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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姑姑在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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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言引着大夫进了东厢,林清微仔细地打量着来人;一袭青灰色对襟长袍,满头银丝,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此人怎竟如此眼熟?那苏大夫是上了年纪的人,一路疾行而来,纵然是坐着轿子也有些呛得慌;站定,深吸了几口气,他也没瞧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便匆匆地行了礼后,方才直起身来。

“公主殿下!?”苏大夫惊呼一声。

端详着看了半天,他这一声惊呼入耳,林清微脑海中灵光一现:“原来这‘妙手回春’说的便是您!苏先生,您不是返乡含饴弄孙了么?怎么会在扬州城呢!”

“此事一言难尽——”苏大夫脸上划过一丝苦涩之意:“先且不谈,公主,不是说林大人府上有人不适么?”

林清微忙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一扇屏风来:“苏先生且来把脉吧,我却是才疏学浅,瞧不出其中有什么妨碍,有劳了!”那苏大夫上前去把脉不提。

却说这苏大夫名唤苏问素,五年前原是太医院院正,学问渊博,更兼医理极深,极是精通脉象,可能说是断人生死;当年林清微亦曾借着年岁小偷学几手,虽无名分,然而却也有些师徒情谊在的;只是年岁见老,加上看多了宫中风云起伏,他便乞骸告老,临行前,顾念他兢兢业业,徒嘉景还特意赐了牌匾与他。

调息了至数,苏大夫宁神细诊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换过左手,亦是一般作为,诊毕脉象,林清微瞧着他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可容我一观林夫人面色?”苏大夫忍住心中的惊骇,看向旁边的林清微。

点点头,林清微应道:“有何不可?”便吩咐小丫鬟们撤了屏风,苏大夫观察了片刻,摆摆手:“公主,还请移驾,往外面坐罢!”

往东厢的小偏厅坐下,旁边绿言奉了茶来,苏大夫吃了一杯,放下手中茶盏:“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在太医院翻看医书之时曾问在下的一种致病药物么?”

想了片刻,林清微很快便点头答道:“莫非是‘醉花间’?不瞒先生说,方才我也觉得这症状有些许相似,可醉花间的脉象应当是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左寸走如连珠才是呀!我思来想去,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苏大夫神色凝重,叹道:“林夫人的脉象看似平缓中正毫无异常之处,只是显得脉息稍细;其实不然,林夫人是中了一种名叫花间酒的毒物!”他停顿了片刻,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与痛悔:“方才公主问起我为何在扬州城中,说来惭愧,也正是因为此毒,我方才流落在此处啊!”

苏问素家族乃是世代的医者,医术一脉相承。苏问素膝下有两子两女,长子苏集平已经娶妻生子,继承家业,二女也已经嫁人,相夫教儿,可叹人生总有不顺遂,他的幼子苏集安便是他苦恼的来源。

虽说因为年纪小而被家人宠溺,然而苏集安生来便性情孤僻,不爱与人接触,算是叫苏家人操碎了心。苏家以医术传家,可他却偏偏对毒理感兴趣,天资又极其聪颖,小小年纪便在杏林之中有了个不好的名声。

“都是我那孽子集安犯下的孽债啊!”苏大夫提起此事,不由得老泪纵横,干枯的面庞满是悲凉:“这花间酒便是他从那醉花间里面衍生出来的毒,中毒者虽一样昏迷不醒,从脉象上却是一丝一毫看不出端倪来!当年我ωεn人$ΗūωЦ回到家中,知晓那孽子混作非为,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谁想他半夜里偷偷地放倒看守他的小厮,一个人跑得无影无踪!”

林清微眉头一皱:“这——莫非先生在此便是为了寻他么?”

接了旁边丫鬟递上来的帕子拭了泪,苏大夫带着些微的哽咽:“正是如此,老来却还要为这孽子操心,可怜我那老妻又惊又忧又疼他,一病不起,竟然就这样去了……”

看着昔日精神矍铄的苏大夫如今已然是满头华发泪眼沧桑的模样,林清微叹了口气:“先生莫要太自苦了,这毒药既出现在此处,想来令郎也必然在这里呆过;只是还请先生说说这毒是怎样的解法和特点,也好为我嫂子诊治!说不定,还能由此顺藤摸瓜,找出令郎来呢!”

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绪,闻言,苏大夫思量了片刻,无奈地摇摇头:“花间酒最狠辣的地方便在于它的无色无味,让人不知不觉,但凡被下毒,短时间内是看不出什么症状来的;此外,花间酒的毒性特别,并不能叫人立时毙命,而且要接连着下许多次,一点一点地虚耗人的精神气儿;方才看林夫人的脸色,只怕我是无能为力了——”他想了想,还是将没出口的四个字咽回肚中。

林清微咬了咬牙,忽地想起方才苏大夫话语中的疑点来,她脸色微变,眼底满是慎重:“先生说这花间酒是要多次用在人身上才能作用,那先生能否看出,我嫂子身上的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大夫回想了一下方才瞧见贾敏口鼻之处的色泽,笃定地答道:“五六个月是肯定有了的!”瞧着林清微的神色,他有些惊疑地试探着问道:“公主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林清微想起自己哥哥在往京城的书信中提起过,正是在五六个月前初至扬州时,贾敏开始与那陈家甄应媛有了来往;可是瞧着甄应媛的神□态,或许是有抱着从贾敏这打探消息的心思,不过,下毒……她从哪里来的药呢?

见林清微沉思不语,苏大夫不敢出声打扰她,悄悄地出去唤来药童,提笔写下两个方子,仔细地检查了两遍,方才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一旁静静等候着的绿言:“照着煎水服下,每日三付药,另外还要注意着忌口,莫要碰性寒凉之物,饮食也要主为温补!这对夫人的病情有益——”

绿言接了药方看了一遍,点点头。当年林清微常常往太医院跑,弄得她身边的几个大丫鬟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用药的忌讳,绿言这个主管膳食的更是个中翘楚,苏大夫知道这一点,因此,这事儿交给绿言是再合适不过的。

命人备轿送了两位大夫回去,林清微吩咐绿言领着贾敏身边的丫鬟们好生照看着,又往竹雨院跑了一趟;见受惊的林黛玉已经收拾好,在榻上睡得憨沉,林晞也被青衣看顾得很好,便往林如海的书房而去。

这厢,林如海翻看着手中的公文,却怎样都静不下心;无奈地让林仁将桌案上的卷宗收拢起来,他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哥哥——”林清微站在门口看他的背影,心中亦是难过,虽说之前因着贾敏的作为对她颇有微词,然而一想,即便贾敏做错了事情,林如海的心中虽说有恼、有气,但只怕也无法对她生出怨责,毕竟是多年的感情……

林如海转过身来,勉强地笑问道:“妹妹辛苦了,大夫怎么说?”

想起方才苏大夫临走前的吞吞吐吐,林清微扯出一抹笑容来:“哥哥莫要担忧”,从一旁的墙上取下织锦斗篷:“冬日天冷,哥哥还是要好生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感觉到妹妹的关怀,林如海心中微暖,只是不管怎么样,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他并不忌讳:“妹妹还是坦言相告吧!我也能猜到一二——”

叹了口气,虽说不愿意叫林如海再受到打击,然而看清楚他眼底的坚持,林清微只能一五一十地将苏大夫临行前交代的话重复了一遍:“……虽说已经中毒颇深,然而京中太医院未必就没有能人,哥哥且耐心等待几日,我再让人去找那些用毒的高手来瞧瞧!”虽说林清微现在并不十分热衷于朝事,但是手里头却也还有这么一点人脉,那些鱼龙混杂的江湖人士说不定能有法子为贾敏解毒,当然,若是能找到那个苏集安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沉默了良久,林如海闭上了眼眸,点点头:“多谢妹妹了!”

——————————乖儿子到来的分割线君————————————

自打贾敏昏厥过去,林清微便让青衣绿言赤云将林府的各项事务总理起来,幸而这里的老管家是林家老人,因此,理起家并不麻烦。

“姑姑,母亲为什么又睡了?”林黛玉揪着林清微的衣摆,有些不安,在林清微的宽慰下,那一日受到的惊吓已经没了,但是她却开始黏着林清微,可以说步步亦趋。

瞧着林黛玉有些红的眼圈,林清微将她搂在怀中:“咱们玉儿怎么又要哭鼻子了?方才你母亲不是还醒过来与你说话么?”提到这儿,她抚摸林黛玉脸颊的动作微微一顿。用了两日的汤药后,贾敏醒转过来,但是每天也只有这么三四个时辰是清醒的,脉象一直虚弱。

林黛玉点点头,将眼眶中的泪水憋了回去。来年她便六岁了,已经懂了许多事情;她知道,家中最近事情很多,姑姑又要照顾生病的母亲,还要照顾自己、晞哥儿还有爹爹,自己可不能再给姑姑添乱,要帮姑姑好好地看着弟弟才行!

姑侄俩正说着话,便见帘子掀起,青衣赶着忙进来:“殿下,公子到了,云太医也随着过来了!”

“叫我等了这么久,可算是来了!”林清微站起身来,松了口气。

徒林琛被老管家迎了进去,一路上瞧着院子里小桥流水精致的江南风情,心里只觉得新奇,然而他却并不敢耽搁,一路往正院而去。

“琛儿给娘请安!”进了屋子,尚且没有将礼行完,徒林琛便被林清微一把揽住:“可算是来了,叫娘好一阵担心!也不知道遣人先来报个行程么?”

带着一丝嗔怪地点点儿子的额头,林清微拉着徒林琛坐下来,徒林琛接了小丫鬟奉上来的茶,闻言忙道:“娘莫要恼琛儿,叶师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作此扭捏姿态、儿女情长?所以琛儿才没让人来每天报信儿的!”

这个叶子肃!

林清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来他还记着自己之前在母后面前“诋毁”他的事情呢,揉了揉徒林琛的小脸蛋,不出意外地瞧见儿子有些泛红的耳根,她摇摇头:“你呀,自打去了白云书院便拿叶师傅的话做箴言哩!这个别听他的,他和娘闹别扭呢!儿行千里母担忧,你每日给娘报着讯息,娘心中也能稍稍安稳些,这是孝顺,可不是儿女情长!”

徒林琛点点头,瞧见林黛玉,笑着对着她作了个揖:“许久不见,玉儿妹妹可好?”他对着这个玲珑剔透的小表妹倒是很喜欢。

对着徒林琛还了个礼,林黛玉点点头:“表哥好!”确实是许久不见这位平日里很是照顾自己的表哥,她心里确实还是怪想念的。

说了一通话,林清微便赶着徒林琛去竹雨院早就拾掇好的客房休息,自己则让云太医去贾敏的房中看诊。

云太医虽说医术精湛,比起苏问素来更胜一筹,然而终究是术业有专攻,面对诡异的毒,他也两手一摊无可奈何,结果仍旧是令人失望。

“罢了,劳你开些温补清毒的药方子来吧!”林清微想了想,吩咐绿言:“你与云太医商量商量,还是做成药膳来得对人身子更好些!”

绿言忙应了下来:“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4000+,明天有5000+;算是补上前一天请假的字数~~~~~

关于贾敏的结局,大家应该在前一章就能够猜到的~~~但是毒不是甄应媛下的~~~~

所以这算是提前剧透?

最后还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这篇文的存在因为你们而有了意义~~~~鞠躬撒花~~~~

36甄氏惊贾敏悲托孤

“陈老爷放心;我用毒虽算不得数一数二,可这花间酒乃是我的得意之作,任是谁都难以察觉出来的——”陈家书房之中;一名男子站在窗子前,蓄着短须;面容白净,带了些许倨傲地扬起下巴:“既然我已经按照当初的约定将这毒剂交予您,您想要下毒的人也发作了,也该让春妩随我离开了吧!”

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陈良渚笑道:“苏公子何必如此着急呢?我陈家奉您为上宾,一个春妩自然不算上什么!不如再在这江南多呆上几日游玩游玩;岂不妙哉?”瞧见窗前男子有些冷下来的脸色,他忙出声缓和着:“您放心便是,两日后我便送您与春妩两人一同离去!”

若是苏问素在这里,他必然能认出窗前的男子正是他的幼子。苏集安为何会在陈家?他又为何愿意为陈良渚做事?说起来又是一番话长。

那日苏集安被关起来,他本就是生性执拗孤僻,不忿之下,半夜里放到了守门的小厮跑了出来。他忧虑会被家人找到,便当掉身上的玉佩得了些钱财,一个人颠沛辗转来到维扬。只是即便精通毒理,但是苏集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麻烦精,路上与人起了纠纷便用毒了事,虽说没闹出什么人命来,却也结下了一堆仇人,直到某一天被人围追堵截打晕过去。

领头的人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拿这棘手的小子如何是好,见他生得一副清秀的皮面,便起了坏心思将他丢在了花楼旁边的小巷子里面。那里一贯是混乱的地方,苏集安又昏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也是正常的。

不过,也是他命好,被花楼里的一个姑娘,就是春妩给捡到了。那春妩见他满身的血污骇得不行,却还是将他悄悄地带进了花楼里面;待苏集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苏集安虽说脾气怪癖,但是却也是个死心眼的,否则也不会对他的父亲死不认错。春妩救了他,又将他藏在卧房里面两三日,苏集安便打定了主意要赎春妩出去,却不想恰好落入了陈良渚准备的罗网之中。

原来这花楼正是陈家经营的产业之一,而苏集安在扬州城里面毒倒了那么多人,陈良渚这个地头蛇自然是早早地就得到了消息。从春妩那里得知苏集安的本事,陈良渚便做了一场戏,拿捏着春妩和苏集安谈起了条件——花间酒。

“陈老爷说话算数,我信您便是!”苏集安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对着春妩慢慢地有了喜欢,虽说春妩是个欢场女子,他却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命人送苏集安出去,陈良渚摊开面前的纸张,提起小狼毫在上面毫无章法地勾着线,心里却想着些事情。

听妻子甄氏说,林家的贵客乃是文卿长公主,这位公主自己是知道的。毕竟当年先皇驾临江南,收一义女,后来接入宫中抚养,也不过就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罢了。后来甄家太妃的事情出来后,虽然甄家没放在心上,可作为旁观者,自己却看得明白,甄太妃失势从何时而起?不正是在这位公主被养在后宫名分最高的叶贵妃膝下之后么?

无论是手腕还是决心,这位公主都是不可小觑的啊——陈良渚抿了抿嘴,偏偏有她在,之前利用妻子给贾敏下毒的用意只怕是白费了,自己得重新想个法子叫林如海无暇他顾才行……

该说不愧是夫妻,甄应媛此时心中想的亦是贾敏和林家。

坐在炕上,膝上盖了条石青刻丝灰鼠披风,甄应媛捏着笔在薛涛笺上写着簪花小楷,一面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底下媳妇说的话。

“什么?贾敏病重!?”甄应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撇开手上刚写了一半的东西:“你们从哪儿得的消息?”

那说话的媳妇愣了愣,忙答道:“都这样说哩!听闻找遍了全城的大夫,没有人能有法子的!”

“这样天气她怎么会——”甄应媛有些疑惑惊讶,按理说今年入冬以来,下雪的次数寥寥,节气变化并不大的,日头也都还暖洋洋的,之前瞧着贾敏的面色也是红润怡人,怎么忽地一下子就传出这样的事情来?

————————————分割线君————————————

“挪我到那边窗子旁边躺下!”贾敏依着枕头咳了几声,瞧见外面天光灿烂,阳光温煦,对着床边上的新荷吩咐道。

新荷面上显出几分为难:“太太,大夫说了,您现下里不宜挪动,待您身子好了,咱们出去瞧瞧,岂不是比呆在屋子里要有趣儿的多?”

闻言,贾敏愣了愣神,一双杏仁眼忽地盈满了泪水,欲坠不坠,她有些颓然地将身上的被子扯了扯,却惊觉自己的手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不由得苦笑着喃喃自语:“出去么?外面的景色是好,可我还能看多久呢?罢了,新荷,我有点累了,先歇息一会儿吧!”

听清楚贾敏压低的声音之中满满的沮丧和哀凉,新荷鼻头一下子酸了起来。她并不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而是被卖进去的,因着年纪虽小,但做事心细又听话,所以贾老夫人才将她放在了女儿贾敏的身边伺候着,算到现在,也已经有将近二十余年的光景;贾敏用她得手,她也不愿意出去嫁人,对贾敏的忠心是不言而喻的。

掖了掖被角,新荷看着贾敏日渐枯槁的脸颊,不由得落下泪来。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心狠手辣,对太太这样一个深闺妇人也下此毒手?太太若是去了,老爷和姑娘不知要受多大的打击啊!

贾敏安静地睡着,面色苍白中带着一丝青灰,唯有那薄薄的呼吸声证明她还好好的。新荷动作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床两边的藕合色花帐,仍是站在旁边静静地守着。

“新荷——”

听见这声呼唤,新荷转脸看向门口,正是绿言在那儿悄声喊着,一边还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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