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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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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钴夕照站在门口的时间有点久了,却一直没有动作,钱大小姐承不住气了,首先出声道:“谁?”声音里是浓浓的戒备。她之所以会起来,大概也是因为十三太保进来的时候,引起了骚动,惊扰了她。

“钱小姐,是小生钴夕照。”不忍她提醒吊胆,他出声道。

里面的人像是终于舒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武器给他开了门,还没等钴夕照推门进去,她又喝了一声:“站住,等我躺进被子里,你再进来!”虽然是强硬的口气,但是钴夕照还是能从这命令式的语气里,听见一丝羞怯。

钴夕照乖乖的照做,然后在桌子上放下衣服,走了出去。一楼有点热闹,似乎有人滋事的样子。难道十三太保这次来,竟然不是为了找他们吗?

钴夕照隐蔽在角落处,向楼下观察着,首先传来的是一阵踢打声,紧接着,他就看到十三太保们围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封住口的人拳打脚踢、棍棒相向,已经把人打得分不清楚原来的样子。那样子还真是惨不忍睹啊!估计回家见了父母,都未必能认得出来自己亲生的孩子了。

尽管这样,钴夕照还是觉得,这个人的脸好像有点熟悉。越看越熟悉,何止是熟悉啊, 这不就是他自己的脸吗?想法一过,钴夕照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十三太保这次来的目标还真是他没有错。但是,十三太保不知道被谁摆了一道,才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这个人,他想大概就是连他都望尘莫及的玄冥吧!至于玄冥会抓的人,除了九爷还能有谁!不得不说,他钴夕照还真是佩服玄冥。如果,他们要是对手,那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如果是情敌……他想,他大概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也未尝可知……

“呆子,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那么吵,我还以为九爷不甘心,又寻来挑事了呢?”钱小姐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依旧是一身翠绿的颜色,雨后春笋一般的清新宜人、灵动美丽。纱制的裙摆在阳光下飞扬,像是清晨微光中震翅飞翔的蜻蜓。

虽然已经知道了钴夕照的真面目,但是,她还是习惯地称呼他为呆子,钱大小姐本来正在生着闷气。她堂堂第一首富家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他这个穷酸书生不成,他竟然还敢不要她!大小姐抽噎着鼻子,蒙在被子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她都还没有嫌弃他呢?

哭着哭着,钱小姐又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她自己在这里,就算把嗓子都哭哑了,眼泪都哭干了,眼睛都哭涩了,还不是委屈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值得呢,于是情绪也就慢慢缓和了。由这一点看来,钱小姐,还真是钱富贵的独生女来着,潜移默化的遗传了些钱富贵的吝啬和计较,懂得如何为自己精打细算。

随后,她又发现这呆子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他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还耽误了这么久?正埋怨着,就听见一楼下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钴夕照出去不久,店里面的伙计就上来过,挨个房间的问了,询问着要不要管饭,她虽然饿,但还是回了一句:“不用了!”那小二也没有多嘴,接着去询问其他客栈里住着的客人了。

不到半个时辰,下面就变得乱哄哄的,像是逃难似得,紧接着就传来起哄的声音,桌椅被砸的声音,钱半城知道,楼下一定是出事了,眼见书生还没有来,万不得已,钱小姐只好自救,找武器武装起来,以防万一。

正提心吊胆着,就看见门边似乎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这样混乱的时刻,钱小姐怎么能不给自己留一个心眼,毕竟她现在正“行动不便”,处于弱势呢!知道是书生来了,她高高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才换了一身衣服,转眼书生又不见了,钱半城出来探头看了看,发现钴夕照飞身上了悬梁,正探查着楼下的动静。他看着她出来,愣了一下,朝她摆摆手,意思是叫她先回到房间里去等消息。

钱大小姐正对着这书生上火呢,怎么会随便由着他呼来喝去。他让朝东,她反而要来个反其道而行。于是,她更加往前走去,眼看要走到走廊的尽头,曝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钴夕照无可奈何,眼疾手快地在众人发现之前一手揽住钱大小姐的纤腰,飞身一起上了顶梁,挤在同一屋檐下。因为地方有限,两个人挨得很近,呼吸可闻。

地上的人佝偻着蜷缩成团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看样子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十三太保们打累了,放了一句狠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敢来挑衅九爷和我们兄弟的权威。这次就到这里,把人抬了,到九爷府里面,看看爷是不是满意,再听他发落!”

说是抬了,但十三太保们都刚刚经历了“剧烈的运动”,哪里会在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再浪费半分的力气,身后几个入伙晚,辈分小的,勉为其难的一人架了地上软趴趴的东西,抬着他的一只脚,就这么拖着走了……

客栈大厅的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子,分外的恐怖,这人恐怕不死也要残废了!

钱大小姐,一脸见鬼的看着地上软趴趴的东西,虽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的血污,脸更是馒头似得肿了一大块,但是那扭曲的脸,明显是他身边的这个家伙啊!

还有更诡异的是,因为被拖拉着走动,那人的身体一直就这么磕磕碰碰着,还没有走出客栈的门口,那人的身下,突然就掉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像是人皮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染了不少的血污。

蛇蜕皮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一个人被打得退了皮,那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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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妇人的算计

还没有到吃午膳的时间,江南却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中,原因无他,因为侯爷家的世子被人打了个面目全非,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被抬进夏府的时候出气都快没有了。侯爷是滔天大怒,一手掀翻了满桌的佳肴美食,鸡鸭鱼肉撒了一地,更是把作陪的几十房姬妾吓了一个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城里的大夫大多还在家里陪着妻子儿女用饭,就被侯爷家的家丁押进了马车,带着横冲直撞地直往夏府里赶。这还是天高皇帝远,要是城里住了几个御医,那肯定是把御医也给请来了。

夏家的侯爷虽然姬妾众多,繁衍出来的儿子女儿也多,要说九爷也不是鼎鼎受宠的。平日里,九爷在外招摇过市,横行霸道,也不见侯爷多家管教,只怕宁愿去寻花觅柳,芙蓉帐暖,多舔几个小毛头,或者只是在自家的院子里陪着新来的美人玩躲猫猫,也不见得有空看上九爷一眼。

他九爷既然惯了他的姓,是他的种,他自己教训,哪怕是给打死了,也不会心疼,但是有人敢于“越俎代庖”教训他儿子,他当然绝对不允许此逆贼这么放肆的,这样丢得可不仅仅是九爷的脸,更是他的脸,他夏家的脸。

现在有人赶来撕他夏家的脸,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他不管,岂不是让人以为他夏家任由人鱼肉,软弱可欺凌,到时候阿猫阿狗也会依样看样,学着来挑衅他夏家,这样的规矩,他还是要树立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夏家的厉害,他夏家的权势在江南是无可动摇和撼动的。这是夏家的门面,谁都不能越过这个雷池一步。

自知自己就是殴打九爷的罪魁祸首之后,阿三等人像是死狗一样顿时瘫了身子,冷汗满面,颤颤巍巍地抖着,都快要管不着自己的四肢。

“侯爷……小人冤枉啊,小人不知道那是九爷……”十三太保们哈巴狗似地跪了一地,身上全是狼狈的汤汁,粘稠地挂在头发和衣衫上,配合着尖嘴猴腮的哀求脸孔,恶心无比。

夏侯爷赶紧退了几步,像是避开臭水沟似得嫌恶:“来人,还等什么,还不把这几个没长眼睛的疯狗给我带下去,交给府衙。”阿三和十三太保们本就作恶多端,要是没有夏家的庇护,怕是死了几次也不知道了。不死也要吃上终身的牢饭,如今只是把他们送回了原来该待着的地方。不论你是不是有心,咬了主人的狗,又岂会有人再养。

侯爷何尝不知道,这几个没长脑袋的家伙,平日作威作福还行,要他们有反了的心思,恐怕借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的,这件事一定有人在幕后操纵!但是杀鸡儆猴还是要的,所有的狗要是都和阿三他们一样,下一次怎么立规矩。

虽然初衷和百姓们不一样,夏家还算是阴差阳错地为了百姓做了一件好事,除掉了仗势欺人、坑害百姓的几颗毒瘤,江南如今也多少干净了点。

纤阿坐在一棵大树上的树杈上,隐藏着身影,一边晃荡着双脚看着身边翩然而立的玄冥。他的脚像是站在褐色的沟壑纵横的老树上,又像是点在一棵荡漾的芦苇上,更像是悬浮在半空中,停滞着留在大树树杈的上方。看着玄冥的衣袍纤尘不然,又看看自己及其没有形象的样子,纤阿撇撇嘴:“以前我想要出手,你不让人出手来着……”

“说是会影响他们这些凡人的命格,你自己还不是做了件影响重大的大事……”看见玄冥望过来的目光,淡淡的流光在他的眼睛里转动,起伏荡漾,但是,他的嘴角却还是习惯性地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纤细识相地顿时住了嘴,却还是忍不住努努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家伙。”

“哦?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纤阿的声音虽然越说越小声,但是玄冥可不能平白委屈自己,装作没有听见,“你以为我这次出手是为了谁来着?还不知道是哪个迷糊蛋居然会笨到会中凡人的一些小伎俩,这样的糗事要是传到传到天庭里,保证能够让闲来无事的小仙们茶余饭后热闹上几百年。”

原来他出手教训九爷竟然是为了给她一雪前耻,以牙还牙么?纤阿的星星眼又开始泛滥了。玄冥憋足了笑意,厚脸皮地照单全收。

其实,真正要让玄冥自己说出这次动手多管闲事的原因,玄冥想得也不甚清楚。如今这么做,不知道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但是,偶有几次他掐指一算的时候,却发现,纤阿的命竟然已经和这个红尘中的某些人联系在了一起。如果,这一次他不出手,纤阿必然和九爷他们交恶,他算出来,她在这个人世间竟然似有一劫。

为了帮助她逃过这一劫,他小小地改变了一些人的命数。但是,大势的走向必然和当初所设定的如出一辙。该死的,还是会死,不该留的,也绝对不会留下,这就是定数!六界中,谁也逃不开的定数,那么他自己呢? 他自己又是什么定数?

反正今天夏府是乱了,鸟巢一般叽叽喳喳。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拿着块帕子坐在床前抽抽噎噎着,掉几滴眼泪,就要掖几下手帕,一边挤着眼睛,想多挤出几滴眼泪,做出梨花带雨的样子,以博得身边男人的垂怜。这个人就是九爷的生母,因为姿色渐渐退去,已经很久不招侯爷的待见了,就连莺莺燕燕一桌子的人吃饭,她都未必挨得着边。

这还是十年来,侯爷第一次踏进他们母子住的后院,她又怎么能不多多表现。刚才大夫已经说了,他的儿子只是骨折,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也不是就这么没命了,也没有被打坏了脑子,从此就傻了,她也就放心了,连真心挤出来的几滴猫眼泪也收了起来。

女人的一生,未出嫁之前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更何况像是夏府这样的豪门大户,皇亲贵族,规矩就是母凭子贵,要是他的儿子真的有什么不测,她的一生只怕也就毁了。年华已过,没有狐媚侍人的姿色,没有了留住男人目光的资本。色衰爱弛,已经成了真。能够抓住的,只能是多从这个当家的手中多捞到一些好处。

确认自己的儿子没死,妇人放心了不少,偷偷给看病的大夫塞了不少的银子,让他把自己儿子的情况尽可能地再说得严重一点。

“老爷啊,咱们的儿子差点就被人打死了,我嫁进夏家二十几年了,就只有九儿这么个孩子,他是我的命啊……也是老爷的亲血脉啊,九儿出身的时候,老爷还夸他长得最像是您小时候呢?我苦命的儿啊,老爷,妾身服侍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可要为妾身和儿做主啊……”

被身边妇人的哭声扰得心烦,侯爷本来想要随便敷衍几句,但是,转而一想眼前这个女人是在自己还没有世袭到如今的地位时娶的,陪着自己也有二十几年了,自己平日里没有看见,也早将她忘记了,多少还是有点愧疚,遂,扶着妇人的腰身宽慰道:“这孽畜虽然不成气候,却还是我亲生的,我还是护短的,怎么会看着外人由着欺负我们夏家,夫人,你放心,我保证好好教训那几个毛贼,找到幕后的那个指使者,给咱们的儿子讨回公道。”

“老爷啊,如今,我们的九儿变成这样,万一落下终身的残疾要如何是好,万一要是傻了痴呆了,我可要怎么活……”妇人说着说着,就是一顿嚎啕大哭,哭得侯爷终于磨光了耐心,吼了一声,顿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妇人抽噎着打了一个嗝,抹着眼泪道:“老爷,九儿他以前最中意钱富贵的那个女儿,怎么的,你都要让他把女儿嫁给我九儿,还了我儿的一个心愿,不然我就算是吊死了,也不瞑目啊……”九爷的娘是什么人,和侯爷相处了二十年,还不知道他的脾气,最后,用到了妇人都会用,但百试不爽的三大成功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就不相信事情不成。

果然,侯爷的口气软了下来,满口地应承。然后叫来了管家,让他去账房支银子,给九爷买补品,用最好的疗伤圣药,又给了一大笔他们母子的生活费,宽慰了妇人几句,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来,匆匆地就走了。

侯爷前脚刚走,妇人后脚就收了脸上的泪痕,嘴角讥讽一笑,多了一抹得逞。他的儿子,是个蠢材,喜欢钱半城的脸,她看中的可是钱富贵富可敌国的小金库。不论她的儿子最后是傻了、残了、还是真的死了,只要成功地和钱家联姻了,还不怕钱家的财产最后不能到手?

他钱富贵就这么个女儿,百年之后,不把所有的钱给女儿女婿,还能给谁呢?她要是有了钱 ,才不管侯爷这个老东西来不来她院子里,最后死在谁的床上呢?

二十三 钱小姐的心事

看着十三太保教训了人,拖着鲜血淋漓地“尸体”出了客栈,目睹这一幕的人都骇住了,退避三舍地不敢靠他们太近,路过的女眷更是惨叫连连,吓了一个魂不附体。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顿时变得吵杂,趁着乱,钴夕照拦腰抱住钱半城,临空一跃,跳出了客栈二楼的窗户。

钱半城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害怕地闭上眼睛,还没有等恐惧占据她的整个脑袋,就感觉清凉凉的微风带动着她扬起的发丝,蜿蜿蜒蜒地再耳边萦绕,微微的瘙痒,蛊惑着她睁开眼睛。

钴夕照有力的手环在她的纤腰上,让她无比的安心,她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感觉有清风从眼前拂过,她发现了一个不同以往的世界,广阔自由。

她想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昨天来投宿的时候,因为身上包裹得严实,客栈里的伙计、掌柜、甚至是住着的客人都没有见到过她的真面目。

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钱半城如果堂而皇之地从楼梯往下走,难免引起不小的骚动,造成流言蜚语。毕竟昨天晚上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她是何时进的客栈。入住的客人,掌柜的不可能没有印象。要是没有登记入住的钱大小姐,突然就从客栈二楼的某个房间出来,说不好就会让人想歪了去。她?一个钱府的大小姐,好端端的豪门大院不住,做什么来运来客栈这座“小庙”啊

客栈、茶楼又是是非之地,难保人多嘴杂,有心人不会散布一些对她不利,影响姑娘家清白的言论,到时候,只怕是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那一刻,钱半城心想,他这是真的为她考虑呢,还是有心拒绝她,怕她就这么赖上他了?

娶了她不好吗?她自认为长得还不赖,即便没有外人说得美若天仙,至少比寻常的姑娘家是要更加赏心悦目才是,家里也有些家底,可以帮衬着夫婿。这样面子李子都占尽的好事,别人怕是想也想不来。

她要是现在就散布消息大吼一声,说要搭台抛绣球招亲,不出半会,只怕是整个江南城都要轰动了,不管已婚的还是未婚的男子,恐怕都会跃跃欲试,挤爆高台也未可知。做什么他却是个特殊的?

回来后的一整天,钱半城都在失神,脑海中不断地想起身子临空而起,御风飞翔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长了翅膀的飞鸟,尽情地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感觉,就像是摆脱了尘世的纷纷扰扰,两袖清风地正踏着云彩飘,何其地潇洒自在。

那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书呆子,觉得这个人真的是颠覆了他原本给人的感觉。他的脸依旧还是那张脸,只是此时却多了一份冷俊和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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