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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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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生命果真脆弱,如此鲜活的一个人,她的笑靥如花,恍如昨日,如今却早已不在,纤阿顿感惆怅万分。fqXsw。Com钱半城的灵魂不知会在哪里游荡,是否会在地府里遇上钴夕照,重序旧话,重温旧梦?

他呢?是否还会执着地选择重新投胎,然后,接着守候下一世的情劫?就像过往的前八世一样。

亏是把锁魂镜弄丢了,不然已经知道真相的她,如今还真不知道要如何下得了手,去亲手收了钱半城的魂魄。今时不同往日,人一旦有了感情,很多事情,就不能旁观者清。

话虽然这么说活,但她真不知道镜子究竟去了哪里?幽冥泉、三生池、忘川河、奈何桥……一路上,她沿着地府,里里外外地找了一个彻底,但镜子就那么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该不会是被什么有心人捡到了吧?

这样的心思刚上了心头,纤阿顿时感觉心绪不宁。原本,她留在凡间就是为了寻找镜子。中途也是因为遇到了钴夕照和前半程,感叹于他们的遭遇,又逢突如其来的感情旋风,身不由己、自顾不暇,才会暂时忘了镜子这个一个岔子。

现在,钱半城都已经死了,镜子却还没有找到,丢了锁魂镜这样的大事,恐怕再也瞒不住了吧?

这么想着,纤阿就再也坐不住了。开门出去,外头的日头刚好,因为前阵子下了一场大雨,有种万物吐绿,劫后重生的感觉。

才打开门,纤阿习惯性地向着屋子里,前前后后地看了一圈,却不见玄冥的身影。奇怪,以往她总是和他不谋而合,只要她一出现,他一准已经在身侧等着她了。大神料事如神,大概就是说得他那样。

好像从护送钱半城回来到现在,她就没有看见过他了?

走出客栈,日头正好,纤阿伸展了一下手臂,突然白影一闪,肩头一重,一只白色毛绒绒的“狸猫”就已经安静地趴在了纤阿的肩头。

纤阿轻笑一声,看着浮华在她的肩头,追着自己松鼠一般蓬松的尾巴,不停打转的浮华,觉得一阵好笑。缩小的时候,浮华的尾巴会显得格外的大,它老是记不住,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在追赶它似得,故而,经常挠尾巴。

小家伙看着她竟然一脸取笑,首先亮了亮自己锋利的爪子以作威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变得格外的急躁,在她的肩头跳来跳去,张牙舞爪。

原本,纤阿还是听得懂浮华所说的话的,毕竟从她成为守护镜子的一个小仙开始,空落落的养生殿里,就只有她和浮华。但是,此刻,小家伙过于的慌乱,指手画脚地想要阐述什么,反而越乱,越不懂了。

还没有明白浮华的意思,迎面突然劈下一道闪电。纤阿地神魂马上被勾了出来,悬浮在上空和那些人对峙。当头的一片云朵上,雷公电母、火眼晶晶瞪着双眼盯着漂浮在客栈上方的纤阿,后方的云朵上还有些许的天兵天将。

街上,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众人看着奇怪,客栈的门口为何等着一个小丫头,连连回头,继而一想,大概是等着自己的丈夫、亲人吧,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纤阿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随即心道:“虽然丢了锁魂镜,但是抓她这么个法力低微、道行尚浅的小仙,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吗?”

“大胆小仙,居然私自逗留人间,召唤妖法,危害百姓。”纤阿听着执掌法印的天将这么说道,只觉得他是在说话本里的故事,他这是在宣布她的罪行吗?为什么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这些事难道是她梦游做的?

“快,把和你一起为非作歹的那人招出来,若你改过自新,勇于认错,本仙也好在玉帝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让你减轻处罚。”那仙将看着纤阿没有回答,继续游说道。

和她一起为非作歹的?他说的可是玄冥?

纤阿被说得一头雾水,要说她擅离职守,丢了天庭的宝物,那是千真万确,不容抵赖,但是,说她祸害人间,未免扣了顶大帽子给她。以她的那点功力,不是她小看自己,吞云吐雾,变换小法术,还可以,但真要她有什么作为,那还真是高看她了。

她一届小仙,没有多大的企图,只要偶尔吃喝玩乐,坐享太平,日子就很满足了。

“大仙可否明白告知,纤阿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天条戒律,如何就说小仙危害人间了呢?”要是为了镜子,她也就束手就擒了,但是,说她祸害百姓,那不是栽赃污蔑吗?纤阿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的好 ,万一天将们抓得是别人,那岂不是虚耗着,耽误了时间。

天将是个莽夫,最不会的就是咬文嚼字,常常被人说老粗,刚才压抑着本性附庸风雅地四个字,四个字说了一通?,已经费力地索罗了他肚子里所有的墨水,憋了半天,面红耳赤:“本仙还能冤枉你不成,上头说了,你私自放出了锁魂镜里的妖物,这不是危害百姓,是什么?”

“锁魂镜里的妖物,那是什么?”纤阿一脸不解。

天将却以为她在和自己装傻,气得更是脸红脖子粗,还爆了粗口:“还给老子装糊涂,那妖物可不就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纤阿把头一转,对准肩上浮华麋鹿般的眼睛,浮华挥舞着爪子使劲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那还有谁?也对,浮华这个小兽虽然来得蹊跷,但是,它一开始就在自己身边,还做了自己好几千年的坐骑,怎么的,天庭里的人也该看到过。

天将自觉自己已经破了功,咳嗽了一下,表示镇定:“就是你身边那个穿着月白衣衫的,他到底去了哪里?”

这一下,纤阿终于听明白了,他说得居然是玄冥。他是镜子里出来的妖物?他不是天庭上的大神吗?

转而一想,玄冥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是大神来着。而且遇见玄冥以后,她手中的镜子就莫名的不见了。这么说,在天庭的那次,他也是刚从镜子里出来的吗?纤阿的心里千回百转。

玄冥说,他认识了她千千万万年,那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和魔族的公主认识呢?如果传说千真万确,锁魂镜其实是魔族公主炼化的。而且,玄冥醉酒的那次,也千真万确的证实了这个传言的可信度。

玄冥,原来是锁魂镜的幻化出来的,难怪,自从来了凡间,遇见玄冥以后,镜子就不见了,她众里寻他千百度,镜子却始终都在自己的身边!

那么,玄冥他现在不见了踪迹,是不是因为听说钱半城在见到钦差以后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忙着收取她的魂魄去了呢?

纤阿守护了锁魂镜千年,不是没有看见过它失去法力,龟裂如龟壳的样子,如若没有美人魂魄的滋养,即便是上古留下的神器,她想,它也会被封印,逐渐失去法力。

光是这么想着,思绪就如潮水般得涌来,一个浪头打过,顷刻间就将她淹没了,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想,玄冥接近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就连那次醉酒,她都觉得是他故意透露什么信息给她。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他竟然是爱她的,爱魔族公主,爱追月女神的,为什么还要收了他们的魂魄,就为了自身的恢复?他酒后的话,突然失去了可信的力道,打上了怀疑的问好。

纤阿摇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不会的,玄冥纵然骗了她,也一定是为了她好。但是,他现在又在哪里?

玄冥身上的疑点太多,但是,纤阿不想要怀疑他,她的心里一直排斥着,排斥着玄冥利用她的这个猜想。

但是,万一,万一这个天将说的都是实话呢?锁魂镜吸取美人的魂魄,为什么几世以来,都只锁她的魂。玄冥不是说,魔族公主炼化镜子,收取仙子、妖女的魂魄,纯属于无稽之谈吗?

脑袋里乱糟糟的,纤阿越想越后怕,忍不住都有点瑟瑟发抖。

“犯下大罪的小仙,你快快从实招来,锁魂镜到底现在何处,镜子里的妖魔又在哪里?你掌管锁魂镜千年,也不是不知道,锁魂镜乃是天庭的宝物,轻易损坏不得 ,不然也不会专门派了一个人严加看管起来了!说!”

纤阿语言应对。

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们没有找错人,镜子确实是她丢的,而且她确实没有找回来。纤阿坦白了一切,然后毫无反抗地被大队的天兵天将押解着返回了天庭。离开九重天一段距离,纤阿的身子自行消失在了客栈的门前。

这是又一次,人间传说有妖怪出没。

这一天,天气依旧晴朗,连被派遣到人间去抓捕纤阿的天将们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完成了一半,没有任何的打斗。纤阿她甚至都没有反抗,被他们押着走了。知道她的身影消失在天尽头,知道街上热闹得讨论着鬼神的传说,沸沸扬扬,这期间玄冥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二 虞美人

纤阿被押回天庭以后,很快被提审带到了玉帝的凌霄宝殿上。因为人证物证尚不齐全,真正对天庭有威胁的镜中妖物还未擒获,不能确认她和玄冥之间的关系,不好妄下定罪,所以,纤阿以玩忽职守,丢失天庭宝物;擅自下凡、逗留人间等的罪行被判了刑,暂时收押在华山底下。

这时候,纤阿才知道了她行迹败露的原因。她本是一个小仙,又怎会有人关注她的行踪。她这个身份仙籍,即使独自再在人间晃荡几千年,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如今,不过匆匆几十天,天帝竟然派天兵天将下凡来捉拿她?

原因无他,祸端还是出在玄冥的身上,其实,他们行迹的败露,也是一次无心插柳,曾近有几次,玄冥曾经用法力窥探过天命的运势,都被阻拦着没有成功。

这其中的原因有二,正如玄冥本人料想的那样。一是因为,有了高人的介入,破坏了仙法,影响了推算地准确性。二是他所推算的事情,确实与他本人有关。

这个高人正在入定中,却突然感应到了强大的法力,这个法力不仅不同寻常的强大,而且异常陌生。事关重大,他当即强用神魂追踪大法,追索那人的踪迹,想要探知他的身份,想当然的,他受到了反噬。凭着强大的毅力,最后,他还是成功了,却油尽灯枯,耗尽了修为。弥留之际,他与身边人和盘托出了自己推算到的一切。天庭接到这个消息以后,立马出兵往人间捉拿纤阿和玄冥二人。

提审那天,纤阿再次见到了仅有一面之缘的王母娘娘,她还是一样的雍容华贵、威严端庄,整个刑讯的过程中,她始终都不执一言,只是在玉帝快要宣布处罚的时候,她突然出声咳嗽了一下,成功地阻止了玉帝欲言又止的话,把刑法改成了压在华山底下。

为了防止纤阿脱逃,或者被镜中妖物救走,纤阿的身上被素有锁魂钉骨之称的锁魂链缠住了,双手吊起挂在崖壁上,任由醍醐而下的池水灌顶冲刷着身子。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成器候的小仙,法力低微,如何抵挡得住上古神器之一的锁魂链,一身勉强得来的修为短时间内顿时消耗殆尽。锁魂链吞噬仙家的法力和修为,可以说越到最后,越是受罪。

纤阿素来疏于练功,修为从晋升为仙开始,就一直都未曾提升,在拷上锁魂链的一刻,顿时双唇失色,脸色惨白,精气寸寸耗尽。如今,时间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煎熬。

华山底下,纤阿被压的洞口,玉帝还派了天兵天将秘密守护洞口,方圆五百里之内又设下了结界,打算着,纤阿如果真和镜中妖物有所关联的话,就来一个瓮中捉鳖,顺藤摸瓜。

春去秋来,山头的果子又成熟了,山顶金灿灿的,一派秋的风韵,一晃间,百年过去了,玄冥却好似消失了般影藏了踪迹。天庭的兵马还在四处搜寻这个魔镜中幻化出来的妖物,但是,三界之中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如此又过了百年。不觉间,已经三百年了。

凡间的面孔变了又变,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丹凤国,平阳环城县,朱红大门内,厢房错落有致。鹅卵石铺道,两旁栽种着各色的花卉,如今,各种品种的菊花正竞相争艳,都是一些名贵的品种。

这是环城县令虞浩阳的府邸,也是环城唯一的一家朱红大门的人家,可以说,朱红大门已经成了本乡县令家的标致。此处,是后花园外一处僻静的角落,寻常是丫鬟等粗使的婆子处理杂物的地方。

鹅软石小道的尽头,有一口井,远远地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挽起衣袖,摇着橹,向井里面打水。

绳子一寸寸地盘起来,行动却格外的慢,腕粗的绳子起着毛,相当的粗糙,女子的掌心被磨得一片赤红,消瘦的手臂虽然白皙,但是因为用力,已经看到了顶起的骨头,而她的旁边,是一桶堆积如山的脏衣服。

虽然才入秋,但是井水还是微凉,女子的衣衫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差一点一个不察,让绳索下滑了几分,打水的桶离井面又远离了几分。

很难想象,这个正在洗衣做粗活的姑娘,名义上其实也是这家朱红大门人家的小姐,县令的亲生女儿。

姑娘闺名虞千夏,是县令虞浩阳年轻时候荒唐,于烟花之地贪欢寻乐留下的孽种。因为母亲是个妓子,虽然因为怀孕进了门,赎了身,做了小妾,却还是地位卑微。加上县令喜新厌旧地早把她忘在了脑后,于是日子过得更加的难熬。正室刁难,丫鬟白眼欺凌,卧床大病一场的她,就这样撇下女儿,撒手人寰了。

是个庶出,母亲又是个卑贱的妓子,纵然是县令的血脉,但虞千夏的日子未必好过,倒像是寄人篱下的乞丐,身份比寻常雇佣的下人还要卑贱。若不是老太太偶有怜悯,恐怕早就荒野埋骨了。

虽然有老太太,也就是县令的亲娘照顾着,下人和主子明里不敢做什么,背地里却还是使劲地拿虞千夏当下人使唤,有时候,甚至恶意的,换着法地折腾她。由正室夫人顶着,老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更不要寄托什么希望于她那个打出生就没来看过她的爹。

洗完了衣服,早就过了晚膳的时间了,虞千夏捧着一些冷菜剩饭囫囵吞枣地吃了几口,就打算去自己的房间尽早的休息。

还没有拐进正堂,却看见一身绫罗绸缎的虞家大小姐一步三扭地从房间里出来,一看到虞千夏,眼中闪过一抹嫉妒,继而双眼就被厌恶所笼罩了,她挥了挥手中的香帕,装模作样道:“哎呦,这是哪里来的乞丐,好臭,好臭,臭死了,春香,还不给本小姐点个熏香好好地熏熏,免得这个屋子进来一股骚臭。”说完捂着鼻子使劲地用香帕扇着风。

这便是正室所出的大小姐——虞凤娇,和她的母亲同出一气,很是讨厌妓子所生的虞千夏,老是当着她的面冷嘲热讽,说因为她母亲的妓女身份,愣是拉低了正室夫人——县令夫人的身份,是她们虞家的耻辱,抹不去的污点。

习惯了大小姐的刁难,虞千夏赶紧低下头,想要就这么错身绕过她。因为她的出身,她已经习惯了别人对她的白眼和厌恶。在这个朱红大门里,是没有人会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的。即使,他们是她的父亲、奶奶、姐妹。

看穿了虞千夏的心思,虞凤娇立刻挡住了她的去路:“怎么的,哑巴了,见到我竟然不用行礼了吗?”

因为洗了一天的衣服,虞千夏很累,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双手被浸泡的冷水泡得浮肿,搓衣服的时候,轻易地搓下了一块皮,生疼。她本想要相安无事的度过今天,回到房间里一躺,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但是,无奈的是,眼前这个描画着精致妆容,穿金带银的姐姐根本就不愿意放过她。

为了及早地休息,她伏低身子,向着大小姐行了一个礼:“姐姐,明早还要去法华寺静香,刚才奶奶已经找人来传过话了,我想要尽快的休息。”

“姐姐?谁是你姐姐!”对面的女人马上来了火气,“你这样的身份,哪里配做我的妹妹,不要脸,想要尽快休息是吧?你的活做完了吗?”

“已经做完了。”被推了一下脑袋,眩晕的她,差点站不稳。

看着虞千夏在她面前卑微的样子,虞凤娇骄傲地仰了仰头:“春香,我房里的夜壶倒了没有?”对着想要直白回答的丫鬟,她一个劲地使着眼色。

名叫春香的丫鬟手中拿着一支点上的熏香,闻言回道:“禀小姐,还没呢。”

丫鬟一说完,虞千夏就知道了,虞凤娇肯定是要让她去倒夜壶来着,正准备认命,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咳嗽,两个丫鬟搀扶着一个手拄着拐杖、头发半白的老人过来。

“奶奶!”虞凤娇叫了一身,拉着老妇人的一只胳膊撒娇。老妇人拍了拍她的手,一边招呼虞千夏过来搀扶她:“千夏啊,扶奶奶回房歇息吧,明早还要出门给佛祖上香,我年纪大了不中用,要尽早地休息。”若是虞家人做得过火的时候,老夫人还是会挺身帮着这个庶女一把的。

“奶奶,你不疼孙女!”虞凤娇摇着老人的手,一阵不高兴。这府里,就奶奶把眼前的孽种当做爹的女儿,这么个卑贱的东西,也好意思来和她抢亲情吗?虞凤娇冷笑一声,“你不待见孙女了吗?怎么不让孙女扶你回去?”她一边说着,一边给贴身的丫鬟使眼色,意思是说,等她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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