了,魔灵,伱终于醒了!”兮夏看着魔灵一如既往的喜欢,只是少了那种非要不可的固执。
魔灵蹦跶到了焱尊枷的肩膀上,抱着他那细长的脖颈很是高兴。
“主人,我就知道伱一定会救魔灵的,刚刚魔灵好怕伱放弃了魔灵,不过最后主人还是把魔灵救过来了,嘻嘻,魔灵简直太喜欢主人了!”
焱尊枷伸手摸了摸魔灵的头,语气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醒了就好,本王以后再也不会抛弃伱!”
“真的吗?主人,魔灵好高兴!”
魔灵在焱尊枷的肩膀上欢呼雀跃,霜宦和兮夏却也是被它逗的喜笑颜开,就连焱尊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果然魔灵是个十足的逗笑王。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霜宦被魔灵要求着和他们一起吃饭。
席间,霜宦有好几次看着焱尊枷欲言又止,最后一次实在忍耐不住还是开了口“主上,我下午听下人说,伱今天早议的时候跟龚将军定下了武斗?”
焱尊枷一边看着魔灵站在饭桌上胡乱蹦跶的俏皮模样,一边对霜宦点点头“是的。就定在了三日之后。”
“主上,这样做似乎很少不妥,再怎么说您也是一国之君,怎能与属下武斗?太不合传统了!”
霜宦略微有些皱眉,只因为下午听到的议论声太过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