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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也有时候是询问自己不懂的事情……
同时也会像写日记一样记录儿子的成长史,儿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把自己逗笑的事,让自己骄傲的事……连同那些情信一同每三天送一次,务必使林如海绝对忘不了自己和儿子。
刘妍知道自己松快的日子也就这么两年,抓紧这两年的时间跟儿子互动。不知林如海贾敏如何,反正这两年刘妍过得挺痛快,寂寞的时候还是挺想林如海的,空间里的书是个很好打发时间的东西,儿子四岁开始,刘妍开始教他武功,想到射雕里东邪的潇洒,还专门请人叫他音律……除了空间里的武功,儿子学什么,刘妍都会从族人中挑出同龄人一起学,并表示就算走后,请老师的事情也不会断,还把未来十年的钱当众给了族长夫人……晚上常抱着儿子给他讲故事哼歌增加母子感情,也会拿着书跟儿子一起学习星象知识……
林老太太第二年祭祀的时候,林如海过来一次,刘妍加紧诉说离别相思之苦,又说了很多族人好话,林如海倒是第一次回族里,受到大家真心友好的接待,更加感谢刘妍做出的贡献。
“老爷,大姑娘真的抓周抓了书和笔?”刘妍听林如海讲这一年林家的事,假装诧异道。
林如海得意的点点头,说:“是啊!黛玉虽然身子不太好,但是异常的聪明伶俐,抓周的时候只拿了书笔,记得以前轩哥儿也抓得书,他们都颇有我林家的风范。”
“呼……那就好,之前听人说闲话,说贾家二夫人生的那个衔玉而生的孩子,抓的是胭脂,大家都在笑话,我就有点担心,后来林大婶婶说女孩子抓胭脂没关系,我才松了口气。”刘妍拍拍胸脯笑道。
林如海正色道:“贾家的事传的这么广?”
刘妍点点头,道:“老爷您知道的,官宦人家府里太太们没事就喜欢拿孩子说事,贾家的孩子衔玉而生的事情传的广,惹得一干夫人太太嫉妒不已,觉得不凡,后来抓了胭脂,大家就……”
林如海沉思,刘妍离贾家这么远,都能听到这个消息,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说这件事呢?荣国府是怎么回事?贾老太太不是一向很精明世故么?这种事怎么不瞒着?看来贾家确实是需要查查了……
第14章 再次回到扬州城
林如海回到扬州之后,就命人去注意京城贾家的事情,林如海倒是没有想过刘妍在上眼药,刘妍不喜欢贾家的事情他也知道,对贾赦自己也是不喜的,而且这么多年刘妍也不曾说过贾家一件事,她的喜怒是放在明面上的。想是这次在跟那些个婶婶、太太们交往,听到的八卦,所以有些担心罢了。
本来只是想去看看,贾家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把一个三岁的稚儿,夸得那么厉害,丝毫不避讳。可是查来的消息令林如海也大吃一惊,贾家实在是太过了……且不说内宅之中,承爵的贾赦住的是偏房,虽对贾赦不喜,但毕竟他是长子,已承爵,怎么能让二房住正院,他住偏房呢?就算贾老太太对二房偏爱,兄弟不和这是家族的硬伤啊?照目前看贾家基本上就在二房手中,在者贾琏将娶王子腾之嫡女,她是偏向自家姑母多一些,还是婆婆多一些?
二房长子贾珠倒是个好的,但是身体太不好了,想必也就是这一年左右的事情。听说那贾宝玉确实是聪慧可爱,可是他的怪癖也……一个三岁的稚儿竟然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抱着,喜欢舔女子嘴上的胭脂?家人竟然不严格管理,还越发纵容……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即使是才华出众,长大后定是个风流痞子,有哪家父母敢将女儿下嫁呢?二房嫡女贾元春听说不错,可为什么要想尽办法将她送至宫中呢?好好的女儿家却要送到那种地方,当今皇帝已过半百,即使是被指到某个皇子宗室府中,身份也高不到哪里去?一个六品官员的女儿能干什么?庶女贾探春还小,看不出好坏……
宁国府境况更是堪忧,贾敬一心修道,将宁国府所有的一切交由不着调的贾珍管理,贾珍连自己才一岁的幺妹也管不好,将她交给贾母抚养……
林如海看到这些调查的时候仿佛已经看到了贾家的末路,有心提醒贾敏,可是每次一提贾家,贾敏总是自豪的不行,根本听不得贾家任何不好,令林如海有些挫败。在看到她每年大量的给贾家送礼,以及贾家微薄的回礼,林如海很是不满,但是自从生了黛玉之后,贾敏的身体已亏,林如海不敢过于刺激她。
每每遇到这些烦心事,林如海总是拿出刘妍和儿子给他写的信,心想不管如何,林家的子女目前看来都是不错的,定要好好教养。再想到梓轩的聪慧懂事,还有健康的身体,林如海嘴角总是忍不住的上扬。
每当思念儿子的时候,林如海总是有意识的去看看女儿黛玉,听着女儿喏喏的叫自己‘爹爹’,看着女儿在自己给她读书的时候,欣喜的样子,想到儿子的健康,林如海询问了一些林府当时帮忙照看梓轩的旧人,看看当时梓轩是怎么照顾的。听到梓轩十个月开始就不在以母乳为主,吃些好消化的东西。林如海就对贾敏说,黛玉已经两岁了,吃些东西了。可是贾敏却觉得孩子喝奶好,再说黛玉本来就脾胃虚弱,直说大不了再请两个奶嬷嬷便是。林如海又想梓轩抓周之时已经会走了,是走着抓的,所以对贾敏说,让黛玉动动,自己走路。贾敏却是一笑,道:好老爷,孩子之事自有她自己照顾,她会好好教养黛玉的。林如海有些气结,每次拿梓轩为例给她解释,她确是哭着说因为自己身子不好,所以连累了女儿……久而久之,林如海便也不说什么了,
三年祭祀的时候,贾敏也带着林黛玉也去了苏州了。看着林黛玉弱不禁风的样子,刘妍看着自己活泼可爱儿子,难得有些圣母心发作,想好好帮着调理,把这件事给林如海一说,林如海倒是叹息一声,摸摸刘妍的脑袋有些愤恨的说贾敏看得太紧,很多话都不听,一意孤行。
刘妍心里暗道:看来林如海、贾敏感情生变,林如海早逝去掉抑郁而终。那么剩下的就是皇权争斗的牺牲品,这个还有时间,咱们慢慢改。
刘妍觉得儿子被自己养的不错,什么都会一点儿,年龄还小,又机灵,还带点腹黑,听了自己的话对林黛玉很是关切……老是妹妹长妹妹短,有什么好玩的也会记得带给黛玉。贾敏看着宝宝叫自己太太,对黛玉又好,只是派人跟着,也不大阻止他们相处,毕竟以后黛玉极有可能要依靠这个哥哥。孩子很快就混熟了,梓轩早就是同龄人中的小霸王,带着黛玉,大家都对她很友善,林黛玉这时候敏感的性子还没怎么养成,倒还是可爱懂事小萝莉一枚,整日迈着小短腿跟哥哥去玩,运动多了,身体自然就看起来健康一些,贾敏就更加不阻止了。
贾敏自己也有感觉,族人对她很礼貌、尊敬,不过仅此而已,哪里像对那个贱人那么熟稔,祭奠完毕就催促林如海离开。
林家人走的时候,也就是刘妍和小轩哥儿离开的时候,很多人都来相送,特别是轩哥儿的那些个小伙伴们,那个依依不舍,那个亲热……林如海看了都感慨自己儿子的人缘之好,连连表示以后要常来往……贾敏看后眼睛都有些红,她没有想到这个小贱人能够在短短三年拉这么多人支持她,之后对刘妍更加忌惮。小黛玉虽也不舍难过,但是被哥哥牵着手表示要跟她一起回家,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
再次回到扬州的府邸,刘妍表示自己对这里没什么太大印象,当年自己光顾着照顾老太太了,对府里长什么样子也不是很熟悉,宝宝走的时候才两岁就更没什么印象了,母子俩两眼一抹黑,倒是赵嬷嬷还有已经嫁人的秋水对刘妍帮助颇多,也幸好刘妍还有轩哥儿身边的人都是刘妍在苏州买的自己人……但是看到赵嬷嬷等人对自己的多方关怀,刘妍不由的得瑟的自言自语:看,当年的善举收到回报了吧?
轩哥儿的奶嬷嬷回苏州前就‘病’了,已经被辞退了,后来一直没有请,只是让心腹丫鬟带着,这次按惯例还得给轩哥儿选个嬷嬷带着,刘妍有些暗恼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于是对着赵嬷嬷表示自己又没主意了,气的这个老嬷嬷给刘妍上了一大节思想教育课,林梓轩作为林家唯一的男嗣,自然得到了林府老人的拥护,赵嬷嬷拉着刘妍和她了不少大宅门里不得不说的故事后,把已经嫁人的涟漪叫回来做了梓轩的嬷嬷,刘妍回到府里人员变动情况挺大的,知道贾敏极有可能会塞人的情况下,刘妍只能选择这些曾经相处的人面前示弱,果然,效果很不错。
回府当天,刘妍就和林如海滚了一夜的床单,自从知道刘妍学的功夫的好处之后,在刘妍跟前林如海就没怎么节制过,刘妍也从他的只言片语和行动中知道,他还真是实打实为母亲林老太太吃了三年素,禁了三年欲,刘妍有些吃惊,心想古人真伟大!但是为了对他跟自己一样孝顺表示满意,刘妍也就随他了。第二日借沐浴的功夫,刘妍在空间睡了半天,养足了精神才去给贾敏请安。
果不出刘妍所料,刘妍进府快七年了,还没有真正在贾敏面前站过规矩服侍过她,贾敏不是很满意,由着刘妍伺候了她一整日,傍晚刘妍回去灌了一杯茶,胡乱吃了两口东西倒头就睡,当天林如海去刘妍那里,看到的是呼呼大睡的刘妍和哀怨的儿子。
“爹爹,二娘她没有给我讲故事,也没有教我认字就睡下了!”轩哥儿看到父亲,对娘亲不给他讲睡前故事表示很愤怒……
林如海看到床上人眼睛下面掩饰不住的黑影有些心疼,自己抱着儿子之乎者也了一番,儿子有些同情自己的父亲竟然不会讲睡前故事,愤愤的拉着林如海走到院子里,指着天上的星星,给林如海讲起星星的故事。
“爹爹,你看那个星星,它叫北极星,二娘说只要能在天上找到这颗星星,无论你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迷路……”梓轩指着天上的星星奶声奶气的说。然后又给他指着牛郎织女星,讲着他们的传说故事。
看着儿子小大人一样的说的头头是道。林如海很是激动,有子如此,父复何求啊!
送儿子回房,回到刘妍院中,询问了刘妍今日的行程,林如海有些愤怒,有些心疼,开始运功帮着刘妍疏通筋骨……
“嗯——好舒服啊……”半夜,刘妍醒来浑身舒畅,幸福的在被窝里乱拧,看着她边上本来想让她休息的男人很是火热。
心动不如行动,林如海帮她再揉揉肩膀,诱惑着说:“你舒服了,怎么感谢老爷啊?”
刘妍这才反应过来,是林如海帮的自己,心里很是感动,看看时间还早,抿嘴一笑,翻身爬在林如海身上,娇滴滴的说:“那就让奴家来伺候老爷……”
说完,刘妍娇笑着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直到白玉般的肌肤出现在林如海的眼前,林如海深邃的眼半眯着诱惑道:“老爷等着你的伺候。”
刘妍轻轻地从林如海的眉头一直吻下,密密麻麻的亲吻,身体的扭动,不等她在做什么,林如海就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窗外朦胧的夜光洒在屋子里,屋里弥漫着朦胧之感,身下美人白玉的肌肤惹得林如海火热不已。
第15章 癞头和尚贺生辰
情事过后,林如海抚摸着刘妍滑嫩的肌肤,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去告个假,就说你不舒服。”
刘妍忙伸出食指挡住林如海接下来的话,苦笑道:“今儿个才第二天,您说说,有那个侧室妾氏向我一样,都进门七年了,才给当家主母立了一天规矩,您要真是为了我好,就别说,晚上少来闹我几回就行了。”
“你个小妖精,你刚刚不是勾着我闹你,怎么这会儿又……你口是心非……”林如海在揉着刘妍的长发,打趣道。
“老爷,我都跟了您七年了,有时候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刘妍爬在林如海的胸前低语。
“是啊!七年了,当年的小丫头长大了!”林如海说这恶意摸上刘妍的浑圆。
刘妍推开他,一会儿还要去站规矩呢!斜瞥一眼,轻啐道:“呵呵!其实当年我还不愿意呢?想着您比自己大十四岁,那该有多老啊!”
林如海眼睛一暗,道:“那后来怎么愿意了?”
“我不知道,好像是娘说您是好人,老太太也是好人,跟了您,她死也能瞑目了。我便想着娘亲的安排总是不错的,不想她在临死前还为我担心,就同意了。”刘妍回忆道,她讲的是前身的记忆。
林如海亲着她的脸,问:“那你后悔跟了老爷么?”
刘妍摇摇头,趁机表白:“不后悔,老爷您一直对我很好,我从未后悔过。老太太在的时候,我觉得把您和老太太还有太太伺候好了,我和儿子就有好日子过。可是在苏州那一年,我也过得很快乐,就是茅草屋里住,陪在您身边,过着穷日子,我也觉得很舒心,一点都不辛苦。后来您走了,我跟轩哥儿在苏州,白日里忙点儿还无所谓,每次到了晚上,我想您想得心都疼了……林二叔去世的时候,二婶哭得那么惨。我就想了想,万一是您出事了呢?可是刚想,我就把自己疼晕了……当时……大家还以为我那两天累着了呢!我看到田边相互搀扶的老头老太太,我就想,以后我跟您也老了,我也能搀着您么?我心里知道,您该搀着的人是太太,可是我就不由自主的偷偷把您搀着的人变成我自己。我都快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干什么都想着您。我知道我应该敬重太太,应该伺候好太太。可是我就是贪心,明明知道太太也喜欢您陪着,可是就是贪心,就是想让您多陪我一会儿。太太罚我,让我立规矩,不喜欢我,我觉得都是自己罪有应得,太贪心了,我知道您不能总呆在我跟前……以前爹走了以后,娘就活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娘说她爱爹爹。”
说到这里,刘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林如海,说道:“老爷,我也爱您,我爱上您了。怎么办?每次见不到您,我都很难受,我就是要勾引您,我就要让您离不开我。我是个坏女人,对不对?”
林如海紧紧地抱着刘妍,很是感动,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爱自己啊!她爱的只是自己,不是地位,也不是金钱,只是自己这个人,这怎能不让她感动……林如海轻吻着她的泪水,喃喃地说:“妍儿不坏,妍儿一点都不坏,妍儿是世上最好的女人,老爷愿意,愿意一辈子被你勾着……”
说完又压住她,急于求证她刚说的话,刘妍完全敞开自己,任他不断地冲刺。沉醉在激情中的林如海没有看到刘妍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如果林如海能够活着给自己和孩子庇护,就算说再多的情话自己又何妨……
也许刘妍的表白起了起了一定的作用,刘妍感到林如海对自己的宠爱中又多了些什么,虽知多少有些对不起贾敏,但刘妍不后悔,她想要好好的和儿子活下去,林如海就绝对不能早死,有他在她们母子俩才有依靠。她要让林如海有活下去念头,她相信,以林如海的能力,即使做了皇权争斗的牺牲品也能保住自己的命,这个皇权为大的封建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有人陪着能好一些,孩子也会有个依靠……
刘妍再也没有拒绝过林如海的求欢,每次都会让他尽兴,让他知道世上还有一个人爱着他在乎她,需要他……同时贾敏对刘妍的刁难,刘妍却从来不会告诉林如海,她相信即使自己不说,他也知道,看着他对儿子越来越重视,每次回府也会悄悄地给自己送些礼物,林如海即使送一个木头簪子,刘妍都会当着他的面高高兴兴的簪在头上,并细心保存。渐渐地刘妍只带林如海买给自己的饰品,除了手上传家的镯子。
被一个人如此爱慕,刘妍又是个美人儿,林如海很得瑟,也因此对贾敏有了更深的不谅解,刘妍从没有招惹贾敏,可是她总是想尽办法给刘妍上眼药。贾敏和自己是年少夫妻,两人相扶相持十多年,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夫妻和睦,夫唱妇随,感情自然很是深厚。所以即使知道贾敏每年给贾家送去大量的年礼,林如海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些只是身外之物。后来即使贾敏多年不孕,林如海对她依旧敬重,甚至在刘妍刚怀孕的时候,打算把这个孩子抱在贾敏膝下。可是自从看了刘妍怀孕的辛苦,还有对孩子的精心,更加上拼命生下孩子,林如海有些不忍让她难过,但即便是如此,林如海也觉得孩子应该交给嫡母抚养。但是后来看到贾敏不甘的表情之后,林老太太就做主自己带孙子,林如海才算松了一口气。
可是近几年,贾敏的行为越发的乖张,对几个妾氏打压越发的严重,即使不喜欢她们几个,可是她们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贾敏的种种行为让林如海有些心惊。对贾敏失望之余,刘妍走入林如海的视线,越是关注刘妍,林如海越放不开她,有时候也会想,她这会儿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自己?刘妍对贾敏越是谦卑,自己就越是心疼,他不能给人留下宠妾灭妻的话语,更不想让她难堪,只能用些小东西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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